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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与之被赶走后的第五日,在熊忠看来,却觉得他走了有一年之久了。那一晚熊忠压抑不住内心苦痛,喝了点小酒消愁。眼中蒙着一层雾,看到床后藏着个条凳似的东西。他心中一动,将酒杯丢到一边,将那“条凳”拉出来一看,是那一日在揽月楼买的木马。自买回来以后,他还未仔细看过这劳什子。
这木马本是惩戒女子的刑具,却被这揽月楼做成了闺房秘器。整个木马果真是像条凳也似的有四条腿,比熊忠膝盖略高。那供人坐下的“身体”打磨得浑圆,还上了清漆,让人骑在上头没有任何不适来。前端高耸起一个马头,头两边有手柄,让人握着保持平衡。最关键的是马背上有一根雕刻得惟妙惟肖的阳物,有五六寸长,有拇指和食指合围那么粗。底部还黏了一圈鸟羽,如同一圈花瓣衬托着那高高立起的阳物。
那根阳物朝马头倾斜,正好让人上身匍匐在马头上,光靠那屁股动。熊忠眯着眼端详那物,粗糙手指摸索着那粗壮阳物,或因醉酒,他浑身发热,目中隐隐闪着欲求不满的光。他抵挡不住这新鲜物事的诱惑,当即解开薄裤一丢,捞了些灯油抹在那木雕的阳物上,将它抹得油光闪亮。他重重咽下一口口水,跨上那木马,将那已经寂寞了数日的肉穴对准这马背上的阳物。
他顺着那木雕阳物的方向坐下,那物又粗,又硬,借着油滑的灯油顶开那充满肉欲的小穴一路向内,终于顶到了最深处。那阳根底部的羽毛有的柔软,有的粗糙,擦着熊忠股缝的嫩肉,他不禁闷哼了一声。便见那两瓣黝黑的大肉屁股分开,夹着那狭窄马背,一根阳物如钉子一般深深楔入他股缝中。
熊忠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抓住马头上的扶手——他一生征战,骑过很多马,但还是头一回骑木马来。他试着扭动健壮的腰,而后便爽得“啊”了一声。那木雕的阳物正好挤在他那快活处,他腿一软往下一坐,当下插得更深。
熊忠爽得将两腿岔得更开,骑在那木马上,一边扭动,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捏自己鼓胀的奶子。
“嗯……”他将一边的奶头摸得发硬,又陶醉地摸另一边,身体不断起伏,用大屁股将那阳根一次次深深吞入。动情时将双眼闭起,将两手都放开扶手,不断用力捏自己的奶子。
“哈啊……之之……”他压抑着声音,但还是不断叫着段与之的名字,“之之……”
他起伏的速度变快,大屁股不断将马背覆盖,发出沉闷的拍肉声。
“嗯……之之……”他用力挤着自己的奶子,“之之……”越是喊他的名字,越是停不下来,将个沉重的木马坐得在地上不住抖动。
“哈啊!啊!”他仰起头,声音变得高亢起来,突然抓住手柄,奋力上下摆臀。那腰力只有常年习武之人才能做到。他这般用力坐了百十来下不停歇,整个人忽的一抖,深深坐到木马上难耐地扭动。一股浓精就这么喷出来,喷得马头上到处都是。
“啊……哈啊……”熊忠无力地用手肘撑着马头,一手握着那巨屌用力将剩下的精水挤出来。他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快感中,脑中挥之不去都是一个人,直到……
“小熊哥哥……”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熊忠吓得整个人一震,回头看到一个人红着眼站在门口,身形单薄,貌如春花,不是段与之还是谁?
熊忠那表情十分精彩,先是一瞬的惊喜,后又尴尬,最后浮现了怒容。好在熊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又怎会因为被抓包而手忙脚乱。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从木马上跨下来,那假屌离开他的屁股还发出噗的一声,连出一根粘丝来。他背对段与之冷声道:“你来做什么。”边说边找自己的裤子。
“你刚才是不是……”
“出去。”
“在叫我的名字?”
段与之的声音又软又轻细,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才忍心对他凶狠。熊忠咬牙,不语。他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裤子,刚要套上,腰就被段与之紧紧抱住。
“小熊哥哥……”
段与之难过地轻声唤他名字,身体紧紧贴在他后背,满腔的话还未说出就先哭了出来。
“我……我错了……”他边哭边说,“你不要……不要……”抽噎,“不,不,不理我……”
熊忠再难将他推开,然而心中仍记得他作为朝廷武将的职责,又怎能对他服软。他站在原处,既想抱他,又想推开他。
“小熊哥哥……”段与之转到他身前,仰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不要赶我走,看不见你我就要发疯……”
熊忠目光动摇,忽觉天旋地转,竟被段与之强推到床上。熊忠感到他不同寻常的力气,下意识要起身。不料段与之一把将他按住。那手劲奇大,熊忠被他按得动弹不得,讶然抬眼,遇上段与之的目光。
段与之的眼还是湿润的,那墨黑眼珠中却流露出深不见底的冷。那是令人战栗的,与生俱来的邪恶。
“小熊哥哥……”段与之软软地说,“别动,我不想你痛。”低头就将那小嘴贴到他嘴上。
第36章 二人像两只红头虾,脸红着抱着走了一路
熊忠被段与之压着亲,心中隐隐觉得这发展不对,但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待得段与之开始剥他衣服,他才想明白——这霸道行径哪像是来道歉的,分明就是个魔教魔头的作风!
这根本不是熊忠想要的。他犟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抓住段与之的肩。料他内力如此高深不好对付,便用尽全力将他往床下一推。岂知段与之一丝内力也没用,登时整个人被他推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额头咚地就撞在桌脚上。
熊忠见他竟轻易被掀飞,惊坐起来看他。只见段与之在地上挣扎了数下,艰难地将身子撑起来,摸了摸额头,满手是血。熊忠见了血,吓得几乎要冲过去扶他。刚要起身,又顿住了动作。段与之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熊忠,仿佛是在问他为何这么狠心。额角破了一个很深的口子,一道血痕流下来划过了那白生生的面颊。
熊忠连肠子都悔青了,颤声问:“……疼吗?”
段与之撞得头痛欲裂,踉跄着起身。见熊忠把他摔成这样,竟连扶也不来扶,只隔这么远不痛不痒问一句,心中难过至极,反而不想哭了。一腔热血被浇灭,他默然转过身往屋外走。
熊忠本就愧疚得要死,见段与之目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心如止水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眼见得他已走到了院子口,隐隐觉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