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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行为,你认为是恃宠而骄吗?”濯木驼着的背突然挺了挺,不发一语,十足的低气压。
“还是说,‘步督’这个男人,对于你来说,其实已经不只是一张契约的意义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花京?”
井启的言语如同一把利刃,一字一句地割开他的假装,质问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半点不许他匿藏。
“你已经逃避太久了,濯木。”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后,应该会开新坑。如果有兴趣的话,还请多多关注我的专栏吧。
☆、第 41 章
“你已经逃避太久了,濯木。”
“怎么这么慢。”行李的传送带已经转动起来,峦越却迟迟不见箱子出来。
“恩,对,刚下飞机。”章栉把推车停在传送带旁边,一边翻看着手机,看到井启的短信后,回拨了过去。
“是嘛?”听清电话那头怎么说后,章栉又惊又喜,“还好,没事就好。……呃?步督?”
章栉朝四周望了望,“去洗手间了吧。”
“那就好。”井启用肩托着听电话,空出的两只手像变魔术似的翻转着一张光盘,在吧台灯下一晃一闪的,“是时候添把火了。”
[“不是非要在一起的。”]
["像我这样的人……"]
[“能成为他生命中一颗一闪而过的流星,足够了。”]
挂了电话,井启动作小心地把光盘动放回透明壳子里,倚着座位,什么也不想做。
“花京这个地方,很不一样。”
一行人上了计程车后,章栉看着车窗外的砖瓦古筑,突然有感而发,”古典上有记载,‘至花京者释’,所以又有人美其名曰:‘赦宥之地。’”
“濯木很会挑地方。”章栉有意无心地这么提了一句。
“赦宥……”不知怎么地,就轻轻地跟着念了出来。而正在这时,峦越也□□来一句,“我和濯木来过这儿。”
“花京的橘子很好吃。”
每日下午六点,是京浅开门的时间。
濯木看了看时间,又看着从大门就源源不断的客人流动,不自主的,他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拆开一部分裹在手腕处的绷带,试图活动了一下。弹曲子应该没有问题。
而当步督下车进门后,映入眼帘的第一个画面,让他久久难以平静。
聚光灯下的高脚凳上,那人抱着吉他,碎发遮住了他部分的额头,右臂上的白石膏十分夺人眼目,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灵动的指尖。
这支旋律有点耳熟。
《imagihout you》
濯木抬起头后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冲他笑了笑。
之后便是如胶一般的四目相视,仿佛已然遗忘一切周遭,小小的空间内只装下彼此。
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之前的种种,拼接起许多。
如同遇了水的棉花,一点一点地,漂浮,沉浸,交融。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气中,步督才慢慢地从中抽出自己的灵魂。
“各位。”
“我想宣布一件事情。”还没意识到那个站上台的男人是谁,却见对方已经一个俯身吻上了濯木的唇。
“我艹…”步督脱口而出的粗话还留着余音,同时间,从麦克风里传出一记响亮的掌掴声。
最快反应过来的濯木,有些震惊地扭头看了看步督,又心有愧意地回看了一眼井启,“…抱……抱歉……”
井启转身玩味地朝台下的步督亲吻了一下自己的拇指,奸计得逞地笑了笑。也不顾脸上的伤,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下台,和脸上同样带着笑的章栉击了个掌。
“还愣着干嘛?”峦越把步督往前推了一把,“留着戒指发霉啊。”
“在一起!”井启双手做喇叭状,带着周围不明真相的客人们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早知道穿件好点的衣服来了…”
还是同样的位置,贴着心的口袋。
“濯木。”步督的声音不响,甚至四周的声音有些盖过他,但濯木的双眸立即回应了过去。
“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你。
☆、第 42 章
“濯木。”步督的声音不响,甚至四周的声音有些盖过他,但濯木的双眸立即回应了过去。
“喜欢你。”
鉴于濯木还在恢复期的身体,步督和濯木早早就离开了。
峦越和章栉自是不会去打扰小两口儿,留下来和已经建立了深刻战友关系的井启,好好喝了一顿。
在回濯木暂租的房子的路上,脚沿着石砖窄道,步督晃了晃右臂,然后不动声色地牵起了身旁男人的手,戴着戒指的。
濯木视着前方,偷偷地咬唇笑了笑,没有拒绝。
即使已经到了门外,在濯木掏钥匙的时候,两人的手也没有松开。
进了屋子,濯木摸索着准备开灯,不想步督拉上门后,一个飞速的扭身,将濯木圈在自己的双臂和墙壁间。
二人间的距离咫尺可触,连呼吸声都纠缠在一起,四目相对,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濯木似乎也不意外,像是料到了什么一样:“前面吃完饭,老板就把您拉走了。”
“是啊,他给我看了点令人不爽的东西,所以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得差劲。”步督在吐字时强调了“差劲”这个词,他的唇依在濯木的侧领口处,就像一只等待着要将自己锋利的獠齿□□颈脖血管中的恶鬼。
濯木想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垂眼避开步督的目光,沉默了许久,低低地说出一句:“那您还要我吗。”
那张光盘里,是峦越越狱那晚,他和贩头的录影。
肯定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却突然转念,“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语音未落,濯木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托着步督的双颊送向自己,实打实地吻了上去。
步督瞪大双眼,看着睫毛微颤,合上双眸的濯木。
他第一次这样主动。
这样撩拨,步督怎还忍得住。血气上涌的他立即夺回主动权,几个月的思念,看录影时隐忍的不悦,还有浓烈的爱意,只想一次性地通过侵占的方式灌入濯木的身体里,思想里,还有心里。
他的舌温柔地轻滑过他的唇,手上却毫无耐心地解开碍事的扣子。
带有体温的掌心从锁骨经过胸口和肚脐,抚摸着,再渐渐下沿……
“你瘦了,濯木。”语气里透着些许的心疼,“手不要紧吗?”
濯木将双臂举过头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