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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种情况吧。”
韩信之听了心中一紧,面上却无波无澜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欧风铭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抿了抿嘴小声道:“信,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他说完这句话,眼睛微微垂了下来,白皙的耳垂微微红了,神色带着两分腼腆和不好意思。
韩信之听了微微一愣,随后有些恍然,记忆中自己是没有对这人说过喜欢的,就是偶然被逼的急了也只冷冰冰的像念台词那般没有感情的说一句,好,我喜欢你。就那样,这人听了也是吓得一脸灿烂。
想到这里韩信之的心微微揪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然后他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欧风铭等了许久都等不到那句话,缓缓抬起头,最后抿嘴笑了笑道:“说不出来就不说了,反正我心里知道你喜欢我就好。”
韩信之看着欧风铭的笑容突然有点难受,他看得出欧风铭很不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很生气吧,但是欧风铭没有朝他发火,也没有说什么不开心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还安慰着他,韩信之的心里酸酸的。
“吃饭吧。”欧风铭这时从韩信之怀里跳出来道,有那么一瞬间,韩信之觉得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有股说不出的空虚和难受。
不过内敛沉静的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很照顾欧风铭。
吃过饭之后,欧风铭道:“我要去工作了,你有事打我电话。”
韩信之点了点头。欧风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等他走后,韩信之放下碗筷,许久才动手收拾饭桌上的一切。
而出了门的欧风铭则很想拿针扎小人,他心里也很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当初韩晓和许杰七年之痒的影响,本来不在乎的事这一段时间突然很在乎。
难不成是更年期提前到了?这个想法让欧风铭更加不悦,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韩信之对自己的感情,可是有些东西不说出来似乎就像没有凭证一样。
结婚证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他不是不害怕这个七年之痒,也担心韩信之会把他甩了。这些担心之下,要一个保证都没有。
想到这些,欧风铭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了,最后,他也没去工作,而是和几个圈内好友去喝酒去了。
他忘了也许是根本就不想想起跟许杰打了电话,许杰找不到他人,自然给韩信之电话了,韩信之听了心中很着急。
现在的天很冷,欧风铭走的时候穿的又少,韩信之担心他会被冻病,于是拿了件大衣匆忙去了落地窗。
去的时候,韩晓正在开会,从会议室出来看到韩信之有些微白的脸,心里有些心疼,眉峰不觉得皱了皱。
“韩晓,风铭不在?”韩信之有些心急的问道。
“爸,你先坐下,外面这么冷。他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还会丢了不成。”韩晓为他端了杯热咖啡后开口冷淡的道。
韩信之听了把咖啡放下看着韩晓,许久后叹了口气道:“我们今天有点事没说清楚。”
“什么事?”韩晓看着他问道。
韩信之犹豫了下,还是没把话说出来,只是站起身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回去上班了,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
韩晓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道:“爸,外面天这么冷,你身体又不好,回去千万别忘了吃药。”
韩信之点了点头,拍了拍韩晓的肩膀,然后离开,韩晓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打电话让人去找欧风铭。
韩信之回去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对欧风铭的世界很不了解,欧风铭要是想离开他,他就会找不到人,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找不到人。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崩溃,回到家里,他抽了根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坐在那里发呆,很久后觉得头有些昏沉的疼,于是他站起身到房间里躺了会,感觉有些冷,便盖上了被子,懒得伸手去开空调了。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说了很多很久,还有争吵声,他头疼的厉害,想睁开眼说些什么,可是怎么努力都动弹不得,只能听着那些聒噪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响。
“信,我错了,你快点醒过来吧。”隐隐的有谁在耳边喃喃低语,那声音很熟悉,很温和却带着些许的恐慌,是他喜欢听得声音,在感觉到脖子上凉凉的,韩信之心中一惊,然后猛然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红肿的眼睛印入自己的眉眼,他眨了眨眼睛,看了许久才看到是欧风铭,韩信之伸出手抚摸过欧风铭有些憔悴的脸颊微微一笑道:“你没事吧,怎么这么狼狈。”
这一句话让欧风铭突然嗷嗷大哭起来,若不是是在沈俊的医院里,估计都要被人扫地出门了。韩晓和许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不过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韩晓十分不悦就是了。
想到欧风铭没照顾好自己的父亲,韩晓心里更是来火,幸好许杰在一旁拉了拉他的手,韩晓心里微微放心了两分,然后看着眼前哭的痛哭流涕的人,最后叹了口气。
后来沈俊前来,帮韩信之把吊针拔了,又量了□温,看了看道:“烧已经退了,不过寒气侵入体内,日后要小心点,幸好没有转成肺炎。”吩咐了几声后,沈俊前去拿了些药来,等点滴完了之后,他说了句可以出院了,别着凉之类的,欧风铭听了点头如小鸡吃米。
回去之后,韩晓没有说欧风铭什么了,只让他把韩信之照顾好,欧风铭忙点头。
于是那两天,韩信之过着像帝王一样的生活。
韩信之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欧风铭,总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不过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他想这次自己大概真的把他吓着了。
这天晚上,在吃过药之后,欧风铭正准备帮他端杯水,韩信之突然拉着他的手低声道:“欧风铭,我喜欢你。”那声音、那神情都很郑重,说出来的话却是温和的,眉目内敛俊雅。
欧风铭听了后,眼圈一热,猛然把头埋在他怀中道:“信,我宁愿没有这句话也不想你病的,你知不知道,那天喝完酒回来,看到你躺在床上,真的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想到这里,欧风铭心里一抖,当时他喝得迷迷糊糊的,回家晚了,然后就看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韩信之,他心中一激,酒醒了大半,上前握着他的手,才发现是滚烫的,韩信之发烧了。
在医院听到韩信之去落地窗找他的事,欧风铭恨死自己了。
韩信之听了微微一笑,心下微暖道:“我以前觉得这句话很难说出口,但是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