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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墨就要拜托你照看一段时间了。”苏莘文将手里捏着良久的烟收了起来,继续道:“只是小墨这儿有点特殊,叔叔现在也不能告诉你,你留点心,别让小墨走错了路。”
王成知道对方是在指什么,但是却绝对不能做出自己听懂了的样子,笑了笑:“你放心吧叔,小墨这孩子我看挺乖的。”
苏莘文对此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之后两夫妻又对着王成交代了些,然后等着苏墨睡醒以后又和他说了一些话,将事情重述了一遍才离开。
肉欲狂欢 57 走不出的阴郁
苏墨全过程都一直盯着正前方不吭声,目光也从未有过一点点的偏移,不看他们任何人。
后来王成才得知他的眼睛受到了头部撞击的影响,暂时没有焦距,落在视网膜的画面模糊得让他无法看清楚任何事物。
而他的沉默医生对此作出“抑郁性神经症”的解释,也就是说苏墨在遭受到严重的精神刺激后产生了难以排解的抑郁心境。他在对自己的生活失去乐趣与兴致,对未来不抱有一丝的希望,可能还会伴随有胸闷、乏力、疼痛等症状。
他沉默并非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而是他自主的选择了屏蔽,他封闭了自己,不让任何声音进入他的内心世界。
这种病例严重点可能患者可能会出现自杀的观念或行为,不过幸好医生说苏墨还没有那么不乐观。
另外王成还得到了另一个让他惊讶的消息,医生说苏墨在一年前应该接受过心理暗示法的强迫性选择失忆,这也是间接导致苏墨承受力低下,会崩溃的如此彻底的原因。
原来在一年前他被接回来后是被这样抹去了和自己的记性吗?
王成看着目无焦距、了无生气的苏墨,只觉得胸口疼的难以忍受,更有一把愤怒的火在燃烧。
苏墨,你的父母难道就真的这么无法接受同性恋的存在?就这么忍心折磨你?
在这样的时刻竟然都不能撇去心中的芥蒂,若是王成不爱苏墨,那么苏墨的父母将苏墨随意的托付给别人,让病情如此恶劣的苏墨该怎么办?岂不是太不负责任?
“苏墨,别怕,有我在。”王成坐在洁白的病床边,握着坐直身体没有任何反应的人那还在挂着点滴的手。
很冷,很僵,轻轻的放在唇边,连触碰起来都失去了勇气,怕感受到那股子冰冷的气息。最终王成还是没有亲上去,选择了放下。
是的,他在害怕。
从没有一刻这样让他怕过,就算是当初回到出租房看见人去楼空的情景他都没这样害怕过失去这个人。
苏墨那一颦一笑的模样都还在他的脑海里,那个总是坐在自己座位旁的小男孩,那个总是会瞥向自己的小男孩,那个走在自己前面略显僵硬的小男孩。
在酒吧里意乱情迷勾引他的苏墨,趴在他背上全身火热的苏墨,主动跪下把脸贴在自己小腹下的苏墨,那个热烈回应自己吻的苏墨。
他的胆怯,他的羞涩,他的迷乱,他的一切,王成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一台摄影机,他将苏墨的一切都存档在了脑海里,成为一段永不会遗忘的视频。
这个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但是王成却都不在意,不管不顾别人是如何看他的,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酸涩的心疼。
临床是个才七八岁的小女孩,她的胳膊缠绕着绷带,母亲就在一旁照顾着。
那个小女孩盯着王成看了很久,然后朝着她的妈妈问道:“妈妈,哥哥为什么哭了?”
女孩的妈妈这才去注意王成那边,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落泪的模样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低声朝女孩道:“哥哥的弟弟受伤了,就像你受伤了妈妈也会哭一样,嘘……不要吵到两个哥哥。”
女孩小声的哦了一声,想看又怕会像妈妈说的打扰到两位哥哥一样,小心翼翼的偷瞄着。
为了照顾苏墨王成直接搬到了医院来,每天就坐在那空间有限的椅子上,睡觉就趴在床边,时时刻刻的守着一直将自己与外界隔绝的苏墨。
他不敢离开一秒,就连去厕所都是苏墨要去了,他扶着他去的空档让他在旁边等着自己,他才去释放。
他每天给苏墨擦洗身子,给他喂饭,甚至亲力亲为的帮助他上厕所。但是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心如止水过,不管是给他擦身也好,还是握着苏墨的小家伙也好,都没有任何不纯的想法。
肉欲狂欢 58 病人很危险
半个月,时间够长了。
这天苏墨刚吃完午饭,可能是水喝的有点多,又要去厕所。王成将他脖子上的围兜取下来,轻轻的搀扶着他坐在床边,为他穿上拖鞋。
“来,慢点。”王成耐心的让苏墨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
长廊上过往的人陆陆续续,王成就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有人把如同瓷器的苏墨给撞散了,撞碎了,自己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是在乎苏墨的尊严,不想让别人看到他需要别人来把尿,还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苏墨的私密部位。
王成一直都是把苏墨带进隔间里,他从身侧将苏墨的裤子内裤拉下,掏出那干净的小东西,用很正常的方式退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看着略粉红的东西露出,他则在一旁轻轻的说着。
“尿吧。”
他一说完那根被握在手中的东西便动了动,然后顶端泻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坠落在马桶里的水面,激起了一些小水花。
一会儿水柱减小了,毕竟是帮别人把尿,所以每一次王成的手背上总是要沾上一点苏墨的尿液。
“可以了吗?”王成在他耳边温柔的问道。
苏墨怔怔的站着,任由他人摆布着自己,说是一个会动的人偶都不夸张。
王成没有得到回答但是已经轻车熟路的知道了答案,将手中秀气的阴茎抖了抖,然后准备放回裤子里。
就在这时苏墨却说出了这半个月以来唯一的一个字。
“痒。”
王成好像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十分诧异的瞪着苏墨追问:“你说什么?”
可是苏墨却又没声音了,好像刚才那个字真的就是王成听错了一般,他压根从始到终都没有开口说过半个字。
“你说话了吗?”王成不死心的追问,这么多天终于听到他开口了,怎么样也不能放弃这个帮助他开口的机会。
然而得到的只是静悄悄的安静,幸亏现在厕所里没有人,不然外边的人不知道要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没有得到回应王成只得有些无奈的放弃,但是却并没有忘记苏墨的要求,略粗糙的手指在刚放完水的顶端轻轻摩挲着,为他缓解痒意。
“现在先忍忍,回去帮你擦擦。”
大致的抚摸了几下王成就把他的裤子提上了,然后带着他回去了病房。
护士过来给苏墨输液,王成就趁着这个空拜托护士照看一下,他出去找了苏墨的主治医生。
“赵医生,我弟弟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