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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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二少的妖孽人生 作者:月神的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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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他就被老许拦住了,说是谭青想见他。

    说句实话,袁故不是很想见谭青。自从谭东锦上回在青山精神病医院和他说了那番话,他对这位二十年前谭家的风云人物唯的念头就剩下了敬而远之。好在谭东锦对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似乎也不是很有感情,自从两人在起后,谭东锦完全没有提过谭家和谭青,别说回家拜访下了。

    但袁故还是来了,因为似乎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他没什么拒绝的权力。路上,他原本想给谭东锦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是去见谭青,又不是被绑架还得打个电话向谭东锦求救。谭青再怎么危险,总不至于活剥了他。这么想,袁故心里安定了不少。

    进到谭家,他就个人坐在走廊下喝茶,谭青在院子株株修剪花花草草,谭青没有动作,袁故也只能不动声色地镇定喝茶。他唯能听见的声音就是剪子的咔嚓声。

    直到院子里的最后株木槿花被修剪好,谭青终于收起剪子朝着走廊走过来,在袁故面前坐下,他看了眼桌上的茶,开口问道:“喜欢吗?”

    袁故心里紧张,随口道:“嗯。”

    谭青脱下手套随手放在桌子上,温和地看着袁故,“这里就两个人,别那么拘束。”

    “嗯。”袁故点点头,握着杯子的手却没有松开。

    “东锦最近还好吧?他应该挺听你的话的吧?”谭青的语气很随和,他整个人就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关心儿女的父亲,即使是看上去,他也和寻常中年人没什么两样。

    袁故轻轻嗯了声,抬眼看了眼谭青。

    谭青笑了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那就好。”看了会儿袁故的脸色,忽然,谭青问道:“怕我?”

    这句话,说真的袁故还真沉默了。

    谭青看了袁故半天,忽然轻轻笑了,“太老实啦,难怪被我那儿子吃的死死的。”低头看了眼表,“大概还有十来分钟吧,我们再说会儿话,行吗?”他双眼就那么盯着袁故的脸,眼神清亮。

    “行。”袁故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谭……你说。”

    “谭东锦,我没照顾好他,也没教好他,袁故,我向你道歉。”谭青缓缓道:“以后换你来教他,行吗?”

    “他,他挺好的。”袁故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他有些被谭青的话惊到了。

    谭青倒是照顾了下袁故的紧张,温和笑道:“没事,我就是想和你聊会儿。除了上回温家的那孩子,都已经好年没人和我说话了,年纪大了,有时候还是挺想和你们年轻人在起待会儿。你想吃点什么吗?”

    “不用,不用麻烦了。”袁故忙说道。

    谭青却已经朝远远立在门口的老许微微点头,他回头看着袁故,“没事,尝点,自家院子拿的原料做的糕点。”

    不会儿,东西就已经上来了。袁故再也婉拒不了,终于拿起块咬了口,的确很清淡的味道,不甜腻。他抬头看着谭青,半晌点点头,“挺好吃的。”

    “我自己动手做的,你喜欢就好。”谭青注视着袁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似乎想起什么事,低沉开口道:“当年重庆第次看见你,我就觉得东锦会喜欢你,他提到你的语气和神情,我记得那样子。”

    “你知道……”袁故先是诧异接着没了声音,也是,谭东锦都能知道他就是许成,谭青怕比他还知道的早。

    “我也不是还什么事儿都知道。”谭青神色忽然浮上淡淡的寂寥,他看着整齐的院子,地上堆着的碎枝叶。“总归有些事,我是不知道的。”

    袁故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谭青说不上喜怒莫测,但是察言观色似乎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加上两个人本来就不怎么熟,袁故对着谭青是没底。

    谭青似乎压察觉到了这点,他的视线掠过手上的表,对着袁故开口道:“许久不见你了,上回青山之后,有时还怪想你的。也说不了几句了,最后叨叨两句话,你就当是听我说了点梦话。

    东锦他妈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他,我没办到,这么些年她就向我提了这么个要求,我却还是没办到,说来这辈子亏欠她实在太。东锦这孩子太像我,我不怎么喜欢他,大抵是因为我也着实是不大喜欢自己,我对他来说,的确是不像个父亲。后来他渐渐大了,回头我没注意到的地方,他竟也是做的挺漂亮,我看着他,那下子就像是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老了。这辈子说来也就这样了,可是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另段人生,我是真希望他能稍微过的好些,不至于落到我这地步。”谭青说到这儿却是沉默了片刻,他抬眼看着袁故叹了口气,“亏你了。”

    袁故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只轻轻回了两个字,“没事。”

    谭青微微别开眼,看着远方,他状似随意地问袁故,“你真的喜欢他吗?”

    “喜欢。”

    “那就好。”谭青没再说什么,他的视线似乎穿透了院子里的满地碎枝条,落在了个无人的角落,个久远的时光尽头的世界。

    有个穿着秀气裙子的姑娘似乎回头看了他眼。

    终于,谭青对着袁故说道:“跟着老许去大门口吧。”

    袁故起来,对谭青轻轻说了句,“再见……叔叔。”他说完这句,跟着老许往外走。走出去很远,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谭青还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那个角落的时光仿佛是静止了。

    袁故收回视线,他走出谭家大门,就看见个人插着兜在阳光下。他了解那男人,那男人的神情看起来应该是压抑了极大的怒意和烦躁。

    “谭东锦。”袁故喊他。

    那人猛地抬头看向他的方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几乎是立刻,那人就朝着他迅速走过来。

    谭东锦什么都没说就先伸手紧紧抱了下袁故,“怎么跑这儿来了?”他伸手抚上袁故的头发轻声问道。

    袁故随他抱着也不挣扎,“我来看看他。”

    “离他远点,他神经不太正常。”抱着袁故,谭东锦顿了下,“你要实在想见他,下回和我先打个招呼,我有点心理准备。”看着袁故只是笑,谭东锦本想说句重话结果半天只剩下了句,“我刚才很担心你。”

    “那我道歉。”嘴里说着道歉,袁故的脸上却依旧是漫不经心。

    谭东锦瞬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半天,开口道:“看我着急的样子特好玩是吧?”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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