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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了。
他,还是有些同情吕锡鸣的。
秦朗其实跟冷冽是同一种人。单方面来讲,被冷冽喜欢上的人会很幸福,而喜欢冷冽的人会很辛苦。而现在,叶恕行已经分不清幸福和辛苦了。他只知道,他和冷冽现在在一起了。
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现在也开始变得复杂了。
伸手一推,门是开着的。那一瞬间,叶恕行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走进屋里,四周飘浮着一股陌生的气味,被捕捉到的一瞬间,叶恕行浑身的细胞都开始叫嚣起来,耳边仿佛能听到毒蛇吐出信子的声音。
能给他这种感觉的,除了那个男人,不会有其他人。
大步冲过玄关直奔客厅,看到客厅里的情形的时候,叶恕行整个人定在原地。
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宫昊雷坐在一头,冷冽整个人横躺着,一条手臂垂在地上,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而宫昊雷正低着头看着他,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叶恕行只能用“想吐”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发现有人来了,宫昊雷抬起头,看到是叶恕行,露出很高兴的表情。
“你来了?”笑着问,活像他是这里的主人。
欺~人~太~甚!
牙齿咬得直响,手臂上青筋爆起,叶恕行暂时忍住了冲上去痛扁宫毒蛇的冲动,盯着宫昊雷,一字一句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宫昊雷微微一笑。
“不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吗?”
第四十三章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异样,一股让人窒息的气味渐渐充满着每个角落。
叶恕行睁大眼睛,盯着眼前坐躺的两人,心口像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一样,空荡荡的,连心跳都离自己那么远。
宫昊雷若有似无地笑着,一只手像逗弄一只猫一样抚摸着冷冽,手指沿着下巴的弧线来回摩挲着,双眼直直地看着叶恕行,就像蛇一样,紧紧盯着猎物!他说:“不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吗?”
他的话,把叶恕行推到“罪人”的位子上。
“让他来找我,现在他来。我治好了他的病,从今以后,只有一个冷冽了--”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物品一样,宫昊雷抬起冷冽的下巴,食指在紧闭的嘴唇上轻按着,最后在缝隙中找到入口,指尖探进口腔,轻搅--
头好像被狠狠敲了一下,叶恕行眼前突然黑了一下,牙关咬紧,双手握紧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双脚像被钉在原地,抬也抬不起来。他张开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怎么了?为什么他不能对着宫昊雷破口大骂?为什么--他不能冲上去扯开那只在冷冽脸上的手?
叶恕行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你--”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却已经让叶恕行用尽了全力。☆☆ago录入整理☆☆
宫昊雷看着他,又笑了。
“你知道吗?他从来没有这么乖过--这么安静地躺在我怀里,还是第一次。这都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他是没有勇气来找我的。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十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了!”感叹一声,手指从冷冽嘴里缓缓抽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特殊的颜色。
叶恕行目瞪口呆。
“我终于--得到他了--”缓缓陈述着,宫昊雷看叶恕行一眼,扬起嘴角,双手捧起冷冽的脸,慢慢低下头--
傻子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叶恕行浑身像炸开一样,一股热气直冲丹田,最后打通任都二脉,直奔脑门--
“你他妈的给我放开他~~~~~~啊~~~~!”
“咣!”地一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叶恕行整个人抽搐一下,猛地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茫然地看着眼前有抽象的景物,几秒钟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家里,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冷冽,后来好像觉得有困了,就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那么现在的情况是--
叶恕行知道他是睡迷糊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而且还摔个狗啃泥,屁股正对着天!
睡迷糊了--吗?
“幸好--”松了一口气,叶恕行闭上眼翻了个身大字型躺在原地,他想姓宫的怎么敢跑到他家里来“非礼”冷冽!想到这里,刚才梦里的一幕在脑海里浮现,叶恕行不禁要再次庆幸幸好是梦,只是这梦实在有点--太恶心了!
手指动了动,手心里的冷汗还没消呢!
‘我终于得到他了--’梦里宫昊雷说得话在耳边响起,竟然还有几分真实感!叶恕行拧起眉,上身用力从地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气息,看了眼墙上的古典挂钟,已经十点多了。
叶恕行记得他差不多是六点回来的。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冷冽回来,自己充好电的手机也没响过,打冷冽的手机又不在服务区,他发现他还真没有几次是靠手机找到冷冽的!
虽然冷冽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但叶恕行还是有种难以释怀的感觉。他承认,那个梦,让他非常不舒服,哪怕这只是个梦!
心情越发郁闷了起来,叶恕行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拿起茶几上自己刚才泡得茶,狠灌一口。凉的茶水,苦味更加重了。
一个人发愣,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反而会越来越占据你的脑海。叶恕行已经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不要再去想那个梦,但梦里的情形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跑进他脑子里。
宫昊雷那只不停抚摸冷冽的手、伸进冷冽嘴里的那手指--靠!他都没那么干过!
不不不!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摇了摇头,把茶杯放回茶几上,叶恕行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有些烦燥地揉了揉太阳穴。
梦里,宫昊雷说是叶恕行让冷冽回到他身边的,这句话,叶恕行在反复琢磨着,越想越不对劲,又想起今天下午跟冷冽吵架的时候他对冷冽说的话--
该死!他该不会真的去找宫昊雷了吧?
意识到这点,叶恕行“噌”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这不是“羊入虎口”么?而他就是这个把羊送到“虎口”里的罪魁祸首!
三两步奔到电话旁边,拨冷冽的电话,那边还是“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气得叶恕行想用电话线勒死冷冽。转念一想,又拨了个号码。
电话里响了好几声,终于有人接了。
“喂!哪位?”
哎?叶恕行愣住,眨两下眼,对接电话的人的声音很是怀疑。他明明打的是秦朗的电话吧?为什么这个人的声音--那么像--
“吕、锡、鸣?”
叶恕行试探般地一个字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