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h)
次日夜里,姚静淑换上行动方便的深色衣裳,被单湘拉着手一路东躲西藏,终于从依云阁移步到暖香居。
“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进了屋里后,心还在狂跳不止。
男人给她倒了杯温茶水,“压压惊。”
“嗯。”接过茶杯将其喝完又倒了一杯,她回味道:“这感觉真好玩。”
其实路上没遇到什么人,算是有惊无险。
目光环视四周简单的家具装饰,姚静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以前杨沐风来这里过夜,你是怎么应付过去的?”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会制毒,他来的时候,我会在茶水里下一种致幻的醉生散。”
“这个会被察觉吗?”她担忧,“府上每个月都会有太医院的人问诊。”
“不会。”单湘笑得很自信,“剂量不多,芳锦她会易容我的样子,然后……”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姚静淑明白了其意思,“你这丫鬟到是忠心,甘愿没名没分。”
“她可没觉得委屈。”男人解释:“姓杨的不过是她裙下臣中最不起眼的。”
姚静淑噗嗤笑出声:“没想到杨沐风来这里就成了个小倌。”
“不聊那煞风景的男人了。”单湘说着握着她的手在掌心搓着,“淑儿的手好凉,我给你捂一捂。”
“这样多慢。”姚静淑泛起坏心思,把手伸向男人的衣领中,贴着温热的肌肤又蹭又捏,没一会她的手就热乎了起来。
男人被勾起欲火,一手搂着姚静淑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嘴巴凑近亲吻。
越吻越热火的二人,不约而同边亲边往里间挪步,待腿撞到床榻的边沿时,姚静淑开始扯男人的衣裳。
不敢示弱的单湘也将她剥了个干净,看着坐在床边含羞的女人,想着今夜可以毫无顾忌地交合,他反倒不那么急切了。
“今儿不用手开穴了。”男人说着蹲下身子,双手轻按着她的膝盖慢慢张开她的腿。
看着单湘的嘴巴往她的腿心凑近,隐约猜出些意思的姚静淑又羞又期待,“你要怎么做?”
“想喝淑儿的水了。”他说着嘴巴贴紧女人的阴户,舌尖上挑抵在阴阜处打了个转儿后,开始沿着阴缝上下舔弄。
“嗯”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腿心处蔓延,姚静淑差点坐不稳,手抓着两边的床棂。
身形稳住后,她先是闭着眼感受,后来实在是好奇,忍着羞赧低头看男人如何跟下面的嘴亲热。
但角度有限,她只能看到男人乌黑的发顶、如蝶翅般扇动的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
许是水流的太多,腿心被不停地吸吮,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嗯……哈啊……”
被舔到酸软的姚静淑没力气支着腰看了,身子仰倒在床榻上,发麻的手想抓个东西缓解痒意,却从枕头底下摸到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这是什么?”
“嗯?”专心舔穴的男人敷衍着回应。
“好像采蝶轩的首饰盒”她小声嘀咕着打开盒子,在内侧看到几个刻字,原本就感到烫的脸蛋更红了,摊成饼状的胸乳起伏不断,不过这不是快活的表现——是气的。
“阿湘。”她深呼吸,让自己的怒气降下来,尽量用温和的口吻问男人:“这首饰盒挺好看的,在哪买的?”
被打断的人有些纳闷,这个时候她怎么还有心思问别的,是自己舔得不够舒服吗?
男人抬起头,见姚静淑手里拿着的是前些天去采蝶轩时,小二给装首饰的盒子,下意识就心虚说谎:“啊,是在东街的一家首饰铺买的。”
“你的丫鬟去买的吧?”
“嗯”男人为了加固谎言,还多嘴说了句:“上个月初的时候。”
“骗人!”踩在男人肩上的脚猛然用力,她把单湘踹倒在地。
“哎哟。”摔了个屁股墩的男人低呼一声,面色委屈抬头望来:“怎么了这是?”
而姚静淑只冷哼一声,滚到床榻里侧,扯过被子裹紧身子,背对着他不理人。
男人只好站起身爬上床,紧挨着躺下,手搭在她肩上想把人板过来,脸正对着自己。
“别碰我。”
她死命挣扎,但单湘牟足了劲儿桎梏着,发急了的姚静淑只好用后脚跟狠踹他的小腿。可这招仍是无用功,盖在身上的被子还因此滑落,美丽的胴体再次暴露男人的面前。
原本有些气闷的单湘见状,立刻贴紧她的后背,捏在肩膀的手向下滑,握着女人发乳儿揉弄,嘴上哄着:“我的心肝,你怎么又发脾气,可是我刚才舔狠了?”
“滚开、哈啊……”姚静淑刚说完这两个字,胸脯传来的触感使她嘤咛一声。
知道她身体来了感觉,单湘继续放轻动作捏揉,继续喊冤:“就是给我定罪也得有个由头不是?”
暗恨自己沉迷色欲的姚静淑闻言,拿起那首饰盒说:“这是采蝶轩的东西,内侧刻着字,还有时间……分明就是这个月买的。”
为了彰显特殊,采蝶轩会在装首饰盒的内侧刻字,写着制作月份与品种,单湘不清楚这个,姚静淑可是最了解的。
“啊……”意识到露馅的男人讪讪道:“这家首饰铺搞的名堂还挺多。”
“你为什么说谎?”姚静淑想到刚才他提起易容的事,下意识猜测:“我见兄长那天你是不是一直跟着?你易容成了我不熟悉的模样对不对?”
“没、没有的事……”
“大混蛋!还说没怀疑我会情郎。”姚静淑这回是真生气了,胳膊肘支着床就要起来。
察觉她意向的单湘立刻又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我错了,我错了!当时太害怕了,不是怀疑你别的……是怕你随时不要我,只把我当个玩意对待。”
脾气上来的姚静淑可没那么好哄,仍旧是挣扎着想起来。
两具赤裸的身子拉扯间,突然男人的阳器就好巧不巧滑进了她的蜜穴,被异物塞个措手不及的女人闷哼一声,吓得单湘忙问:“痛不痛?”
这次开穴的时间很短,他的孽根又粗又大,骤然闯入万一伤着可就麻烦了。
“混蛋,你到是出去啊!”姚静淑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那么着急也没见他要抽出去的意思,甚至还小幅度晃动几下,显然是沉醉其中。
“呃……”男人尴尬笑两声,一只手探到女人的腿间去揉那敏感的花核,不要脸道:“进都进去了,嗯……心肝儿的穴好暖和,水也多,应该是不当紧的。”
姚静淑忍着呻吟的欲望,讥讽他:“话都叫你说完了是吧?”
“我的大小姐,心肝儿,你听我解释好吗?”单湘动作未停地肏着她,嘴巴飞快说道:“这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为什么潜伏在侯府么,其实一开始我就是奔着你来的。”
“编,嗯啊……”身体来了感觉的女人忍不住浅吟,事后又咬了下唇,“接着编。”
这会儿她是完全不信男人的鬼话,尤其还是在床上!
“真没骗你!不知道淑儿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三圣庵,有个在厨房打杂的小丫头,你和他曾被一起关进拆房受罚过。”
姚静淑惊诧:“你也认识小五?”
听到久违的称呼,单湘肏她的动作变得温柔缓慢起来,“我就是小五。”
“怎么可能?!”她刚扭过脸,就被男人贴紧亲吻嘴唇。
沉迷这份缱绻情意的女人下意识回应,但余光注意到他光洁白皙的额头,她又将脸转过去质疑:“小五明明是个趾谟质莸难就贰!�
男人无奈解释:“我那时候经常在太阳底下干活,还有在厨房烧火,没被晒黑也被熏黑了。”
听他所说都与自己所了解的相差不大,姚静淑逐渐信了,“那你后来突然离开是因为?”
“在大小姐那里吃的太好了,身子骨突然猛发育,男性特征快要暴露,庵主只能把我送出去。”
姚静淑好奇:“你到底什么来历?”
“我也不知道,庵主对我说是弃婴,看我可怜才抱到庵中养着。可有好几次夜里,我发现有人偷偷躲在屋外窥视我,经过一番查看确实那人是萧太妃。”
“你该不会是?”她惊呼,这皇家的辛秘八卦让被肏的感觉都减少了。
“是与不是又如何?”男人脸上仍是欲望的红潮,对身世之谜没有太大兴趣:“对世人来说我就是个低贱的人而已。”
无论他是有皇室血脉,还是太妃与人苟且产下的孽障,但凡透露出去都是一个字——死。
直到这一刻,姚静淑完完全全信任了男人,他已经把身家性命透了底,委婉表示对方无须再有所顾忌。
“你是我的人了。”心情愉悦的姚静淑抬头亲了下男人的唇,“以后我罩着你。”
“好。”单湘郑重应了一声,随着欲望本能将肉棒插到蜜穴深处,呻吟一声后感叹:“这个姿势还蛮舒服的。”
他的话惊散了女人的柔情,姚静淑怒喝:“快滚开。”
“怎么又生气啊。”单湘贴着女人的后脖颈,伸出这头舔她的耳垂,“心肝儿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明明很舒服才是。”
姚静淑哼哼两声,她其实是气不过……谁能想到多年之后,当初那个小跟屁虫竟成了她的男人。
当年她对单湘的态度就像是逗个小动物,那个饿成皮包骨又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可怜,有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每次被打骂时沉默忍受,但那双透着凶狠光芒的眼睛吸引了姚静淑的注意,她很欣赏被欺负成这样还保有兽性的人。
从那之后,她不爱吃的零嘴都赏给了这只小狼崽。
“哈啊”肉穴夹着的阳器突然快速抽送,把陷入回忆的姚静淑拉回来。
她蹙眉,有种被恶奴侵犯的错觉。
“是不是在气我以下犯上?”男人隐约猜出对方的心思,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回应他的仍是女人的骄哼,但单湘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他并不觉得气恼,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被大小姐投喂的狗。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反击,男人又是狠狠地顶胯,粗大的性器没入深处,姚静淑“啊”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毫不迟疑地咬一口,美名其曰:你叫我疼,我也要你疼。
“跟挠痒痒一样。”单湘浑不在意,手抓着女人的右腿使其长得更开,为了防止她收回去,胳膊用力夹着,手指又探到阴阜下的花核上,指尖轻按住快速揉弄起来。
“啊啊别!”
酥麻感觉一股高过一股,从腿心处蔓延至全身,姚静淑的脚心都感到又麻又灼,跟有个火苗在烧一样。
她边喘边叫,嘴里说着“不要了”,穴里肏出来的水流不完似的,肉穴里的淫肉紧紧吸咬着肉棒,单湘想拔出来都得用些力气。
“大小姐快咬死我了。”男人又是狠狠一顶,“奴婢伺候得可还满意?”
“混、嗯你混蛋!”
“对啊,混蛋就爱欺负大小姐。”
单湘说着伸舌舔其她的后背,嘴巴像是嘬田螺般吸吮着女人的肌肤,很快姚静淑的后背像是被朱砂点缀般,开了好些红色的小花。
……
这一晚,姚静淑喷了四次潮水,单湘射了三回精。两天闹到半夜才停歇,本来想趁着子时回依云阁的姚静淑困乏极了,在男人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就睡死过去。
翌日天还未亮,她被单湘叫醒。
“该回去了,再晚一点容易被别人发现。”
“嗯唔……”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她皱眉,嘀咕道:“偷情好麻烦啊。”
想到两人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单湘起了歹念:“干脆我去毒死那个姓杨的。”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姚静淑坐起来慢慢下床,边穿衣服边解释:“再忍一段时间,等我合离了咱们就能在一起了。”
单湘亲了亲她的鬓角,“好,等我们自由了,咱们去游山涉水,到处走走。”
男人的话立刻让姚静淑精神起来,她眼睛闪着期待的光,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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