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33)
第67章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谢生:
你确定你摸到的不是肋骨吗。
沈鲸落友情提醒,他是个变态,你轻点骚,小心骚断腰。
傅屿瞪他一眼,我还没开始骚呢。
开玩笑,就算他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家里下手啊。
下午,傅屿接到他妈的电话,说是张婶儿的老公出轨了,人哭晕过去好几回,她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让傅屿照顾好大家。
挂了电话,傅屿转身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原地鞠躬。
尊敬的客人们,请问您们晚膳想用些什么?
苏铮:你先把皮衣穿上,我看着别扭。
傅屿:
尊敬的客人,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家长不在,就想放纵一下。
期待已久的小烧烤终于安排上,食材都是现成的,穿上竹签架上炉子就能开烤。
苏铮和傅潇自告奋勇,俩人头对头在院子里鼓捣半天,连碳都没点着,满脸灰扑扑地回来了。
傅屿就没指望他俩,放下手里的竹签,去炉子前面捅咕了两下,好了。
傅潇望着那腾起的熊熊火焰,惊呆了,这怎么还带欺生的啊?!
石攻玉抽出一张湿巾,一手捏住他下巴,别动,小花猫。
傅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了然地挑了挑眉。
可以啊石攻玉,之前我那么撩你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
说着,傅屿凑到傅潇身边,还伸手在他胸上揩了把油。
原来是喜欢这种脸蛋棒棒,身材壮壮的呀。
石攻玉:!
可恶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出自己肖想已久但不敢下手的事!
王鼎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黄梗,哼哼着道:串串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苏铮:穿你的串吧,单身狗。
王鼎鼎嘁了一声,有人要脱单惹,开始瞧不起兄弟惹。
苏铮动作一顿,什么脱单?
还装。王鼎鼎穿好一串鱿鱼,还不忘给它整理一下须须。
初五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程新橙。
苏铮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终于想起来了。
啊,那天他们全家来我家做客,我妈让我带他出去玩的。
王鼎鼎:哦哦。
也没干别的,就看了场电影吃了个饭,不到晚上他就回去了。
王鼎鼎:哦哦。
他爸那人挺拉的,一个破建筑公司老板,之前还敢灌沈叔酒,我爸也瞧不上他,就是客套客套。
王鼎鼎:哦
你要再敢哦哦,我就把你嘴揪起来拿签子穿上。
王鼎鼎下意识抿起嘴巴。
达咩,他这粉嫩可爱的性感嘟嘟唇,才不要和傅屿一样,喝个水都能变花洒。
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王鼎鼎把鬓角别到耳后,突然茶化,人家娇娇软软一小o,看个恐怖片都能吓到往alpha怀里钻,不像我,害怕了只能啃自己的手手。
苏铮:
过了一会儿,苏铮突然发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看的恐怖片??
王鼎鼎:啊哦。
都穿好了呢,可以开始烤啦。王鼎鼎端起铁盘就要开溜。
苏铮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说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你们之后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你们进了电影院,还买了同一场坐在你们后面一边散发怨念一边咔哧咔哧啃爆米花?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
王鼎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鼎鼎什么都不知道,鼎鼎只是一只小兔叽。
苏铮:呕。
趁他呕的工夫,王鼎鼎迅速逃离,那矫健的身姿,还真像只兔子。
苏铮想追上去,只迈出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进一步,你又退一步。
就像永无止境的拉锯战,彼此试探,彼此推拒。
苏铮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享受暧昧?可那重点是在享受上,苏铮只觉得折磨。
但是他大概能理解王鼎鼎的理由,和心情。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失去不起。
也赌不起。
苏铮双手捂脸,这糟心日子,凑合着过吧。
几秒之后。
啊!!
苏铮泪眼汪汪地冲进卫生间,他忘了这手刚摸过辣酱了!
晚上太冷,傅屿把炉子和烧烤架挪进小棚子里,一堆人围着张木头桌子,啤酒烤串,不亦乐乎。
就这香味儿,都没把他勾出来。
傅屿熟练地往烤饼上刷着酱,看了眼对面亮灯的房间,摇头叹气。
定力太强的男人不好撩啊。
不过一旦撩到手,那就是加倍的幸福啊。
啧,真是甜蜜的考验。
谢生放下酒杯,我去叫他吧。
叫他干嘛。傅潇一脸不高兴,看见他那张脸我就吃不下饭。
谢生叹气,口是心非的猫猫。
我去。
傅屿把刷子交给石攻玉,同是大少爷,人家干活就利索得很。
刚到房间门口,傅屿就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心道小样儿吧,还挺有情调。
吃饭。
傅屿推门就进,非常有主人家的觉悟。
薛上已经习惯了,头也不抬道:你们吃吧,我不饿。
早上没吃,中午半拉馒头,晚上还不饿,你要成仙啊。
别再把腹肌饿没了。傅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
不过你这是
看清桌上的东西后,傅屿乐了,我去,人鬼情未了啊。
薛上无语,那是陶艺,这是雕塑。
傅屿是理科生,没什么文艺细胞,反正都是玩泥巴,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说呢,还特意让我从镇上捎回来。傅屿饶有兴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薛上低着头,小心刮下一小块土,以前喜欢,好久没碰了。
傅屿望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忽地笑了。
剪了头,刮了胡子,开始收拾自己,还重温从前的爱好。
这应该是变好的趋势吧。
傅屿站在一边,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这是心么?
一颗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
算是吧。
在最终完成之前,谁都不能说它是什么,包括创作者。
做完之后,能送给我么。
薛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当然,我不白嫖啊。傅屿晃着腿,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弄,就算要山顶的泥巴,我也爬上去给你挖。
薛上放下木刀,良久,到时再说吧。
就算是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也不能轻易送给他人。
傅屿也不恼,扬起眉梢,成,我等着。
离开之前,傅屿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我有个小建议。
薛上回过头。
如果你裸着上半身干活儿,效果可能会更好。
傅屿无比真诚,贴近作品,用胸心感受。
薛上想了想,好,我会考虑的。
关上门,傅屿耸了耸肩,还好嘛,哪有沈鲸落说得那么变态。
房间里,薛上凝视着面前的雕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啊,对了。
他拿起旁边的裁纸刀,还少了点颜色。
就算真变态也没关系。
傅屿拢了拢羽绒服,勾起嘴角。
训狗嘛,他最在行了。
让人流连忘返的农家七天乐,一晃便进入尾声。
在谢听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谢生终于定下明天的返程,没办法,崽在视频里哭得太伤心了。
尤其是和旁边面无表情的沈极昼一比,杀伤力成倍增长。
最后一天,傅屿带着他们爬了一趟扬安山。
是的,因为之前的六天都没起来,一直未能成行,就连这次,也是傅屿挨个扒被窝薅起来的,甚至连薛上也没有幸免。
一路人,薛上都很识趣地走在最后。
冬日登高,别有一番情致。
爬着爬着,王鼎鼎忽然提议,哎,反正这地儿也没人,落哥你干脆变回兽形呗,还能撒丫子跑一跑。
沈鲸落嗤笑一声,我才不。
谢生:好久没见到虎虎了,有点想念。
沈鲸落:这就来。
成年的西伯利亚虎奔跑在林间,带起一片迷蒙雪雾,不时仰起头吼出一声虎啸,震荡山林。
在这里,他更像是真正的主宰。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谢生的心跳仍忍不住微微加速。
威风凛凛的猛虎纵身一跃,稳稳落在谢生面前,危险的金色兽瞳,散发着凛然杀气。
下一秒,猛虎瞬间变大猫。
谢生看着在他面前撒娇打滚露出肚皮的虎虎,蹲下身摸了又摸。
好乖,好乖。
傅潇看得有点心痒,要不你也变?
石攻玉刚要答应,就听傅潇继续道:让我骑骑你。
石攻玉:?
你那么大只,驮着我应该没问题吧?傅潇开始摩拳擦掌。
石攻玉:
另一边,苏铮抱着头大喊,王腚腚,王腚腚!你跑哪儿去了??
变成兔子和雪地融为一体,正站在他身后的王鼎鼎:
大家玩得都挺开心,傅屿笑着看向薛上,只见那人正在发呆。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人一虎幸福的背影映入眼帘。
傅屿挑挑眉。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第68章 碎裂的杯子和掌心的血迹
可能是撸虎撸爽了,回到家后一连几天,谢生都梦到被老虎追。
这一次,他终于跑不动了,巨大的虎爪将他按倒在地,粗糙而滚烫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脖子和脸颊。
谢生挣扎着醒来,只觉得后颈一阵湿热,一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正试图解开他的睡衣扣子。
谢生:
梦里梦外都是虎,小谢心里真是苦。
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早晨六点半。
看沈鲸落这精神头,醒了起码一个小时了。
一只手伸进谢生的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柔嫩的肚皮。
吵醒你了。
沈鲸落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哑着嗓子,抱歉,实在忍不住了。
昨晚来,今早又来,谢生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身子骨结实,不然哪个omega经得起这折腾。
我去洗漱。谢生推开虎头,坚持洁癖最后的尊严。
不用。沈鲸落把他按回床上,就像梦里的那只老虎一样。
他亲了亲谢生的唇,甜的,香香。
谢生闻着男生身上的沐浴露气息,呼吸微微加速。
自己倒是洗干净了,心机虎。
从晨光熹微到天光大亮。
早上八点半,谢生拖着颤抖的两条腿,一步一步挪进卫生间。
沈鲸落凑上来,小心讨好,乖乖,我抱你去洗吧?
谢生用慢动作回过头,眼神无声威胁。
沈鲸落一点不怕,还笑眯眯地亲亲他眼角。
红红的,还泛着泪花呢,可爱。
谢生算是怕了他了,只允许沈鲸落给他放好热水,然后就把他赶出了浴室。
看着一浴缸的泡泡,还有上面漂浮的两只橡皮小鸭子,谢生:
就会在这种小事上卖乖。
谢生窝进水里,舒服地闭上眼。
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可身体放松下来了,心却依然悬着。
沈鲸落昨晚又失眠了。
事实证明,之前在农家乐的那次好眠只是意外,就算谢生每晚都唱摇篮曲,并试图模拟还原当晚的一切,仍无济于事。
现实终究不如童话美好,一首摇篮曲并不能治愈他的爱人。
谢生睁开眼睛,热气将睫毛熏得湿漉漉的,眼前模糊一片。
还有半个月开学,新房子也布置好了,在离开沈家之前,他想,或许是时候该聊聊那件事了。
可生活就如同墨菲定律,毫无预兆地,就开始往谢生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虽然沈鲸落极力隐藏,但谢生还是发现,这些天,沈鲸落的状态不太对。
没来由地烦躁不安,饭量变小,失眠状况加重,有一天甚至彻夜未眠。
谢生排除了易感期、信息素异常等生理情况,只能把原因归结于精神方面。
他曾经也经历过这种问题,他知道那有多煎熬。
可沈鲸落什么都不对他说。
谢生甚至去问过沈春识,沈春识只是让他别担心,还用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种俏皮话来安慰他。
可谢生能感觉到,沈春识似乎知道什么。
这天上午,两人坐在一起整理信件,在一堆广告和宣传单中,夹着一张复古的棕色信封。
谢生手快,差点漏过去了,这是什么?
信封上的地址是,第三监狱。
两人对视一眼,那老东西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沈鲸落拿过信封,我来。
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一张纸。
沈鲸落打开,上面用铅笔涂着三个大字算你狠。
谢生:?
沈鲸落也纳闷,你做什么了?
写的时候应该挺生气,纸背都划破了。
谢生摇头,他从监狱里给我打电话我没接,也没再去看过他。
这是经不住牢狱生活和被儿子抛弃的双重打击,终于疯了?
管他呢。
谢生三两下把纸撕碎,团成团,和信封一起扔进垃圾桶。
谢生不知道的是,自从他上次离开监狱,谢远山就开始谋划夺走谢听的抚养权。
谢远山废寝忘食几天几夜,连放风时间都在完善计划周密思考,因此不小心撞到了监狱里一个老大,还被对方和对方的小弟揍了一顿。
终于,鼻青脸肿的谢远山拿着他制定好的万无一失的计划书,信心满满地拨通了前妻的电话。
得到的却是一通臭骂。
姓谢的,你他妈有病吧。
国外某餐馆里,胡丽珠正蹲在水池子前面疯狂刷盘子。
女人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没化妆的脸仿佛老了十岁。
我都被你害成这x样了,你还想让我给你养儿子??做你妈的梦!
谢远山耐心解释,你不是想要海外那处房产么,只要把谢听的抚养权拿到手,到时候谢生也会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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