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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以后还是用菜做汤喝了。”随月给出建议。
“也只能这样了。”
孟沉闻着满满的糊味把锅洗完,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随月拉出去。
然后两人就吃了一顿清汤和饭。
饭后两人牵着手绕着湖边散步,孟沉还对中午的那顿饭耿耿于怀,牵着他走着也不说话。
随月紧了紧手,孟沉低头看了他一眼,他就露出笑容,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清透的玉石。
随月:“别不开心,以后下山的时候去学学不就行了。”
孟沉抱住他,闷闷道:“那你陪我。”
“我会的。”随月漾起笑容。
后来的几天,孟沉就再也没有炒菜,那些地里的菜叶子全都被弄来做了汤喝,再时不时地做些野味,吃得到是极好。
随月是个静得下来的性子,整日里弹琴荡秋千倒也不觉得无聊,更何况还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
“阿沉,你帮我看看,这个怎么弹?”
孟沉赶紧走过去,就看见随月拿着《无风卷》,指着其中的一页问他。
“这是‘风雪夜归人’,突出的是凄婉又带着盼想的曲调,所以上音该是在这上面。”
他执起随月雪白晶莹的手放到古琴的上部弦位,轻轻地一勾,发出颤音。
“我教你弹。”
“嗯。”随月点点头。
两人依偎在古琴前,手互相覆盖着,时不时的说两句亲昵的话,勾得随月脸色又是一阵绯红。
☆、 泛舟
看过满山的鲜花,执手走过春意盎然的山地,他回首微微一笑,惊艳了时光,忽然就带走了□□。
“你会喜欢夏天吗,随月?”
“嗯,如果不热的话,我就很喜欢。”
孟沉想了想,点点他的鼻尖:“傻瓜,夏天不热怎么会叫夏天呢?”
“可是崇吾山就不热。”
“这是凡间,不一样的。”
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地面泛起热腾腾的气体,树林里的小动物们有些不甘寂寞的躁动起来,夏天到了,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刚入夏的时候闷得不行,随月虽然不热,但还是难受的很。孟沉去地窖里找出了冬日存放的冰块,做了些碎冰给他吃。
“这是冰块,我加了些果子汁,解暑清凉很好喝,你尝尝。”
“嗯。”
随月吃的欢喜,可还是懒懒的不想动。孟沉拿着蒲扇在他身边不停地扇风,随月犹豫道:“要不,我还是用法术吧。”
孟沉闷闷的不说话。他其实不喜欢随月用仙法,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想着两人的差距,是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的鸿沟。
孟沉的神色变得犹豫不决,张张嘴不知道给说些什么。随月抬眼一看,就见孟沉脸上满是沮丧之色,似也察觉了其中原因,随月抬手抱了抱他。
说道:“阿沉,我不用了。”
孟沉反抱住他,低低说道:“随月,我不喜欢。”
“好,我以后不用仙法了。”
“我怕哪一天睁开眼,你就走了。”
随月说:“我不会的。”
孟沉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去泛舟吧,这样就不热了。”
随月眉眼含笑:“好。”
孟沉很久之前就伐了木做了个较大的木筏,以前的那个太小,容不下他们两人。
两人来到小亭边上,孟沉下了几步梯子解开束缚木筏的绳索,就牵着随月上了小木筏。轻柔的湖水上映出两人的面容。
孟沉坐在前面背对着他滑了几下就到了湖心。之后放下小桨转了个身自面对面着。
小船悠悠的在湖面上荡漾,湖水上面被木筏弄出轻缓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清透美丽,一如随月在孟沉眼中的样子。
两人静静地坐在木筏上,孟沉问:“到湖面上是不是凉爽许多?”
随月弯腰伸出手轻轻地在湖面上划过,葱白指尖上面带起晶莹的湖水,他看着湖水许久,张开了笑容。
“嗯,好舒服。”
“那我们以后常常来游湖好吗?”
随月伸回手又被孟沉捉住握在胸前,他笑笑:“好啊。”
随着木筏的游动,离小筑也越来越远,孟沉指着那个地方,笑道:“随月,看那里。”
随月看过去,“什么?”
“那是我们的家。”
“我当然知道。”随月低头嘀咕了一下。
“有什么可害羞的,随月,你平常在崇吾山都做些什么事?”
“我?”随月张嘴却是无言。
看着孟沉面含期望的盯着自己,随月转了转眼睛想了想,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
“常常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一坐也许就是十天半个月,也有些时候会坐一年多。因为实在是没事做,山里的仙物也不像别的仙山上的那般闹腾。”
他看了看孟沉,吐吐舌头哀怨的笑了笑:“其实我都不明白那么多仙物在一起,为什么就那么安静呢?”
“安静不好吗?”
“好是好,就是有些时候无聊的心慌。”
孟沉想着去崇吾山的时候除了蘑菇和经黎却也没有见过其他的事物,疑问道:“他们都在那儿,为何我去的时候没看见?”
“你是,我怕他们吓到你,所以就让他们不准出现在你面前,其实,那些一直都在,只不过隐身了而已。”
孟沉温柔的一笑:“随月,你对我真好。”
随月摊摊手,“这就好了?可是,比不上你对我的千分之一。”
说完后又觉得发热,伸手整了了下头发,孟沉说:“我帮你把头发束起可好?”
“头发束起,一定会更美……”
随月脸一红,动头发的手一下子愣住,被孟沉捉住固定在下面。
孟沉上前坐了坐,紧紧挨着随月,手抬起俯下身从他的颈怀穿过,触到头发的时候顺滑的发丝让他的心也跟着一滑。
随月的脸埋在他的胸前,感受着爱人在轻柔的梳理他的长发。
孟沉从怀里拿出一根淡青色的缎带,对着它笑了一下,然后绑在了随月的长发上。最后系住之后,孟沉回身,抬起随月的下巴。
“很美。”毫不犹豫的赞美。
随月动了动头,这还是他第一次系头发,总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没有说,只是问道:“那根缎带是?”
“是我乳母留下的。”
随月微愣,继而问道:“那她……”
“嗯,十多年前因病去世了。”
随月问:“她一定对你很好吧?”
孟沉的眼中渐成回忆之色:“是啊,小时候,父亲母亲只知道一味的逼迫我,唯有她对我极好。这条缎带就是她临走前留给我的。”
“那这个我不能……它一定对你很重要……”
随月说着就要把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