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舔( ⅹyúzнaǐωú.ǐп
段昱时把她送到家门口,这条回廊已经被他走出无数痕迹,却仍然停留在在门外驻足的阶段。
十几分钟前以捉弄他为乐,现下连个离别吻都不肯施舍,段昱时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芙提问,“无功不受禄,给我一个让你进去的理由。”
段昱时挑眉:“新电影惊艳四座,票房大爆,我想替你庆祝。”
明明破千万的时候就已经开过庆功宴了,宋宛醉酒后连十几万的香槟都敢开,段公子在旁边看着,连眼睛都不眨,将包场的承诺贯彻到底。
“我们庆祝过了呀?”芙提假装听不懂。
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牵着的手,到现在都没松开。两个人的体温都是滚烫滚烫的,撞到彼此隔着的那层壁,就会马上熨帖上去。
见她装傻气人,段昱时也不说话,只稍微用力去捏她的手。
“啊好痛。”
他气笑了,“你别给我演。”
芙提说,“那你答应我,进来以后什么也不对我做。”
“接吻也不行?”
“不行。”lāsℎūщū.xγ⒵(lashuwu.xyz)
本来以为他起码会有点犹豫,结果居然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惹得芙提输密码输到一半还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段昱时抬起下巴,让她赶紧开门。
“我家没有茶,瓶装乌龙茶你喝不喝……”
话音才落,伴随着电子锁关闭传来的机械声,芙提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闪过,背后撞上门,整个人被抬着膝弯抱了起来。
把人抵在门上,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却又没有马上做什么。
芙提眨眨眼,“骗子。”
“是啊。”黑暗里看不清细节,他的鼻息落在唇畔,“我是骗子。”
湿润的吻凑上来,很快就退开了,只亲了一小下。
如果不是以这个姿势被亲,芙提可能真的会觉得段昱时只是想单纯地抱抱她,亲亲她,耳鬓厮磨一会儿。
她继续骂:“心怀不轨。”
段昱时重重地亲了第二次,唇瓣上俨然展露几分水光。
“就是心怀不轨。”
芙提不说话了。
他就在昏暗的光线里和她对视,四目相对数秒,目光描摹着她的五官,空气里都能闻到升温的暧昧因子散发出来的焦味,像被切开的巧克力蛋糕,甜腻的流心已经迫不及待淌下。
嘴唇撞上来,带着几分掠夺的蓄谋已久。舌头长驱直入,毫无阻拦是因为他竟然空出一只手,沿着颈部线条摸上来,捏住了她的腮帮子。
“唔啊……嗯……我、我会掉下来……啊……”
他索取得凶狠,芙提一个字从嘴巴里冒出来就要被舌头卷着丢进口腔里,津液吻得到处都是,湿的不止是嘴唇。
“不会。”
段昱时语气笃定,有力的臂膀将她往上托了托。
他的眼神又缠上来,那双素来冷漠的长眸此时布满了灰暗色彩,朦胧的欲望正在朝她伸手。
唇齿之间的战争有了着陆点,外衣落了一地,让每一个相贴纠缠的脚印有了痕迹。
段昱时把人吻到沙发角,严重的窒息感围绕住芙提,终于在抗拒的推搡中摆脱那宽厚的肩膀。
他坐起来,从手表开始脱。
“上次爽吗?”
芙提仰视着他,贴身长袖兜头脱去,露出漂亮精瘦的肌肉,和有力的肱二头肌。
夜色里看不清肤色,只能靠着窗外灯火窥探他美丽的肉体线条。
爽吗?当然爽了。
芙提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抵住他的心脏。
段昱时果然不动了。
那细腻的软肉,和他体温截然不同的温凉,正在一点一点向下,以直线的方式摸到他的肚脐。像在纸片上划亮的火柴,轻轻一碰,火焰就烧起来了。
他刚想动弹,就被芙提身体踩住了左肩。
那手指也在配合着折磨他,竟然拉扯住内裤的边缘,挑起了又松开,让布料打在他的胯部,刺激得原本就硬起来的性器更兴奋。
“看到形状了。”
她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微笑,眼睛却不是看着他。
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看着他的。
段昱时盯着那小小的酒窝,只觉得自己的两个瞳孔都要被烧成灰烬,烫得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
芙提的衣服是他亲自脱的,里面就一件薄纱一样的打底衣,能看见胸衣的形状,起伏也明显。
段昱时的喉结滚了滚,手掌扣住她的小腿,将那踩在自己身上的腿固定好,偏头亲了亲她的腿肚。
故意吻出了声,却换来她一句。
“怎么办,哥哥。”
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叫,声音却还是嫩得让人心痒。
“不是很想做。”
他咬牙切齿:“不想做的话,你不会让一个骗子亲你。”
芙提又笑,“是啊。那为什么要得寸进尺?”
光看颤抖的肌肉就知道他气得不轻,甚至愤懑地在她腿上咬了一个牙印。
想起没被回答的问题,“爽吗?”
“忘记了。”她说,“喝多了,真不记得。”
他的手已经摸到大腿根,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不记得还能喷我一手?”
芙提的耳根好热,脑袋后面垫着个抱枕,体温持续上升,让人心烦意乱。
“你伺候我,我开心啊。”
她拉过段昱时根根分明的手指,穿梭在自己身体里的触感……
只要一个动作,他就识趣。
那一直不愿妥协的僵持终于告破,头顶的阴影往下掉,是段昱时跪在了沙发上。
芙提眨眨眼,正想坐起来,就一声惊呼脱口而出,被他拖着两条腿拉到了沙发边缘,整个上半身下意识向后倒。
他的手指先摸上来了。
“湿了。”
亲了这么久,不湿才有鬼了。
但芙提不想听他说废话。
她被扣住脚踝,只好用小腿去蹭他的手臂。被他吻过的地方还带有濡湿的触感。
“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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