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夺娇(双重生) 第164节
“好听的,”独孤凛修长的手指隔着轻薄柔软的衣料,不紧不慢摩挲她的婀娜细腰, “再多唤两声。”
腰肢在掌下摩挲得逐渐升温。
明斟雪面颊也微微有些烫,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颈,白细的牙尖咬着他耳廓唤:“夫君。”
“夫君。”
她闷声呢喃着,学着独孤凛往日里磨她的法子, 唇瓣沿着耳廓吻下,抿住耳垂, 而后轻轻印上颈侧。
湿润的唇沾有少女的温度,触感绵软,细腻。
独孤凛的喉结在她视线中滚动了下。
明斟雪抵在他胸膛前自然感受得到, 独孤凛身上又热了些。
脖颈间的青筋凸起,鼓涨着跳了一跳,似是在回应她。
明斟雪满眼好奇,伸出指丨尖按了上去。
触到的一瞬, 独孤凛猛地按住她的手,接着捏住尖尖下颌,将那张浮现出淡淡潮绯的小脸掰到面前。
他注视着明斟雪, 墨眸底蓄着危险:“斟儿不是失忆了么?从哪里学来的这番本事。”
明斟雪眼睫一颤:“册子上是这么教的,夫君不喜欢?”
“册子?”独孤凛眉心微皱。
“嗯,”少女轻轻地应了声, 伸手抽来压在喜烛底的避火图展开给他看。
“这上头写的好详细呢, 我就说我知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吧。”
独孤凛的视线自那图册上潦草扫过,随手扔去一边:“没新意。”
“啊丨……”明斟雪的脸颊红了一红, “这么多样式, 还算没新意啊。”
独孤凛的目光带着探究在她丹唇间游离:“斟儿就那么放心将自己交给孤?”
“自然是放心的, ”杏眸漫上水濛濛的一层雾汽,明斟雪对独孤凛笑:“你是我的夫君嘛。”
独孤凛低笑一声:“孤说什么小姐便信什么?若孤不是你的夫君,而是趁人之危将斟儿强夺来的坏人呢。”
明斟雪勾着他的脖颈撒娇似的晃了晃,而后轻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那也没有办法,横竖我已经落入夫君怀里咯。”
独孤凛哑然失笑,指腹碾了碾明斟雪唇间蹭花的口脂:“有斟儿这句话,孤便放心了。既已将人抢了来,孤便舍不得再还回去。”
他黑眸缱绻,问道:“就在皇城中筑一座金屋,将斟儿长长久久地藏起来好不好。”
“藏起来每日做些什么呢?是要做大婚之时做的事情吗?”明斟雪依偎在他颈间望他。
独孤凛用唇蹭了蹭她的额心:“做让斟儿开心的事。”
“让我开心的事……”
明斟雪的目光溜下去,落在那本可怜的,被独孤凛嫌弃“没新意”随手投掷到角落里的避火图上。
她仰起小脸,用湿漉漉的眸光直勾勾望着他:“既然那些没新意,那……夫君你教我些有意思的好不好。”
独孤凛眯起墨眸盯着她:“孤现在倒是真的信了,斟儿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从前的斟儿只会求着孤不要,哪里像你如今这般大胆。”
掌在她腰肢间的手掌一紧,猛地将人紧贴在胸膛间。
手指顺势穿过明斟雪披散下来的青丝,掌住她的后脑。
明斟雪被撞的并不是很疼,只是头脑有些懵。
耳侧传来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听听,”独孤凛另一只手掌自上而下揉捏着她的后颈抚过脊背,“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夫君的心跳声。”明斟雪被他衣间浓郁的龙涎香包裹着,伸手环住了独孤凛劲瘦的腰。
“不止是心跳,”独孤凛的薄唇擦过她耳尖,一触即分。
酥痒的触感让明斟雪心脏倏地漏了一拍,屏息间将他低哑的尾音清清楚楚听了去:
“还有心动。”
明斟雪心跳怦怦。
-完-
124. 第 124 章??
▍酒不醉人
“扑通, 扑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两相重叠,明斟雪心口怦怦直撞,一时竟分不清楚方才那一瞬将耳尖羞红了的心跳声属于谁。
殿内很静, 静得她能清晰听见独孤凛的心跳。
又很吵,吵得她只能听见独孤凛的心跳。
面上那股热意在心跳声的催动下飞速蔓延开来,明斟雪摊开掌心捂住脸颊,试了试温度。
好烫。
她懊恼地将脸颊埋进独孤凛胸膛, 声音极细极低,嗫嚅着:
“怎么这么不争气, 装也装不像,要露馅了……”
“什么不争气?”独孤凛用指腹慢悠悠捻着她的耳廓。
“痒……”
明斟雪轻哼了声想要躲避,埋着小脸往他怀里钻, 像只猫儿窝在胸膛前。
一头青丝披肩散下,动作间蹭的松散,拂过独孤凛的手背带起一阵痒意。
独孤凛望了眼窝在怀里的人儿,匀出一只手, 拈来几缕青丝深入衣襟,在她颈间不轻不重捣弄。
明斟雪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笑出了声, 窝在他怀中边笑边伸手去挡:“你不许欺负我……”
独孤凛轻巧捉住她的一双手腕,尖端剐蹭过春衫之下的寸寸白腻,所到之处皆会激起一阵颤栗。
明斟雪嗓音都在打着颤, 一面躲, 一面细声歂着求饶:“不行了不行了,我好痒……”
颈后那寸肌肤在蹭弄间逐渐沁出薄汗, 水润得很, 将发尖湿的软了些。
横竖怀里就那么大点儿地方, 明斟雪躲也躲不得,不得不将深埋在独孤凛胸膛间的小脸仰起,眸中蓄着痒出来的泪,可怜巴巴望着他:“你别蹭了好不好,我怕痒……”
“斟儿该叫孤什么,又忘了?”独孤凛伸手拨开她额前微湿的发,修长的手指缓慢深入发间,一下一下轻轻搓捻着感受指腹湿润水滑的触感。
抽回时,指上沾了香汗,晃过湿润的水光。
“出汗了。”他声音平稳,高挺的鼻梁上却不知何时亦覆了层微薄的热汗。
许是天热了罢。
明斟雪也被肌理间的痒意热得面颊泛出一片绯红,像敷了层胭脂。
她勾着独孤凛的脖颈,软声哼哼道:“夫君,别再捉弄我了。”
独孤凛对捻着指腹留有发香的淡淡水痕,眸底黯淡。
明斟雪见他未松口,双手撑着他肩直起上身:
“夫君。”
“夫君夫君夫君,你若喜欢就让你听个够嘛。”
“全天底下最好的夫君,别捉弄我了好不好。”
早在她第一声“夫君”出口的时候,独孤凛的眉便挑动了下。
唇角微微勾起。
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滋味,在她一声复一声亲昵的唤声中,独孤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心尖像灌满了蜜,连空气都浸着丝丝缕缕的甜味。
他盯着明斟雪,眸中的冷静与炽热的情意碰撞着,整个人显得十分矛盾,既清醒着又沉醉不清。
长指勾起少女小巧的下颌,独孤凛凑近半喟半合的丹唇,在唇角轻轻啄了一口。
一触即分,却透出说不清的暧昧。
“真乖。”独孤凛声色有些喑哑,尾音藏着钩子。
明斟雪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含笑主动贴上他的唇,咬了咬。
想将从前被独孤凛咬过的经历报复回来,又没敢太用力。
独孤凛低笑了声,掌住她的后脑与她额心相抵,反客为主含着那瓣柔软碾磨。
阖上眼,松懈常年紧绷着的神经,放纵自己心甘情愿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
朝晖透过窗棂洒在屏风上,那束光影被软烟罗糊作的薄纱一滤,显得愈发柔和温馨,映照着鸳鸯交颈屏风上那双重叠着的人影。
国不可一日无主,独孤凛晨早赴朝堂断了些琐事,留明斟雪在殿里休息。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再回来时,便看见那姑娘捧着杯子坐在案前给自己灌酒。
明斟雪酒量什么样,他能不清楚?一杯倒的量,醉了就软乎乎的黏在人身上,找不着东南西北。
眼下这模样,分明是已经醉了。
独孤凛眉头一皱,按住了她的手:“不可贪杯,斟儿怎么想起来一个人喝闷酒。”
“我没有喝闷酒。”明斟雪双手捧着酒杯,头脑晕乎乎,看起来乖巧可人。
“嬷嬷说,新婚是要喝交杯酒的,我备了果子酒,等不见夫君回来,一时没忍住便一个人喝了。”
独孤凛失笑,在她身侧坐下,各斟了一杯递到明斟雪手里,执酒盏绕过她的手腕:“这样才叫作交杯酒。”
“哦。”明斟雪看起来已经醉得深了,垂着眼睫,脸颊染上红晕,檀口轻启举杯便要饮下。
“一口便够了,斟儿已经醉了。”独孤凛拦住她。
“我没醉。”明斟雪秀气的眉一蹙,神情显得格外委屈。
“我没醉,我还记得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又怎么会醉。”她撇开独孤凛伸来的手。
“接下来要做什么。”独孤凛望着她,弯了弯唇角。
“洞房!”明斟雪干脆答道,笑起来眉眼弯弯,水眸里漾着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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