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30)
烟是他从国内带来的,他买错了两种才知道原来不同的烟,闻起来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姜钺抽的烟和他小时候闻过严肃鸣抽的烟一样,他不知道姜钺喜欢这个烟味是不是因为严肃鸣的影响,他的脑子里不断想起姜钺,想起那天姜钺对着烟吐出一口烟的画面,他就已经把烟买回来了。
他还去订制了一个打火机,在灯下把烟点起来,吸进去又吐出来,烟雾在灯下晕开,他仿佛又看了姜钺那□□他看来的脸。
赵颖杰不明白严既锋怎么跑来了这种地方,他找到严既锋就见严老板在灯下抽烟,望着路灯的眼神仿佛看情人一样,深情不已。
他想起前两天严既锋终于肯离开姜钺家时,一脸认真地问了他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问题。
姜钺是不是就喜欢抽烟的男人?
然后,严既锋就开始抽烟了。
赵颖杰觉得严既锋多少有点走火入魔了,正常人都不会因为抽不抽烟去喜欢一个人,过去3年严既锋哪怕对姜钺稍微认真一点,都不至于现在这样。
他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车停到一旁下去,严既锋没发现他似的还盯着路灯不动,他小心地叫了声。
严总?
严既锋隔了片刻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才回来对赵颖杰问:查到了什么?
赵颖杰回答:还记得上次我们来时,那个帮派老大名下想跟我们合作的公司吗?我查到严肃鸣,现在叫姜东鸣,以前一直和他们有合作,在4年突然断了。
还有什么?
赵颖杰整理了一下逻辑说:与这家公司相同股东的另一家公司,在姜钺他爸实验室出事前,刚签了合作项目。
这次他们来没去找上次的黑色势力帮忙,所有人办事的人都是从国内带来的。一是严既锋猜到这些事背后肯定和当时的各方势力有关联,找上门去会打草惊蛇。二是怕姜钺也查到了这些人这里,他们的行动万一暴露了姜钺,会让姜钺有危险。
去上次的会所。
严既锋忽然命令,赵颖杰没跟上他的思路,去会所做什么?
可严既锋已经上了车,他只好也回去乖乖给严既锋当司机,只是视线悄悄往后瞥。
不知道严既锋和姜钺的频率怎么样,但在没有姜钺前严既锋就像个没有世俗欲望的和尚,从没见他有过什么需要。
现在姜钺才走没几天,严老板就憋不住了?应该不至于吧?
赵颖杰不敢直接问,心里悄悄揣测,还是把车开去了严既锋要去的会所。
结果到了之后,严既锋谁也没多看一眼,直接让他去找上次接待过他们的人。
上次接待他们的除了黑色势力的高层,其中还有一个是主管会所的总经理。
严既锋要见的就是这个总经理,这种势力组织最好收买的就是这种中层人物,也是最有用的。
他们不像下面的人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像高层有过于利害的权衡,挖信息是最好用的。
事实就如严既锋所想,这个总经理很好收买,他还没开口对方就先揣测了他的意图一遍。
还是上次3楼的包间,严既锋随意地坐在沙发的正中间,总经理推门进来满脸笑意,热情地对他说:严总上次没找到喜欢的,这次一定能让你满意。
严既锋还没明白要他满意什么,总经理就拍了拍掌,然后包房的门被人打开,一连进来了5个长发帅哥,齐齐地又高又瘦,只看身形倒是真有几分像姜钺。
像姜钺!
这三个字莫名刺激了严既锋,他顿时脸黑下来,一眼朝面前站一排的人扫去,正要赶人,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
等等,还有一个。
严既锋的视线仿佛被什么牵引,越过偌大的包房和面前的一众人,看向从门口挤进来的人。
姜钺戴了和上次一样的假发和帽子,低头盯着地面走进来,停在了他面前猛地抬起来对上他的视线,这一眼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下一刻转身就跑。
严既锋没克制住地笑起来,看着姜钺慌张逃跑的样子,他立即起身追去。
门口有保安守着,姜钺这次被拦下了。
严既锋过去一把扣住姜钺的手腕,姜钺一眼不眨地瞪着他,脸像戴着面具一样什么表情也没有。
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姜钺的腰,贴近姜钺的脸,鼻间蹭到了姜钺的脸,侧过视线去对总经理说:我就要他。都出去。
包房里的人都一时没反应过来,尤其刚让严既锋挑选的几人,纷纷用着鄙夷地眼神嘲姜钺盯去,觉得这人就是耍心机,故意最后一个进来吸引注意的。
有一人还借着严既锋的话出去,只是走到严既锋旁边时突然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朝严既锋那边摔过去。
严既锋搂着姜钺一躲,看着对方摔在了地上,顿时声音沉出让人寒毛直立的怒意。
滚。
连总经理也吓了一跳,没敢多看一眼,连忙叫其他人都出去。
片刻后,包房的门重新关上,就只剩下了严既锋和姜钺。
严既锋倏地把姜钺转身一推,压在了一旁的墙上,他贴过去一手捏着姜钺的下颌,缓缓将拇指推进了姜钺唇间,钻进了姜钺嘴里。
他低下头去咬住姜钺脖子上的疤,吸出了一个明显的红印,然后脸掩在姜钺颈间咬牙切齿地出声。
你有一刻爱过我吗?姜钺。
作者有话说:
文里可能写不到,这里解释一下:姜钺他爸是双,本来是喜欢女人的,可以算是被姜东鸣掰弯的。结婚虽然不是真爱,但也没有骗婚,婚后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对姜钺妈也很好。
第35章
屋顶的灯光晦暗又暧昧, 落下来将严既锋身影映在姜钺身上,像是将姜钺整个人都罩住,困住了姜钺的出路。
房间的隔音几乎屏蔽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姜钺只能听到耳边严既锋的呼吸声,他用力想要挣开, 却被严既锋攥得更紧。
他见完苏杏就来了这里, 不知道阿曾哥是谁,就找了上次的阿昆。
在他和阿昆一番「礼貌」沟通之后, 终于告诉他阿曾哥是会所的高级客人,又狠又谨慎,唯一的缺点是好色, 尤其喜欢好看的男人,接近阿曾哥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就是在阿曾哥下次来时让对方看上。
为了让身份显得真实, 阿昆让他先在会所里混眼熟,随便先去别的客人那里露露脸, 到时不会显得突兀。
姜钺买了一顶和上次差不多的长发,阿昆说正好有客人要挑人, 就把他硬塞进其他人里面。
他进来时只是想转一圈就出去,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严既锋第二次。
严既锋硬推起他的脸, 他对上严既锋的视线下意识眼神颤了颤, 挣扎地说:放开我。
放开你?
严既锋毫无感情地冷笑, 我专程来找你的,你觉得我会放开你?
放开我。
姜钺又重复了一遍,抓住严既锋钻进他嘴里的手往旁扭开了脸。
严既锋立即捏着他的下巴, 把他的脸又扳回来, 语气恶劣地讽刺道:你刚准备做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姜钺被他捏着下巴微抬着头, 唇角是刚沾上的水渍,长发被帽子稳稳扣在头上,半遮半掩住脖子下的锁骨。
严既锋的目光沿着发丝往下移,姜钺长发样子没让他变得像女人,却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引诱。
他抓住姜钺胸前的头发,语气更恶劣地说:弄成这样,你想勾引哪个男人?
姜钺忽然泄气了般一动不动望着严既锋,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这么望着。
可严既锋不想让姜钺沉默,他急切地要听姜钺说些什么,姜钺越不出声,他越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暴戾,怒地拖着姜钺退到里面的沙发,将姜钺压上去。
这外包房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沙发做得又软又宽大,姜钺整个人被严既锋抵在沙发的拐角,严既锋趴在他上面,像一只饿极的野兽一样盯着他。
严既锋一只手握着姜钺的长发往上移,到了姜钺的脖颈间捏住姜钺的颈侧,接着低下头去含住姜钺的下巴慢慢往上吻,最后贴在姜钺嘴边,吐着灼人的热气嗓音低沉地又问:才几天没人艹你就忍不住了,是不是?
姜钺胸口高低地起伏,任严既锋动作他就是不说话。
严既锋蓦地忍不住怒气,抓住他的手压到了他头顶,一眼不眨地看了他许久狠声吐出一句。
说话。姜钺。
姜钺还是咬着牙不出声,严既锋怒不可遏捏紧了姜钺的手腕,随即感觉到掌心冒出的黏腻感,他疑惑地松了手,发现掌心沾了一手血,连忙抬起姜钺的手,看到姜钺衣袖里的手腕裹着纱布,已经被血染透了。
怎么回事?谁让你受伤的?严肃鸣?
姜钺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感觉不到痛一样,直直地盯着他眼中没有一比情绪。
严既锋看着姜钺这样子,瞬间升起了无法压制的火,就像这几天累积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全冒出来,眨眼蹿遍了他四肢百骸。
他提起姜钺的衣领,怒狠地说:姜钺,你哑了吗?你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放你走?别他妈别做梦了!我早说过我不可能会放你走的。
严既锋的怒话说完,又把姜钺摁回沙发上,扯开姜钺外面穿的大衣把人压下去。
信不信我把你绑回去关起来,让你这辈子连床都下不了。
姜钺忽然笑了,眼角荡起了一圈春风吹来的涟漪,就和无数次他们在床上时一样。
姜钺笑完了回答:好啊。
好什么好!
严既锋真气极了,他去脱姜钺的大衣,姜钺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拉住大衣不让他脱。
他冷笑了一声,刚才不是很乖?现在怕什么?你来这里不就是找人艹你的?
严既锋嘴上说着恶劣的话,低下头去咬住了姜钺的耳朵,他太了解姜钺的反应了,趁着姜钺无力的时候脱掉了姜钺的大衣甩出去。
大衣就像姜钺的盔甲一般,脱下来就忽然变得顺从了,乖得严既锋以为又回到了几天前,他身下的还是那个只让他碰只听他话的姜钺。
姜钺,你就是欠艹。
严既锋扯开姜钺的衣服发狠地咬下去,姜钺伸手抱住了他,轻声地回应,嗯。
这一声明明是他想要的,可还却不满地把姜钺按下去。他对着姜钺的视线,姜钺还勾着他的腰笑着问:你专程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艹我吗?
他怎么可能是为了这种事!
严既锋却也说不出不是,他陷在姜钺眼中的涟漪里,不断往下沉溺又觉得窒息,姜钺拒绝他他不满意,姜钺顺从他他也不满意。
他想要的不是姜钺的拒绝或者顺从,他想要的是姜钺,属于他的姜钺。
属于他一个人的姜钺。
严既锋一下贴近去,吻在姜钺耳边说:是,我就是来艹你的。你那么想被人艹找我啊!我不比那些人帅,不比那些人身材好?
姜钺往上仰头闭了闭眼,又看回了严既锋,语调不稳地说:不是因为比他们帅。
那是为了什么!
严既锋崩了半天的理智瞬间没了,他把姜钺拉起来翻过身压到沙发背上,然后狠狠箍住姜钺,一手掌控姜钺生死般握紧姜钺的脖子,将姜钺头按下来仰靠在他肩膀上。
他咬着姜钺的耳朵,吐刀一样地说:那是什么?是像严越钦?有谁比我还像他吗?
啊
姜钺忽然压抑地喊了一声,片刻间身体没了反应。严既锋蓦地又狠狠压下去,更加发狠地在他耳边不停地叙述。
怎么?怕我说他?你不就是看我长得像他?你骗了我3年,他有像我这样艹过你吗?有让你这样爽吗?
姜钺抖了抖,微弱地回了一声。
没有。
接着他扭过身抱住严既锋,只有你一个人艹过我。
顷刻间,严既锋仿佛塞满他心脏的刀子都化成了水,滚烫的热水烫热了他的血,烫活了他的心。
他更加用力地抱住姜钺,双手扎进姜钺的十指间扣紧,温柔深情地在姜钺耳边说:你就该是我的,我是你的阿严哥哥,我比他早。
何伯告诉你的?
姜钺愣神地望着他,他猛地一狠,责怪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钺眼神迷离地没有反应,他不自觉温柔下来又问:小青蛙,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你不是他。
就和刚刚一样声音微弱地几个字,严既锋心里刚化软的刀子忽然又插回来,他掐紧了姜钺,盯着看了许久才说:我不是谁是?你的阿严哥?
姜钺又不说话了,像是任他摆弄的人偶,他一下把人摁下去,那就别说了,我也不想听你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严既锋终于停下了,姜钺却没被放开,严既锋抱着他盯了许久,忽然抬起他的手又问:怎么伤的?
我自己掐的。
姜钺语气平静,严既锋没再问下去,片刻后坐起身说:叫人先处理一下,再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
姜钺一下掀开严既锋,去捡地上的衣服,严既锋怕他跑了般立即蹭过来拽住他,要去哪儿?
做我该做的事。
严既锋看到姜钺把之前掉了的假发又捡回来,想到姜钺刚刚长发勾人的模样,顿时歇下的怒火又升起来。
不许去。
他抓到姜钺的手腕,想把人拽回来又没用力,怕再弄伤姜钺。
姜钺趁他犹豫这一刻,忽然反身回来扭住他的手将他反押到沙发上,经典警察抓人的姿势。
你以为
严既锋话没说完就感觉手腕上扣上了什么东西,连忙扭回头一看,姜钺是一副手铐,铐子上面缠了一圈粉色的毛绒面料。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包房里会有这种东西,而姜钺已经把另一头铐在墙上专门的钢管上。
姜钺!
严既锋怒吼出来,用力挣了挣,手铐撞出一阵响却没扯下来。
姜钺不急不忙地穿着衣服,一边随意地对他说: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所以我要矫正过来。
严既锋听着姜钺过于平静的语气不动了,看着姜钺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最后转过来面对着他严肃地说:上次不够正式,我再说一次。
他已经知道姜钺要说什么,想把姜钺按回来堵上嘴,他一个字也不想听。
可实际他连手指都没动一下,一眼不眨地看着姜钺正式地向他说出口。
严既锋,我们分手了。
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姜钺说完了就转身,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朝门走去,到了门前猝然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顿时,严既锋紧拧的眉头松动了一下,姜钺却是说:手铐的钥匙在沙发上,你找找。
下一刻,姜钺毫不犹豫转回身去,打开门,决然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严既锋仿佛失去了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脑子里什么也没剩下,他只知道姜钺走了。
姜钺真的走了。
第36章
会所3楼入口的墙角有间小隔间, 一般是保安休息换班呆的地方,阿昆坐在一张包房里淘汰出来的旧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