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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推着她去浴室里,把早就准备好的陈墨染的高中时候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
而陈书言则抱着已经属于他的礼物在向陈妈炫耀:“妈,你看,这是北京带过来的巧克力哦。”
陈妈翻开陈墨染的银行存款簿,看到上面的金额没有减少反而在增加中,陈妈了解陈墨染从小到大最没有的就是金钱观念,给她多少钱就花掉多少,从来没有积累的份,当初去北京上学,还担心她在物价水平那么高的地方吃不饱穿不暖。而今却在北京一年,钱跟个富婆一样了,她就担心起来了,陈墨染的箱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衣服,件件看起来都不简单,陈妈也是偶尔去别处逛街的,对于那些名牌也是一知半解,但是至少摸着就觉得是好料子,全都换了个遍,没有一件是当初拿去北京的衣服。陈妈就开始纠结了,心里忐忑不安,把箱子上下左右里外都翻了一个遍,夹层都没有放过,找到了十几件夏天的单薄的夏装,又几件看的出来是新买来的,几套内衣,都是名牌,还有一套兰蔻的化妆品,全套的护理的。而陈墨染的皮夹里塞了一张合影,跟一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女人在下着雪的公园里拍的,大约是和同学出去逛的时候弄的。就是没找到陈妈担心的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包养的证据。
陈妈更加觉得烦躁,要是有证据还好说说她,现在没证据,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陈妈就担心陈墨染为了钱和虚荣做了什么有违家教的事情,在屋子里打转打了半天也没有想法,而陈爸喝着小酒,倒也悠闲自在。
陈妈坐到陈爸面前,说:“老头子,你说染染怎么了?”
“怎么了?”陈爸说。
“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啊?一分没花,你看她现在,养的都比去北京那辰光好,我就琢磨着,是不是……”
陈爸嘬了一口小酒,长长的叹气,念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陈妈白了他一眼,回头走到陈墨染门口,却想她现在还睡着,不好进去,心里堵着慌。陈爸伸长了脖子,看她的阴晴不定的脸,说:“老婆子,你想那么多干吗,染染是你养大的,你还不了解她么?”
陈妈走回桌子前,托着下巴,无不担忧的说:“我还不就怕她学坏么?”
“瞎操心。”陈爸吃着花生米,说。
2009-10-28 22:31 回复
l_7蛊
4位粉丝
128楼
51.
“我长了一颗痘痘!”把脸凑在镜子前看了最起码超过一个小时的陈墨染,时间长到足够她把自己脸上的毛细孔都标上标记,写上一个编号,记录在档案里。最后她就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哦,说明你还青春。”柳夏年把脸从水中探出来,脸上满是水,眼睛眯着,只能透过雾水,把那个镜子前的穿着粉红色睡衣的人看个大概。
“是痘痘,不是青春。”陈墨染大惊小怪的叫道。
柳夏年仰头,抹了一把脸,多余的水从她手指的缝隙间溢出,掩着她的脸颊和脖子一直往下,滑向身体。湿润的脸被风一吹,蒸发的水汽带走了热量,凉凉的舒服,柳夏年张开眼睛,陈墨染那嘟着嘴巴的脸在前头。
“痘痘问题很重要?”柳夏年挑起一边的眉头,那表情十足的酷,加之有一滴水,从前头被打湿的刘海上滑动脸上,像荷叶上的露珠,诱丨惑着人把嘴唇贴上去,吸去那甜蜜的露珠。陈墨染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那张中性的脸有着让人心动的元素在。
“很重要。”陈墨染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一边固执的说。
“多重要?”柳夏年对此不以为然。
“废话,你到二十一岁才开始长你人生中的第一颗痘痘而且是在鼻子上那么显眼的地方你会不在意不关注不觉得很可怕么?”陈墨染一口气说出长长的话,脸上涨红一片,圆润的脸蛋显出一层淡粉色珍珠般的光芒。
柳夏年招手,说:“过来。”
陈墨染慢吞吞挪近了一步,柳夏年再度说道:“近到你嘟着嘴巴就能吻到我的距离。”
陈墨染露出少丨女的羞涩,忸怩着挪着脚,一点点挪到她面前,比柳夏年形容的嘟着嘴巴就能吻到的距离更甚一步,嘴唇贴到她有着好看弧线的下巴,因为陈墨染的身高只是到这里而已。
柳夏年一手托在洗脸台上,一手搂着陈墨染的肩膀,放低了脸,轻啄着她微翘的嘴唇,陈墨染把嘴唇嘟的更高,贴近她。
柳夏年被她这样的热情缠到不能仔细观察陈墨染所谓的那颗二十一岁才出现的迟到的青春痘。
柳夏年把脸往后仰了些,拉开一点点的距离,陈墨染的嘴唇嘟成了猪唇。
柳夏年的手指点上她的鼻子,说:“小到肉眼看不见的一颗痘痘而已。”
“你看见了!”陈墨染坚持这颗痘痘非常重要。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柳夏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严肃,眼神平直的对着陈墨染的眼睛,充满了说服力。
“律师骗人的时候都不眨眼睛的么?”
“事实上,这样的说法是错误的,如果你要想知道她有没有说谎,也给摸着她的心脏,计算她心脏的跳动频率。”柳夏年一本正经的对陈墨染说,手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入自己的黑色t恤的下摆内,慢慢的往上摸去。
水湿润蒸发而显得微凉的滑腻肌肤在陈墨染的手下随着呼吸而起伏,这片土地是陈墨染最爱的地方,往往来回抚摸亲吻舔 舐不肯罢休。
再往上是她的肋骨区域,那里肯定少了一条,她不是一个男人的肋骨变成的夏娃,她是自己的归属地,自己肯定是她身上的那根肋骨变成的。
爬过三四节肋骨,那土地就有了起伏,像进入了江南丘陵地区,有两座丘陵立在那里,柔软的丘陵像热乎乎的馒头,陈墨染贪婪的张开五指,抓住左边的那只。
对此,身体的主人柳夏年只是微皱眉,说:“医生,你这是性骚扰。我可以到法院告你。”
陈墨染忍不住笑意而笑出声,因为柳夏年说起笑话来可以那么一本正经,表情严肃,而语句幽默充满了反差,更让人忍俊不禁。
“你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