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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动作还是太过分了,可是……家乐想了想,又觉得很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朋友所以不知道朋友之间要怎么相处,可能白晨暮的举动没有不妥。
“哦。”家乐点点头:“我不走,你把胳膊拿出来,难受。”
“呵呵。”家乐将他的书翻开,找到方才那一页,手指轻轻放在上面,道:“sexual desire——性·欲,我忽然有点好奇你那是什么书了。”
家乐的脸顿时就红了,匆忙将书合上塞进了旁边的书包里,这本书上的很多词汇他都不清楚,内容也不太明白,只不过挑了个经常出现的词而已,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意思。
白晨暮看出家乐的扭捏,并没有继续再问什么,而是道:“昨天管家说有份邮件是你的,但当时没找到你就放我房间里了。”
家乐晃了晃脑袋,道:“应该是书吧。”
“下次想买什么书直接和我说,我帮你买。”白晨暮想的其实是将书买回来后直接放在自己的书房里,家乐想来看书就要进书房。
“哦,我知道了,”家乐道:“不过这个应该是学校给邮过来的,我明天三月份就要开学了。”
“开学?”白晨暮重复了遍这个词。
家乐道:“嗯,到时候我可能要好久才能回来一次,因为要借宿在别人家。”
十二
入夜,大雨倾盆而下。
白晨暮打开台灯,看了眼窗外,道:“这么晚了还在下雨,明天山路一定很难走。”
“你明天要出去吗?”家乐问道。
白晨暮摇头:“我和你说过的,我是不能出门的,不过明天老师们上山就有一定的困难了,我要提前让人去接他们。”
家乐道:“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有条直通山下的路呀?下不下雨似乎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但老师们也是要提前去接的。”他看向家乐,忽然窗边闪过一道惊雷,照的他半张脸惨白半张脸隐入黑暗,家乐吓了一跳,幸好雷电很快消失,白晨暮看着家乐的脸,笑着说道:“你害怕打雷吗?胆子真小。”
家乐没有告诉白晨暮是他把自己吓到了,往椅子那边挪了挪。
白晨暮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二十多,他道:“你要是害怕,就把窗帘拉上吧。”
“没事的。”家乐说道,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看书,他很怕白晨暮觉得他很麻烦。
白晨暮道:“总是打雷,书也看不好,还是把窗帘拉上比较好。”
既然房间的主人坚持,家乐便起身去窗边,道:“时间也有点晚了,我还是回房间去吧……咦?她怎么在哪里?”家乐瞪大了眼睛去看雨下匆忙行走的女佣。
“你在说谁?”白晨暮走过来,眯眼看了看,将视线投在家乐身上:“楼下没有人呀。”
家乐觉得挺奇怪的,之前被他错怪的女佣在这种天气里没有撑伞便下楼,而且一眨眼就不见了。
“看不到就算了。”白晨暮将桌子上温热的牛奶拿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个玻璃瓶在里面放了一颗放糖,道:“喝了这杯牛奶,回去睡觉吧。”
中午的时候家乐无意中向他透露自己发育慢、长得矮这点,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就上了心,还特意给他准备了牛奶。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家乐对他浅浅的笑了笑,轻声道:“谢谢。”
白晨暮的手指摸了摸家乐脸上的酒窝,道:“客气。”
十三
家乐回到房间刚洗了个澡就困得眼睛睁不开。
他打了个哈欠,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换上自己的睡衣连台灯都没关便缩被子里睡着了。
这晚他其实睡得并不好,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这里,浑身痒痒的,迷迷糊糊辗转了不知道多久才睡着,起床的时候眼袋特别大。
他想挠头,小臂不小心碰到胸口的粉色小圆粒,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将衣服脱下,小圆粒肿的都有点半透明了,连带着旁边的乳·晕都跟着不正常,他又看向另一个,依然如此。他有点迷茫,用手机上网查找原因,大多数人都说抹点牙膏,过一会就好。他放下心,进浴室刷牙,顺便把牙膏抹在那个地方,凉凉的特别不舒服。
家乐看着镜子里自己有点奇怪的脸,心想会不会是昨天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他的三餐都在白晨暮的房间解决,他有个小矮桌,两个人坐在地毯上正好,他在吃早餐的时候就把胸口疼这件事和对方说了,白晨暮很担忧地问道:“多严重啊?用不用吃药?”
“不严重。”家乐道:“网上都说一会就好。”
“网上我信不过,你和我一起去看医生。”白晨暮依然不放心,又道:“一会吃完饭,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肿成什么样,你还有其他难受的地方吗?”
家乐摇摇头:“没了,就是胸口疼。”他几口就吃掉了自己手上的吐司面包,忍着特别咸而且硬的香肠混着果汁喝下去,咂咂嘴,起身要去看书。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孤独的,只有书本永远陪着他。
白晨暮放下咖啡,道:“先别去书房,让我看看你胸口。”
“你又不是医生,有什么好看的……”家乐的耳尖有点红,白晨暮哪里都好,就是那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经常让他有种对方是女孩子的感觉。
“那也比你在网上胡乱查原因好。”白晨暮按响电铃,让人将早餐撤下,回头见家乐别别扭扭得坐在旁边,走过去扑棱他的头发:“好啦,不要这么别扭,我看看是不是什么皮肤病之类的,放心,我之前学过这一类的知识,简单救治还是会的。”
家乐很不理解:“你以后要从医吗?还学皮肤病……多可怕啊。”
“喜欢就学咯,”白晨暮说道:“我学的东西挺杂的。”
家乐想起自己曾无意看到白晨暮装课本的那个书架,匆匆一眼上面什么类型都有,像是海洋地质、心理学、人体构造什么的,他将信将疑的将衬衫给脱了,道:“那……你看看我是怎么了吧。”
白晨暮被家乐胸口一边一个的便便样东西给逗乐了:“你那是什么呀?”
“牙膏。”家乐还没等白晨暮说,自己便脸红了,要真是皮肤病什么的,牙膏笨想都知道不会管用。
白晨暮借家乐浴室让他把自己胸口的两坨牙膏给洗干净,等家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带着皮胶手套摆弄几瓶散装药水。
“躺这。”白晨暮微微扬起下巴,点着旁边的位置。
家乐越来越相信对方了,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看着家乐拿起自己的小圆粒,害怕地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问道:“我没、没事吧?”
“问题不大。”白晨暮道:“不是皮肤病,可能你睡衣的布料太粗糙了,这里又很脆弱,所以磨肿了。”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