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钓系受与叔攻的适配度 鹿拾(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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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池:但如果他没投案自首呢?
    那还有我二哥的案子,沈放说,据我猜测,那起案件朱正娟也有参与,因为整个毒害过程非常长,她不可能一无所知,只要她说出点什么,一切就会出现转机。
    他说着笑了笑:我想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差吧,被沈敬捅了两刀都能活,不至于赌两边没有一边能赌赢吧?
    你还知道你被捅了两刀?提起这个沈清池就来气,叔叔,虽然目前看来,你的计划确实成功性很高,但我还是认为你过于剑走偏锋,希望你写检查的时候能认真一点,不要糊弄。
    沈放:。
    所以绕来绕去,还是逃不过写检查是吗?
    好了,快点去吃饭吧,沈清池站起身来,再不吃都要凉了。
    沈放深深叹气。
    他跟着沈清池下楼,对方摆好碗筷,给他盛了米饭,把三菜一羹端上桌:快吃吧。
    沈放看了看,发现离自己最近的那道菜是炒猪肝,并且量很小,似乎是一人份。
    他不动声色地边吃边观察,果然发现沈清池一筷子猪肝都没夹,不禁问道:你不吃吗?
    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沈清池严肃认真地说,医生说了,建议给你吃一些补血的食物促进恢复,所以你多吃点。
    沈放看着那盘炒猪肝,觉得有点奇怪。
    总觉得这味道在哪里闻过。
    他冥思苦想,终于想起似乎是他刚刚苏醒的那天,当时沈清池正在吃饭,病房里就有一股炒猪肝的味道。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委婉地说:你确定是医生建议我,而不是建议你?
    当然是建议你,沈清池因被他质疑而不满起来,叔叔,你要乖乖听医嘱,别告诉我你不爱吃猪肝。
    我倒是还可以,沈放继续说,但好像是你不爱吃吧,这么半天,你一口没动。
    都说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了。
    你吃两口,我不介意的,沈放把那盘猪肝往对面推了推,你之前给我输血,肯定也没完全恢复,一起吃。
    沈清池看着那盘越来越近的猪肝,已经开始生理性反胃了,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不去看,可猪肝的味道还是不停往鼻子里钻。
    明明去味的调味料已经用的够多了
    他为了让沈放也尝尝连吃好多天猪肝的滋味,才强忍着不适把猪肝炒出来,结果怎么好像难受的是自己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连忙捏住鼻子,满脸抗拒:我真的不吃!
    沈放见他这反应,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沈清池听到笑声,瞬间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笑!
    我没有,沈放笑得停不下来,笑得直咳,我只是想说,你何必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还不是因为你?沈清池出离愤怒了,这些天我天天吃猪肝,天天吃猪肝,吃到看见猪肝就想吐,你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应该跟我有难同当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沈放果断求饶,积极认错,我接受惩罚,把这盘猪肝都吃了,怎么样?
    只是这样?
    嗯明天、后天,未来的每一天,只要你做我就吃,这个惩罚够了吗?
    沈清池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这还差不多。
    他给自己盛了一碗银耳羹,这次没加红枣,味道终于可以入口了。
    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羹,慢慢将刚才被猪肝激起的反胃感压下去,忽然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深切且热烈。
    他抬起头,见沈放冲他微弯唇角,轻声唤他:清池。
    嗯?
    谢谢。
    第68章
    沈清池莫名其妙,奇怪地看他一眼:谢什么,谢我让你写三千字检查吗?
    沈放:。
    算了。
    他就知道沈清池不会配合他。
    猫这种神奇的生物,永远不会顺从铲屎官的想法,你想摸摸它的时候他只想跟你玩,你想跟它玩的时候它又只想睡觉,总之,不可能让你顺心如意。
    他果断不再吭声,专心吃饭。
    晚上,他在沈清池的监督下吃了一次药,然后真的坐在写字台前,琢磨起了那份检查。
    沈清池洗完澡出来,见他真的在写检讨,不免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沈放是随便敷衍他,没想到居然认真了。
    他愿意写,沈清池当然也不会拦他,趴在床上边玩手机边等着验收成果。
    许久,他听到沈放打哈欠的声音,某人似乎是写累了:说起来,你好像没要求我必须手写,用电脑打难道不比这快吗?
    沈清池抬头瞅他:你见谁写检讨是用电脑打的?
    你都不体谅一下我这半残废人士吗?沈放扫了一眼写好的检讨,也不知道够不够三千字,反正他是不打算一个个数了,就这样吧,你看行不行?
    写好了?沈清池从床上下来,拿起那份检讨,发现这三千或许不到三千字全部是用左手写的,可能为了节省时间,连笔连得厉害,但出奇地每个字都能看懂。
    他看了看检讨,又看了看沈放,突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沈放:?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合格没合格?
    年逾三旬的沈放先生内心有少许忐忑,像个等待老师查验的学生那样等着沈清池对他的检讨做出评价。
    过了一会儿,沈清池回来了,这次他手上除了检讨,又多了另外一页纸。
    是之前沈放留给他的遗嘱。
    他把遗嘱和检讨放在一起,发现明明都是沈放写的字,却能看出明显的不同,检讨是左手书,而遗嘱是用右手写的。
    这两份笔迹几乎没什么相似之处,说是两个人写的他都信。
    他看看沈放:叔叔,你要是去做笔迹鉴定的话,一定会鉴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结果吧?
    沈放一怔,随即笑了。
    沈清池又把检讨上的笔迹仔细研究了一遍,觉得一个右撇子能把左手字练到这种程度,绝非一朝一夕能做到,他忍不住问:你这字练了几年?
    大概三四年吧,沈放轻挑眉梢,怎么,对我的字这么好奇?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闲的没事练左手字干什么,沈清池并没有太大兴趣,就是觉得还挺好看的既然你两只手都能写字,那你平常签名,用哪只手?
    不用哪只手,沈放说,用印章。
    沈清池:
    就像你说的,我能写出两种笔迹,如果做笔迹鉴定会很麻烦,左手写字太过明显,我并不想这么好认,用右手的话,万一哪天右手又不能用了,我岂不是自己都没办法证明这字是我写的?所以,印章加指纹最为稳妥。
    沈清池悟了什么:也就是说,你很少在别人面前用左手写字?
    这是第一次,沈放唇边的笑意更浓了,我这么认真对待你要的检讨,能不能给我个及格分啊。
    经他提醒,沈清池的关注点终于从笔迹回到检讨的内容本身:那我得先看看再说。
    他捧着检讨认真研读了五分钟,觉得这认错的态度倒是诚恳,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么的这么的
    他思考了半天,试图想出这股违和感从何而来,终于他明白了这不是和那天新闻发布会上他发表讲话的方式一模一样吗!
    这无比正式、官方、找不出一丝漏洞的说辞。
    叔叔,沈清池一言难尽,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让你写检讨只是情趣,并没有让你拿出这副出席国际会议的口吻?
    嗯?沈放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在你看来,写检讨算是情趣?
    你就不要装了,沈清池伸手去捏他的脸,你是故意的吧?报复我让你写三千字检讨?
    轻点轻点,疼,沈放连忙握住他的手,要是你的要求在一千字以内,我姑且能认为它是情趣,可你要求三千字那我只能用这种风格来写了。
    沈清池轻轻哼了声,把检讨折起收好:算了,勉强给你个及格分吧,希望里面提到的内容,你能说到做到。
    听到他说合格,沈放也松一口气,这位老师还挺严格。生怕对方反悔似的,他站起身:我去洗澡。
    你别着凉了,沈清池忙道,烧刚退就又洗澡,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太有信心了?
    在医院住了那么久你都没让我洗澡,好不容易回家了,还要管我?沈放无奈。
    沈清池:谁让你受伤了呢,再说了,你苏醒以后总共才住了五天而已吧,哪来的那么久?
    我说不过你,沈放放弃了与他争辩,我尽快,冲一下就出来。
    沈清池心说反正着凉发烧难受的不是他,某人纯属不见棺材不落泪,昨天明知道自己发烧甚至还敢去喝酒,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能作。
    浴室里传来水声,很快,其间又掺杂上沈放的咳嗽。
    呼吸水蒸气的滋味一定不好受,沈清池听在耳中,却没有想去关心他的打算,谁让某人自找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咳嗽打乱了节奏,沈放说是冲一下,却过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出来时依然咳个不停,边咳边说:清池咳,帮我拿身衣服。
    沈清池错愕:你洗澡连衣服都不拿吗?
    忘记了,沈放微微喘息着,快帮我一下。
    沈清池只好去衣柜里给他拿衣服,回来看到沈放已经裹着浴巾在床边坐下了,他好像非常疲惫,捂着嘴咳个不停。
    沈清池瞄他一眼,心说叔叔现在好像什么都没穿吧
    肺部的不适让沈放呼吸困难,那种难以形容的窒闷感如影随形,胸腔里传来丝丝缕缕的刺痛,让他不得不大口呼吸,以求汲取充足的氧气。
    沈清池轻拍他的后背:都说了让你别洗澡。
    他拿毛巾帮对方擦拭身体,又说:快穿上。
    沈放在他的帮助下换好衣服,紧接着直接向后仰倒,整个人倒在床上,心说昨天洗澡的时候好像还没觉得有这么难受,难道是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吗。
    一番折腾,他疲惫极了,跟沈清池说了一句我累了要休息,便原地睡死过去。
    沈清池一阵无语。
    头发还没擦干呢,他到底是想着凉,还是不想着凉?
    他拿着吹风机对准某人的脑袋一通乱吹,沈放居然没被他吹醒,只是不太舒服地皱着眉头,总想把脸别开。
    沈清池将手指插进他发间,轻轻将头发理顺,因为住院,沈放已经很长时间没去剪头发,稍微有点长了,落在额前时,能将眉骨处的伤疤遮住一些。
    他指尖在那道伤疤上轻轻划过,顺着疤痕的走向触碰到他眼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某人重伤苏醒以后,比以前更加爱笑,眼尾总是勾着。
    真是不理解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沈清池并不很开心地收回视线,写作业去了。
    *
    考虑到某人还在恢复期,需要营养均衡,心地善良的小沈同学还是没忍心天天给他吃猪肝。
    新闻发布会后,沈氏集团那边倒也安静了下来,沈放时不时会接个电话,开个视频会议什么的,其他时间就都在家里休息。
    遭受过重创的身体需要很长时间来休养,他一连在家歇了好多天,这天下午,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
    挂断电话时,他唇边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沈清池忙问:出什么事了?
    看来我赌赢了,沈放抬起头,警察刚刚跟我说,有人来自首,说他当年被沈敬胁迫,对沈故的赛车动了手脚。现在警方准备重新审理这起案件,需要我过去做个笔录。
    沈清池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
    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且真的来自首了。
    不过,光凭他口供应该不够吧,如果他拿不出切实有效的物证,警察还是没办法给沈敬定罪。他说。
    我知道,沈放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即便真的如你所说,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因此而失望,我制定出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全部的可能性,就算最后是竹篮打水,也要先试过才知道。
    听他这么说,沈清池便安心了,想了想又道: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走吧。
    沈清池去换衣服,这次他决定不再模仿原主的衣着风格了,要做回自己。
    沈放就见他穿上了之前自己给他买的那件很潮的外套,可能因为天冷,里面没搭那件印有夸张图案的T恤,换了另一件长袖,因而将野性收敛了几分。
    他打量对方半晌:原来你说的和沈清池不同,是这个意思?
    这当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沈清池走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还有,要在外人面前宣告你的归属权像这样。
    他用力将胳膊收紧:就算是半路上遇到记者,我也不会松手的。
    沈放垂眼看着他挽住自己的手,忽然笑起来,轻轻将他的手执起,在他手背印下一吻,低声说:乐意之至。
    第69章
    两人来到警局。
    沈放去做笔录,沈清池便在外面等,有好心的警员给他倒了水,他捧着纸杯坐在椅子上暖手,心说这天气怎么能这么冷,一离开别墅,就好像迈进了冬天。
    他今天还为了向沈放展示自我,故意换了一身衣服,穿得有些单薄,一点都不抗风。
    等了足有半个小时,沈放才从问询室出来,他听到警察说感谢配合,忙站起身:好了?
    嗯,沈放点头,我们回吧。
    沈清池本来还想问问他都跟警察说了什么,但考虑到这里貌似并不是说话的地方,打算憋回家再问。
    两人刚走出警局大门,准备上车,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叫住了他们:请等一下!
    沈清池扭过头,就见有个女生朝他们跑来,看年纪比他还小一点,像是高中生。
    两人停下脚步,那女生急匆匆跑到他们面前,开口便问:请问你们是沈故的家属吗?
    听到沈故一字,沈放微微眯起了眼,他打量着女生:你是?
    我是张磊也就是谋害沈故的嫌疑人的女儿,我叫张喻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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