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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咏言,韩咏章,完成试炼第一题。”
谢书离奇道,“咦,怎么,他们不找他们的大机缘了?”
楚长青也略带不解,“这才不到两天,就放弃了?”
邵北温和地笑道,“也许那只是一个传说,现在他们想通了吧。”接着,拿出蚌妖灵珠对楚长青示意道,“楚兄,请。”
楚长青和邵北以灵力将蚌妖灵珠打入玉牌内。
空中再次响起,“楚长青,兰若歌,完成试炼第三题,进入内部结界。”
“邵北,江亦然,完成试炼第三题,进入内部结界。”
话音一落,楚长青、兰若歌、邵北和江亦然四人蓦然消失不见。
岸边只留下谢书离和聂青枫面面相觑。
两人愣了一会儿,谢书离道,“不好,难怪韩家小子开始答题了,看来这个内部结界不答题是进不去的,他们在外面找了一圈,认定了这个机缘就在里面。”
聂青枫顿时如同换了个人一般,面容冷峻目光凌厉,道,“师兄,我们要从第一题开始了。”
二人立刻御剑飞身上了雪山,上山之后才想起来,这里方才山都被轰塌了,别说找雪晶或取龙珠,哪里还有雪炎龙的影子了?
要去找‘花非虫’也不是易事,楚长青和兰若歌是自幼跟随丁鸿学过医的,认得‘花非虫’也没有什么奇怪,而谢书离对草药本就只有一知半解,若是‘花非虫’的图鉴就在他手边,他或许还能认得出来,可现在什么图鉴医书都没有,漫漫雪山,叫他去哪里找‘花非虫’?
谢书离愁云满面地说,“这可如何是好。”
聂青枫心念电转,“还有一物,邪虎瞳。”
谢书离一听这件东西的名字,“咳咳咳咳咳,”手背抵着嘴连咳了一串,“小枫啊……”
谢书离面露难色,咬咬牙还是开了口,“不是我不想陪你进去,是我家那位,要是知道了我杀了只雪山虎妖,这可……再万一正好杀的是他的什么亲戚,被他知道了……我可是没处说理儿去啊……”
聂青枫沉声道,“我明白,师兄保重。”
谢书离心有愧疚,叹口气道,“小枫,那你自己小心。这样,幻翼古蝶内丹和脱壳蚌妖灵珠你那里都有,你就去转转看能不能取来邪虎瞳。我呢,这就去把湖里剩下的蚌妖灵珠都捡走,让韩家小子多花点功夫找珠子,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他们现在估计还在找幻翼古蝶的老巢,正好和你不一路,倒也安全。你进去之后就别管楚长青了,先解决掉唐家两个。想护江亦然平安,就切莫手软。”
聂青枫眼中一丝狠厉闪过,沉声道,“放心。”
☆、破尘千布
墨蓝色的身影靠坐在内部结界一个山谷的乱石之中。
从进入玄都山结界,到现在,唐远怀已经两天一夜没有休息过了。
现在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并不是连续搏杀幻翼古蝶和脱壳蚌妖的疲惫,也不是没有喝水进食的饥饿,而是面前根本不知如何突破的八卦迷阵。难怪无量和昆仑总能在论武大会中摘得桂冠,这种八卦迷阵根本就是为那些人设计的小儿游戏!
在这一关已经耽误了四五个时辰了。距离无量山和栖霞派的人通过第二关也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他没把握下在湖里的毒能把他们拦在结界外,毕竟他能想得到下毒的地方,那些人想必也会有所防备,最多是拖延些时间罢了。
他试了许多条路,都未能顺利走出这个阵,最可恶的是,每次走了错误的路线,迷阵会把他传送到最外围,而且还不是固定的入口!
走了错误的路线自然会触发迷阵的机关,这对唐远怀来说倒不算什么,机关原本就是他的看家本事。那些形形色色的机关在被触发的一瞬间,他只凭听觉和嗅觉就能完美规避,根本伤不到他一分一毫。
只是……现在,他的体力消耗实在太过巨大,难以一直保持开始时那般的敏锐,某几次走错了路线之后他闪躲不及,又要保护身后的唐羽英,受了点伤,也来不及医治,只是简单止了血。
试了不知多少条路线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若没有正确的方法,是走不出这个阵的。他只有选择另一种方法——强行爆破。
进入迷阵之后不能御空飞行,连神机翼也不能施展。只要能把整个迷阵都炸了,还有什么能拦得住他?通过迷阵之后,再在出口和必经之路布下陷阱毒雾,后面的人来了,不死也要掉层皮。
唐远怀有天生的制造天分,这即使是在唐门亲传弟子中也难得一见。他只要有第一道爆破炸下来的残骸碎石,就能组装出下一道爆破用的简易机关。如果不是这样,他的“衔水啄叶”中的机关早就在几百次爆破之前就用完了。
唐远怀坐在地上,强打精神拼装着下一道爆破用的机关,这种最简单基础的“破尘”,虽然威力不是太大,但在他的手中也能发挥让其他唐门弟子惊叹的效果。如此循环往复,炸掉整个迷阵只是时间问题。可……这个迷阵之大,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没有时间再一层层炸了,必须想其他办法。
唐羽英从黑暗中走到他身边,半跪下来,“大哥,休息吧。”
唐远怀用轻柔却坚定的声音回答,“不。”
唐羽英看着他眼中的红血丝和简单包扎的伤口,道,“大哥……”
“如果你不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更累的话,就不要说话。”唐远怀平静地轻声说道,仿佛他在组装的只是给弟弟的玩具,而不是可以摧毁几丈高的迷阵墙体的机关。那些碎片残骸、和地上随处都能捡到的草梗苇杆,在他的指间上下翻飞,逐渐显露出他想要的形态。
唐羽英低下头,不再说话。
唐远怀忽然道,“把你的衣服撕下来一道。”
唐羽英不解,“大哥?”
唐远怀修长的十指继续摆弄着手中的部件,轻声道,“撕一块你的衣摆,重新包扎我的伤口。这白布包扎过的地方,只会暴露给敌人我的位置,告诉对方我受伤了。你怎么会带白布来,难道这点警觉都没有。”
他连责备的话都说得轻声细语,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这是因为多年暗杀习惯使然,也是因为他现在实在太累了,不想消耗更多的体力。
唐羽英依他所言,撕下了一块衣摆,将唐远怀身上白布包扎的伤口揭开。
伤口没有敷药,白布和伤口接触的地方有些粘连。唐羽英撕下的时候,唐远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依旧神色平静,专心致志地咔咔摆弄着手中的东西,道,“包完了把拆下来的布收好,不要留下痕迹。”
唐羽英一言不发地照做了。
忽然,响起了玄都山那个老头的声音。
“韩咏言,韩咏章,完成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