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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停顿了一下,在顾白然的目光下整张脸柔和了月色,微微的有些迷人。
“真的怀孕了,我会舍不得你吃苦,更何况不能肆无忌惮的和你做爱做的事。”
雷竞脸上的笑容更加让人沉溺,顾白然抱紧他的脖子,头依偎在雷竞的肩膀,才继续开口。
“竞,有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期待我的肚子可以生出小孩,像女人一样为心爱的人产下孩子。”他的手摸上雷竞的脸,神色很是轻松,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那张阴柔的脸添加了些许生动。
“很累了吧,睡一觉,回去之后我帮你洗澡。”
见顾白然说话间有些困意,微微的打着哈欠,雷竞停止了关于孩子的话题,走路的时候更加加紧了脚步。不过雷竞走得很稳当,没有让顾白然觉得丝毫的不舒服。
也许真的比较困,顾白然最后还是在雷竞的怀里睡着了。
到达别墅的时候,雷竞帮顾白然洗了澡,换上睡衣后躺在床上已经是9点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微笑着和顾白然共眠。
窗外的月光洒在窗帘边,一丝丝光线照在俩人恬静的脸上,如此美好,如此令人沉溺。
雷竞醒来的时候,是被顾白然的身体热醒的。怀里的身体烫得惊人,耳边听着顾白然难受的呻吟,雷竞才整个惊醒过来。
拿起床头的手机打了电话给家庭医生,随意的穿戴好衣服,然后去烧开水用热毛巾贴在顾白然的额头上。
此时的顾白然脸上潮红,额头很烫,仿佛滚烫的热水般,一摸上去就让人震惊的温度。
“早知道我们应该回家的。”握着顾白然的手,看着难受得在床上挣扎的顾白然,雷竞心里有些不好受。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开了药打了吊针给顾白然,直到三瓶药吊完已经是5点了,这时候顾白然才整个给退烧了,雷竞这才松了一口气。
雷竞叫家庭医生在客房里睡下,然后他才抱着怀里已经退烧的顾白然重新睡下。
早上醒来的时候,顾白然感觉嗓子有些疼,声音沙哑,头有些晕沉。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身子猛烈的摇晃,差点栽下去的时候,被刚端着白粥过来的雷竞迅速的抱上,然后俩人双双跌落在地,雷竞在下面垫着,顾白然毫发无损。
随着“砰”一声巨响,碗里的粥掉落在地,有些烫的粥洒在地上,略微的喷洒在两人身上。
“有没有烫到?”雷竞小心翼翼的察看了顾白然,见他没事才把他整个人抱上床。
“竞,给我看看你的手。”顾白然伸手去碰雷竞,雷竞很洒脱的递了过去。雷竞的手被刚才的粥洒到,手臂有些许的发红。
雷竞见顾白然苍白的脸上脸色微微变了,才摸上他的脸,眼神认真的望着生病后没有精神的他,轻轻一吻。
“没事,就是有些红,不碍事。等一下用水洗一下,擦点药就可以了。”
雷竞说完看了看脸色不好的顾白然,嬉笑的再次说道:“如果你愿意用舌头吻我一下,也是可以治愈的。”
话刚说完,手就被轻轻的吻了,雷竞有些错愣的望着用舌头吻着他手背的顾白然,心里有什么楸紧了一下,那带着疼惜的吻让雷竞的目光微微的暗了一下,随后才整个人把怀里的顾白然吻住。
“我感冒了会被传染。”雷竞丝毫没有在意顾白然的推拒,把顾白然吻得整个人喘不过气才放开,眼角的笑意分外明显的点缀在他的脸上。
最后雷竞还是被顾白然坚持的去用水清洗了手,被顾白然上了一些烫伤的药。
望着正在认真上药的顾白然,日光下的他依旧夺住他所有的目光,有一种人你不管怎么看,怎么去呵护都觉得不够。
“好了,光线不要太炙热,我快被烫坏了。”顾白然把放在手中上药的手握住,没有松开,调侃的说着有些流氓的话,眼底满满都是笑意。
“我奇怪为什么你还不让我上你?今天你的潮流非常不乖。”
“你真是太流氓了。”
“彼此彼此”
温馨的气氛,说笑着的他们,又重新开始了拥吻,在日光下那缠绵的两人格外的火热。
第二天的时候,顾白然的感冒已经好了,他跟随着雷竞去了他们公司。
依旧是雷竞在办公桌上工作,顾白然呆在沙发上看书。直到看得眼睛有些疼,顾白然才重新站了起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雷竞身后,然后帮他捶背和揉肩。
顾白然站起来的时候雷竞就察觉了,身上被顾白然揉捏得有些舒服,他的力度不轻不重,让雷竞觉得全身很舒爽。
“累了吧!坐会儿。”顾白然捶了一会儿,就被雷竞握住了手,把他抱在了膝盖上,整个人被拥着。
“竞,我打算兼职。我已经联系好了,在网上接翻译活,报酬很不错。”
听闻顾白然的话,雷竞有些意外他会想兼职,但是想想顾白然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有他的自尊,而他尊重他。
“好,就是不要累到了,适当的接,你还要学习呢?”揉揉他的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上他的影像,雷竞把顾白然抱得更紧。
两人并没有温情太久,坐在雷竞腿上才一会,雷竞就去开会了。当雷竞走后,顾白然有些无聊的坐在雷竞的办公椅上,直到许久才走了出去。
他慢悠悠的在附近打转,直到在安全出口的楼梯门上,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哭泣声,那个声音顾白然很是熟悉,打开安全出口的门,就看到蹲在楼梯的边沿流泪的程陆晚。
“给你。”从口袋里把纸巾递了过去,程陆晚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出现的顾白然,眼泪落得更凶。
“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明明是个男人,却哭得比女人还大声。”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忘着嘲讽自己,那张落泪的脸显得有些可怜。
“不会,人都有情绪,总有人说男人不该流泪,人都会难过都会有无法控制的时候,这时候眼泪的出现才更为合适。”
顾白然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拍着哭泣到哽咽的程陆晚。
程陆晚眼睛红红的看着顾白然,直到没有抽泣才开口:“顾白然,其实我很嫉妒你。嫉妒有人对你那么好,嫉妒你得到这个世界最深的宠爱。”
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雷总从办公室狂奔下楼,那是我从没有在他冷漠的脸上看到的着急。我看着他跑着下楼,我跟着他下了第十层,才没有再追,那一刻我觉得我才彻底释然。”恐怕那时候的雷竞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