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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双手掐住莫宁的臀部,不带怜悯,他简直怀疑屁股上留下了两块手印。龟头不停地向里冲撞,仿佛要穿过直肠。
“太深了……”莫宁紧绷着肌肉,随着频率小幅度晃动身体,他猛地一抖,“啊!!…不行了……要…射…了……”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洒出来,要不是被支撑着身体,他估计已经虚软地摔在地上。高潮后,全身渗出细密的汗。
狼王的嘴边沾上了他的精液,他莫名欣喜,抓住他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莫宁身体向外躬,色情地注视那双幽紫的眸,伸出舌尖舔去他嘴边的精液,然后吻住那温暖的薄唇。
王一边用舌头与他交缠,一边粗暴地榨烂他,瀑布也无法掩盖抽肉时的噗呲呲的声响。
“嗯呜……”莫宁觉得要窒息了,别过脸呼吸,又被蛮横地堵住了嘴。
口腔中充斥着酒精、血腥和精液,舌与舌胡搅蛮缠,味蕾已经彻底麻痹。津液顺着喘息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胸膛。
埋在体内的阴茎抖动了两下,几股精液清凉了灼烧的甬道,莫宁舒服地低吟,体内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愈加蓬勃。留在甬道的精液被体温温热,身体再次灼烧起来。
王将他压在床上,咬住他胸前涨红的肉粒,弹回,莫宁觉得疼痛与爽快并驱。
直肠被捣得翻腾,褶皱被撑开翻出,莫宁的喉咙喊得生疼,带着柔韧的嘶哑。
长茎完全抽离,牵扯出一段媚肉,红艳得几乎滴血的小穴导出半凝固的乳白液体,被朦胧笼罩的淫靡。
空虚和寒冷吞没了莫宁,他欲求不满地扭动腰部,没有章法地抚摸王古铜色的胸膛。
阴茎直直地闯入,内壁一阵痉挛,针刺般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流动的微凉积聚成河,小腹微微胀起。
莫宁也不记得自己释放了几次,没有更多的精液,阴茎却还是硬着,没有谁比他更淫荡了。他双腿无力地大张着,无法缩合屁眼,然而王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拉长了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动,渐渐随着烛火而熄灭。
莫宁在欢愉的躁动中入眠。
维洱将熟睡的少年清洁干净后,坐在石床的一角,静候黎明。
第18章 三日一餐
虽然维洱长得嫩个子小,但本质却是实实在在的硬汉,崇尚自然,遵从本性,一旦欲望来了,就撩起莫宁下摆的豹纹皮就插。
因为莫宁体质特殊,阴茎还未挺进水就出来了,进去的时候倒不疼,而且维洱大约考虑到他的感受,插入时尽量温柔,在外边厮磨了一会儿才狠狠地贯穿到底,莫宁舒服得双腿直颤。
站着抽插了几百下,精液射得满当当的,粘着内壁,有点凉。腰挺得酸辣辣的,双腿险些站不稳,感觉体内的滚烫物在退去,莫宁不舍地咬住挽留,他被维洱抱到了床上。
不知道被维洱抱了几回,开始有点不满,毕竟被一个比自己矮小的少年轻巧地抱在怀里,他都有点替维洱尴尬……
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理,藏蓝发的少年在他身上驰骋,莫宁被干得下不来床。
次日汤姆给他端了碗香飘飘的粥,汤姆就是那个话唠小男孩。
汤姆说他之前昏迷时都是王在细心地照料他,他当时发烧体温一直降不下来,王拿酒精给他擦了一遍身体,每隔一小时拿冷水敷一次。
这碗粥也是王吩咐厨娘做的。
莫宁忽然想起醒来时维洱扔给他的青果,大概也是为了让他填肚子吧。
这个死闷骚。他情不自禁地弯了眉眼。
跟维洱相处了近一个月,莫宁发现狼族的王就是个闷骚,话都憋在肚子里,对他的好从来不当面表现出来。
他想,维洱是不是也总在内心话唠?
其实莫宁挺外向的,但他没有朋友所以从来不笑,到了狼人居处后,这里民风淳朴,他也渐渐开朗起来,变得爱笑。
莫宁坐在树下和狼民们聊天,聊着聊着大家笑了起来,他们在对莫宁开成人玩笑,莫宁红了脸也忍不住开怀大笑,阳光恰好落在他麦色的脸庞,看起来雪白透明,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闪烁。王在一角看到这幕,嘴角也微微扬起。
那天夜里莫宁格外主动,维洱一向警觉,但他任由莫宁摸上他的下体,扒掉他的裤子。
下午狼民追问莫宁,王一夜几回?做爱时叫他什么?情话绵绵还是满口脏话?……
但他突然发现维洱做爱时几乎没有开过口,偶尔低吼喘息,一般都是他在浪叫。这样一想莫宁感觉很不平衡,他势必要让维洱破·喉·咙。
阴毛骚得脸颊痒痒的,一股成熟男性才拥有的荷尔蒙味,这味道莫宁实在太熟悉不过了。
他含住阴囊半边的丸子,软软的很有弹性。他揉了揉这个令他欲仙欲死的家伙,对它恨之入骨又爱得淫荡。
莫宁捧住软塌塌的大肉棒,口腔裹住龟头,浓郁十足的男人味,些许咸腥,舌尖在龟头的冠状沟处打转,因为要用力吮吸,他现在的脸型一定很畸形。
像是在食肉,莫宁忍不住一口吞了进去,太迫切以至于差点呛到,静脉在口腔跳动,大肉棒越来越膨胀,他有种莫名的成就感,有一刻嚼碎吞腹的冲动。
只不过吃了个阴茎,莫宁的屁眼就不断冒水,他的身体真是太淫荡了。
“我这么卖力,你要怎么回报我?”
“嘭”一声便换了位置,莫宁躺在床上,一条腿被维洱抬起架在他的肩上,那双幽紫的眼凝视着他,好像要将他吞入腹中。
莫宁的另一条腿也架在维洱肩上,双腿交叉将他勾过来。他双手伸向流水的洞穴,两根指头将洞口拉开来,嫩粉的褶皱被撑平,淫水畅通地流泻。
“还等什么?快插进来呀~”他的尾音带着妩媚与娇嗔。
肿胀的龟头硬生生地塞进窄小的穴口,莫宁有一瞬间刺痛,但很快就被舒爽得无与伦比。所幸他还保持着一分清明,没有忘记今夜的目的。
“维洱…呜…叫我……啊哈…叫我啊!”
“你还有闲暇说话?”维洱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拔出,磨得肉壁烫烫的,渴望精液解解渴。
“嗯啊~!”戳到一个敏感点,莫宁猛地痉挛,他等着维洱更为猛烈地攻击,维洱却停在那片区域以外,时不时摩擦那个点但不给予更深,挠得他心空落落的,双脚夹紧,双手抓皱了被子。
莫宁抱住他,身体往里蹭,越是如此空虚感越为强烈,他几乎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