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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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理解,我也无需向你解释,总而言之,我们现在两不相欠了,我得赶着去找下一个任务者,再见了,我的朋友。”

    “……去吧,我没你那么高端大气的朋友。”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外星人熊孩子的语气蓦地一沉,使得我的心也随之一颤。

    “还有什么?”我提心吊胆,生怕对方又带来什么坏消息。

    “别紧张,”它似察觉到了我的惶恐,用安抚的口吻缓道:“我是想让你参考一下我新文的名字叫啥好,由于h文市场不断走俏,我的新文在原文主线不变的情况下,融入了众多激/情要素,不再是单调的催眠了,这篇文我原本暂定名叫《两手无法掌握的男人》,后来一搜你们地球的网,才发现早已被征用了,你说叫啥好呢?你觉得是《撸贱不牝拔吊助》吸引你呢还是《遍插茱萸少一人》吸引你?”

    “……再见!不,我们再也不见为好!”

    “不不不,你等等!等等啊喂——”

    ……

    我睡眼惺忪地将眼皮睁开时,低矮破旧的天花板,床边沿的掉漆皮的闹钟,以及不远处桌上摆放着的笔记本电脑等一系列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冲击着我的感官,令我迟钝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我猛地坐起身,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光怪陆离的画面真实得宛如亲身经历,每个细节都让我记忆犹新。

    这绝对不是个梦,我这么对自己说着,然后我就感觉到了身旁传来的一点异样。

    嗯,这床有点挤啊,虽然当初买床时,我就考虑到了这单间的狭小,但当时我考虑到林野的存在,于是买的床至少也是1.5米的宽,怎么现在我感觉这床挤得好像才1米不到?

    为了验证我的怪异感,我将身侧那厚重的棉被猛地掀开——

    “…这是你家?”床上那人也似刚醒来般睁开眼,他先是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才将目光转开,四处打量,“也还好,应该不会吃不饱穿不暖。”

    他下完评语后,再度将目光转回了我身上:“你不会拖累我的,我可以帮你。”

    我就这么看着他,看了好久,才轻笑道:“我那都是开玩笑逗你呢!哪会吃不饱穿不暖,你是我带回来的媳妇嘛,当然是我养了!今后爷包你吃香喝辣!”

    ——正文·end——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作者君言而无信,我是熬夜赶出来的嘤嘤嘤,粗长吧!

    呼,这篇文如此难产,总算没坑,艰难地走到了这个时刻,作者君很是感慨万千,有许多话想说,但在上班没办法多说,只好等到番外完结了再来总结一下心情吧~

    可爱的地雷小天使们我明天番外粗来再来一一感谢~因为现在在上班,好危险的说~

    第102章 番外:与君同梦

    南方冬天的气温如它水乡之名一样多情,从未像北方那样凛冽绝情,动不动就零下十几甚至几十摄氏度,但这并不意味着南冬就好过,那弥漫着薄雾的湿润寒气,伴随着这股抵死不休的缠绵浸入每个行走在烟雨水乡人们的四肢骨髓,冷得教人心尖发颤。

    h市的城郊还留有一大片□□十年代的旧式老房,大都是五、六层的漆黄皮的砖房,也有两层式的水泥排楼,墙面均被岁月侵蚀,留下道道斑驳,相比起市中心的繁华,这里着实残破不堪,尽管如此,这一带却并不缺乏人烟,毕竟城郊周边安静,空气清新,而这些老房租金又便宜,现代社会交通便利,距市中心再远,也不过两个小时的事,倒吸引了不少租客。

    李丽华就是这其中一栋老式楼里的租客,此刻她正透过窗隙望着楼下那两个站了近半个小时的年轻男人。

    其中一个,正是她的儿子。

    夏成松望眼欲穿地紧盯着眼前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期望着下一秒它就会被打开。

    可这一秒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已耗光了他的热量。

    “不,不…行,我受不了了,太tm冷了!”夏成松终于忍无可忍地小声抱怨了起来,早在十分钟前他便感觉自己双腿发僵,关节疼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耍了,但昨天打电话跟自个母亲谈起这事时,她说话的语气还是挺正常的啊,否则他也不会兴冲冲地就将人带来见她。

    “冷?”韩筹皱起眉,伸手将对方不住哈气互搓的手给握住,一触之下,非但没觉得对方手冷僵硬,反倒觉得温热柔软,舒适得让他不愿放开。

    “啊啊啊啊——你死人啊!冷成这样!!”

    夏成松一碰到对方的手,就立即被那冰块一样的触感给刺激得下意识甩手惊叫。

    他适才见对方伸手靠近,他自然而然地想感受来自爱情的温暖,谁知等来的不是春天般的温暖关爱,而是秋风扫落叶的残酷冰冷!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

    夏成松见状心里一阵悔恨,自己刚才搞毛呢?!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不是应该用自己那宽厚的手掌握住对方那纤细的小手,演绎一场爱与呵护!

    虽说吧,他的手算不上宽厚,而对方也算不上娇弱,但他总感觉没尽好身为男友的义务,毕竟对方是因为他,才孤身一人留在这个世界,除了他,对方别无依靠。

    正想着如何弥补时,大衣口袋里就传来了一阵震动。

    夏成松将手机掏出一看,屏幕上明晃晃的一个‘妈’字,彰显出手机主人要不极度缺乏防盗意识,要不懒惰随意得令人发指。

    “喂,妈,我在门口了,嗯…好的。”夏成松此刻的语气没有了他一贯的贫与调侃,也称不上毕恭毕敬,但不知怎地,就让人感到了一种顺从的意味。

    韩筹沉默地注视着前方,脸上仍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漠神情,让一旁挂了通话的夏成松特别地局促不安,他最怕对方这幅模样,看似寻常,却让人猜不透他真正的喜怒哀乐。

    平时的韩筹也是闷葫芦一个,但平常夏成松不心虚啊!这面瘫的模样怎么看就怎么顺眼。

    可现在他心虚啊,总觉得是自己母亲的刻意刁难,才让对方在这冰天雪地里站了这么久。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妈,我…这是韩筹,就是…额…我昨天电话跟你说的。”夏成松仿若有些猝不及防地介绍着身畔的男人,他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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