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偶师拾
操偶师 拾
那玉如意的长柄上,已经点缀着丝丝透明晶液,他松口甩在一旁,接着跪趴在女尸双腿之间,这肆意的桃香闻久了,已经不太能煽动他的嗅觉。
然而他的唇在与那肥腻肉瓣贴上时,触感柔软微温,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新的液体从那肉缝中溢出。
将心中的纷杂思绪压下,他伸出舌头,挤开微张的肉瓣,抵达了细缝,那细缝因为玉如意的进出而没有完全闭合,因此他的舌尖顺利地滑入。
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微微移动脑袋,往前凑去,舌头努力往里伸,双唇也紧贴肉瓣,几乎要挤进肉洞中,完全是凭本能去勾取,虽然他知道他的舌尖离生魂珠的距离非常远。
但汩汩而出的液体,不断地刷洗着他的舌尖和嘴唇,而他平视过去,能感觉到那生魂珠的确被这些体液冲刷着,在曲径内缓慢移动着。
不一会这一隅桃花溪泛滥成灾,溪流潺潺,且泥泞不堪,粘稠得糊满女尸会阴和他下巴脖颈,在下方锦布上汇成一滩。
肉瓣敞开,被他的嘴唇磨蹭得不成样子,最上方中心冒出嫩芽,在他的唇珠挤按下愈发挺立。
生魂珠已经前进了一半的距离,然而就在王泙之以为可以就这样下去时,无论后面阴水流的多么欢畅,珠子都不再移动分毫。
难道是卡住了?
他的脑袋因为长时间的心急舔弄而有些发沉,加上棺内空气不流通,他喘着粗气,头一歪,靠在柳桃芷的大腿根稍作歇息。
究竟要如何?
他知道,目前这样,他全身上下,能够自由移动且好找角度的,自然是他的性器,但他内心纠结抗拒,始终不想走到这一步......
忽然生魂珠发出稍亮的一闪,然后便逐渐暗下,就像燃着的烛火在熄灭前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
他冷凝的面色崩裂,心有不甘却又只能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他双手不仅被反剪于身后,就连手掌都被圈禁成拳,于是他只能从后腰上扯松腰带。
布料松落,却挂在胯间那软绵凸起之上,他一向清心寡欲,便是在这种境地下被迫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曾放松身体哪怕一瞬,然而他现在却必须屈辱地弄硬自己,再试试能否将生魂珠从女尸阴道刮出。
男人摆动劲腰,将挂着的裤子甩了下去。
平躺的女尸角度并不对,他只能跪过去,将她的双腿顶起,让自己的双膝垫在她屁股下。
于是那淫靡湿滑的腿心便大张着朝天,他微微调整姿势,看着他的沉眠肉物挨近过去,沾染上淫秽阴水。
生性爱洁的他承受不了这个画面,却也只能逼迫自己看着。
“呜......嗯。”
道士咬紧了下唇,舔进不少嘴唇上的湿液,但他只能强忍下,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幅度地在花心上摩擦。
不敢让硕大的龟头离开肉缝,他喘着粗气,释放克制,不消片刻,下体便粗硬如杵。
茎头抵在那一片湿滑,他不敢停下,生怕滑脱,只能弓身,对准肉缝,沉下腰,幸好花径内还在不断分泌粘液,顺利将龟头挤进去之后,后面就进得更加顺畅。
然而这内壁温凉,而他又异常热烫,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甚是扰人。
他不敢分神,拒绝去想他此刻竟然在做什么脏污苟且,只全神贯注仔细感觉那生魂珠的位置,的确是卡在一处肉缝之中,他的敏感肉棍抵进去之后,那珠子在摩擦之下原地滚动,甚至跟着被推进了一点。
有希望......
他的鼻端逸出沉重热烫的呼吸,脸上因为缺氧和羞愧而泛红,甚至眼尾热辣辣地发疼,是生理性的泪水干涸之后,绷得眼尾难受得紧。
王泙之调整呼吸,开始往后撤,生魂珠夹在他的包皮与女子肉壁之间,随着他往外抽离的肉棍而动。
等到那珠子硬质的触感碰到他的龟头下缘,他赶紧抬起屁股,换动角度,努力勾住它,接着再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外。
然而还是有些不稳,逼得他只得缓缓再进几分,回撤,如此反复,终于那生魂珠被这样反复勾弄,马上就要随着他的肉物出来。
他全部的心力都集中在这敏感的结合里,紧张得浑身挂汗,屁股也绷得发酸。
突然上方一阵喧哗,同时棺盖被什么人大力掀开,天光倾落,照得他本能地眯上眼,眼泪跟着涌出,而他的双手被放开,惊变之下,他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砰!”
被掩盖在他和女尸相撞的声音里,他感觉到花径内部,那生魂珠也因为他突然的姿势改变而碎裂!
“啊!!!!!”
“淫贼!!!淫道!!!!”
惊惧的尖叫,愤怒的吼声,王泙之侧头,泪眼朦胧之下,他迎着刺目的日光,看见了上方的人影憧憧,一只白色纸鸟在他眼前飞动,随着他的一声闷哼,而跌落在坟土之上。
“嗯!!!”
一股大力钳制住他的肩膀,他眨眨眼,仰头看去,是他的师尊。
天丹上师脸色铁青,不理会旁边那对夫妻愤怒的质问,密音传来:“照洸,怎么回事!”
王泙之顾不上回答,他感觉到了,原本毫无生气的女尸,此刻从与他相接的内部开始,似乎温度在上升,也隐隐有了呼吸的起伏。
他心中暗道不好,果然,是那碎裂的生魂珠!
他再次着了道......
“师尊,要起尸了!”
来不及解释,他的下方炸裂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众人胆战心惊地去望,只见死去了几日的柳家二女,被淫道压于身下奸辱后,此刻居然睁开了双眼!
“诈!诈尸了!!!”
“天丹上师!!!这究竟是!!!”
柳家夫妇再顾不得许多,柳员外去拉天丹的胳膊,夫人陈氏则大哭滑下坟土,一把推开王泙之,却见这淫道的欲根还埋在她女儿体内,不由得愈加愤恨,如果不是女儿此刻害怕得发抖,不断喊着阿娘,她恨不得冲上去生啖这淫道的血肉!!
母性的本能让陈氏忘了害怕,她将爱女搂在怀中,不住地安慰:“芷儿莫怕!阿娘和阿耶都在这......”
“上师,今日你们不给个说法,我们柳氏一族决不罢休!!!”
王泙之被陈氏一推,靠在棺壁上,一面密音师尊,快速地将所发生的事情交代一遍。
“所以这生魂珠内装的是这柳桃芷的生魂......”
天丹回身,看向柳员外,沉声道:“柳员外,贫道与贫道的弟子照洸是什么人,临城周边没有人不清楚,令嫒死得蹊跷,照洸为追查异事而来,目前这样,我相信必有内情,柳员外稍安勿躁,贫道一定会给一个交代!”
“你还说!就是你的好徒弟,前几日突然来我家,道是我女儿被厉鬼缠身,已经无药可救,让我们快点准备棺木,尽快下葬!”柳员外怒目而视,指着王泙之道:“我们也是对你天丹观深信不疑,没多久我女儿果然不行了,这淫道便说必须葬在我家祖坟这雷击桃木旁边,以桃木至阳之气压制鬼气!你们存的什么心思,这下全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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