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纸牌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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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视线不带温度,对男孩失望落在眼底。忽视兰岱一可怜泛滥泪水眸子,软糯声音激荡她情感,“妈妈,对不起。”
    背对兰岱一离开,她没做出反应。只留给男孩冷漠身影。
    月夜男人颀长身影不断向她缩近,手中拿着几瓶透明玻璃罐装得梅子酒。
    女人质问语气毫不留情,眼里充斥隐忍发作怒意。“谁让你带兰岱一去的?”
    反应过后男人神色微滞,出口解释的话停在喉咙里没有说出。确实他带了兰岱一,也没有什么好否认。
    眸光凝过女人脸颊,倾吐字眼“他是个孩子,天性好动点,这很正常。”
    不愿示弱眸光带锐利,不自觉拔高音调“那你是小孩子吗?”
    男人将瓶口握住,不断缩紧力道强劲。眸色蓦然,不带情绪平淡开口,“你那么约束他,会不会太自私。”
    说出的话刺激她神经,凉意传递四肢百骸。鼻间不知觉湿润,怒意反驳“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还有兰岱一是我的孩子!”
    “不是因为贪玩才去的,拿的奖金兰岱一没舍得花出半分,梅子酒买的全是他要给你的!”
    脚步微停顿过,女人眼睛被风吹的干涩发疼,缄默背影慢慢离他远去。
    低垂眼睑,眉宇烦躁像是月光泻下银丝,缠绕在他心间。
    兰溢嘴角苦笑,自私吗?那她确实是,懦弱无能又自私。她保护不了她爱的人,一个也都保护不了。
    兰岱一从客栈跑出来,连带着相机不小心摔破膝盖,带着微红磨破了脆弱肌肤。
    麻利地把膝盖沾上沙粒拍开,男人走过打算将他抱起,放过酒罐在木板。
    倏忽被男孩抱着小心翼翼。奶呼脸蛋潮热,气喘吁吁“丘叔,对不起。我不该让你陪我去,妈妈是担心我。”
    男孩诚挚眸光,是因为之前顽皮掉进海里过,妈妈才会那么着急担心。男人沉思片刻从中抽离出来。
    做错了事,兰岱一觉得就该认错示好。
    钥匙插在门外女人失神,想着男人说的话忘记遗落。狗腿子一回到家,澡也没洗就爬上床,被单鼓起一团,灵巧钻进被单内被兰溢拎去厕所。
    眼神脸色软下几分,命令男孩“澡洗干净!”
    张开软绵手掌心,举过头顶。弯腰把自己剥落赤裸,圆溜眼睛神色飞扬,“yes,madam!“
    半夜兰岱一小脑袋靠在她胸口,漆黑夜里她睡意全无,轻微辗转反侧,手掌捧着将他脑袋轻放在枕头上。
    她怕见面尴尬,剑拔弩张画面依稀在脑海回放。
    打开房门窸窣响声,昏暗中动静被男人敏锐察觉,他也没睡着。
    只留下昏黄的灯光,柔和美好到她身上。不自觉被吸引眸光,对上女人的眸子诧异随即缓和。
    “对不起,今天事情是我没考虑好”语气真切能感受到。颀长身躯朝她走近,灯影映在他瞳孔,明亮清澈见底。
    有些无措他靠得太近,噗通噗通直跳她嗓子眼。鼻腔发着闷哼“嗯”。
    晚间凉风入夜卷过她身上清香味道,桂花醇浓带着奶甜气息。嗅进鼻息血液加速流动,沸腾有股失控的冲动。
    瞥过他火热视线,怯意红透她肩背。恬静温和面容,兰溢出声微弱“喝点酒?”
    女人赤脚趾头饱满,如刚剥壳新鲜荔枝。玉腿白嫩修长,扫过腿肚裸粉肉痣。他不自觉小腹升起燥热。
    酥胸圆润挺拔被包裹住,淡黄睡衣丝质布料透着她淡雅素色文胸。
    被轻易勾出情丝欲望,他感到一阵口渴。
    夜是漆黑,是魅惑人心。暧昧氛围流转两人周遭,矮桌堆放瓶子液体流尽,随意丢放横倒在地面。
    脸蛋儿粉嫩驼红,清透肌肤绒毛轻颤。酒意微醺,男人浅尝辄止并未多饮。
    杏眼瞪大水雾罩着,委屈望着他忽闪睫毛颤动羽翼般。
    “你为什么…不喝?”气息温热喷洒在他脸上,无处不入青涩味道,桂花奶香浓郁混着涩甜,唇瓣柔软粘着水珠,唇珠饱满诱人。
    喉结松动他从她身上移开目光,倏忽纤细修长手臂环在他脖颈,耳边是她低语,绵湿唇肉磨蹭他耳根,烧穿温度欲望愈深。
    眸底被情欲染开猩红炽热,肌肉线条紧绷,甜美气息无孔不入钻渗进他舒展毛孔里。
    眯起眼尾精光扫过她脸颊红润,吐息娇弱被蹂躏花骨朵般。
    低沉磁性嗓音,克制不住的悸动。“好,输了我喝。那你呢?“
    迷糊不经意透着慵懒性感,打了酒嗝嘴角微微一笑,停滞过神色认真说道,“输了,脱衣服!”
    男人嘴角笑意加深,诱惑试探“不反悔?”
    松开环绕他脖颈的手臂,女人朝着他点了头,比划手指轻轻摁压在他唇,是嫌他话多意思。
    抽出纸牌三张黑桃,点数分别为10,9,4,再抽取余下两张红方块2,红心10。
    头回兰溢手气好抽中两张相同点数黑桃k,两张红桃A,无论什么余下她都盖过男人点数。
    瓶口倾斜酒水从他喉咙间滚动,胸腔起伏过,燥热汗珠从男人脖颈留下。
    战况持续激烈角逐,白皙胴体敷上粉嫩一层。
    脸色燥热慌乱,短裤被她褪过膝盖,缠绕脚踝兰溢站起身子,压过脚背是衣物掉落声音。
    宽松衬衫被她褪过头顶,凌乱发梢眸光透着无辜脆弱,她乳房涨得饱满奶缝很深,呼之欲出白兔被胸衣勒出红色印迹。
    她身上衣物所剩无几,除了单薄内裤,胸衣没有其他的布料遮掩过裸露肌肤。
    有些不公平,恼过男人粗长指尖滑过纸牌,捏在掌心,脚尖抵住结实小腹肌肉视线停留在他完整衣物上,“你也脱,不喝酒了!”
    骨节如玉双手,轻叩过木桌发出清脆响声。男人心情愉悦,兰岱一说兰溢喝醉了跟酒鬼差不多,其实不然更像勾人心魄的艳鬼。
    五张连着一样花色,惊喜眸里雀跃。女人指尖勾在他衣袖下摆,被温热厚实摁下,他轻呼喘气,“急什么,我的牌你还没看?!”
    满堂红(Fullhouse,亦称“俘虏”、“骷髅”、“夫佬”):三张红方块A点数的牌,加一对红桃8的牌。
    她是他的俘虏,输家俯首称臣。
    退开蜷缩起来的身子,肌肤与冷空气接触她颤抖了身子,乳波跟着摇晃迷乱色情。
    察觉她畏缩,男人大掌扣上她细腻脚踝,猛地拉过,将她身子提起跨坐在他精瘦腰腹。
    幽深眸光泛着贪婪,性感沉闷嗓音“玩不过?愿赌服输?”
    修长指尖挑过她内衣肩带,另一只大掌滑落在她臀部,轻拍臀瓣食指勾勒着她内裤边缘痕迹。
    鼻尖顶上她柔软耳廓,喷洒温热在她脖颈,瘙痒难耐,“选那?上面?  还是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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