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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和自己一点儿血缘也没有,齐家的独子这个称谓,可不是白顶着玩的。
蓝森一家人,还有他的弟弟蓝枫一家,全部都来机场迎接齐天。
热热闹闹,好像齐天是蓝家的半个儿子一样。
蓝夫蓝母和齐天握手,蓝母更是拉着齐天的手不放,“齐天啊,早就听说你了,一直想叫你来家里玩,但是知道你工作忙,这次怎么有时间来蓉城玩啊?”
齐天表面功夫做得很好,“遇到了蓝先生,就一起了。大家也是很多年的朋友了,顺道拜访,是很自然的事。”
齐天撒谎说自己有一个项目要在蓉城开展,蓝森全程陪同,不知道只从上次合作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再一起共事。
他给齐天一一介绍家人,“这位是我的妻子xx,鄙子,xx,还有二弟蓝枫,弟媳xxx,小侄女xx。”
看上去相当幸福和谐的一家人。
齐天笑着打招呼,“来蓉城要打扰大家了,给大家带了一些礼物,不要客气啊,不然就太不好意思来府上打扰了。”
蓝森邀请齐天住家里,齐天没推辞,顺水推舟,干脆地答应下来。
蓝家人听说有礼物,立刻高高兴兴,对着齐天一顿夸张。
齐天看着这家人,忽然想那个空缺的位置,蓝旗站在那里的话应该是什么样的画面。
但是却没有他。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家,蓝森一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客房,齐天拎包入住,洗过了澡,在蓝家喝起啤酒来。
蓝森和蓝枫此时也换上了休闲的衣服,敲响了齐天的房门,邀请他一起玩一局。
蓝家有设施非常齐全的棋牌休闲娱乐室。
齐天打桌球一把好手,蓝森邀约他,三个男人一起在娱乐室打球玩。
佣人们送上了爽口的杜松子酒,也是齐天最爱。
蓝森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刚刚好,完美,准确,没有让人费心的地方。
可谓至善至美。
齐天喝了一口味道纯正的松子酒,举杯向蓝森致谢,蓝森表现得很内敛,微微点头,两个人颔首,便已经知道对方的意思。
这一切太无可挑剔了,就像活在虚假世界中的电影场景。
蓝森和蓝枫是完美无缺的,无论是笑容衣着,还是礼节风度,让人舒服服帖。
但是却又觉得,这样一场布景完美的大戏里面,是否前方有一个陷阱在等着自己跳进去。
齐天可是和蓝森做过生意的,生意场上这个男人的狡诈黑暗,自己可是见识过得。
远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完美,无懈可击。
齐天看着蓝森一杆进洞,蓝枫在一边为大哥的进球而鼓掌,齐天的目光移到墙上的家族照片上,仔细看了一阵,有蓝父蓝母,蓝森,蓝枫,却没有蓝旗。
齐天放下酒杯默默叹息一声。
这里是他的家,但是家里缺一点儿留给他地方都没有。
正如一张装满家庭成员的照片里,连一个露脸的机会也没有。
他们一局打完,刚刚好吃饭时间。
佣人请他们入席。
齐天一路打量蓝家的装饰,厚重的欧洲古典装饰美轮美奂,看得出蓝家是有底蕴的家族。
但是他浏览着路上的照片,却一不小心,差点被地上没铺平的地毯绊了一跤。
幸好有位老者扶起他,关心道,“你没事吧?先生。”
齐天抬起头,是蓝家的佣人。年纪有些大了,头发全白,脸上带着笑容,慈眉善目。
“谢谢你,我没事。”
“那就好,这里是老房子了,难免有地方不让人放心,您请小心些,晚饭时间到了,餐厅在那边。”
老仆给齐天指路,齐天谢过,老仆转身走了。
齐天突然注意到地上落了一个东西。
弯腰拾起来,才发现是一枚小小的怀表。
想必是刚才那位老仆遗落的。
他刚想叫住,却无意打开了表盖,里面贴着一张照,正是幼年时期,一脸笑意的蓝旗。
齐天的手突然停住不动了。
蓝森叫他,“齐总,这边请。”
齐天赶紧收起了表,朝餐厅走去。
☆、bsp;22.
22.
餐桌上热闹非凡。
鲜花,蜡烛摆满了整张桌子。
齐天自然是上宾,坐在上位。
蓝森敲了敲杯子,所有人安静下来,听他说,“各位,我们敬齐先生,欢迎他的到来,希望让他宾至如归。”
齐天举杯,“谢谢,谢谢,”他说得很真诚。
所有人都给了他祝福。
齐天低着头看面前煎得正好的小牛排,突然之间,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小腿边。
他转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坐了蓝森的夫人,蓝太太,她年过四十,依旧保养得风韵犹存。
齐天装作不明一切地盯着她看,没想到,她却朝自己妩媚一笑。
那一个笑容,齐天什么都明白了。
幸而这时候一道菜吃完了,仆人过来撤盘子,缓解了齐天的尴尬。
也巧妙地让蓝太太收回了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自然地切入了丈夫正在聊天的话题中。
“是您捡到了我的东西吧?还请您换给我好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天回头看,才发现是刚才那位老仆。
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打听蓝旗的事情。
“你好,我想你认识以为叫蓝旗的人对吗?他是这个家的小儿子,对不对?”
齐天迅速地朝老人发问,老人只是笑笑不说话。
齐天立刻说,“我吃完饭来酒窖找你,到时候我把怀表换给您。”
老仆微微倾身,然后走了。
蓝太太见这位新客人无论如何也不回应自己的热情,难免讨了无趣,冷下脸来,从此再也没对齐天笑过。
齐天吃过饭惦记着去酒窖的事。
蓝森的邀约也没去。
只是说,“抱歉,坐了半天飞机,有些累了,明日再聚吧。”
蓝森作为主人,自然不好为难客人,说,“那你好好休息,”便也离开了。
齐天立刻溜进酒窖。
老仆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不知道先生想要知道些什么?我只是一名仆人,恐怕不知道太多事情。”
齐天掏出那枚怀表,急切地问,“这是蓝旗,我没认错对不对?旁边这位老人是谁?”
老仆看了一眼那怀表,并没有急着回答,反倒是保持了沉默。
齐天知道他不会轻易告诉自己,又说,“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蓝旗,我是他的朋友,我想知道,关于他过去的一切。麻烦你告诉我。”
老人虽然保持着神秘,但是却面带微笑,始终身上维持着不卑不亢的节气。
他看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