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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的脸色从黑变紫再到红再到白,就跟个五彩的调色盘一样的好玩,柳夏年在一边好奇她们的对话,怎么就让蜗牛的陈墨染要去解释了?
陈墨染挂了电话,打了柳夏年一下,说:“都是你,说什么叫我小心点,害我担心我妈要把我碎尸万段了。”
柳夏年耸肩,说:“沟通问题。”
到了上海,柳夏年才发现事情比想的要来的麻烦,一天到晚基本上都在奔波中,而原本想的带陈墨染去南京路,外滩什么地方玩的计划被拖延拖延再拖延,陈墨染就像是她的见不得光的情人一样,被扔在酒店里,没事就一个人看看电视上上网,柳夏年给了陈墨染钱,叫她到外面去走走,陈墨染走出酒店也就到周围走走,买了两碗馄饨,就回来了。
柳夏年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陈墨染趴在床上拿她的笔记本看电影,空调打到十八度,看起来也挺自在的。
柳夏年搂住陈墨染道歉:“本来想带你去旅游的,没想到忙的没有时间,下次一定好好的带你去玩。”
2009-10-28 22:32 回复
l_7蛊
4位粉丝
130楼
“有人!”柳夏年听到铃声,收回在陈墨染的嘴巴里横行霸道的舌头,却被陈墨染缠住,陈墨染伸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含糊的说:“别管。”
“这样总不好。”柳夏年不主动回应也不推开陈墨染,等陈墨染吻够了吃饱了,收回自己暂时满足了舌头,舔着湿漉漉的嘴唇,说:“可以去开门了。”
两人的嘴唇间勾连着银色的丝线,很快便当空断开,陈墨染移开脸,这时候热情退下后,她显得羞涩和保守。而柳夏年喜欢反复在两者之间徘徊的小女人。
柳夏年淡笑,拇指拭去嘴唇边两人的激吻流下的口水。外头的门铃叫魂一样催个不停,听的人心里头烦躁不安,急促的铃声让柳夏年露出不悦的表情,在打开门的时候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脸。
门口的人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方小明,他白净女气的脸挂着极大的笑容,而眼睛闪闪发亮,熟知他性子的柳夏年心底明了,这人定是有求于她。
她的身体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那架势摆明了是在拒绝。
方小明把手举过头顶,诚恳的说:“我没忘记我和染染已经分手了。”
这句话好像是芝麻开门的翻译版本,柳夏年一听到这句话,就把门敞开,说:“进来。”
方小明是近来了,外加身后大大的一箱行礼,lv的行李箱拖进柳夏年和陈墨染的家后,被随手放在一边。方小明先是张望着这间屋子,发现到处都是陈墨染的痕迹,墙壁上有她的照片,电视机上放着玩偶娃娃,这东西一向成熟知性的柳夏年是绝对不会去买的,而电视机的柜台上居然有她的一套言情小说,封面花哨美女帅哥瞪着大眼睛看在他。
连空气里都是陈墨染的味道。
柳夏年的味道是带着一点中性凉意的类似薄荷的味道,是一种自傲和内敛,自控能力极强,而陈墨染却是甜甜的花香,活跃激动,四处飘散,连香水的颜色也肯定是粉红色。
“这里好像一个家啊!”方小明说。
听到这话的柳夏年回头,只是给了一个淡淡的笑,而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是她和那个小女人的家,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遮风挡雨的屋子,物质性的东西只是给这件房子画下了一个轮廓,四角分明而且尖锐,是另外一个女主人的到来给这里涂上了色彩,给了这里暖意味道,成了一个除却物质上更是接近精神的家。
“谁来了?”里头传来陈墨染疑惑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她的头从门缝里钻出来,转动着往四周扫视了几眼,在看到是方小明以后,呆成了盐柱。
“我的小染染,你比以前更美更漂亮了,你一定没有认真看过你的眼睛,那明亮的像一双星子,我不需要再抬头仰望天空,因为我只需要低头,就能吻到星星……”方小明双手捧着在胸口做深情状,以芭蕾舞的舞步你奔向陈墨染,一路而来,而歌颂之词随行。
到停在门前就一步之遥,方小明突然收住脚,惊讶的说了声:“染染,你长痘痘了!”。
陈墨染把头收了回去,门被甩上,方小明刚刚好保持着他完美的落幕姿势。
“我的小染染越来越不可爱了。”方小明放下手,转身找主要负责人去申诉抗丨议。
柳夏年只负责摇头,说:“不,在我眼里率真的可爱。”
“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像一位公主。”
柳夏年对此不发表意见,王子情节的男人总喜欢将他身边的东西缀饰上繁复的蕾丝花边,而现在,陈墨染在她的调丨教下除了内衣是蕾丝的其余一切都是正常。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趁着柳夏年转身到外头去收衣服,陈墨染看准时间抓了方小明到浴室里,恶狠狠的逼问。
方小明轻轻的一个叹息,眉尖轻颦,而眼神如幽深的潭水,投向陈墨染,陈墨染被幽怨的眼神照到,顿觉一阵毛骨悚然,□在外头的肌肤明显泛起一阵鸡皮,抬起手臂便能看到上头白点密布。
2009-10-28 22:32 回复
l_7蛊
4位粉丝
131楼
“我们好歹有过一段……”方小明轻轻的说。
“嗯哼……”陈墨染把头移向窗外,窗口的阳光正好,照透了磨砂的玻璃窗,是微黄的白光。
“你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某人满怀悲伤愤怒的说。
“我前两天去看了你的舞台剧。”陈墨染却言他事。
方小明听到这个话题,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他猛然握住陈墨染的手,急促的问:“你看了是不是?觉得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做导演的天赋?”
陈墨染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挣脱开,转身面向洗脸盆,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留下,在陶瓷白的脸盆里旋转着,从那个小小的孔,冲到了下水道了。
陈墨染的双手浸在水流下,冰凉的水浸透了手指,指尖微微的凉,有种近似透明的白。
“染染……”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