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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麽会为这两个家夥守身如玉。
但是──换来的确实这样的对待。
艾森淡淡一笑,手印在詹朗因为手臂被绑住而格外向前突出的健壮胸膛,白皙的手指揉捏著结实的胸肌,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乳头,丝丝麻痒掠过,那小小的东西就不堪刺激硬起来。
暧昧的离子在狭窄逼仄的洗澡间跳跃起来。
詹朗呼吸有些急促,恼怒地低吼“想上我和我说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让。”
相似的境遇让他想起假期前那一幕,可他已经不介意被他们两个拥抱了不是麽?为什麽还有今天这样的乌龙戏码?
艾森走进詹朗,手臂环住他的腰,让两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合,感应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你乖乖被我上──”艾森咬住詹朗的耳骨,含在嘴里轻轻地噬咬,“那还有什麽乐趣。”
詹朗有些哭笑不得,“搞什麽?你要玩强奸游戏?没想到你还这麽恶趣味!”
艾森听後离开他的耳朵,但是还是保持著紧紧拥抱的姿势,那黑水晶般清冷的眼睛凝视著詹朗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灵魂深处一样。
“我只要,你的心。”
被那麽紧的拥抱和那麽深的凝望,詹朗强壮的心脏不争气地乱跳的几下,厚实的脸皮也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干,搞鬼啊,心不心的,你和女人一样啊。快放开我!”
不知为什麽就是不敢看艾森的眼睛,詹朗侧过头,不耐烦地回答。被毛巾搓破皮的手腕渗进水,非常刺痛。
艾森终於放开了他,却没有去解那只毛巾,而是用力把詹朗往下压。地面上的瓷砖非常湿滑,加上先前的洗发水泡沫,詹朗受力下脚下一滑,坐在地面上。
“会痛的,把本大爷当变形金刚啊,可以随便扭。”
咆哮著,但詹朗这幅两脚大开,双手还被束缚在脑顶的姿势还真说不上有威慑力。
艾森跪在詹朗敞开的大腿之间,把手放在他茁壮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滑过内侧的细嫩皮肤。冷漠的面容上透出有些黯淡的神情。
“詹朗你有事瞒著我和教练,对麽?”
“啊?你听谁说的。”
“你自己是猪就当别人是猪啊?笨蛋,我有眼睛难道看不出来吗?你从来不抽烟的。”
刚认识詹朗这个火爆浪子时就发现虽然他行事张狂,百无禁忌,但是却从没见过他抽过烟,学校里学校外都一样。後来才从教练那里知道,詹朗有个非常亲近的亲人,因为吸烟罹患肺癌并死去。在那之後他就发誓戒烟,可是刚刚接吻的时候,詹朗口中的烟草味异常浓重。
是什麽让这个脾气相当固执的家夥打破自己誓言呢?
其实暑假前詹朗就有些异化的苗头。总是大大咧咧的男人意外地会坐在安静处沈思,满腔心事的样子。
艾森告诉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隐私,不应该像个女人一样去探听情人的私事。
如果他肯说,他乐於倾听,如果不说,他可以忽略。
可是,可是为什麽在看见这个嚣张蛮横的家夥脸上有了淡淡胡渣的时候,心会痛呢?
艾森不知道,他只想要他的心,想知道他的全部,所有的,所有的全部。
“流氓不抽烟还会叫流氓麽。”
詹朗被那目光看的有些别扭,嘴硬的回答。
“你现在不肯说,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想说了。”艾森轻轻一笑,身手抓住了詹朗微微勃起的阴茎,白皙的手指缠上紫红色的肉棒,滋滋的摩擦声在狭小的空间内被无限扩大,显得异常淫糜。
詹朗在这方面的能力完全可以用野兽来形容,没用多久就在艾森手中完全勃起,硕大的龟头探出薄皮,铃口内分泌出透明的粘液,腰腹也晃动著,带动自己的家夥在艾森手里滑动。
正当他眯起眼睛享受快感的时候,艾森却把他搁到一边,转身出去。等回来时手里拿著一包红万,还有一只zippo火机,素面的银色机壳没有任何花纹,只有浅浅地刻著字母logo,像个小巧的宝盒。
在他的注视下,艾森用非常熟练的姿势抽出香烟,点燃,然後吐出一口青色的烟雾。
平常冷漠俊美的面孔看上去格外的妖冶──也格外地骇人。
“你干嘛──”
艾森又跪倒他张开的两腿间,一手握住他肿胀的肉棒,眯著眼睛问他
“你确定不说麽?”
“干,都不知到你说什麽,快放开本大爷。”
本能地感觉危险,詹朗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却被艾森用身体压住大腿。
艾森邪邪一笑,手中点燃的烟就伸到詹朗坚挺的男根上,对准肿胀的前端,细长的手指一弹,一截闪著点点火星的烟灰轻轻落到了那还闪著润泽水光的细嫩皮肤上。
“干你!你要废了本大爷麽!”
詹朗像被蝎子狠蛰了一下一样,腰部像弓一样崩起来,发出了短促而尖利的悲鸣。
调教猛男 高h同人系列 浴室与香烟4 h,s
发文时间: 12/17 2010 更新时间: 12/17 2010
艾森的手中夹著烟,跪在瓷砖上微微前倾起身子,看著因为最脆弱地方被凌虐,痛苦地绷紧身体的詹朗。健壮的大腿因为他的压制而不能并拢,本来兴致高昂的家夥被火星灼烫,可怜兮兮地垂软在那里。
“你还是不说?”
“说鬼啊,你快放开我!”热血冲上头,詹朗再也顾不上什麽火锅,热水之类开始大力挣扎,固定水管的螺丝都被他拉开,发出可怖的喀拉声。手腕因为摩擦而破皮,渗出血迹。
艾森看了又心痛又愤怒。
明明是为他好啊?
这个强势的男人,一直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最前方,即使艾森不想承认,但实际上他一直是被詹朗有意或无意地照顾,甚至潜意识里,他也把詹朗当作依靠。
如同与国商大的那场比赛,因为体力消耗达到极限,那时自己也无法解释地呼唤著他的名字
……詹……朗……
不要让我掉下去!
但是作为男人,他并不满足於站在詹朗身後,球场上他们是同袍,在两人的关系里,他希望站在和他平等的地方。当他有棘手的事情,可以伸出手帮忙,而不是像个被呵护的孩子一样蒙在鼓里。
“你就这麽看不起我,难道我就这麽不可靠吗?”
面对艾森的逼问,詹朗有些心虚地放弃挣扎,凌厉的眼神也看著湿淋淋的地面,不敢与他执拗的眼睛对视。
艾森只觉得心中被刺了一根冰针,密密麻麻的疼痛後,是彻底的荒凉。
“詹朗你有种,我看你能骄傲多久。”
狠话撂下去,艾森抓住詹朗胯间夸张的一大团软肉,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