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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便见分晓。但是,你必须先逃,要是让我在沼泽碰到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惜朝……舍不得我?你是在逃避要杀我的事实吧!”戚少商得势的埋首在卷发中吃吃的笑。
“惜朝,你知道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在逃……”
于是,一阵纠缠以后,偶绵的戚小虾就这样得意洋洋从地道爬回了沼泽,可惜乐滋滋的,一觉就睡过了时候,醒来的,他最“猪头”的寨主老八就带着顾惜朝的人马、霹雳堂的人马,杀了进来……
他发誓,在顾惜朝看到他的时候,周身刮起了无边的狂沙!
他确定,那时候顾惜朝真的想杀了他……
诶,这可怎么办啊??卷哥,偶知道你素稀饭偶的,可素你别打伤偶家爱银啊!==
《千里追欢之雷家庄》完
番外《千里追欢之春宫图》
目送着晚晴出门买菜,顾惜朝百味陈杂地回到屋里。
安定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终究与他的青云之志相差太远。
桌上那本《妇女妊娠手册》被风微微吹开半页,哗啦哗啦地响着,顾惜朝盯着书页翻动,思绪回到那个极喜极怒极耻又极哀的新婚之夜。当时若不是黄金鳞的搅局羞辱,现在自己和晚晴应已早尽鱼水之欢了吧。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合该自己不能与晚晴有肌肤之亲?
婚后与晚晴相处的三日,处处克己奉礼,只为了能在登堂入室之时与她清清白白结合,却没想到接了这个该死的任务,遇见了戚少商,然后,一切都乱了套……
想到那个人,不由心绪不宁。
知道他已经安然躲进了碎云渊,想必息红泪会凭着毁诺城的机关保他周全,而他身上那箱子燕寒毒,也会……帮他解了吧……
顾惜朝没来由觉得一阵胸闷,索性坐下翻开那书认真看起来。
忘了吧,既然已经答应了晚晴在这里安定过小日子,把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忘了吧。
追杀的事情自己已经不再参与,以后就看他的造化了,死活横竖与己无关。
竭力想把戚少商的事情抛到脑后,顾惜朝迫使自己静下心来看那本《妇女妊娠手册》。
年幼时顾惜朝的母亲虽然迫于生计而做起了皮肉生意,对他的管教却变本加厉地严格,甚至到了残忍的地步。
但凡有客人上门,不论屋外如何刮风下雨,都要把他驱得远远的,关门闭户,不让有任何机会染睹那些苟且之事。
加之不到六岁母亲就一病不起,从此孤苦伶仃四处漂泊,生性谨慎也生活拮据的他更是从未染指过烟花场所。所以虽然在江湖上飘零到了二十岁,顾惜朝于男女情事却一窍不通空白如纸。
后来遇到晚晴,医书跟着看了不少,才约略知道了一些阴阳交合的原理,只是具体如何行事,又如何才能传宗接代,则完全没有概念。
这本《妇女妊娠手册》本是他在新婚前夜偷偷从晚晴书房里拿出来的,却终没来得及看上。后来一直带在身边,也渐渐忘却了,直到昨夜被晚晴从包袱里找了出来,才尴尬了一番。
顾惜朝一页页翻着医书,脸上越来越热。
原来这书上不单讲女子安胎妊娠之事,也讲了如何受精如何怀孕成子。
顾惜朝虽不曾与女子亲近过,却已和戚少商数度春风。彼此都年轻气旺,戚少商又熟谙风情,在他引领下,一时情致上来便胡天胡地,全凭本能行事也没做多想。
此刻见书上讲述受精道理,才知道那极亢奋之时所出精元,并不只是情欲宣泄,还是女子受孕之根本。
遂联想到两人之前数次交欢,每到极乐的关头,戚少商无一不把那滚热精元灌注到自己身体深处,而自己竟也如女子一般尽数承纳毫不抗拒,登时羞恼交加,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人捉到跟前痛打一顿,权做他把自己当女子般轻侮的教训。
心慌意乱之下,翻到医书最末几页,更是惊得面红耳赤,原来那几页印的全是常见的几式春宫图。
图画虽然粗糙,但是姿势体态清楚毕现,画上女子或仰躺或俯趴或箕踞,全把下身门户敞开来就男子阳物,那男子阳物也都被刻意夸大了,画得又粗又壮,有的正举枪待发,有的已半没入女子体内。
顾惜朝这方面再怎么纯洁,也看得出自己和戚少商所做之事与这春宫图上的没两样,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是男的,用的部位是……
难言的羞愤感涌了上来。
回想起在棋亭,在大帐,在雷家庄,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那样放浪地同一个男子欢好,如女子般辗转承欢,不由越想越愤怒,越想越不甘。
用力咬紧牙关,有个声音却一直忍不住要迸射而出——戚少商,你究竟是把我当什么了!
一生气,把那本书砸到墙上,撞翻了个个儿,又跌回地上,刚好翻开了最后一页,画的是怀中抱月的姿势,男人托举着女子腰臀,红黑的阳物大半含在她体内,两人眉目间净是喜色。
那正是最后一次在雷家庄时戚少商用的花样,顾惜朝看得心神晃荡,当时被折腾得欲死欲仙的种种情状又涌上心头。
用力摇头想忘掉,偏偏想起的更多,火热的呼吸,粗糙的手掌,身体被填充的感觉,像细蛛网一样笼罩全身,顾惜朝感觉燥热难耐,更要命的是,那里有了反应。
昨夜晚晴几次暗示想要圆房,一双含羞带怯的水眸就那么直接地渴望着,自己非但没起任何念头,甚至还有罪恶感。本以为是自己追逐功名之心盖过了七情六欲,却不想现在只是一想到那人,身体就反应如此强烈,难道,真是……
顾惜朝正心潮起伏胡思乱想,忽听屋后“砰”的一声巨响,连忙收起心思,警觉地从后窗缝隙里窥视出去。
屋后本是一座小土丘,光秃秃的只立着半棵已枯死的老柳树,此刻树上却还挂着一个又像风筝又像大鸟的木制器械,足有一人高,“大鸟”的一边尾翼耷拉着,树枝还兀自晃动不已。
显然刚才那声剧响就是这“大鸟”撞到树上了。
方圆几里就自己这么户人家,这东西八成就是冲自己来的,顾惜朝皱起秀气的眉,难道连过安定的日子都不可能吗?
不一会,果然听到细索的声音由远而近。
来者似乎身手不错轻功了得,只微微一响,便越过了院子围墙,直奔他住的小屋。
顾惜朝闪身到门后,摒住呼吸,一手紧握小斧,只等那人一进屋,就剁了他脑袋。
却不想那人在屋外停顿了一会,然后轻轻地——敲门
有什么刺客进门之前还这么礼貌的吗?
顾惜朝正满脸狐疑,更离谱的发生了。
“刺客”压低了嗓子道:“我知道屋子里有人,老乡,你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