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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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骆南晴家里的哥哥们都是大口大口吃饭的,这桌上的怎够一个哥哥吃的,纵是许从安瘦弱吃的少,可这也太少了些。

    “小生吃的本就不多,这饭菜不合胃口便又少食了些。”许从安心想着小女子胃口不如将军小姐,惭愧惭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爱的!我又回来啦!!!

    ☆、第 2 章

    到了住店的时候,许从安实在忍不住了,这骆家小姐也未免太不知羞耻了些,就算自己柔弱无力,可表面上瞧着还是个男子吧,这硬要与自己一间房,怎了得。

    “小姐,你还是一个人住一间吧,小生不习惯与人共眠。”许从安好声好气地劝着,骆南晴本就想着要捉弄他一番,又怎会让她如意,“你习惯与人共眠了,我还不跟你共眠了呢!”

    “小姐,这名声事大。”

    “名声?我们不是扮着夫妇么,自然是要同一间的,不同一间怕是要别人多想的。”许从安开始后悔为何要带上她一起回京,还不等她说什么,骆南晴又凑在她耳边娇滴滴地说,“相公,你看旁桌那几人老拿眼珠子往我们身上瞟,妾身失身事小,夫君失身事大呀。”

    许从安被骆南晴这突然娇柔的声调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听骆南晴的往那桌瞟了瞟,确如骆南晴所说,那几个汉子有些猥琐,心下想着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离了护卫还真要靠这将军小姐救个命,便不再反驳骆南晴,只要了一间房。

    进了屋,许从安站在桌边手足无措,想着是要睡在床上还是睡在桌上。骆南晴倒是自在,将行李放进衣柜,就招呼小二送了热水来,再赶一天的路便能进京了,二人皆不打算在此洗浴,便只是洗了脸。

    洗漱完毕,许从安依旧坐在桌边思索着,到底该睡在何处,若是让自己趴在桌上睡一晚,明早起来还不知是哪副样子了,大家都是女子,为何定要自己让着她呢,她这个习武之人才应该趴桌上睡,自己细皮嫩肉的怎能如此遭罪。

    “相公,怎么还不过来呀,妾身都准备好了。”许从安被骆南晴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连头也不敢回,急忙摆手,“不了不了,你自己睡吧,我在桌上应付一晚好了。”早将方才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

    “行了,都是女子,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骆南晴靠在床柱上,一脸玩味。

    许从安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束胸了呀,惊诧不已,“你怎么知道?”

    “原本是不确定,现如今自然就确定了。”骆南晴说着便走了过来,“我先前偷跑出去玩,也会着男装,你比我像得多,想来是个老手,只不过,你身上的味道也太干净了些,隐约还有些香气,可你又不是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这便是不妥。”骆南晴特意凑近闻了闻,许从安霎时间便涨红了脸。

    “二来,你的手虽修剪得干净,只是这圆润的边边角角亦能看出女儿家的用心,三来,你不与男子接触,在人多时,比我还介意那些男子的靠近。一开始我便觉着你身上软软的像个姑娘,可我也不知男子是该如何模样,见你面上无须,颈无突出更是有了些怀疑,不过也不好妄下断论。说吧,你是哪家的小姐逃出来玩的,竟是对这扮男装颇有些门道。”骆南晴颇有些得意,得意自己细致入微,竟是能察觉出这人是个女娇娘,若不是自己贴得近,还真要被她骗了过去。

    许从安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这些缘由,日后进了府自是无人靠近,就是有人识破,贵公子过得仔细些的也并不是没有,只怪自己太慌乱了些,竟被这小丫头片子诓了出来,当下亦不再慌乱,顺着骆南晴的话往下说,“还是妹妹聪慧,我是京城孔家的小姐,此次出来见见世面,想着男装方便些,故有此装扮。”许从安随口说了一户人家,想着欺瞒过去。

    “孔家,可是礼部尚书家的四小姐?传闻孔四小姐娴静温柔,知书达理,竟也与我这般爱逃出来玩。”骆南晴眼珠子转了转,这孔家小姐不多,与自己这般年纪也就只有孔四小姐了,若说眼前这人是平民百姓家的,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信的。许从安见她信了自己的说辞,便跟着点了点头。

    “既然说清楚了,咱们就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回京呢!”骆南晴脱了外衫就躺在床上,许从安也只好靠着床边躺下。

    只是许从安扭扭捏捏还不曾入睡,才刚有些睡意,竟是被骆南晴一把捂住了口鼻,骆南晴轻轻在许从安耳边嘘了一声,许从安便不再挣扎,两人齐齐看向门的方向,只见一根竹管戳破了窗纸,上头还冒着烟。

    许从安已经憋红了脸,想着一直这般憋下去也不行,那贼人定是以为两人迷晕了要闯进来,自己又打不过,骆南晴定是想凑个热闹,巴不得人家闯进来。一时间房间内外十分安静,正当外头的汉子要推门的时候,许从安一个转身,捂住了骆南晴的口鼻,这动静颇大,床板叫唤了一声,骆南晴没有反应过来,闷哼了一声,便只听许从安在耳边喘起气来,便喘气还便说着不着调的话,“娘子,这药丸还真是有效,我觉着自己充满了劲儿。”说着又是用力摇了摇,摇得床板吱呀吱呀直叫。那些汉子竟是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骆南晴涨红了脸,一口咬住了许从安捂着自己的手,许从安竟是顺势大叫一声,“哎哟,娘子莫咬,咬坏了可怎么伺候你。”门外的汉子听得越发焦躁起来,这屋里的人哪儿有被迷晕的样儿,莫不是真有什么药丸这么顶用,竟是连这强的迷药也不管用,自己这般进去,动静定是不小,闹起来自己讨不得好,现在又被这对小夫妻勾起了欲·望,只想着赶紧找个地儿泄火才行,两人互换个眼神便匆匆下了楼。

    那边贼人刚下了楼,这边许从安便倒在骆南晴身上不省人事了。骆南晴涨红了脸推开许从安,赶紧下床倒了杯水喝,又打开了窗子换了换气,转过身,看着睡死的许从安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朝着许从安狠狠砸了几下,许从安晕在那儿毫无反应,骆南晴怎么解气,却也是吸入了些迷药,头也有些晕晕的,也只好作罢,躺在床上沉睡过去。

    第二日骆南晴刚醒过来,头一件事便是将许从安从床上踢了下去,许从安一头雾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骆南晴的怒颜,才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又怎好与骆南晴计较,自己那番作为,连自己都觉脸红,遑论骆南晴了。

    “还不给我去拿热水来!”许从安见骆南晴不再计较,赶紧起身叫了小二来,热水早饭一应备好,这才敢叫骆南晴起身。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总算在天黑前进了城,骆南晴想去孔府道谢,许从安怎敢叫她跟着去,“今日有些晚了,我们还是改日再聚吧。”骆南晴因许从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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