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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简单,每个动作看似刚硬,身子却极其柔软,弯腰之时却又能展出刚猛拳足。
一个旋身,孩子拱手:「各位大叔大娘,寇准为娘的医药费在此献丑,还请各位赏个几文钱,让寇准能为娘医病。」拿着破布袋,四处感谢打赏。
人潮散去后,寇准正准备到前方宝悟堂抓药,却被地方恶痞给拦下。
「孩子,攒了不少?」挑眉与另外一名伙伴使个眼色。
「这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你可懂吗?」伸展筋骨。
寇准并不理会,并未露出畏惧之色。
「呦…不理咱。」
另一位使个眼色,俩人便往寇准挥拳。
寇准对了数十招,由于体型瘦弱,略占下风。
「你在这儿等我。」韩隐握了握元虤的手。
「好。」笑得乖巧。
韩隐拉住地痞攻击的拳头,制得地痞完全不能动弹,寇准露出佩服之色,韩隐一个旋身又将另一名地痞制住。
韩隐对寇准喊道:「绳子可否借在下一用。」
寇准马上会意,拿起绳索便将俩为地痞绑起。
「韩公子、元大人。」是赵醒与三名士兵。
「赵…赵大人。」元虤刻意避开内侍官这词,让人知晓皇上受伤且身在汴京就不好了。
赵醒赶紧缓下声音:「我家主子找你们俩呢。」又看见韩隐手上的两名地痞,转头吩咐:「还不赶快将那俩人捉去衙门。」
寇准傻愣愣有点摸不着头绪,可有恩情就得报恩,他抓住韩隐的手:「恩人。」
微微一愣:「在下韩隐。」将寇准当成大人般,小小年纪就知道利用自己的才艺攒钱为娘治病,很是不容易。
寇准有些感动,拱手:「恩人,此恩寇准必当记在心里,来日定报。」
元虤走了过去:「在下元虤,寇准,此恩便罢了,你已将绳索借与我俩,已是报恩。」
看了眼韩隐与元虤,慌张地说:「这不成,有恩必报。」模样倒有些孩子气了。
元虤笑了笑,看了眼韩隐,韩隐蹲下身:「这样吧,你且告诉我俩你住在哪儿,过两日,我与元虤便去找你讨杯茶水喝。」
寇准点头:「两日后,寇准必在家中等着两位。」指了指路,便拱手告辞。
随着赵醒往皇上大殿前去,赵醒佝偻的身形,走得吃力。
「赵大人,近日可有何不适?」元虤走在他身侧,微微弯腰关心赵醒。
赵醒很是感动:「没,年岁大了,就是一些小病小痛。」
「赵大人,有空来我堂内,让我给您好好看看,炅儿身旁可不能没有您。」看着赵醒。
「谢谢元大人。」他真的老了,特别容易感伤。
大殿内堂,李文雨帮着赵光义整理衣裳。
「没想到皇上与韩公子这般有默契。」偷笑着。
赵光义皱眉,双臂展开,让李文雨理着衣袖:「朕可和他不同,他可是闷葫芦。」
李文雨笑了笑:「那是,臣妾眼拙了。」掩嘴又笑了一会儿。
「皇上,元大人和韩公子来了。」赵醒喘着气说着。
「朕马上过去。」走出大殿,看了赵醒一眼:「赵醒啊,下次别跑,喊人同朕说一声就好。」
赵醒低头应答:「谢皇上。」转身便随皇上身后走去。
赵光义知晓他跟着,刻意走慢点:「赵醒啊,朕知道你这几年辛苦了,你得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朕身边…能依着伴着的人,越来越少了。」
赵醒看着赵光义的背影,眼眶微红:「奴才知道。」有些哽咽。
走入内堂,挥退下人,赵光义便开门见山的说:「此次邀二位前来便是有一事相讨。」
让人斟茶,待下人退下,赵醒将门拉上,在门外候着。
「几日前,韩兄说的官厂,我琢磨着想在开封城外造一个厂。」又说:「可目前朝中只有周义良大将军曾见过大辽的官厂,便无他人知晓其为何。」
元虤笑着:「炅儿可是想让韩隐帮衬着?」
赵光义脸为为红着,咳了一声:「若是韩兄愿意,我大宋必配合韩兄,仅听韩兄支配。」
「可,但不为官。」喝了口茶,忽然想起寇准,又说:「请准许让我带上一人即可。」
赵光义一喜:「好!带上几人都没问题。」有韩隐相助,他便可计划下一步。
「可是韩隐若是没有官职,可能制得住那群武将?」微微担忧。
「要不,韩兄,效仿战国先安个谋士之职,可好?」赵光义建议着。
韩隐摇头:「我已应了虤不再当将为官,便不能毁了我俩的承诺。」放下茶杯:「自古朝政与商贾皆有合作建国之例,就让我以商贾身分与大将军合作,至于能不能让大将军信服于韩某,便是韩某之事了。」
赵光义听见他不愿为官,乃是应了元虤,心里微微发酸,却还是笑着:「好,近日便颁旨意于周义良,谢谢韩兄相助。」
韩隐笑着,看向元虤:「医堂哪儿真的得请人了。」
元虤弯起嘴角摇摇头说没关系。
「医堂可缺人?」赵光义问着。
「平日便只有我和韩隐两人,只是担心若他不在时该怎么办。」
赵光义听着,想了一会儿:「虎儿,我们将医堂和医员私塾和在一块儿,如何?」
元虤大笑:「你怎地和韩隐说得一样?」
「他所言甚是,若能结合,你传授医术指导医员,又有医堂大夫可以治疗更多的病人。」韩隐点头,附和。
「是啊,如何?」赵光义也看着元虤。
「可…现下和医堂也只有我一个大夫。」好是好,但大夫不足。
「傻瓜,我云顶府上有的是大夫,都带过去。」豪气得很。
「地方你别担心,我早已找好。」韩隐默默地又喝了口茶。
「韩兄,没想到这点,你倒是和我想得一般。」赵光义也喝了口茶。
「就怕他累着。」说的自然。
「这是。」赵光义也回得自然。
元虤一愣,这两人…低头弯起嘴角,心里满是幸福。
☆、第九章9-4
寇准的家是间草屋,位在汴京城外东南方五里处,家里成设简陋,桌上的两个碗怕是家里最好的餐具,寇准倒着水,眼里散着光芒,很是开心。
元虤看了眼身后躺在病榻上的娘亲,瘦如骨柴,还不停地咳着,问了寇准:「寇准,我本是位大夫,四处行医多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