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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草药和经书,我都让下人给你备齐了。”峙逸说完,望了艾维一眼,艾维连忙把东西都放在了桌上。
陈御医垂眼看了看,知道这些东西都不易得到,容色温柔了些许:“艾公子有本事我早就知道了,想不到你却这般厚待我,我素来最恨欠别人人情,你想说什么,直说无妨。”
峙逸心中一亮,面色却格外沉静,低下头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翠玉扳指,清冷的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年纪渐长,就格外盼望有个子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始终……”峙逸说到这里,抬眼看着陈御医。
陈御医翻着那鱼泡眼半晌不语,苦苦笑了:“子嗣这事情还不够容易吗?哼,艾公子这般聪慧,何苦执迷不悟呢?只要换个女人,许多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峙逸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这陈老怪是知道内幕的了,侧头对艾维道:“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待艾维去了,峙逸才清了清嗓子道:“陈大人,实不相瞒,艾某对朝中这些争斗并不感兴趣,艾某不过是个市井之徒罢了,所求不过家宅和睦,丰衣足食罢了。”
陈老怪一脸鄙夷:“早就看出来了。”
峙逸咳嗽一声:“只是艾某同内子感情非同一般,实在难舍难分,艾某此生无所求,只愿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隐姓埋名,去他乡安居,其他的,一概不留恋。”
陈老怪看了他半晌,摇头叹息:“唉,可惜了你这一身本事,居然毁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峙逸苦笑一下,走到陈老怪面前,一撩袍摆,跪了下来:“求陈大人成全。”
陈老怪闭着眼睛想了想,幽幽道:“如今皇上生死未卜,那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善茬,你的夫人若是有了身孕,对你们是更加凶险的事情,艾大人,你可都想好了吗?”
峙逸目光坚定。
陈老怪叹一口气,苦笑:“……看来这世上的事情,都是有些缘分的,当年皇上命我给阮家新妇下药,让她终身不育;因着我一直同阮大人是朋友,敬重他的人品,更爱惜从小看着长大的阮俊诚,知道阮家门风检点,素来没有娶妾的惯例,若是让这新妇不育,就是让俊诚断子绝孙,也就暗地里存了私心,没有给她下重药,只待皇上将来回心转意,事情便还有转圜余地。只是没有料到这世上事变化无常,许多事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没想到……当年我的那一点良心却回报在了你的身上。唉……”
峙逸听他这么说,才终于有些明白,惊诧道:“这么说,当年内子手骨……”
陈老怪笑一笑,鼓泡眼闪着些微狡黠的味道:“你以为我真的会为什么凤翔居士看诊,我除却行医弄药,还会对别的什么感兴趣吗?不过是皇上的意思罢了……也罢,如今皇上安危不知,你们夫妻原是无辜之人,我便帮你这一次吧!也算是回报你的救命之恩。”这么说完,他下炕取了笔,蘸饱了墨,笔尖如走龙蛇,顷刻间,一张方子递到了峙逸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太忙了,最近可能每周更两章,但是我会尽量保证质量,争取六月前完结,谢谢!鞠躬
道歉声明
我表示非常对不起大家。
上次要上季榜的时候,问大家要留言,号称要日更,结果没有做到,其实我很想做到,因为文写得快有利积分有利增收有利一切,可是我很没用的就卡文了,我好想总是越想做好一件事,就压力越大,反而越做不好,然后mc一直没来,心情也很起伏,最后反而写得比平时还少,我当时真的很愧疚,然后自己也很没脸……
这次我说我七天更新六天,其实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五一过完了,过来找我玩的同学我也都送回去了,我想我总该有机会更新了吧,但是却意外面试被录取,大家知道,在晋江写文,我这样的小作者是养活不了自己的,然后我就去上班了,工作非常艰辛,真的,还拿不到钱,但是为了生活,为了以后的饭碗,还是要百倍艰辛努力的去做你该做的。
其实我何尝想去上班,我最喜欢写文了,我何尝不想一醒来就写文,睡觉前看着大家的评论傻笑,可是我写文吃不饱饭啊。
这几天实习,我每天六点多就起床,晚上九点多才回家,累得像狗一样,彻底的耽误了写文。虽然我昨天周末晚上一回来就写文,今天终于更新了。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大家!
我为我的坑品向大家道歉。
谢谢大家长久对我的支持,非常感谢。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在没有存稿的情况下再也不向大家做这种没有保障的许诺了,是我的错!
向大家鞠躬
第七十六章(大结局)
半年后
云凤一大早起来就恹恹的,柳妈捧来早饭:“这几日你原是比往常吃得好些睡得也好些,可是怎么脸色却越来越差呢?”
云凤将手中乌发向后一拢,一把描金红漆梳子细细梳着长发,从镜子里瞄了瞄自己,懒洋洋的:“许是老了吧!”
柳妈扑哧一笑:“瞧大奶奶这说的是什么话?您才多大岁数啊!”
云凤撇撇嘴,正待说话,门口的帘子就被掀开来,一个穿着红锦袄的小女孩扑将过来,带着一身的凉气,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好不惹人爱:“大……娘……”
云凤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两口:“我们大姐儿起得可真早!”
露华叽叽咕咕笑了一阵,看到云凤案边的食盘,就含着指头不说话了,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只是盯着那儿一动也不动。
同来的锦燕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瞧你馋的,刚不是才吃过吗 ?”
锦燕月前嫁了艾维做新妇,才盘上头,乌黑的发丝,通红的发根,领口露出的半截脖颈嫩藕一般,成日里抱着露华,一大一小,绢做的一样锦绣模样。
云凤拈了一块糕饼放在露华肉粑粑的小手里:“吃吧!”自己正要端起粥来喝,一股恶心从心底涌上来,险些吐了出来,捂着嘴只是干呕。
锦燕同柳妈相互递了个眼色,转眼就笑得见眉不见眼。
云凤知道他们想的什么,却也没有扭捏,只是苦苦一笑:“快别那么想,免得空欢喜一场。”
柳妈道:“干什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说不定就是了呢?等爷回来了,咱赶紧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