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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姬五的声音传来了。
“前面被堵住了,只能容一个人走过。”
“堵住了,怎么办?”司义君不安的问。
“你放我下来吧,他说可以一个一个的走。”满川说。
“好吧。”司义君点点头,将他放在了地上。
被堵住的地方是坍塌了,不过,还可以容下一个人爬过去。
等他们全都爬过去后,只留下冷深夜站在了下面,看着那个像狗洞一样的洞口。
莫云枫见他不行动,便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冷深夜想也不想的回答:“朕不会钻过去,太让朕丢面子了。”
莫云枫白了他一眼:“那你就留在这里孤独寂寞吧!”
说完,莫云枫就朝洞口爬去。
冷深夜想到自己一个人,又想到莫云枫后,还是咬牙爬出去狗洞。
经过坍塌的地方,又走了十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洞口。
龙威难掩心中的兴奋,冲去了洞口那里。
这是盗洞,就跟莫中天他们挖的洞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洞上面是房子。
没错,通往墓室的盗洞是在房子里面挖的,因此,也可以清楚为什么没有人会去墓室了,因为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盗洞是在家里挖的。
“你们等等,我把绳子固定好后,你们再上来。”龙威扭头看了他们一眼,爬上去后,才从背包里面拿出绳子以及绳索下降器。
把绳子固定好,将绳索下降器系在下面后,通道里面就传来了“轰”一声。
这一声,让通道里面的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冷深夜扭头一看,见通道最里面正在坍塌后,便直接抱着莫云枫飞出洞口。
“救我弟弟他们。”莫云枫拉着冷深夜,眼里可见祈求。
冷深夜点头,又飞下去,架着满川跟司义君飞了上来,而后又用最快的速度将司傲跟一个黑衣人带了上来。
正准备又下去救其他人的时候,由于通道坍塌的速度太快,他还是晚了一步。
莫云枫惊愕了,他的爷爷,还在下面……可是现在他的爷爷死在了通道里面。
“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这里也会塌陷的。”龙威惊慌急切的说完,也不顾绳索下降器了,直接就飞奔出了砖房。
冷深夜看莫云枫还跪在地上,便二话不说,抱着他就走了。
就在所有人都出来后,身后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砖房瞬间倒塌。
现在是晚上深夜,听见突然的巨响后,村里的狗立即就吠起来。
满川像丢了魂一样。鸭子坐似的坐在了泥巴地上。
如果不是有司义君,死在下面的也包括了他!
因为在通道塌陷的那一瞬间,他吓着了,身体动弹不得。
司义君蹲在地上,拍了拍他另外一边没有受伤的肩膀。
“我在里面闻见了血腥味。”姬五说。
“房子里面?”司义君问道。
“是的。”姬五点头。
“应该是当年被灭门的程家吧。”司傲说,“估计也因为这房子死了人,才没有谁敢从通道通过,去墓室吧,而且摸金校尉的事都已经一百多年了,他们也不会想这通道是通往墓室的。”
“但是这家人为什么没有去盗墓呢?”龙威奇怪的问。
“监守自盗吗?”司义君冷笑,“他们是守陵人,怎么可能会去盗?”
“也对。”龙威说,“这次回去,我就跟师父通报,把这墓给发掘了。”
“不行。”满川急切的说,“这里面有梼杌,还有机关,水猴子,黑鳞鲛人,如果让考古队进去,无非就是在找死。”
冷深夜冷不伶仃的说:“这下朕知道幽冥长老为何要设置机关,放置神兽在陵墓里了,他为的就是怕后人盗墓,让死者不安生。”
听见这句话,龙威立即就尴尬的闭上了嘴。
满川说:“龙威,别挖掘这墓,这是为了你们好。”
龙威只是点头,没有说话。
司傲转过身,从背包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在墓里,不止是手机没有信号,就连手表也失灵了。
司傲说:“义君,你跟满川都受伤了,我叫了飞机来,到时候你们先回去医院吧!”
司义君点点头:“好的,谢谢爸。”
姬五蹲在满川的面前,歪着头奇怪的问:“什么是飞机?”
司义君嘲讽道:“也不怪你这个怪物不知道,那是在天上飞的。”
姬五说:“我也可以在天上飞。”
司义君说:“飞机除了遇见特殊情况,可以一直在空中飞,你能吗?”
姬五摇头说道:“这可不能。”
满川烦躁的说:“你们能不能闭嘴?”
姬五好奇的问道:“你们是一对吗?”
听见这句话,司义君便笑了出来:“对啊。”
姬五打了个寒噤,说道:“你也真累,他这么凶,你都能跟他在一起。”
满川啧了一声,生气的说:“姬五,你要再给我说话,你干脆别跟我回去了,回你的墓里去。”
姬五撇了一下嘴,耸耸肩后,站了起来。
司义君递给姬五一个无奈的眼神,便乖乖的闭上了嘴。
?
☆、感染
? 满川的肩膀感染了,动了手术后,就被推去了病房。
司义君为了健康的身体,也去检查了一下之前受的枪伤,不过医生说他这没有问题,还修养两天就行了。
第二天醒来后,满川给满多海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后,又给张喏他们打了一个电话。
他消失了两天,张喏一直没有他的消息,都快急疯了。现在听见他安然无恙后,便安心了。
这时,司义君搂着满多海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满多海的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笑容。
“爸,你来了。”满川眉目含笑,语调轻快。
再一看,发现姬五也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姬五的事,他让司义君去打马虎眼了,反正他是懒得去动嘴皮子了。
“你说你啊,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好好的保护自己,居然受了那么重的伤。”满多海边给他盛汤,边训斥他。
不过,满川却在里面听出了宠溺,没有听出责怪他的意思。
“叔叔,不麻烦你了,我来喂他吧!”说着,司义君就笑眯眯的接过了他手里的碗,又在他手里拿了汤勺。
“呵呵,那就麻烦你了。”满多海笑了笑,就拿了一个苹果,一把水果刀,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弯腰削苹果。
“啊,我喂你啊!”司义君笑眯眯的舀了一勺汤,送至满川的嘴边。
满川满头黑线,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嘴角,说道:“我自己来。”
“别介啊,你手受伤了,我来是应该的。”司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