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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野蛮又性感的男人。
他垂着眼,瞧着她,琥珀色的瞳眸深深,然后他抬起了手,以指腹缓缓抚摸她右侧的胸骨。
“还疼吗?”
他问,嗓音浓重而低沉。
他的手指,冰冷又火热,那真实的触碰,教她抽了一口气,才注意到自己也没穿衣,小脸蓦然更红,她喘息着,却无法退开,甚至无法将视线从他那双饱含欲 /望的瞳眸中移开。
一滴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粗糙的指尖,渗到她肌肤上,滑落她的腰腹,让她忍不住轻颤。
她想说谎,想骗他,她还伤重,那是她原本的打算,可当他就这样看着她,轻抚着她,她脑海里已几近空白。
“我……我不知道……”
他盯着她的眼,黝黑的手指却往上,抚过她的胸侧,然后轻轻盈握住那抹丰盈的白。
她烫缩着、战粟着,感觉那粗糙的指腹抚上了渴望的柔嫩尖端,听见自己喉中逸出奇怪的嘤咛。
“会疼吗?”
他的头更低,几乎凑到她眼前,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
他靠得那么近、那么近,他的手指,邪恶的在她敏感的莓果上轻轻来回游移,她无法再说谎,没办法再思考。
“不……不疼了……”她听见自己沙哑微颤,气若游丝的承认,“不太疼了……”
那瞬间,她似乎听见他叹了口气。
然后下一瞬,他抬起那只邪恶的手,抚上了她的脸,以拇指轻轻摩挲她颤抖的唇瓣。
她因那迷人的触碰,抽气颤抖,然后下一瞬,他低下头来,吻了她。
正文 第11章(1)
水畔梧桐绿叶摇曳着,水波流转淙淙。
她的发湿透,身也湿透,银光环抱着身前的男人,趴在他肩头上,只觉既羞且倦又懒,他还在她身体里,隐隐悸动着,他的心跳也依然和她的应和,一起由急转慢。
她不知道原来这种事,可以这般销魂噬人,她不知道原来两个人,可以这样感觉彼此,难怪有人那般乐此不疲。
他抱着她上了岸,回到了那临时的小窝,然后慢条斯理的,舔着她身上的水珠,像他化为虎时,在整理身上的毛皮那般。
那感觉,好痒好舒服。
他一直舔着,温柔的舔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直到她以为自己会再次化为一滩春水。
但她累了,太累。
像是察觉她的倦累,他抱着她翻身侧躺,不让她压迫受伤的右侧,小心的以大手护着,就像之前在水中一样。
阳光轻轻闪烁,光影洒落她凝脂般的肩背。
身后紧贴着她的他又是那么暖热,不自觉,银光合上眼,安心入了眠。
他听见了声音。
脚步声,极轻,腐烂的落叶在远处窸窣作响。
那脚步太过小心鬼祟,不是一般鸟兽。
是人,那人极聪明,处在下风处,他嗅闻不清那人味,可他知道他就在那里,就像那人知道他在这里。
对方,正朝着这个方向靠近。
不是朝着瀑布的水源,是这里。
普通人不会在深夜里活动,更遑论是进山入林。
他睁开眼,暗夜里,空气里的湿气颇重,水雾悄悄弥漫山林。
怀中的女人还在睡,睡得极沉,他眷恋的嗅吻着她的额,感觉她小小的心跳在掌中跳动。
她需要睡眠,他不想让她被吵醒。
无声的,他爬站起来,在月夜下,化身为虎,潜入黑夜之中。
明月,悬在夜空,星子悄悄闪烁。
它悄无声息的潜行,和草叶林木、风水山川融为一体。
静夜里,虫不鸣,鸟不叫,只有水声在响,淙淙的响。
夜很深,月虽明,但林叶遮掩了月华。
但它可以看见,可以感觉一切的动静,总是可以,包括那个树林中,行进得很小心的男人,他真的很小心了,他在树与树之间飞跃,就像飞鼠一般,每次不得已非得落地,他都尽量落在石头或空地上,但偶尔,还是会踩到落叶。
它在黑暗中凝视着他,等着那男人回头离开,可他没有,而他已经太靠近她所在的地方。
当他再一次跃起,它猛然从山岩上飞扑而下。
男人警觉过来,已是不及,再一次的,它将那男人重重扑倒在地。
看清了袭击者,那家伙吓得脸色发白,它对他露出森森白牙,恐吓着他,却在下一瞬,蓦然察觉颈后的杀气。
它飞快转头,看见那个站在树上,一开始像是完全不存在的黑衣男子。
这个男人手拿黑色长弓,搭着黑色长箭,锋利的箭头直指着它的脑袋,一张俊脸冷若寒冰。
“我来,是为了实践我的承诺。”黑衣男子冷冷瞅着它,“现在,告诉我,你是否已经疯狂?”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它可以感觉得到其中的杀意,它也清楚只要这男人想,他绝对可以一箭射穿它的脑袋。
楚腾是神射手,它比谁都还要清楚。
它盯着他,然后退了一步,不再踩在阿万身上。
男人挑起了眉,阿万更是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低咒了一声。
它考虑着是否要引他们离开,考虑着是否要带着她远走高飞,却也知道那只是拖延时间而已,风家老爷不可能会放弃银光,它也不可能永远躲着他们,阿万有阴阳眼,擅长追踪,能从幽鬼那儿得到常人不可知的消息。
他们两个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证据。
所以,它再退一步,退进了黑暗之中,然后重新化身为人。
对于转化,这两天,他已经变得很熟练了。
虽然隐在黑暗之中,但他的变化,还是让眼前的两人,微微变了脸。
“老天,真的是你……”阿万大眼圆睁,倒抽了口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之前也曾看过几次他半兽化,可他从不知少爷会变化得那么巨大,如此可怕。他知道有兽人,可听人家说是一回事,真的实际上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以为你确定是他。”楚腾瞟了阿万一眼。
“我不确定。”阿万看着他说:“是银光,确定的人是她。”
提到那麻烦的丫头,阿万连忙再看向少爷,追问:“小姐呢?她还好吗?我带了药和换洗的衣物,别告诉我她挂了,我麻烦够多了,真的。”
“她没事,只伤了肋骨。”
知静说着,朝阿万伸手,阿万松了口气,将背后的包袱递了过去,“太好了,你知道,当我看到你咬她的时候,真的是吓破我的胆了。”
这一句,让他下颚微微一紧,嗄声道:“我并不是真的想咬她。”
“我相信。”阿万看着少爷,道:“你那个样子,真要想咬,她大概会当场挂掉,我本来以为你会在城墙上一口将她咬成两半,但你没有,所以我才决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