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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开拓,但因为是站立的姿势,臀部肌肉紧绷的厉害,戚少商疯魔一般继续逼进,完全不管那内壁疯狂的绞动收缩。
痛!好痛!他记得这种身体的疼痛,却无法想起这种心痛!
那个人,那个人,即使多么难耐,多么难受,始终怜惜的、温柔的……
那个人,即使他毁他半生基业,杀他寨主兄弟,仍然下不去手的……
那样的强迫,那样的无情……
你,你是谁?
谁?!
“戚……戚少商!!”终于,那个放在心底,刻在灵魂的名字脱口而出!顾惜朝仰起头来,额间一道黑气射出!
——那是怨气,那个败亡的小镇枉死的怨气,咒怨毁天灭地,附于人身化作修罗杀神,至死不休——
“戚少商……戚少商……”
“惜朝,惜朝……记得旗亭酒肆么?”
“记得。”
“记得连云寨大帐么?”
“记得。”
“记得雷家庄,记得双飞翼,记得青田镇、安顺客栈、还有三门关的芦苇丛么?”
“记得……”
戚少商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顾惜朝满脸不知是泪还是汗,那红艳艳的唇痛得惨白……
“辛苦你了,惜朝……”他低下头,绵绵细密的吻上了情人。然后撩起黑纱,对着镜头笑出一双迷人的酒窝:
“看在惜朝这场戏演的这么辛苦的分上,大家————填?坑?吧~~t t ”
番外《晚晴的袖子》
嗯,大家好,我是傅晚晴。我的爹爹是当朝丞相,我的哥哥是黄金鳞博士,我的丈夫,当然就是大家爱慕已久的顾惜朝顾公子啦。
当然我知道,我的丈夫其实不止是我的丈夫,他还有另外一个情人。什么?我当然知道,就是戚少商戚大当家的嘛。
什么?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嗯咳,说出来我怕你们会鸡肚我……你说我不说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会鸡肚我?唉,你又怎么知道我说你们就不会鸡肚我那?啊?你说我不说怎么知道我说了你们不会鸡肚我?
唉……既然这样我就说吧!喂喂,我是勉为其难才和你们说的,你们却说我明明是等着你们问我我才兴奋的说出来让你们鸡肚我?哈哈,看吧,你们鸡肚我了!
嗯咳,为了你们的鸡肚和蘑菇,我决定了还是要把那个你们不知道我知道作者知道天知道地知道顾惜朝不知道我知道戚少商知道我知道顾惜朝不知道戚少商知道我知道的秘密说出来!
要说这个秘密,大家就必须要回去温习逆水的30~31集,那里,就在上述的故事发生的第一个山神庙的夜晚,我,晚晴!是戚顾长衫内黑纱里短时间内抓紧机会h的现场目击证人!!
大家请看,看,那个xx分oo秒,看到米有!!那里出现了我?的?袖?子!!!对!就是因为我亲眼目睹了这个h,才让我彻底意识到,我的惜朝其实已经是别人的惜朝了……55555我掩面泪奔会京城,这么巧碰上父亲作乱,一气之下想不开,于是就……啊,其实我死的太没志气了,我已经和戚大侠光明正大的竞争一次的……虽然从此以后无论哪个逆水后传都绝对不会忽略我晚晴在惜朝心中的重要地位,可是,t t从头到尾,吃到惜朝豆腐就只有那只巨大的狡猾的包子啊!!!!
对哦,晚晴今年是没过上中元,却巧逢上了中秋,所以出来活动了一下。对了,外加给戚少商戚大侠带了口信……嗯,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和逆水故事本身以及千里追欢正文么半点关系,所以h是8行的,高潮素么有的!……至于他俩口子为么参加这么个演出,主要是听说包子那话还卡在大帐里面出不来……倒走旗亭处却进不去……惜朝也比较可怜,手里默默忍受那本春宫图颇久了……手脚绑久了会废掉的啊……唉……人参啊……
《千里追欢之山神鬼戏》完
《千里追欢之鱼池子》(修改)
(一)
“城南旗亭,鱼醉杜鹃。”八个大字堂而皇之的贴在海捕公文下面,看得戚少商一阵心跳。高鸡血已死,还有谁会开这旗亭酒肆?!牵着马走近城南,远远就看到“旗亭酒肆”的幡旗迎风招展,忽然有种一脚踏进个大口袋的预感。不禁苦笑,想起之前傅晚晴那个“旗亭相识人”,怎么所有人设计他都要用这旗亭酒肆?
一模一样的布置,一模一样的旗亭酒肆,只是人不同了,也不知道是这酒肆里的,还是他心里的。
息大娘冷冷的靠在楼梯上看着他,“你终于还是来了!”话中不知是哀是怒。戚少商心底叹气,走过去拿起桌上孤零零放着的酒杯,“关了这旗亭酒肆。顾惜朝知道我会来,他也会来。”息红泪一咬牙,“我就是要他来!”
“红泪,你这是何苦……”话未说完,风卷帘梢,郝连小妖的银枪毒龙般钻来,戚少商拔出逆水寒横挡,立时杀气凌厉,火花四溅!
情敌见面,要么打架,要么喝酒!最后,他们选择了先喝酒、再打架,两全其美。
郝连抬了抬酒碗,说话时眉宇间十分的陶醉:“你在碎云渊说得对,她很好!”戚少商正咽下一口酒,眉头皱了又皱:“你说谁啊?”
——不对味,旗亭酒肆里卖的为什么不是炮打灯?
小妖醉眼昏昏,指着戚少商,一脸明知故问:“你心里面最爱的人,息红泪呀!”
“噗!” 戚少商一口酒喷出,把仪表堂堂的郝连公子浇了个落汤鸡。只怕就算息红泪肯点头,他也不敢承认了。摸摸心脏的位置,最爱的人啊……
息红泪的刀法很好,砍在郝连春水身上,没有半分迟疑。迟疑的是戚少商。“红泪,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我……”
大娘扔掉刀子扑了上来,抱着他如同抓着水中的稻草,紧贴的娇躯颤抖如落叶,“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和我分开……”
湿冷的长巷,回荡起男人沉沉的叹息——
郝连春水鬼鬼祟祟的去偷“纪念品”,被息红泪抓了正着,赶到门口的戚少商于是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进去“打搅”。其实息红泪没有发现,她和郝连春水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松自然,喜怒哀乐都不需要掩饰。而她和他之间,戚少商很怀疑,若非在追杀逃亡,若非在生离死别,他们是不是能心无芥蒂的说上一句话。
门内,息红泪抚着手里的小刀,眉梢眼角都是甜蜜;望向窗外,心中眼中就只有了那个十八岁的戚少商,“我当时就哭了,我说,你连对自己的爱都能不忠不义,还谈什么忠义?”
戚少商合上眼睛,疲惫的靠在了墙边。
那时雷卷问戚少商,“你是要息红泪,还是要霹雳堂?”
“我要息红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