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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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闲著围著人献殷勤了,他真觉得自己为了周庆什麽都可以干,他这辈子没见过像周庆这样的人,床上浪得像个天生的骚货,下了床,酷得就像把一颗子弹就可以射透十个人的枪,简直已经把他迷醉得死去活来,他活了快小三十年,头一次觉得他可以为一个人疯狂透顶。

    他知道自己脑子不是很聪明,按他爸的话来说,他那脑子不是用来耍阴谋诡计的,遇上个聪明的,地位家势跟他家相等的,他也就只有吃亏的份。

    而跟郑功东半了近十年,十场要输八场的战绩也很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但张时瑞从来也没这个真正气馁过,他觉得自己其实也不差,再说了,他深信自己有赢两场的命,那麽,再努把力,他就可以赢三场,四场,五场,这样一场多一场地赢下去……

    虽然这麽多年,努力了这麽多年,他还真没赢过一次,但这也没从来没打击过他的信念──如此可以看得出,张家的这个不太聪明的主,虽然脑子不灵泛,但冲著那打不死的小强的韧劲,也不是个什麽可以任人处决,或者摆脱的人。

    张时瑞是下了打死也不放周庆走的决定,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中间看全身都看地看周庆,觉得他好死不死地上了这麽个人,上了他这辈子想都没想过可以真上的人,他要是放手,那他真是没药救了。

    他是死缠烂打,什麽方法都可以用上,周庆这辈子是休想摆脱他的了──想这时,张时瑞深深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头一次为自己伟岸的性器官感到如此的深深的自豪。

    有这麽个让周庆喜欢的好东西,未来的幸福生活现在就指望著它来开阔了……

    加油,兄弟,好好干,以後的日子有得是你爽的。

    张时瑞在落地窗射进来的阳光里笑得像个傻白痴,而被一边抠脚翻资料的周庆不小心瞄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操,这恶心吧拉的哈巴狗,真他妈是个傻b。

    作家的话:

    ps:捂脸!我脚著我要是再说我纯洁之类的话,已经是没人会信了的。。。这麽熟练运用各种粗话和下半身描述语话的货,就算每天用漂白水漂洗灵魂那也是木用了的!

    嗷,淫生真是好绝望来著!!!

    渣受第八章

    第八章

    张傻b天天把周庆当祖宗爷伺候著,祖宗爷嘛,小日子过得也不赖,尽管觉得那哈巴狗脸有时真他妈想踹几脚,但忍忍也就过去了,当然,忍过不去也简单,踹就一个字。

    反正他周大爷怎麽爽怎麽来。

    张时瑞要是不爽,大可以屁股都可不拍地滚。

    可,张时瑞捡著了大便宜,哪会滚哟,於是,这人天天围著周庆打转,围著围著就一个来月都过去了。

    日子过得真他妈流水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时瑞不得不去做生意,因为还想著要养周大爷,所以他觉得必须要好好挣点钱去。

    不能像以前那样,只争口气不挣钱,现在不得了,有家室的人了,得努力点,得像个男人点!

    张哈巴狗如此争气,加上周庆是谁啊,郑家以前那个一以敌百的怪胎啊,所以对郑父来说,儿子乱搞搞上这麽个主,於是有了从来没有过的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这可是儿子头一次赢了郑家那个小王八蛋啊。

    郑家老头子听说可气得天天在家跳脚啊。

    当然,张父这麽豁达,那也是因为张时瑞早就十来岁的时候乱搞搞出两个孙子出来了,不怕儿子现在搞基搞得後继无人。

    以前恨子不成器,而现在,张父觉得傻人有傻福,瞧瞧,他儿子现在不正把著最难把的人了麽?

    嘿嘿。

    张父颇为得意地笑。

    笑得在旁张家夫人不得不头疼地感叹: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而周大爷也开始去上班。

    公司的人见到他,全都给见了鬼似的。

    因为周庆大爷这段时间被养得挺不错,身上还多了点肉,那小皮肤又细腻光滑的,加上那神气的眉目,苍天,这老妖孽活像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我勒个去,见者之人纷纷在心里怪叫了一声,不得了,这受了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妈的,以前已经是祸害了,现在这麽一出现,他们老板不被刺激得发疯才怪!

    果然如同眼睛犀利,判断准确的可爱职员所判断的一样,郑功东见到周大爷的时候眼睛都绿了。

    脸也是绿的。

    绿得活像他老婆给他头上戴了上千上万顶绿帽子一样。

    可在这样的眼睛脸色下,周庆也老神在在,跟郑功东讲他的理:“事情我全转出手来了,现在来上班无非也是走走过场,要麽你给我留著那位置,给我发发干薪,要是不成,那我以後不来也成。”

    事情干了这麽多年,总归是个喜欢的工作,如果不是郑功东这人性格里慎密得紧,周庆还是会继续干下去的,只是现在他俩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也很显然的,那份机密性太强的工作也不再适合他,也只得脱手。

    以後再找什麽活,也是不会再干这行的,他周庆虽然真不是个什麽好东西,但那点情义还是会讲的,不会在这种事上找郑功东什麽麻烦。

    所幸,他银行里好像也存了不少钱,可供他挥霍个十来年的,估计要是死得早,他还能剩下点买棺材。

    所以,没什麽可怕的。

    他以前也是什麽都没有地过得好好的,而现在,人还是同样的那个人,时间还让他学会了不少讨生活的本能,更没什麽好怕的。

    听周庆说得那般无所谓,郑功东听得真是胃疼肝疼,最後他瞪著周庆瞪了好半晌,一个字也没说,眼睁睁地看著见他不说话,挑了一下眉就走了的周庆走了。

    他是真的不愿意回来了。看著他的背影,郑功东第一次这麽真切地感知到,有时事,真的是回不去了。

    张时瑞真的累的像条狗一样地回到家,一见到周庆,眼睛一亮,他妈的精神又来了,好像白天带著一帮个个都可以当军师的员工收购了一家家小公司的疲惫全消失了。

    见周庆正赤著脚踩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仰头喝著水,这位爷嗷了一声就跑过去──半跪在地上,用嘴唇去蹭周庆的脚,蹭了蹭就痛心地说:“这都深秋了,木地板凉,什麽都不穿会感冒……”

    说著就又滚起来,用这种高难度的伸腰动作起来了又跑到阳台那边去拿昨天他晾洗好的袜子,挑了一双回来赶紧著给周庆穿了。

    周庆乐,任张时瑞围著他动弹。

    其实他高兴得紧,都几十岁的人了,起码也比张时瑞大个七八岁,这小年轻的跟个宝一样对著他,他又不讨厌,他傻瓜了才不懂得享受。

    作家的话:

    ps:中秋那个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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