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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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把他拉向自己,轻轻含住了那双颜色浅淡、柔软濡湿的嘴唇,慢慢用舌尖描画、勾舔、品尝。

    这是一个不沾染任何欲望,却用情到极致的吻。

    分开以后,两人满怀餍足和惬意相互依偎着坐在船上,任由贡多拉带着他们沿运河一路游逛。

    周末末开始喋喋不休的跟白岳阳说话,他并不在意对方是否回应,一个安静却专心的聆听者正是他一直以来非常想要的。

    他从自己开始记事说起,讲了年幼无知时怎样把小鸡当成小鸭扔进水里淹死;小学时怎样偷偷给老师的苹果挖洞,再把虫子塞进去吓唬人;讲了初中时情窦初开,为了班花和别的男生争斗,直把人欺负到转学;讲了高中时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第一次尝试了□□……

    “……大学就出国读了,玩得更疯,飙车、嗑药、一夜情……不过我一直挺注意安全,只有一次意外。后来的情节十分倒霉的变成了狗血剧,那个女孩居然怀孕了,”周末末又讲到他大学的荒唐事,把压在心底的愧疚向恋人坦白:“我也是临回国时才知道,都不知道几个月,只给了钱让她去打掉……”

    白岳阳很奇怪,孩子的事被叶龄处理得很好,根本没有半点消息传出去,他以为周末末知道了,纳闷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就问:“她最近联系上你了?”

    “什么?谁?”周末末反问。

    白岳阳看看他,从那副一头雾水的表情判断,小坏蛋应该是不知情的。

    “没什么。宝贝儿,你跟我说的这些,竟然没一件好事,说你是个混世魔王都不过分,干嘛,想讨打吗?”白岳阳绕开这个问题,笑着打趣。

    周末末却忽然严肃了起来,抓起白岳阳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把自己的左手手指一根一根插到对方的指缝间,摆成一个十指交叉的姿势。

    他摇了摇手腕,两枚指环紧紧贴在一起,随着动作碰撞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白叔叔,你看,我除了闹得疯点,总体来说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周末末把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他说:“这几乎是我做过的所有坏事了。”

    “所以呢?”白岳阳俯身,把额头轻轻抵到周末末的额头上。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动摇。”周末末长出一口气,他抬起眼看着白岳阳,目光是那么的坚定、真诚、热烈。

    他告诉他:“所以我将把柄奉上,任你拿捏……这样想跑也跑不了吧,我亲爱的白叔叔?”

    ——已经抓住的,就永远别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热搜榜正文完结,两方家长的态度等后续问题会在番外里写。

    接下来我将写一个古风武侠故事,讲一讲江湖恩怨爱恨情仇……

    文案如下,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去收藏,感谢阅读和陪伴。

    刚上任的少年魔教教主,莫名其妙地被武林正派人士给围剿了

    他在负伤逃走的途中,意外地救下了仇人失了忆的独生子

    怎么办呢?不如带回去好生□□,让他认“贼”为师,替自己报仇

    寒川:“天下怎么说我不管,我只信师父一人。”

    颜玖:“哦,那你能不能先从为师身上起开。”

    keys:

    武侠正剧 师徒年下 1v1 he

    正义严肃深情小忠犬徒弟攻x潇洒恣意大美人师父受

    受放浪形骸,心只属一人

    攻克己自持,情一往而深

    所谓魔教,不过是把武林上那些道貌岸然自诩正义之人藏着掖着的猫腻,不加掩饰地摆到明面上而已。

    年轻的魔教教主是百年来唯一一个练成《璞真诀》的天才,而这份成功,也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复仇,让那些为一己私心毁了他的人,在天下人面前原形毕露。

    ☆、番外 绿松石珠play

    周末末感到有点缺氧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青春年少,肺活量却总赶不上一个过了而立好几年的大叔。

    眼前渐渐发黑,他越想越生气,冲着那根在自己嘴里翻搅□□不停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嘶——”白岳阳退开,舌尖后卷,舔了舔差点被咬破的地方,掐住周末末的下巴,佯怒道:“小混蛋,改属狗了?”

    周末末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推开白岳阳,语气也不善:“亲能把压力亲没吗?大叔,拜托你别总想着靠打炮解决问题,行不行?”

    白岳阳忽然笑了一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把扯掉,向后一扔,眯着眼睛看向周末末,那眼神好像夜幕中的豹子盯紧了它的猎物。

    周末末没来由地感到心慌,白岳阳摘掉眼镜以后的气场照比平时的优雅稳重太不一样,此时的他就如同褪去了伪装,把内里的攻击性、侵略性明晃晃亮了出来,利刃出鞘,意欲行凶。

    他被男人再次扑倒,身体陷入了松软的床铺中,整个人都被密不透风地与四周的空气隔绝了起来。

    “你倒提醒了我,本来还没这个打算。”白岳阳冷冷说了一句,同时挺了挺□□,充满暗示地往周末末身上轻撞。

    可周末末不想□□,至少眼下不想。

    他还纠结于两人之间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在他的认知里,就算确定了交往,也不过就是不再与旁人举止亲密、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更稳定而已。

    可白岳阳也是这样想的么?显然并不。

    他想要更加牢固、或者说更有约束性的关系——他想和自己绑定了。

    周末末一想到类似于“约束”、“绑定”之类的字眼,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头皮也阵阵发麻,甚至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在慌张还是在兴奋。

    “我!不!要!”他只能通过大声叫喊找回些许镇定的感觉。

    白岳阳用力把周末末两只手腕都按死在床上,双腿夹住他挣扎不休的身子,勾了勾唇角,眼底却闪过怒火,“由不得你,我想教育自己的坏小孩,还管他要还是不要?”

    周末末是真的怕了,白岳阳的牙齿已经碰到了他的侧颈,并渐渐用力向下切,像要刺破皮肤、咬断血管,然后吸干自己的血。

    这种恐惧激发了人的潜能,周末末宛如在濒死挣扎般,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压在身上的人掀开,手脚并用翻下地,迈开腿就向门口跑。

    白岳阳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抱至腾空,轻声问:“跑什么?知道怕了?”

    周末末反手向后挥,又被抓住了手腕,他大骂道:“白岳阳,你他妈想干嘛?!我说,不要,不做!”

    “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白岳阳不为所动,继续和周末末扭动的身体较劲,告诉他:“当然是干你。”

    周末末气得再次发力,两人撕扯间,就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有东西从身上不停滚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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