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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对不起!因为太忙了,没有及时更新!我会努力的!
☆、第 9 章
学院里的人,总算是反应过来,骆南晴才不是许从安的妹妹,哪儿有妹妹那么黏哥哥,那架势哪儿像是逃出来玩的俏皮小姐,分明是盯着郎君的娇妻。到了后头,骆南晴就越发放肆起来,抱着三生直跟在许从安后头跑,众人见她如此大胆,定不是什么小妾了,那正妻,谁人不知丞相二公子是和将军府三小姐订了亲的,一时间又感慨当时幸好没有冲动,做下什么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从安从安,你看啊,三生舔我的手了。”两人坐在湖边,许从安依旧看着书,骆南晴则抱着三生逗弄着,时不时惊呼着要许从安看一看,许从安每次都是侧头抬手轻轻摸摸三生的脑袋,又继续埋头看书。
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顿时又下起雨来,连给人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许从安不敢在树下逗留,只得脱下衣服遮住两人的头顶,往外走了走,为了不让三生淋着雨,两人便面对面站着,许从安颇是无奈,“南晴,还果真难晴。”
骆南晴抬脚就往许从安脚背踩了一脚,“那你便该从安。”三生虽淋不到几滴雨,可外头的动静实在太大,也是畏畏缩缩地躲在骆南晴怀里,可惜雨下得大,骆南晴的衣裳很快就打湿了,它也无处可躲。
“再等等吧,这雨应是去得快,怪我今日竟是没想着要带伞。”许从安自己也是浑身湿透,这样手足无措只能等着雨停的两人很是凄凉,微风吹来,都是冰凉。
“这怎能怪你,这天方才还好得很,谁会记得要带伞。只怪这地儿太远了些,跑回去也来不及,怕是跑急了还要摔跤,倒不如这样等着。”骆南晴也知,等雨停是她二人最佳的选择。
“若是什么诗人在此,怕是还可吟诗一首,只可惜你我二人皆不是那样的文人墨客。”许从安还有心情自嘲,骆南晴便觉着她这模样和那些酸秀才可像了。
“这大风大雨可别把我家许官人吹病了。”骆南晴开始担忧起许从安单薄的身子来。
“那就劳烦娘子衣不解带照顾我了。”许从安竟是侧着头顺着骆南晴的话开着玩笑,俏皮的模样叫骆南晴晃神,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坚信她是男子。骆南晴一沉默,两人之间的气氛便别样起来,鼻息相连,两人才意识到靠的如此近,许从安原以为骆南晴又会趁此占自己便宜,谁料她竟是微微低下头去,耳根的绯色显出她的羞意。
雨稀稀拉拉地停了,两人穿着湿透的衣服,既难受又容易着凉,最可恨的是下了雨,根本找不到干的柴火可以点火,两人只好脱了衣服挂在树枝上,等着风吹干,亵衣勉强穿在身上,也是难受得佷。
“不如我们把亵衣也脱了,这样湿哒哒穿在身上,还不如不穿好些。”许从安实在担心骆南晴病刚好又受了凉。
“那你转过身去不准看。你挂那根枝上退回来不准回头。”骆南晴也不想穿着这难受的衣服,只是又觉得两人如此坦诚相待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看。”许从安说完便开始解起衣服来,将衣服挂在眼前的树枝上,又坐了回来,不一会儿,骆南晴也晒好了衣服坐了回来,两人背靠着背,肌肤触碰的那一刹,有一下的战栗,原本冰凉的肌肤霎时间炙热起来。
两人又是无言,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显微妙,一旁的三生自顾舔着身上的猫,压根儿没有空瞧这两人别扭的模样,许从安这才后悔起自己的提议来,两人虽说都是女子,可心思不如常人,坦诚相对还是做不到淡然相对,想着又是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骆南晴有些急地转过身来,又立马转了过去,只是微微侧头急切问道,“你没事吧!”
许从安自然知晓身后的动静,红着脸连忙摇头,才知身后的人看不见,“没事没事。”
见衣服被风吹得差不多了,两人才起身将衣服穿上,转过身来,脑子里却还想着方才的别扭模样,一时竟也无言,只是默默收拾了一番,往房间走去。
直到许从安打了第二个喷嚏,两人才打破了僵局。骆南晴有些紧张地拿起许从安的手腕,却又想起自己并不懂医,更是着急,许从安只得安抚她,“没什么大碍的,许是有些受凉了,回头煎副药吃吃便好了。”
“受凉可大可小,若是发热了,可就难办了。”骆南晴的担心也并不无道理,穷人家里因为受凉医不好的也有许多。
“若我叫这受凉折磨死了,可对得起自己看得那么多医书,丞相府将军府就不用在京城立足了。”许从安的身份地位,总是疑难杂症也能博出几分希望来,何况只是一个受凉。
“总归小心一些,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没看上去那么简单。我今夜就睡你屋里,若是你发热起来,我也能知道。”骆南晴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知道任何简单的事在许从安身上都会难上几番。
“我看你是找机会想与我睡一起。”许从安笑着捏了捏骆南晴的鼻头,骆南晴作势要去咬许从安的手,惊得许从安赶紧缩回了手,“我的晴儿落了一场雨,竟不是变成落汤鸡,而是变成落汤狗了。”
“谁有心情与你调笑,不论你怎么想,反正今夜我是在你房里睡定了。”骆南晴拉回话头,把事定了下来。
“就是没有这一着,我的床也是你想睡便睡了的,你自己想想,你有几次是一个人睡了?”许从安很是无奈,骆南晴不是要留在自己屋里,便是要自己睡她屋里,两人还不曾成亲,倒是跟夫妻似的同吃同住起来。
“我那是为了照顾你和监督你读书呢,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骆南晴嘟着嘴,拿手指用力戳了戳许从安的肩。
“是是是,承蒙骆小姐关照,不若小可定是学不成如今模样的。”许从安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揖。
“瞧你说的,好似对这科举胸有成竹了。”骆南晴并不知许从安到底学得如何,只是听夫子说尚可,大概是丞相公子的身份,夫子甚是关照,每次作业都要细细指点一番,想来该是有大长进的。
“为夫虽不能叫你做个状元夫人,可举人夫人还是可以的。”许从安颇为自信。
“好大的口气,既如此,那我倒是有一题不解,想要讨教一番。”骆南晴似是想到什么,转溜着眼睛问道,“蒹葭伊人,思而不得,不知最后是谁得到了蒹葭?”
“有些人再努力往前伸一伸大概便得到了吧,有些人或许一辈子也只能妄想。”
“那她如何得知自己是不是妄想?”骆南晴想要从许从安的嘴里探出一丝两丝的蛛丝马迹。
许从安站定,转过头看着骆南晴,“那个人会知道的。”
“那我觉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