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文卓然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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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你了,你想说什么?」隔着顏色浅淡而绚丽的花叶,方寧虽然高大也也只能看到文卓然低头思考的动作,看不清表情,但仅仅是这样,他也觉得弟弟比桌上那些植物都好看而且迷人,以前弟弟常会对他微笑的,受伤了也会露出脆弱可怜的样子向他寻求安慰,可以说他心里的野兽是这样的弟弟不知不觉养大的。
    文卓然不晓得方寧就算安静时也在进行诡异的心理活动,他思索该怎么开口,偷瞄了眼在等他说话的哥哥,看到桌上那些花草后,起身走去抽起一枝花叶,上面有一簇细小白花,还未绽放的小花苞像星形,卵形的花瓣莹白可爱。他认为既然要告白也要有点表示,可是先前都忘记准备了,而且哥哥这么变态,他不想做得太多,这枝花叶是整座花艺里比较不起眼的花材,应该还行。
    方寧饶富兴致看弟弟抽了一枝唐棉花过来,他也起身迎上去,弟弟把花递到面前跟他说:「给你的,你冷静听我说,我其实、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你。所以……」
    方寧眼睫颤了下,文卓然用这样靦腆的模样告白,这种情况要他怎么冷静?不过好在他平常都压抑惯了,随意撑在桌面的手暗暗的握紧,打断了对方的话说:「你知道……唐棉花的花语是什么意思吗?」
    文卓然傻愣的摇头:「原来这是唐棉花啊。」他不是想装傻,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就觉得它跟其他花草比还算娇小低调的,没想到哥哥会提花语,哇靠它的花语是什么?
    「总之,谢谢你的花。」方寧大方的收了那枝花,不过它底下都是水,所以他还是把它插回去原位。他转身牵起弟弟一手,噙笑说:「这样它能维持久一点。你刚才说你也喜欢我,所以?」
    文卓然缓缓吐露出想法:「所以我想,我应该能试着……跟你交往看看?」说完后他长出一口气,好像达成一件了不起的任务。他感觉哥哥的手抖了下,抬头望向方寧,方寧牵起他的手在手背靠近虎口的地方轻吻了下,方寧的目光太过深情款款,害他也不知所措。
    啊现在要怎么办?文卓然又想深呼吸,他脑子有点缺氧是吧?
    方寧看弟弟这么紧张,走去又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说:「喝吧,能放松一下。我去收拾餐具,你随意。」
    「噫?啊,好啊。」文卓然看哥哥没有变得很激动,也没其他表示,心里有点失望,但也松了口气,他也不晓得自己在期待什么。
    方寧把东西放到推车上,去厨房前转头喊住弟弟说:「小卓。」
    「什么?」文卓然喝了一口酒,舔着嘴唇看过去。
    「你说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文卓然不好意思的低头抿嘴浅笑,再抬头时哥哥已经走掉了。他晃到起居室,随意坐在一张单椅上发呆,回想刚才哥哥的反应很平静,和小说、漫画里那种动不动就做爱的发展都不一样嘛。「其实他还是挺绅士的嘛。」文卓然不自觉嘴角含笑,以前就他就是以方寧为荣,有这样的兄长让他很骄傲,现在他也少了一些纠结,心情没之前那么鬱闷了。
    「对了,唐棉花的花语。」文卓然拿出手机搜寻花语,看到搜寻结果是:「甜蜜,缠绵。」
    甜蜜,还缠绵,也太露骨了啦。文卓然呆坐着,脸都红透了,果然他在表白前要先做好准备的,好险哥哥再怎样变态也有点理智,按照一般剧情发展,他就是被推倒在桌上吃了再吃吧?
    「不过,哥哥是在洗碗盘吗?好像有点久,不是丢洗碗机就好了?」文卓然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他吃饱喝足还不帮忙洗碗有点过不去,哥哥帮他遮风挡雨做了这么多事,他就算不喜欢洗碗也该去陪着吧?他决定去厨房找方寧,再跟方寧好好聊一下之后相处要注意的事,这也是他主要的目的。
    厨房的门是半透明的,按了按钮就会自动而且无声滑开,文卓然看方寧背对门口坐在大理石桌上,其斜前方的洗碗机正在运作,他还有点纳闷哥哥怎么寧可看机器洗碗也不去找他说话,可是很快他就听到方寧闷吟一声,而且看到方寧是脱了裤子的。
    方寧察觉文卓然进厨房了,但他握着肿大的性器急切磨擦,正处于亢奋状态,残存的理智虽然知道会吓到文卓然,但感情上却异常激昂,这不是文卓然第一次看他自慰,但每次被文卓然盯着看都会害他更失控。文卓然讶异、错愕的目光也是他的,都是他的。
    一道浓白的液体射出了很高的弧线,紧接着又是两道稍缓的弧,尽数洒落在厨房地砖上,方寧深呼吸,拿纸巾随意擦拭下体,转头对文卓然温和微笑说:「抱歉,吓到你了吧。」
    文卓然太错愕了,抽离自我意识,把自己当假人一样轻声说:「你慢慢忙。」他感觉自己是误入糖果屋的小孩,不小心撞见巫婆在热油锅。油锅洒了一点,可是没关係,再热就有了?
    方寧叹了口气,稍微垂眼缓口气,安静半晌出声问:「我想和你做,你想在哪里?」
    「真突然啊。啊哈哈。」文卓然乾笑:「不能先从约会开始?」
    「我不太喜欢照一般的公式来。不过,要是你真的讨厌的话……」
    「也没讨……」文卓然想说他也不是真的讨厌,就是好奇,但也有点怕,
    「我会让你喜欢上的。」
    「你应该要说你就不要做了吧。」文卓然嗤声。
    方寧把纸巾扔了,脱下围裙掛好,也不把裤子穿回来,而是光着一双长腿缓步迈向文卓然说:「不,我担心憋坏自己,那样一来我失控的话,会伤害到你。为了你好,我觉得堵不如疏。」
    文卓然慢慢后退,视线忍不住在哥哥的长腿上扫视:「先穿好裤子吧你!」
    徐行的方寧像头优雅的豹,美丽而狂野,文卓然退到墙边,方寧一手撑在他脑袋旁又问了一遍:「在这里就好?还是换个地方?」
    文卓然觉得肚子上被湿热的硬物抵住,稍微低头看了眼,是方寧还没疲软的性器压着他,往他新买的上衣蹭,他抬头有点气愤的抗议:「这衣服我刚买的!」
    「晚点会帮你洗。挑个地点?」
    「一定要做吗?」文卓然稍微歪着脑袋瞄了眼方寧,松软的头发乱翘了几根,语调因为委屈而听来有些软,感觉就很好欺负,能勾起他人的保护欲,相反的也能撩出凶残的兽欲。
    「嗯,是啊。我快忍不住了。」方寧轻浅笑了下,眸光深暗,手指撩着弟弟顽皮的几綹发丝,他压抑着衝动低语:「如果让我选,我就在这里压着你,进到你里面,但这里到处都是冷硬的,你会不舒服。」
    文卓然搭上哥哥撑墙的那隻手,拍了拍说:「那我选房间,我房间。我想洗澡。」
    「好。」方寧捞住要抽身走掉的弟弟,一手扣住弟弟的后脑吻住。
    「吓唔!」文卓然吓一跳,两手往哥哥手臂和后背拍打几下,略嫌粗暴的吻很快变得温和而曖昧,他瞇起眼有点喘不过气,方寧忽然又放开他了。
    「快去吧,我等你。」
    文卓然边跑开边喊:「等个屁啦,你也要洗澡啊。」
    方寧轻笑答应他:「好。」
    文卓然一路搭电梯奔回房间,他虽然看过姚大大画的一些同人本本,但也知道二次元跟三次元是两回事,他毫无经验啊,只好临时抱佛脚上网搜寻。浴室里有个防水的触控电视,也能上网搜寻影片,结果被他用来搜寻这些事,他看完泡在浴缸里失笑自语:「我觉得自己获得了奇怪的知识。」
    获得新知是一回事,要执行又是另一回事。文卓然觉得自从瘦身后他也没怎么便秘了,应该还算乾净吧?可是他很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一个人在浴室里忙老半天,一个半小时后他又因为流了身汗再次淋浴,拿着浴巾围在腰间侥倖的想:「都过这么久了,哥哥他应该已经熄火不想发车了吧?」
    方寧的确冷静了,而且他洗澡完就坐在弟弟房间看电视,不过他一看到文卓然只在下半身围了浴巾,兽欲像磁铁的阴阳两极一样被吸出来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方寧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神柔情似水。
    文卓然有点洩气的走近哥哥说:「我不太会做这些,还是算了吧。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要勉强我啦。」
    「觉得勉强吗?凡事总有第一次。」方寧轻笑了下,温柔握着弟弟手腕把人带到床边,将一张木製小几拉近,上面有几条润滑液软管,他说:「你什么都不会也没关係,我帮你。你挑个喜欢的味道?」
    文卓然和哥哥坐在床缘挑润滑液,气氛居然有点温馨,他觉得好像以前他拉着哥哥问功课一样,只不过眼前的不是作业而是这种东西。他把每一管都拿起来认真看,挑了葡萄柚口味的,拿着它在哥哥面前晃了两下说:「就这个吧,我记得你也喜欢这个味道。」
    方寧微笑摸着弟弟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下青年光洁的额头,手臂不着痕跡将人环抱着,弟弟的皮肤很滑嫩,还带着一点水气,上臂和肚子上还有些肉,他看弟弟试图吸气缩小腹觉得可爱又好笑,故意摸上弟弟的腹部低喃:「放松,我摸摸看这里。」
    文卓然一痒就笑了下,没能再憋气,那层游泳圈肚肉立即现形,他尷尬得推着哥哥的手想阻止:「不要啦,有什么好摸的,就肥肉而已!」
    「很可爱,手感很好,又软又弹。」方寧掛着微笑和文卓然玩闹,他搂住文卓然倒在床上,一口一口的亲吻弟弟,变换角度又亲又舔,也像野兽好奇的在嗅自己的猎物。他的弟弟真的很怕痒,被他嗅颈子和耳根时都会发笑,也很害羞,只是这样贴近身体,弟弟的胸口就已经慢慢潮红。
    「这里。」方寧撑起身,指腹往文卓然那幼嫩浅色的乳头磨蹭了下。「很好看,你自己玩过吗?」
    「你讲话真的越来越,变态。」文卓然不甘心只有自己被乱摸,所以也去拉哥哥的上衣,想把那件碍事的针织衫脱掉。方寧没有任何抗拒,由着他脱掉衣服,方寧跪立在床上也比他高,他也像哥哥那样跪立起来,两手摸上哥哥的身体。
    那一瞬间在他心里燃起的不是欲火,是妒嫉!羡慕死他了啊,这么壮的胸肌,咦,有点软呢,好有弹性,方寧彷彿挑衅似的抖了抖胸,他不自觉嚥了一大口口水问:「我想咬。」
    方寧浅笑,爽朗答应:「好啊。」他愉悦的摸弟弟的头,发旋那里的头发特别松软,又想碰弟弟的耳朵,弟弟忽然抱上来往他胸口啃咬。
    「啊唔。」文卓然不客气的含住哥哥胸肌小力咬了下,他看哥哥默默吸了口气,试探性的吮着口中含住的皮肉,然后慢慢挪往其中一侧的乳头,哥哥低头亲他的发旋,鼓励似的抚摸他的后颈和后背,他被摸得有些飘飘然,直到屁股被拍了两下才回过神,原先围在腰际的浴巾没了。
    方寧丝毫不介意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当作吸引弟弟的饵,他难掩开心的逗弄文卓然说:「要是你真的很怕我上你,不然改成你上我?其实我也不介意。」
    文卓然闻言有点当机,他想像了下自己用肥肚压着高挑俊美的哥哥,噢,那画面颇衝击啊,就算方寧愿意,他也有点吃不消,何况他也担心自己漏气,当零的话起码还有机会享受到?
    「不用了,还是你来吧。」文卓然害羞道。
    「你总是顾虑太多。」方寧语气里都是宠溺,他拿了弟弟挑的润滑液倒手里,边挤压那条软管边说:「也许你觉得我这样的衝动很突然,但其实我已经等了很久,小卓,你救救哥哥吧。」
    方寧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文卓然觉得哥哥像在念什么咒语一样,明明都在讲些变态的东西,可是他听到脑袋晕晕的,他由跪立改成坐在自己小腿上,以前胖的时候连这样都吃力,现在倒是难不倒他,方寧又弯下身亲他额头、眉峰和眼角,然后探出舌尖凑近,他也莫名有默契的啟唇迎上去,两人的舌头曝露在空气里翻弄、勾缠,交换唾液,以前他无聊看谜片时总会略过主角们亲吻的片段,因为觉得无聊又碍眼,此刻他却感觉挺害羞,这样做太色情了。
    方寧察觉弟弟想收回舌头不玩了,一手温柔托住弟弟后颈,追上去加深这一吻,另一手本来环着弟弟的腰抚摸,现在又转移阵地继续挑逗弟弟生嫩敏感的乳头,细小浅嫩的乳头有点凹陷,不过受了点刺激后就冒出小肉芽了。
    「哈,啊,哥哥。」文卓然别开脸想喘口气,胸前被碰得很痒,他抖了下,低头看方寧将自己两颗乳头都玩突了,视线再往下则是看到自己起了反应,浴巾被撑起一个帐篷,哥哥的裤襠也差不多情形。他忽然又有些罪恶感,挪开哥哥的手低头说:「要是爸妈还在的话,你一定不会这样对吗?」
    方寧一听知道弟弟又陷入烦恼里,拈着弟弟耳朵揉了揉,无奈道:「老是想这些做什么?我当然希望他们还在,但不管是他们或是其他更有影响力的人都不能阻止我追求你。」
    文卓然握住哥哥的手说:「可是我还是好怕,你能不能答应我,在我没有同意以前都不要公开关係?虽然我可能一直都无法同意,我很怕。还有,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可能结婚了。你会变得像在谈地下恋情……」
    文卓然越讲越心虚,他担心方寧感到委屈难过,但他也有很多烦恼啊。不过方寧没有像他预料的露出为难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欢喜的向他确认:「原来你连结婚的事都考虑过了吗?」
    「呃,我……」
    「没关係,兄弟的关係就够了。不管表面上的名义怎样,实际上我们是在一起就好。而且兄弟的关係也比较安定,万一我死了,死后的事也安排好,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
    「扯太远了吧,我不要你死啊。」
    方寧愉快道:「好,我答应你,一定活得比你久。」
    文卓然嘴角抽了下:「这种话要是在知道你心意以前听到,我会想歪,以为你在暗示跟威胁我。」
    方寧开心得不得了,又把弟弟压回床上涂润滑液。文卓然一瞬间觉得这一幕好像哥哥在做烤鸡大餐,在给鸡身抹油一样。
    「呵、哈啊,等下我自己、自己来。」文卓然怕痒,坐起来抢走被挤出大半的润滑液,反过来抹在哥哥下腹,说是抹其实是打了一巴掌,哥哥的腹肌练得很结实,打完是他觉得手疼。
    方寧只是轻哼一声,架起弟弟的腋下将人抱到身前亲吻,虽然弟弟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但胸腹、臀腿还是有不少肉,抱起来非常舒服。他含住文卓然的唇,伸舌往其口腔里挑逗,听到弟弟慌乱的喘息声而愉悦的笑着,他很爱弟弟这些生涩的反应。
    「好乖,小卓好乖,亲我一口好吗?」
    文卓然皱眉睨他一眼,不是很喜欢这种哄孩子的口吻,但是看到他变红润的唇也有些出神,那是他弄的吗?把哥哥的嘴巴也弄得那么色……等他回神后自己已经送上亲吻了,彼此拥抱、亲吻了好久,嘴唇都开始有点烫热微疼,舌根也开始痠了,哥哥的吻乍看是温柔和缓的,实际上非常深刻执着,还很霸道,他一度想推开哥哥喘口气,哥哥立刻追上来咬他。
    「哈、呼……呼……」文卓然终于推开方寧换气,也可以说是方寧暂时放了他。他馀光看方寧把自身衣物都脱了,靠过来抓起他两脚折到身前。
    「自己抱一下腿。」方寧说完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文卓然像是被蛊惑了,咬了咬下唇,两手勾住双腿膝窝小声问:「这样?」
    「对,做得真好。」
    「啊。」文卓然轻喊,方寧在弄他下体,一掌按在他胸口揉弄,一手往他渐硬的性器小力拍了拍就往下面紧缩的肉穴戳。异物感太强烈,他那里本能的排斥,不过对方寧来说再紧韧的皮肉都是脆弱又好欺负的,更何况是沾裹润滑液的手指能轻松插入。
    一整根的食指都进去肉穴里了,文卓然眉头皱得更紧,张着嘴巴吸了吸气,用乾涩的嗓音提醒:「你不要弄太快,我怕我受不了。」
    「嗯。」方寧往弟弟眼尾亲了下,抽出原先已整根没入的食指。
    文卓然松了口气,半闔眼休息,随即感觉到有块烫热的硬物抵在他股间磨蹭,还不时轻撞,他当然知道那是哥哥的肉棒,但他不敢多瞧,光是听到碰撞时的声音就感到羞耻,亲眼看的话他可能会立刻逃跑。
    方寧逗着弟弟玩,也不想把人吓坏,撞了一会儿又补了些润滑液,这次仍插入一指,手指往穴里转搅按磨时,他压着弟弟亲嘴,也舔着弟弟敏感的耳朵和喉结,其实他觉得弟弟全身都敏感,以前他就很爱给小卓挠痒,看对方笑着害羞闪躲的样子,令他也快乐而痛苦,因为要压抑、隐藏欲望,所以痛苦。
    「你手指不要全都、进来啊,那么长,我。」文卓然表情委屈。
    「慢慢习惯就好,没有你想的这么夸张。」方寧轻笑低语,明明已经亢奋得像要爆炸,但还不是时候,他还在等,只差一点,就差一点了。他想和小卓结合啊。
    「呃,嗯嗯,唔,不要了、你,你你乾脆快一点。」文卓然忍不住在撸自己的肉棒,随着后穴被刺激,他前面也兴奋到不行,所以他也快没耐心慢慢调情了。
    方寧忍得痛苦,额角青筋都有些浮现,手臂上的更不用说,不过还是胀大的器官最为明显,深肉色的粗长肉棒一颤一颤的,和他傲人的身高相符。
    文卓然从来没这样欲火焚身,抓捋性器的力道都比往常大,但也还没有发洩出来,只是激动的泌出很多透明体液,后穴被挠弄得很痒麻,他一手攀上方寧的前臂催促和央求:「哥、哥哥,你快点弄,我真的好热,我想快点结束去洗澡。」
    方寧垂眼看了下弟弟下手的力道颇重,拉起弟弟的手劝说:「别抓了,你会弄伤自己。唉。」
    「哼,才不会。」文卓然回嘴的当下,后穴的手指都撤出,方寧忽然起身走开,从床边小几下面的纸袋里拿了条暗红的绳子出来,一圈圈的环在他腕上绑起来,他问:「你干嘛?」
    「这是专用的绳具,不会弄伤你。」方寧简短回答,他强压着兽欲,也无法再说更多话了。他把文卓然又按回床上,拉开眼前那双白嫩的腿,两手指腹往弟弟曝露出的小穴抹开,原本紧皱的肉褶已经松软了些,仍充满弹性,也能轻易的吞入他两、三根手指,他不想再忍了,握着自身肉棒前端往那小穴里挤。
    「呃嗬、嗬啊……」本来都闭上眼放弃挣扎的文卓然惊喘着,瞳孔张缩了下,随即扭身想躲开方寧的侵入,他呛了点口水,害怕道:「咳、不行,太大,我没办法嗬嗯嗯──」
    方寧略微施力的往深处挺,文卓然浑身抖了下就又瘫回去,他同样也有些难受,极度兴奋的那种难受,额际的汗匯到眉间也无暇理会,身上的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润滑液,他只想再更深刻的进到文卓然体内。
    更深一些,那里温热而紧密的包裹着他所积累的欲望,他必须坚持,直到膨大的那一部分都能被接纳,对他或文卓然来说都是缓慢又煎熬的过程,而且途中文卓然像是承受不住后穴带来的刺激先射了。
    「不……方寧,我真的,嗬嗯,没有做过,你的太、太过头了。」文卓然两手掩面带着哭腔说话,他不敢乱动,怕方寧那根傢伙会弄坏他。
    然而实际上他也真的不需要动,况且手腕被绑在一起不能做什么,方寧就带着他慢慢的动起来,粗大的肉杵插在他体内浅浅的抽插或转动,身体里比他想像得还要敏感,似乎随便一处被那根肉棒碰到都会烧出火来,也能挠出更多酥麻和很痒的古怪感受。
    「哥、嗯。」文卓然混乱的摇头,已经组织不出完整的话语,方寧除了不停的挺胯摆腰,还能时不时的抚摸、亲吻他。他能清楚感受到方寧那根东西是怎么动的,还有它大概的模样,碰撞声变得很湿腻色情,最初被异物侵入的不适跟恐慌也已经被快感取代,他残存的理智与道德线遭到摧残断裂,挣扎和牢骚都随着越来越浪的呻吟而变调。
    「噯、噯呃、啊,再来,再、还要……嗬嗯,啊,方寧……方寧,哥哥,哥哥哈啊嗯……」文卓然已经爽到忘我,不仅叫声软得勾人,红软的舌尖也惹人怜爱的瘫在齿列和下唇上,方寧撞得稍用力就能听到他口中溢出更轻软好听的呻吟。
    方寧目不转睛把文卓然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惊艳的同时也有些恐惧,这样的小卓绝对不能再有人发现,这么诱人可爱的小卓,他要永远守得牢牢的。他眼眶微微的酸热,激昂又想哭,文卓然努力伸出被绑着的双手向着他,他捞住弟弟的手放在脸庞蹭了蹭,压着人又猛烈衝撞了一会儿,埋首在弟弟颈间囁咬吸吮。
    「嗬啊啊……」方寧嘶哑低吼,耳边是文卓然的抽泣声,他终于能够释放一切。
    文卓然被沉重的身躯压着,哽咽低骂:「方寧你混蛋。」骂归骂,但是被方寧气息和体温笼罩的感觉,意外的让他感到安心。
    激情后,兄弟两人都安静了很久,只剩喘息声。文卓然突然睁开眼质问:「咦,对了,你为什么没戴保险套?」
    「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而且我们都做过健康检查,不用吧?」
    「唔、可是你那个直接就弄在我屁股里啊?」
    方寧亲他嘴角,说:「我帮你清。」
    「……」文卓然瞇眼,忽然想噁心方寧一下,方寧帮他把绳具解开后,他捏着肚肉说:「你看,橘皮喔。」还故意抖了抖那三层肉。
    方寧轻笑了下,只觉得弟弟举动很可爱,但目光往下看着弟弟腿间渗出一滩浓白的东西,他的笑容很快就被深邃的欲望取代了。
    「流出来了。」方寧说。
    「什么?」文卓然刚想低头看就被推倒成侧卧的姿势,一隻脚被拉高掛在方寧肩上,他什么都还没弄明白,方寧就再次回到彼此相连的状态,他讶异道:「干嘛又这样、你有什么病,我哼呃、你禽兽啊!变态!我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做那么猛,你不能连续来,犯、犯规……」
    方寧什么话也没回应,只是低声笑着,心想当禽兽挺好的,当变态很不错,只要能和弟弟一直这样下去,变成怎样他都没关係,没关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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