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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不悦。
“你当我愿意出去?”戚少商听出他话里的酸意,低低一笑,“你这里这么舒服……”说着用力顶弄了两下。
顾惜朝一声急喘,伏到他肩上,一面耸腰提臀和他交战,一面断断续续的说:“那就……不要……管……她……嗯……”
那个销魂的地方又暖又润,有生命般的不住收放,已让人舒服欲死,再加上顾惜朝主动的起起落落,分身和媚壁间牵扯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更是令人战栗欲仙。戚少商哪里还舍得在这时候撤退,只能破釜沉舟,豁出去了的往前猛冲。
顾惜朝有心要拖住他,也索性放浪了起来,不再压抑声音,随着冲顶呻吟不断,“啊……好……大当家的……唔……再……”
“惜朝,惜朝……”戚少商被他浪得几欲暴烈,发了狂地卖力抽插,口里沙哑地反复叫着爱人的名字,脑里一片空白,极乐的感觉自身下一波波涌上来,思想早乱做一团,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罢了罢了,就被看去又如何,迟早是掩不住的,且顾眼下快活……
两个卫兵终是惧了红袍的气势,让到一旁。
红袍带着几分战胜顾惜朝的得意正要掀帘而入,却隐约听到帐内不对劲的声音,侧耳细听,男人沙哑的低吟混着浊重的喘息声隔着帐帘模模糊糊传出来,红袍似乎想到什么,心里一抖,却再不敢掀开帐帘来,只提高声音朝内叫道:“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戚少商正不管不顾地冲顶操弄着,几乎醉死在顾惜朝美妙的身体里,红袍这几声叫唤听来空远朦胧,倒是跪坐身上的顾惜朝句句“大当家的”叫得真切,声声媚入骨髓,加上如鱼般扭摆挣动的身体和满是欲色的脸颊,戚少商哪里有闲心搭理红袍,一个抽身,一边张口咬住顾惜朝的脖颈,一边“噗”的一声大力顶将进去。
“啊……痛……混蛋……”顾惜朝感觉快被顶穿了,随着剧烈的抽送,忘情地呻吟出来,“轻点……要死了……唔……你……这个……”
他也知道红袍就在外面,可是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不再觉得羞耻——反正,拜香后一切就会结束了,放纵一次又如何?——何况,红袍是喜欢少商的,如果她看到心爱的大当家的在男人身上急切求欢,会是什么感受?
想到红袍之前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排挤和仇视,顾惜朝此刻竟隐隐产生种报复的快感,愈发不加节制,“大当家的……啊……好棒……嗯……大当家的……”
帐外的红袍听到这一声声暧昧而情色的“大当家的”,竟魇住了一般,直直杵在门口。
不,我不信,几天前大当家的还口口声声要娶息红泪,我不信,他会……红袍脑海里飞速旋转,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更加眩晕起来。
对,我一定是喝多了,听错了,大当家的不会和顾惜朝做这种事,他不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红袍用力甩甩头,使自己清醒些,再不敢凝神去听那些响动,只又提高了几分音量朝帐内叫道:“大当家的,你在里面吗,大当家的!”。
戚少商嘶了一声粗话,不甘不愿地停下动作,正想开口回应,却被顾惜朝用唇堵了回去。
只感觉到那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索进来,在舌尖上一点点地摩擦,碰一下又缩回去,碰一下又缩回去,酥麻麻感觉的直往心里钻,戚少商当下不客气地攫住那清涩的入侵者,狠狠吮吸起来,任凭红袍在帐外一声高似一声的通报,也没空闲去应她。
一吻终了,戚少商轻抚顾惜朝通红的脸腮,低哑地问:“不去理她不要紧吗?”
顾惜朝撇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要觉得要紧就出去么。”扭着腰就要把体内那孽根推出去。
戚少商忙一把扣紧他的腰不让动弹,口里低笑道:“我是怕她闯进来,你脸皮子薄,挂不住,”分身被他那么扭动刺激几下,重新不安分地抽送起来,“你倒是狗咬吕洞宾……”
“嗯……哼……”顾惜朝在他的冲顶之下颤动不已,软软勾住他脖子往后仰去,喘吁吁道:“谁……谁是吕洞宾……这个么……”说着轻抬起小腿在他背上蹭蹭,“见过……这么急色的……神仙么?”
戚少商正一下一下卖力顶着,见他举止轻佻,半眯的眼里尽是挑逗的风情,也跟着孟浪起来,调笑道:“神仙有什么好,有我现在快活么?”说着一摆腰用力直插到底,顺势往最柔软的地方一碾一旋,然后定住不动,惹得顾惜朝甜腻的密道紧紧缩起,带来阵阵激荡横流的快感,满足地叹道:“惜朝,惜朝,你这里真是太美妙了……整个仙境白送我都不去……”
敏感的花心被死死旋拧着不放,快感电流般从那里一阵阵扩散出来,顾惜朝由内而外地痉挛着,难耐地扭动几把腰身,娇斥道:“别……玩了……快点……你那红袍妹子……嗯……在外面等着呢……”
分明是求饶的意思,却又说得这么刺耳难听,戚少商又气又笑,心一横,扫掉面前长案上的几碟供品,将顾惜朝横放上去。
那长案虽长,却很窄,顾惜朝腰背勉强还可以躺在上面,头却是不着倚靠地悬着往后仰去,一头堆云般的卷发倾泻而下,几乎垂挂到地面。
戚少商将顾惜朝两腿拢在臂圈内,往上推起,头颈少了依凭的顾惜朝生怕被掀翻过去,反手紧紧扣着他的手臂,急促的喘息下胸口不断起伏,显得楚楚可怜。
一身未除的衣衫松垮凌乱,颤巍巍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戚少商看得火起,一把将他黄色中衫的下摆撩到腰上,被弯曲打开的两条修长美腿马上就呈露眼前。
优美的腿部曲线蜿蜒到尽头,没入芳草丛中,之前还半醒的粉色玉茎此刻已完全抖擞了起来,微微翕张的顶端小口里不断泌出透明的欲液,显然是兴奋已极。
之前都是在衣服遮掩下磨蹭交合,此刻才见得这爱物的真容,戚少商自是爱不释手,狠狠抚摩揉捏,没几个来回,顾惜朝就撑不住哀哀叫出声来:“不要……疼……别……”,一边扭腰挣扎,一边又要竭力勾颈弓背防止倒翻过去。
这一番光景看在戚少商眼里,别是一种软弱的任人施为的风情,不由坏笑道:“我要是神灵,才不让他们供奉什么牺牲果品,只要把你这么捆了撂在案上供我享用,定保他们世代平安。”说完在他柔滑的臀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你……”顾惜朝吃痛一颤,又听他说得轻薄,羞恼起来,“有你这种大当家的,连云寨的弟兄难怪要倒霉……”突然意识到说漏嘴,惶惶然闭了口。
戚少商却不依不饶地欺身压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低喝道:“说,连云寨的兄弟倒什么霉了?” 一边威胁似的将分身顶在穴口出,磨来蹭去。
顾惜朝感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