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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身上的痛这时候似乎也成了让他保持清醒的良药。
不行!就算任隶辰有办法,他们也不敢真的取任隶辰的性命,但现在他被挟持,任隶辰又没有武器,岂不是真的要被他们把手打断?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面前,他不能一直成为任隶辰的拖累,他要想办法,他要想办法……
不过没等他想到办法,那边手执铁钎的人已经猛地将铁钎敲到了任隶辰的左臂上。
“不——”蒲昔声嘶力竭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气往后猛地将笑脸男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趁他脱力,他快速向后一转将咽喉和动脉绕开了刀口,而后用头直接撞上了笑脸男的脸。
与此同时任隶辰喝了一声猛然用力撞上了刚刚敲断他手臂的那人,旋即又夺过他手上的铁钎回身就打在了正朝他扑来的一人身上,而后只听得咔擦一声那人腿上一软直接栽到了地上,再一回手面前那个被他撞出去的人拦腰便被一阵巨力打翻在了地上。
笑脸男这边因为蒲昔的举动一时不备吃了亏,等回过神的时候一股子狠劲儿翻了上来转手就拿刀刺向了蒲昔的肩膀,不过等他拔出刀子的时候那边任隶辰已经提着铁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任隶辰红了眼一下又一下的往笑脸男身上脸上招呼,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几乎不能想象蒲昔都遭受哪些痛苦,只一想他心头就像是要爆掉一样,而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任、任隶辰……”蒲昔从来不知道原来痛苦可以是这样铺天盖地跟洪水一样的,所以等他回过神寻到一丝清明的时候,却看到任隶辰面露狠色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已经失去意识的笑脸男身上,不过还好,还好他没事。
不过任隶辰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依旧不断的挥着拳头,蒲昔心头一慌挣扎着又喊了一声,“任隶辰……”
任隶辰好像还是没有听到,蒲昔有些急了,如果这样下去,他会打死那个人的!他挣扎着朝他爬过去,这样的任隶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脸上身上有很多血,简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而现在他每一拳下去就会有血丝溅到他身上,而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一样,而最让蒲昔心底生寒的是,他居然看到任隶辰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任隶辰!”蒲昔爬到他的身边,艰难的支起身子一下将他扑到了地上,“任隶辰你醒醒!”
蒲昔听到任隶辰喘气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样喘息的声音,急促的没有章法的,他想,原来任隶辰也还是跟他一样,会累的。
不过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蒲昔也好不到哪里,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了一眼正低头看自己的任隶辰,他眼睛有些发红,不过他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正在慢慢平静下来,他的手臂圈着他,僵硬着有些颤抖。
蒲昔很想朝他笑一笑,可是扯了扯嘴角却是鼻子一酸,把头埋在他肩头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柠檬香味,他终于把嘴角弯了上去,笑着朝他说道:“任隶辰,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一章:剃须
“没想到,小子原来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人啊,摸几下就有反应了!”猥.亵的声音传入蒲昔的耳朵,他感觉有人在他身下一阵乱摸,这种感觉很恶心,弄的他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又感觉有东西塞进了他的后面,这几乎恶心地让他想要跳起来,所以一个激灵他从床上翻了起来。
从那件事情之后已经快两个月了,但他却常常梦到那天的事情。每每到此他总是会出一身冷汗,而梦里那种恶心的汗毛直竖的感觉,每次都清晰地让他惊醒过来。有好几次是半夜里醒了的,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那次他受的伤跟任隶辰相比并算不上什么,顶多就是在后面做了个小手术,吃了一个星期的流食没能上厕所罢了,手臂的话也只是错位,正了骨吃了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记得那天他们得救后警察就来了,说是端了一个冰.毒二级小作坊,不过这个作坊说小也不是真的小,鱼老板那伙子人好说也有四五十人。因此尧洛他们直接成了s市的杰出青年,拿警察的话说,就是为社会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至于他们带去的那些人,警察似乎也没闲心再去查,把那个作坊端了之后,各自就领各自的功勋去了。
本来他以为任隶辰也跟他一样,虽然受了伤,但歇一阵也就没事了,所以当任隶辰把他送到医院,让医生先给他检查一遍,并得到他没什么大碍的消息后,他才吁了一口气,不过转眼他便是倒到了地上,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他。
后来任隶辰就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做了九个小时,蒲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九个小时的,总觉像是过了九个世纪那么长。
之后他就听到了迄今为止他听过的最让他感动,也是最好听的话,这话是医生说的,他说,任隶辰脱离了生命危险。再后来他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晕倒了,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晕倒了。
不过他却是记得,晕倒的时候,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蒲昔!你怎么还没起来?”现在是早上七点过,梁秀的声音已经在蒲昔门外响了起来。
自从蒲昔在外面‘玩了三个星期’(养病,怕二老担心的借口)回来之后,梁秀和蒲良就感受到蒲昔似乎已经慢慢走出了被莉莉背叛的阴影,开始变的有活力了,这点可以从他每天都会出门,每天都心情不错的回家这点可以看的出来。
当然这中间的时间,他已经去过t市,并把工作上的事情给处理好了,虽然梁秀觉得失去那份工作,其实挺可惜,但听蒲昔说,莉莉喜欢的人是他们老板时,她就双手赞成,并催促他赶紧去把手续办了,不办也成,就当炒了他们老板。
不过蒲昔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所以他还是去了。
除去在外面玩了的三个星期以及去t市办理工作上的时间,蒲昔已经在家赋闲已经三个星期零两天了。
所以作为母亲与孩子的相处模式,分开久了再见面的时候,就会觉得这简直是拿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但等时间一久之后就会变成,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的各种指责。
比如蒲昔睡觉的时间可以看的出来,往昔他能睡到十一二点没人管他,还细声细气的喊他起床吃饭,近一些呢,十点再不起床就会面临被炮轰的局面。现在还没八点,也就是蒲良和豆浆的时间他就必须要起床。
蒲昔想,看来这日子还得换个方式才行了。
“爸、妈我出门了。”起床收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