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倒霉版封寝日记免费观看(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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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打球吧。常岸心不在焉地说,很明显吗?我看不到。
    听起来依旧很像在装逼。
    宋和初说:他们说颈椎不好就要练背肌。
    那你和我一起打?常岸反手把宋和初在他后背上扫来扫去的手抓走,痒。
    那这个宋和初的目光向下瞥了瞥。
    常岸也很难受,可这些身体反应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就这样吧。
    他把洗发水打出泡,揉在宋和初的头发上。
    宋和初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常岸生怕他说出什么带有嘲讽语气的话,例如:想睡我?
    但宋和初只是说:你下次洗头发之前能不能剪剪指甲?
    常岸看向自己沾了泡沫的手指:已经很短了啊?
    哪里短,你跟我这个比。宋和初也抬起手。
    常岸左右对比着看看:好吧,下次再剪剪。挠疼了?
    宋和初笑了一下,低下头:还好。
    很奇怪,他的眼睛发烫,有点想流眼泪,也不知道是不是洗发水流到了眼睛里。
    他感觉很幸福原来这种抽象的描述词是能够真实感受到的。
    第54章 离奇
    咱们是不是下礼拜就解封了?隔壁隔间里传来说话声。
    差不多了吧,再不解封真要疯了。有人回答他,我跟我对象一个城市,连过年都在一块儿过,头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申请出校,我们寝室之前说要去电竞酒店通宵,结果这都四月份了,学校大门都没迈出去。
    等封楼解除了就去咱们学校那招待所呗,我听他们说有带电脑的房间,就是不知道打游戏快不快。
    泡沫顺着水流掉落下来,常岸拍拍手,拍出几个小泡泡在空中飘,灯光下的泡泡流光溢彩。
    宋和初揉了揉脑袋:招待所。
    常岸动作一顿。
    可以去。宋和初把飘到眼前的泡泡吹飞。
    嗯。常岸的声音在水声之下有些模糊,再说吧再等等。
    宋和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你马上要生日了吧?四月份。
    是啊,四月底。常岸等到两人都洗完之后把校园卡拔下来。
    他正想感动一下宋和初居然记得他的生日,却听他说:你怎么比我还小?
    常岸拿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我过的是二十一岁生日。
    哦。宋和初笑了笑,你怎么比我大这么多?
    是你太小吧,咱们寝室都跟我同年。常岸挑起帘子,向四周看了看。
    正对面的隔间里没有人,斜前方有个人正背对着过道冲头发。
    他快速把帘子扯下来,随后拎起洗漱小篮子,一把抓住宋和初的手走了出去。
    给你送什么生日礼物?宋和初跟在他的身后,踉跄着往外走,你想要什么?
    常岸说:什么都可以。
    他们本以为连卿卿我我加上洗澡浪费了很多时间,没想到出来看到表也没有过去太久,还有不少人在换衣间出入。
    常岸把帘子上的水珠抖干净,折成规整的小方块,在路过卢林的房间门口时给他塞了进去。
    卢林正躺在床上歇着,一见寝室门开立刻喊道:你等会儿!
    常岸露了个头。
    你怎么回事?啊?卢林费劲扒着床杆,尽力向外看着。
    我不是让你微信问我?你又不问。常岸说。
    卢林挠了挠下巴:我有点不好意思行我微信问你。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常岸调侃了一句,把卢林宿舍门关上。
    看来卢林也没有太迟钝,既然说出了不好意思,那多半是往正确的思路上猜测过了。
    这个话题实在不方便讲,上一次提起过这事之后,距离卢林拿起微信询问又要经过十几分钟,隔了太久时间再旧事重提有些尴尬,他便没有问。
    这次刚巧手机就在手边,卢林也不再客气,微信下一秒就发来:?
    常岸对着这个问号,居然也有些尴尬了。
    他和宋和初的这件事说给谁听都无所谓,就连讲给钱原时都没觉出过尴尬,偏偏此时对着卢林有些说不出口。
    毕竟卢林跟他关系太铁,知道不少他和宋和初之间的事,且听得都是一家之言,他这些年又没少抹黑宋和初,此时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难保让人无法接受。
    常岸的湿发上顶着一块毛巾:卢林问了,告诉他?
    宋和初替他把门打开:告诉吧,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
    屋里仍然没有人,室友都还没有回来。
    常岸潦草地擦了擦头发,爬到床上盘腿坐着。
    常岸:要问什么?
    卢林:你跟宋和初怎么回事啊?
    常岸: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正在输入中显示了两三分钟,卢林的回复才发来: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就八个字打了这么长时间,看来卢林已经无需点拨了。
    常岸:你知道,就是那么回事。
    卢林:??
    情绪饱满的两个标点符号。
    常岸:我们在一起了。
    卢林沉默了。
    常岸端着手机等他的回复,等了半天不见人影,便切换去了其他软件,刚刷了一秒钟不到,寝室门被惊天动地地砸响。
    宋和初正坐在椅子上,闻言走过去开门。
    门一拉开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卢林,他连拖鞋都穿反了,正扶着门框狼狈地调换着。
    卢林一抬眼就对上了宋和初的眼睛,连忙张皇失措地别过头,掐着嗓子说:我找那个,常岸。
    宋和初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是为什么了,哭笑不得地抬眼看向坐在床沿上的常岸。
    常岸兴致勃勃地对卢林招招手:进来坐。
    你滚出来说!卢林气急败坏地把翻进去的衣领整理好。
    常岸面不改色:我不和其他人私会。
    卢林立刻看向宋和初,说着话还咬了几口自己的舌头:我不是我就是跟他聊一点我的私事,我的!
    常岸逗人逗够了,从楼梯上爬下来,揽着卢林的脖子向外走去。
    卢林一边拼命挣脱他的束缚一边喊叫:你别拉我!
    他们一直走到连廊处才停下来,卢林甩开他的胳膊:你小子很牛逼啊?
    干什么?常岸笑着靠在栏杆上。
    你俩?卢林的吃惊溢于言表,既想喊出来又要极力压着嗓子,无从发泄的震撼只能低吼出来,啊?
    常岸说: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你他妈跟他摊牌了?卢林简直胡说八道,我知道了!是兰田?兰田那小子当时在追他!你看见了不爽了是吧,你图什么啊?
    你现在的逻辑像吃了毒蘑菇。常岸说。
    卢林在原地转了一圈,脸都憋红了:他怎么知道你喜欢那个你有可能喜欢男的?
    常岸觉得这件事现在说出来也无所谓了: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喜欢男生,从大一就知道。
    卢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僵得仿佛在九寒天里冻了一个月。
    隔离的时候我俩聊了聊,然后就这样了。要真的复盘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常岸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把一切归结于缘分和感觉到了。
    卢林憋屈得肺都要炸开,急得跳脚:你他妈跟谁我都不惊讶,你跟那个一看就比铁棍还直的拿奖学金的室友在一起我都能接受,你跟、你
    他说到这里被自己噎了一下,拿出手机来飞速划着聊天记录:我给你看看你当初是怎么骂他的,你说他冷血无情、蛇蝎心肠,还怕他半夜拿刀杀了你,说他看起来像隐退杀手,这是不是你说过的话?
    常岸苦口婆心道:那都多久之前了,人都是会变的。
    放屁!卢林指着他的鼻子,咱俩这关系我不知道你?这个世界上只剩下粑粑和甜面酱烧茄子,你宁可吃粑粑也
    这不一样。常岸挥开他的手指。
    卢林冷笑道:我看你就是早就对人家感兴趣,一般人谁关心别人喜不喜欢猫猫狗狗,也就你。
    常岸辩解了一下:我那时候是真的看不惯,不是在跟你装模作样,算了说这些也没用,随你怎么想吧,就是通知你一下我俩在一起了。
    刚刚的情绪发泄太激动,卢林此时也有点累了,他小声嘟囔着:隔离二三十天,前面十天都在问我换房,现在直接谈上了,稀奇。
    他越说越离奇,又质疑道:你突然把他看顺眼了也就算了,他还能突然把你也看顺眼了?
    我怎么了?常岸问,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
    算了算了,随便你们吧。卢林按着太阳穴,那我以后怎么面对他?我以前天天给你撑腰,你对人家冷脸撞着肩膀过去我也跟着冷脸,现在好了你俩在一起了,我跟个陪嫁太监一样。
    没事,他不会在意的。常岸拍拍他的肩膀。
    你室友知道吗?卢林气息奄奄地问。
    那个拿奖学金的知道了,另一个还没说。
    卢林又开始吃惊:奖学金接受了?他都没问题,那另一个估计也没问题吧?
    不知道,这也不是谁都能泰然接受的。你当初不也恐同吗?每次聊到这个话题,常岸总有些心底沉沉。
    卢林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但是我最后接受了啊,没事,不行就搬出来住呗,租学校对面的房,就是现在疫情有点不方便。
    他说到这里才想起来:你家里是没问题了,宋和初家里怎么样?
    他常岸转过身,站在回廊上刚好能看到自己宿舍的阳台,宋和初居然真的站在阳台上,看样子是在接电话。
    隔着这么远就能看出来宋和初的脸色不太好,常岸只看一眼就能够断定是他家里的电话。
    走一步看一步吧。常岸说。
    他看到宋和初也转过身,向连廊的方向看过来。
    卢林有些尴尬地躲了一下,常岸站着没动,只是对他笑了笑。
    距离太远,他不确定宋和初有没有看清。
    宋和初确实没有看清,却能感受到常岸在与他互动,便也回了一个笑。
    他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妈。
    第55章 出了
    老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宋和初刚刚把头发吹干。
    他在看到来电人的那一刻便已经猜到老妈会说些什么了,平时他们之间大部分沟通都在线上,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其他事值得老妈亲自打电话来了。
    妈。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老妈才说:最近学校里面怎么样?
    挺好的。宋和初撑在阳台栏杆上,偏头看着远处的常岸,没什么事。
    噢。老妈说。
    听起来是欲言又止,老妈似乎咽下了一些不知如何开口的话。
    怎么了?宋和初心底有些不安。
    他并不怕这事情被家人知道,只是担心妈妈的态度,他知道自己对于她来说有多重要。
    他能够接受拒绝与怒火,却害怕听到勉强和伤心。
    宋和初再次转眼看向连廊,却不见了常岸的身影。
    妈,是不是舅舅那边有事?宋和初低头看着脚边的几团白絮,轻轻踢着。
    情绪在这一刻变成透明玻璃,全然感受不到任何想法和心情,他不对妈妈可能出现的反应做任何预设,好像这样就不会感到失落或难过。
    老妈那边也叹了气,一字一顿地讲道:宋东风赌输钱,在问家里要存款。昨天我们在你姥姥家,他耍了酒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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