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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害的小心脏起誓,归粢这小子就是个切开黑啊啊啊!!
#求众妖的心理阴影面积#
这些池矜才不管,反正归粢又不敢捉弄到他头上,自从因为一次捉弄被他丢到幽谷里以后。
幽谷是一个只有黑夜没有白日的奇特山谷,谷内也没有其他生灵,只有一些灵智初开的夜荨花,一旦被丢进去就不要想出来了,除非有大妖出手,等于是神话版的小黑屋。
从幽谷出来以后,归粢再也不敢轻易招惹池矜了,虽然他还是喜欢追着这个自称是他曾伯祖父的美人。
是的,自称。
归粢并不承认池矜的长辈身份,虽然早已经被证实了,身边的妖也都这么说,但是他并不想把池矜当作是长辈,总觉得那样的话,他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意接近池矜了。
他是喜欢这个把他带回来又自称是他曾伯祖父的美人的。十五岁情窦初开的归粢这么想道。
按照身边妖的说法,喜欢什么就要抢到手,归粢深以为然,虽然这么对他说的小妖在第二天就被池矜以“教坏小孩子”的名头扔回原来的族群了。
关于这件事,归粢深感挫败,他喜欢池矜,但是对方只把他当作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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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师的人生导师
归粢的这些青春期烦恼身为人生导师的池矜是完全不知情的。
池矜现在正身处妖宫后山,与一只突然冒出来的黑金翎羽的巨鹰“深情对视。”
茂密的林叶遮挡了阳光,只有星星点点的光芒从叶片间的缝隙偷溜出来,随意地撒在人和鹰的身上。
池矜仔细打量了巨鹰,随后抽了抽嘴角,“阿冼?”
巨鹰欢喜地拍拍翅膀,扇出阵阵清风,“是我!媳妇儿!我终于找到你了!”嘤嘤嘤!
池矜无语,上前几步摸摸巨鹰的翅羽以示安抚。
“不能变成人吗?”池矜疑惑地问道,能开口说话应该是妖族,看形体也应当是成年了的,毕竟妖族一成年就能化为人形。
巨鹰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不乐地回答他,“我还差半年才正式成年。”
池矜愣了愣,才笑出声来,笑得巨鹰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吧,和我回去,”说到这里池矜顿了顿,戏谑的眼神看得秦冼心好累,“未!成!年!”
秦冼整只鹰都不好了,顶上的翎羽也沮丧地垂下来。
池矜带回来一只未成年的鹰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妖宫,刚刚结束修炼的归粢接到消息,笑得百花朵朵开,让前来报信的小妖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嘤嘤嘤!归粢少爷笑得太恐怖了!伦家是无辜哒!#
当归粢顺着消息找到池矜和那只鹰妖的时候,就看见消息里池矜带回来的那只鹰妖正将他的心上妖压在床上,而他的心上妖一脸潮红任其施为,这情景让归粢立刻红了眼。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动了玩闹中的两妖,池矜瞥眼过去,见是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小孩,推了推身上趴着的巨鹰,教坏了小孩子可不好。
巨鹰不甘不愿地起身,他正和媳妇儿玩得高兴呢!难得媳妇儿现在的这具身体痒痒肉这么多!
↑想歪的孩子面壁去(*︶*)
“是归粢啊,来找本座是有什么事吗?”
池矜从床上坐起,整了整因为嬉闹而变得凌乱的衣物,漫不经心地问道。
归粢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从心底涌出,他从十五岁起就喜欢这个人,因为喜欢所以努力变强,只为了能有资格与之并肩,但是对方完全不知情,始终拿他当小孩子看待,他的坚持还有意义吗?
然而归粢的软弱也只出现了一瞬,转眼他又恢复成原来的白皮黑馅糯米糍啦(>y<)
归粢:你才是白皮黑馅糯米糍!你全家都是糯米糍!ヽ(#`Д)ノ
“并无他事,只是听闻美人带了只还没化形的鹰妖回来,所以特地前来瞧瞧到底是怎样的鹰妖能把美人给迷住。”
一如既往的轻佻口吻,却不由自主带出了些许妒意,云淡风轻的语气下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酸涩。
明明眼前这人根本不喜欢养什么幼崽,当初带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血缘而已,为何他今日将这只鹰带了回来?莫不是他看上了这只鹰。
心里酸溜溜吃醋的归粢并没有意识到他猜到大半的真相。
“现在看到了,还有什么事吗?”
归粢看着心上妖一副急着逐客的样子,心头莫名燃起一股怒气,他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无事,归粢告辞!”
转身时归粢拂动的衣袖不小心撞倒了摆放在一旁的花瓶,归粢离去,留下一地碎裂的瓷片。
池矜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归粢突然生气了?
#一直很乖偶尔调皮的宝宝突然对长辈发飙是肿么回事?在线等,急!#
坐在池矜旁边的秦冼默默收起被归粢引出来的情敌天线,媳妇儿不知道才好呢!他才不会提醒媳妇儿他收养的孩子对他有那种心思呢!
哼唧!
☆、除妖师的人生导师
见池矜还是茫然,秦冼凑上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两人又闹成一团。
拂袖离去的归粢自顾自地在空中毫无目的的乱飞,待理智回归之后,归粢才发现自己到了除妖师的地盘——明正城。
幸亏他只是个半妖,妖气不重,如非大宗师是看不出他的身份的。
这样一想,归粢干脆就在离明正城不远的地方着陆,随意收拾了有些凌乱的衣物,往明正城而去了。
明正城阮府
正在修炼中的阮翰突然心有所感,睁开紧闭的双眼,朝某个方向看去。
他的储物戒里,一个原本暗淡的石子正散发着碧绿的光芒,而且愈发明亮。
*
决定离家出走的归粢百无聊赖地在明正城里瞎逛,温润俊美的外表让酒楼上一个俏丽的少女注意到了他。
“他是谁?”
面颊绯红的少女喃喃道,坐在少女对面的青年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去,不由黑了脸,本就阴沉的眼里添了几分阴鸷。
“不如邀那位仁兄上来一聚,昙悠妹妹意下如何?”
青年一开口,嘶哑的声音就让少女皱了皱眉,话里的意思却让少女顾不得在意难听的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深一层。
“具赢哥哥做主便是,昙悠,并无意见。”
虽然很想直接应下,但女性的矜持和羞涩却让少女不敢太过肆意。
见此具赢低笑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不悦。
归粢本在街上逛得好好的,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说他家主子有请,归粢无所谓地跟着去了,到了酒楼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