困曜小说sun1998(7)
我洗我洗。
我,我都饿了!
我给你做饭,宁总往浴缸里倒精油:煎牛排还是蛋炒饭?
都,都要。
哄好一只贪吃的小白兔,只需要有喂饱他的能力。
安曜累极趴在宁明炔身上,偶尔蹭蹭男人下巴,亲亲他的喉结。光溜溜的两人坦诚相见,身高差让宁大总裁的凶器刚好顶在他的臀口。
混了精油的水让两个人身上都滑滑的,小孩不得不过一会就扑腾一下以免摔进去,磨擦生热,半软不硬的性具又挺成了一杆枪。
叔叔,安曜如同在看一只禽兽:你
别动。男人将他侧抱分开两条腿,粗大的东西在腿间进出:乖,帮叔叔弄出来。
腿侧的东西磨擦得又凶又狠,腿根被磨出一片绯红;疼我,我用嘴给你含。
宁明炔却有些犹豫。
两人说开后他再没让安曜帮自己口过,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品尝出一点羞辱和低微的姿态。
还是舍不得了。
乖,不弄了,男人退出来亲亲他:我去给你做饭,你再泡一泡。
下一秒安曜却拉住他,眼里羞怯与爱意清澈:没,没关系;
想吃叔叔的东西。
张口含住蓬勃硕大的龟头,乖乖跪在浴缸里舔舐,口腔潮热湿软,安曜熟练地吸吮,舌头啜吸抵住马眼,男人爽得呼吸加重,抓住小孩的头叹息:宝贝
小嘴真会吸。
乖,忍一忍,被情欲烧上头:叔叔动一动。
男人在他口间进出,插得太深喉咙传来呕吐感,反而爽了这根东西,安安眼角很快磨出了泪。
因为是宁明炔,所以不觉得羞耻难受。
只想全心全意接受他的一切。
快要射出来时宁明炔摸摸他的脸想退出来,然而却被含得更紧,一个深喉直接让他缴械投降,全部射在安曜嘴里,撤出来后有些洒在脸上,眼睫和嘴角都是白色的精液,迷茫无辜又色情。
宝贝,吐
咕嘟,已经被小孩咽了。
说了不用吃,宁叔叔温柔擦掉脸上的白浊:腥味大,下次吐掉。
安曜撅嘴搂着脖子撒娇:可以吃,是叔叔的东西。
宁明炔心底唾弃自己,可不是我不做人,这他妈谁能做个人!
睡一会宝贝,像只树袋熊把人抱进卧室,捻好背角:我去给你做饭。
厨房里煎牛排的宁总抽空看手机,刚解锁,十多个语音未接来电跳出来全部来自闵长慕。
嗡嗡嗡,又来一个。
喂?
宁明炔!闵长慕的愤怒咆哮穿出听筒:你他妈死床上了是不是!老子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啊?你还记得你有个公司是个总裁吗!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你不懂保养自己也心疼心疼你家小孩!你是想一次性把他操死在床上下半辈子打光棍靠手动档发车吗!
很好,闵先生应该是气疯了。
知道了,宁明炔开了扩音手上打着蛋:找我什么事?
之前说的股权转让,我想了想,我不同意!
再见。
你给老子挂一个试试!闵总正色直言:南嘉是我们一起创立的,我不可能吃下你所有股份,所以想了一个折中办法。
什么?
南嘉你可以不再管,我收你一半的股权,剩下的你得留在手里做分红。
宁明炔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的打算,闵长慕苦口婆心劝他:你想安安心心陪小朋友在英国念完研究生;
你也家大业大,等他念完书你再回家继承家产也不是不行;
可明炔,南嘉也是你的心血,我不可能独占,再者要是安曜知道你连公司都不要了就为了陪他念书,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他不会知道,男人盛出黄澄澄的鸡蛋把米饭下锅:一间公司和一个爱人,没有可比性。
我能做出一个南嘉,也能做出第二个;
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安安。
行吧,话说到这份上,闵长慕知他决心已定:但是说好了,股份我最多只收一半,不然三分之一。
行。
对了宁总,还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扩音器里的男人声音格外欠打:你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啪!这是碗碎的声音。
她很好奇,能让他儿子千里迢迢追去英国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朋友。
所以一个小时前,她和你爸坐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闵!长!慕!
宁总,好自为之!
很好,宁明炔磨刀霍霍,现在很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掐死他。
乘出鸡蛋饭和牛排,一回头就看见安曜眼睛红红的,站在客厅看他。
安安?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胡闹!男人横抱他进卧室:穿个睡衣就出来,感冒了怎么办!
宁明炔,安曜很少叫他名字:你不要公司了吗?
不是
是因为我吗?小孩红红的眼眶全是自责:你回去吧,我不要你待在这里陪我。
你怎么能不要公司呢?听不进去他的解释:南嘉那么好,怎么能因为我就不要了?
安安,安安!听叔叔说!宁明炔抱紧他:不全是因为你,这是我考虑了很久的事;
你知道的,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回去继承家业是迟早的事;
之前出来单打独斗,一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我的能力,二是想锻炼自己;
这次回俄罗斯也是为了和他们商量,回去工作;
宝贝,怀里的小孩终于没再发抖:只是因为你我才加快了进程;
这些年闵长慕比我辛苦得多,我说把股份全部给他是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他才会退步接受一半股权;
安安,我说我要认真学习怎么样爱你,不是说着玩或者开一个空头支票;
一个南嘉没了我可以挣,一个安曜没了,我能去哪里找?
那我,你,你要是后悔了
不会后悔,宁明炔亲掉他的眼泪:就当是为了学习怎么爱你交的学费。
宝贝,我们现在不应该担心这个。
那担心什么?
安安,宁总哭笑不得,合着这小孩光听见前面半截话:你要见家长了。
见我那大胡子不着调的爹,和古灵精怪童心不老的妈。
宁叔叔太会了,甜得我嗷嗷叫
第13章 婆婆来了
是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所以不会让任何人来委屈你。
正文
宁总对昨晚告知安曜要见家长的事很后悔。
因为小孩被吓到了,是那种吓到大半夜在他怀里哆哆嗦嗦,一会儿担心会被棒打鸳鸯,一会儿害怕宁父宁母不喜欢自己,瘪着嘴活活自己把自己吓哭。
宁叔叔:求问,我把老婆吓哭了怎么办?
安安,男人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别担心,你这么好,他们会喜欢你的。
安曜蜷缩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他们知道我以前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宁明炔捞起人叠自己身上:我和你是正经谈恋爱,一直都是。
骗人。
没骗人,老男人面不改色:我说的实话。
晚安吻落在额头:来宝贝,我们睡觉了。
睡不着,从小没有父母的孩子,不懂得如何与长辈相处:要是我明天说错话了怎么办?
有我呢,不怕。
要是他们不喜欢我,不许我和你一起怎么办?
安安,宁明炔咬住他耳垂:见家长是因为想给你尊重和体面,我是个成年人,他们喜不喜欢你,对我的选择不产生任何影响;
是我要和你过一辈子,所以不会让任何人来委屈你。
乖乖的,别怕,炔少安慰自己的小朋友:叔叔活了三十二年,保护自己的爱人,还是没有困难的。
要是他们做棒打鸳鸯的事,宁总又开始不要脸:我就和你私奔。
安曜面露难色:我觉得不行。
???为什么?
你吃太多了,安安看着桌上空掉的盘子和碗:我养不起。
小兔子过河拆桥,明明他是吃的他剩的!
叔叔宁明炔托着屁股看他骑在自己身上,解开男人半敞的睡衣:睡不着
那怎么办?
要做,安曜脱掉衣服,嫩白的乳肉奶头粉红:叔叔亲一亲。
宁总翻身压人再次化身变态,这他妈的怎么做人!
小朋友主动献身的后果,就是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大半夜,且双双忘记设闹钟,一觉睡到太阳高挂。
因此当宁父宁母杀到公寓时,寒风凛冽,在门口敲了快十分钟的门。
宁少爷顶着满头乱发带着起床气凶神恶煞地打开门,表情狰狞还没转换成功,十分扭曲:妈爸
宁明炔先生,宁母的微笑带着浓浓杀气,手指按得咔咔作响:上次让你妈等十分钟的是我们家的那头熊,之后我追着它跑了三条街,还是警察好心送它回家的;
除非你现在告诉我一个正当理由,不然今天,你这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依然会被我揍得连狗熊都不如。
宁爸爸对儿子求救的目光视而不见,摸着自己的大胡子缓解尴尬。
妈我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殷勤接过箱子:昨晚睡得太晚,今天安安不上课,赖了会儿床。
听见儿媳妇的名字,宁妈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欢天喜地进门:哎呀呀,小孩子嘛,多睡会是应该的。
宁明炔:????
Папа, почему вы вдруг появились?(爸,为什么你们突然出现?)
说中文,斯托夫给儿子一个白眼:你妈妈说了,安安听不懂俄语。
宁总:?????
我的乖儿媳妇呢?宁母兴致勃勃打开行李箱:也不知道我带的东西他喜不喜欢?
一样一样拿出来,宁明炔一瞧,差点晕过去。
他妈把他从穿开裆裤到成年的照片全都打包带来,箱子里还有还有一沓一沓的房产证,全是宁明炔这些年买的店铺写字楼和房子。
妈,炔少爷扶住沙发:你是翻了我保险柜吗?
真聪明,不愧是我生的,宁妈妈一脸骄傲:就当是我给安安的彩礼,感谢他愿意委身下嫁我的老儿子。
宁总卒,享年三十二。
你可别说你不愿意,宁母揪他耳朵:安安没有父母,除你之外无依无靠,还被你气得一个人跑到了英国,可怜见儿的,他怎么没把你打死?
嘶嘶嘶,疼,宁总很委屈:我没说不愿意啊,本来就打算带他回去的时候交给他,谁想到你先来了。
兔崽子,对他好点。
知道了。
安曜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听见客厅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踩着拖鞋一身睡衣打着哈欠就这样出了卧室。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这样见了家长。
瞌睡彻底被吓醒,对着三人磕磕巴巴打招呼:伯伯伯伯父,伯伯伯伯母好
宁母呆滞三秒后麻利抄起沙发上的鸡毛掸子追着宁明炔满屋子打:你个小兔崽子!给老娘不学好,未成年都下手!你个畜生!
妈!妈!成年了!安安成年了!爸!你快拦住她!
放屁!鸡毛满天飞:你以为老娘是吃素长大的!
阿阿阿阿姨,我我我成年了,安曜挡在宁明炔面前:我我我二十了。
啊,这样,宁母丢了武器满脸慈爱拉过孩子小手坐在沙发上:长得小好,长得小可爱。
宁总二次卒,享年三十二。
怎么这么瘦呀,他不给你饭吃?
给,给的。
学习跟得上吗?忙不忙呀?
不,不忙,跟得上。
宁明炔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安曜红了脸:宁叔他对我很好。
不怕不怕,宁妈妈越看越喜欢安曜:要是他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抓他回俄罗斯丢进熊窝。
没,没有,他很好。
那就好,宁母拿出那堆相册,安曜果然眼前一亮:这是明炔从小到大所有的照片,也是他过去三十二年的所有,现在阿姨全都交给你;
安安,以后这王八蛋就是你的了,宁妈妈的手很暖,是安曜没有感受过的温度:阿姨把他交给你,你们好好过日子。
小孩红了眼眶:伯母
别哭,替他擦去眼泪:回头把结婚照拍了,洗出来挂家里。
结,结婚?
对呀,宁妈妈不可置信:难道宁明炔这王八蛋还没和你求婚?
疼疼疼!妈!宁总另一只耳朵也遭了殃:为什么还没求婚!你个王八犊子想始乱终弃?!
我还没来得及你就杀来了!!!
哦,宁母松开手:这还差不多。又拉过安曜,亲亲热热说要给人做饭吃。
老头,宁明炔瞪着一旁高高挂起的宁父:我妈暴力我是知道的,为什么这次这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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