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入了太绝对的概念,在未来的成长中,他就会从理想的高度摔下来,理想越高,摔的越疼。
只是柳夏年很快就停住了下再说的想法,自己的思想如此,别人未必是这样想的,也许心中有一颗小小的苗子,总比心中有恶好。
柳夏年在想的时候凤姐已经回办公室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柳夏年现在忙一宗秘密离丨婚安,委托人都是大人物,平日里要忙着做好夫妻,给舆论创造一个美好的形象,在灯光后面,就走到律师事务所处理离丨婚的事情。
一切必须保密,消息要守住,而钱,给的很多。
柳夏年被托付出来负责这次离丨婚案,有些力不从心。
“柳夏年,我给钱是叫你来处理离丨婚案的,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男方咆哮道。
柳夏年皱眉,眼神不悦,男方的声音立刻小了下来,说:“看着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帮我做点事情好不好,我不想变成穷光蛋,我到现在才有今天的地位。”
“我当初瞎了眼了才会爱她爱的那么深。”男方说。
为什么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回头可以那么毫不犹豫的拔剑刺向对方?柳夏年心底有着如此想法。
柳夏年只能冷眼旁观,她本来就不是其中的人。
“安女士开出的离丨婚的条件是得到你的所有不动产和那辆法拉利跑车。”柳夏年说。
“柳夏年,你是我请来的律师,为什么帮她说话,就因为她是你老情人你就什么都替她想?她要的东西基本上是我的全部家当。你可以再过分一点直接要了我的命。”最后一句话是转过头去对身边的人说的。
“一切按程序来,你可以说不接受这样的条件,我再帮你和她协商。”柳夏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2009-10-28 22:46 回复
l_7蛊
4位粉丝
175楼
“你就帮着她。”男方把恨意转移到柳夏年身上。
“我现在只是你的律师,你要相信我。”
“鬼才信你,你和她联合起来榨我钱就是了,什么律师,狗屁。”男人起身,愤怒的离开,出门前不忘戴上墨镜,把自己那张愤怒的脸挡住。
“我不会轻易放弃我该得到的东西。”安惠说。
刚刚被抛弃的女人却一副镇定自若,美丽的眼睛移到柳夏年身上,带着笑意,“他这次可误会我们俩了。我再见你心都没多跳几下。因为发现多年不见,你变得不好看了。”安惠的视线中她脸上游移,似乎在寻找时间的痕迹,以及和她记忆里的那个柳夏年的相似程度。
“你变得不多。”柳夏年说道。那个不重要的男人退场的时候忘记把门关上了,凤姐疑惑的探进脑袋来,柳夏年摇手,示意这里没事。
凤姐关上门,把空间还给柳夏年和电视上的大明星。
“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模样,愤世嫉俗的模样最让我爱,尤其是你的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神都藏着刀子。”安惠笑着说,回忆起老早前的事情,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在高中校园里,柳夏年一直是个特别的人,有人说她喜欢女人,初中时候闹的很大,海誓山盟。安惠从第一眼就觉得她特别,这种特别无关性别,她只是想走近她身边。
只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一样贪婪,而年少的柳夏年已经消失不见。
眼前的柳夏年温和了,女人了,成熟了,也变得不像她要的那个尖锐的少年。
“你过的一定很好。”安惠说。
无忧无虑的日子稳定的关系和温暖,才会养出这样的一双眼睛来。
“的确很好。”柳夏年说。
“别寒碜我了。我最受不了人好。”
“恩。”柳夏年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们那时候没拍下一张照片来,在一起那么突然,分开也一样,柳夏年记得这个恋人,仅仅是因为她是带着自己走向成熟的第一步,初中时候纯粹爱过的女生离开后,她是离自己的身体最近的人。其余的,都不再深刻了,来来回丨回那么多年,中间隔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你妹妹说你找了个白痴女人当对象,我就说那不像是你的作风。”安惠说时,柳夏年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如果是以前,柳夏年生气时,就会怒视着她,那么的直接,仿佛要刺进肌肤切开肌肉,让自己觉得疼。这样才略微找到了自己的初恋感觉。
安惠喜欢的,无非是一只受伤的动物。
“算了,不说了,看我这人就是招人烦,我呢,跟他说清楚了,官司,肯定是我赢的,是他先出轨,背叛我,被我抓奸在床。”
“那个第三者恰好是喜欢你的人,十八岁不到一点的新人,是你一手带的,曾经有记者拍到她在你的家里过夜的照片,你说这正是女人的睡衣派对。”柳夏年挑眉。
安惠掩着嘴巴轻笑着说:“我可没做什么。”
柳夏年低下头,说:“我庆幸你只是我的旧情人。”否则一辈子我都不得安宁。
柳夏年现在没精力去应付身边人的诡计,她突然觉得这她这个年纪遇见陈墨染是如此幸运的一件事情。陈墨染这个贪心的女人会计较谁爱谁多,会计较自己的体重,会计较自己零花钱被老妈给断绝了,但是,绝对不会算计自己。
“我也庆幸我后来甩了你。”安惠说。
否则我也将只是你身边的一个平凡小女人。
柳夏年接了一个电话,是陈墨染打来的,她很少在自己工作的时候打过来,听她说好像是在说她自己找到了一个打工的机会,是家教,现在难得有家长愿意请语文老师教孩子的,基本上都是补习数理化的。
“亲爱的,我的银行里又要多一笔钱了。”陈墨染洋洋得意。
“我数过了,九千三百,你再加一点就可以满一万了。”柳夏年说。
“有钱的感觉真好!呵呵。”
“别得意忘形,好好上课。”柳夏年听她讲话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是窝在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地和她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