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H】26.倒霉的发展③(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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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紧紧拥抱住了卢修斯。
    挣扎着醒来时,星光沿着破旧的窗台漫进。他的体温透过光滑的长袍残留在了你的掌心。
    已经不记得上次见到阳光是什么时候了。不不不,只是这条巷子乌烟瘴气罢了。你不肯承认自己对于踏出房门的恐惧。
    长期处于不确定性的威胁环境里让你的精神都在发木。以至于刚才那种荒唐的梦境几乎像狗皮膏药一样没完没了地缠着你。
    隔着木门的脚步声一次次令你心跳过速,胸腔里犹如奔驰过轰鸣的汽车。
    雏鸟在你的床头将尖尖的小黑嘴埋进自己的羽毛里呼呼睡的正香。褪下稚嫩的灰羽后小家伙长出了水墨画般层层迭迭的黑绒:你以后一定是一只强壮聪明的生物,愿你的未来一切顺逐。
    一声炸雷滚过天际,小家伙从睡梦中惊醒,它扑扇着翅膀勇敢的挡在了窗前鬼魅般的人影和你的中间,发出尖锐的鸣叫。
    你翻身跃起,在冷汗遍满全身之前一把捞住小家伙将它塞进口袋里。
    早晚会有这一天,你竟然发现自己轻松了不少。
    但绝不是现在,你刚打听到前段时间一个废弃的水塔如同海市蜃楼般凭空出现在了不远处的荒野里,里面似乎传出了怪异的声音。
    来人掀开了笨重的兜帽,卷曲的头发被压得像是冬雪下的松枝。
    你设想过无数次你们之间可能会爆发的遭遇战,但唯独没想过会是眼前安静地站立着的男人。你撇见桌上的魔杖,该死!自己就不该心软!
    对面的男人张了张口,像是要解释什么,但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或许眼前的男人没有进攻的冲动,但这不代表巨网已高悬在你的头顶。你警惕地看着他,背着手摸过魔杖紧紧捏住。
    “说吧,卢修斯躲哪呢?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应该不需要这么大阵仗吧。”
    拉巴斯坦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他依然安静。“只有我一个人。”
    三岁小孩应该会相信这句话。他的神情和语气已经骗过了你的双眼,但是理智和常识并没有令你放下警惕。
    “渡鸦是可靠的哨兵。”男人指了指你的口袋。
    窗外是秋蝉断断续续的悲歌,你隔着口袋轻轻揣起平静的小家伙。
    “这样不请自来,相必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吧。”你怀疑他刚才意有所指。
    “马尔福联络了我的哥哥。”
    哼,卢修斯这不也得靠别人么,真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所以你就捷足先登,先一步抓到我好在黑魔王面前邀功是吗?
    男人没有反驳你,但摇了摇头。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沓信,你半信半疑地接了过去。
    一个名叫卡拉克塔库斯的人似乎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信上几乎详细记录了你的所有行踪。
    总算是解开了卢修斯至今没有找上门来的原因。
    魔杖上神秘莫测的文络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令人费解。你抬手将魔杖抛了过去:“我不会对他们透露你劫下信件这件事的,连同这根木棍。人情我还清了,”你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请吧。”他或许只是想在血案发生前先一步收回自己的魔杖,免得被你的尸体牵连。
    拉巴斯坦没有离开,刚才还明亮的月色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屋子里只有一根摇晃的烛火。今夜似乎会有一场洗涤这片大地上无尽恶意的风暴。
    “是在等我给你端杯茶吗?如你所见,这里除了老鼠和我一把老骨头什么都没有。”
    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你捕捉到朝你张开的手臂:“我想抱抱你。”就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不懂得看人脸色。你相信自己已经拉出了比斯内普还长的脸。
    但你确实很是疲惫。在这山雨欲来的深夜里你的坚定和勇气几近殚竭。小家伙从你口袋里扭动着跳上了木桌,依然安静。
    你最终摇晃着走上几步靠近了那个身影。拉巴斯坦的手先是包住了你的肩头,随后才沿着你的肩胛骨环住了你的整个身子。
    一股夹杂着火炭灰随着咸涩的海风裹挟住你。
    他歪着脑袋亲昵地蹭动着你,像只小狗。你扬起了嘴角。
    男人满足地哼哼着,带着你轻轻摇晃起来。你闭上眼睛,逐渐享受着当下这一秒难得的安静。
    “我想亲吻你。”拉巴斯坦边说着边低头寻着你的唇覆了上去。尽管窗外狂风四起,但男人温软的亲吻就像沏开了一壶酸甜的果茶般令你沉醉。
    气氛变得燥热起来。拉巴斯坦拥着你倒在了床上,像个汤勺一样将你兜在怀里。
    他依然黏在你的双唇上,慢慢把手伸向了乳房,你连指头都没有动弹一下。实在是太累了,床似乎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软踏踏过。他小心又温柔的动作也这让你生出了安稳的错觉。
    轻柔的摩擦下,男人的手指又慢慢滑向乳头,又麻又痒,动作里没有一点色情,只有完完全全的安抚,你们彼此的气息正在融为一体。
    这时他不安分的另一只手指沿着你的股沟暧昧地往下滑到了阴部。
    太过了,你按住了他的手,在黑暗中紧了紧咽喉。
    “你累了。”男人声音粘稠得带着泥土湿润的气息。
    你没有回答,不需要他来指出你的逃亡生活过的并不轻松。
    “我可以让你开心一点。”
    你依然没有松开他的手。窗外开始落下断断续续的雨点,暴雨将至。
    “渡鸦从不说谎。”
    他抱起你轻轻地翻了过来,让你平躺开来,然后轻轻分开你的大腿,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舐过你颤抖的阴蒂头,这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灵活的舌头舔过你的阴唇,尤其是舌头伸进阴道的时候,因该说是钻进阴道,他很用力的,在不住的吮吸。
    你抓住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努力忍住呻吟的冲动。打从开始男人只是用舌尖轻轻一碰,浑身就像触电一样令你不住地颤抖。
    从内部膨胀开来的强烈酸胀感顺着下身散开,又流过全身。你的呼吸在不断加快,伴随着他舌头舔舐频率的加快,用力的加深,你的身体开始了抖动,持续的电流如暴雨挑战着你的理智。
    如飘在雨后的草丛中,细腻的草尖滑过了你布满露水的肌肤。你的大脑近乎都在颤抖,你和他的双手十指相扣。
    男人终于直起,用力压着你的腿根分开了很大角度,将你的双脚搭在了他的腹股沟处。
    你不用低头也可以知道他将阴茎放在了你的阴唇处螺旋状地摩擦挤压,他同时甚至还在用手指轻柔地揉搓你的阴蒂,这一连串的动作令你的下身也随着他揉搓的节拍节律性的收缩着,几乎是把那个大家伙吸了进来。
    阴茎借着你因挑逗而分泌出的粘液整根顺利地滑进了身体后,他开始了温柔而有力的抽拉。
    你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头充血膨胀到了极限,男人及时伸手揉捏着胸前两点发红的蓓蕾。你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胳膊,欲罢不能:浑身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刺激越来越深。
    突然,你的浑身肌肉一下子松弛了,下身开始了控制不住的抽搐,一股强大的暖流传遍了全身。
    “你高潮了。”他微笑地说道。
    你仿佛自仙镜缓缓降落。还没等你缓过神,拉巴斯坦一把将你抱起,让你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体贴地将你的头发拂过耳后,你也自然而然将胳膊搭在他脊背上。
    他湿润的唇轻轻地吻过你的额头和脸,轻柔而有力地撬开你的牙齿,伸进你的嘴里后引领着你的舌头共舞一曲。
    男人抱住你又开始抽插起来。依旧火热的阴茎在你的膣内一进一出,热浪伴随着刺痒的感觉从下身再次扩散到全身,你松弛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紧张起来,很快就再次重返云端,再次体验到了那消魂蚀骨的快乐。
    在你再一次紧紧夹着他的腰部颤抖着抵达高潮后,男人轻轻将你抱起换成了了后入式的体位,阴茎深深插入,仿佛那饱满的茎头紧紧贴在你的子宫颈上。马眼处不断的渗出粘液,磨得你下意识往前挪动。可惜你无路可逃。你胡乱挥舞的双手将床头柜的物品打翻了一地,你看见了那张轻飘飘的照片。
    他们的眉梢是如此的相像。
    你咬住了身下的被角,高潮如影随形。
    不知道拉巴斯坦是否察觉到你的异样。他趴在你的身上,用手轻柔地褛过你的头发,同时轻轻地吻你,从额头,吻到脸蛋,再到鼻子,最后吻到嘴唇,这次他的舌头始终没有伸出来,就像是为了帮助你恢复平静。
    当你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意识开始清醒时,男人的阴茎正从你的体内缓缓退出。
    你费力抬手捏了一把依然硬挺挺的阴茎。“你……你没射?”
    他没有说什么,拉过你们身下的被褥盖在了你出汗后微凉的身体上,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了你的身上。男人的体温如同余秋的热浪将你皮肤表层的汗水逐渐烤干:“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何尝需要他来提醒,这里连空气里都流动着如下水道的淤泥般令人作呕的粘液。“不可能的。我花了高价托人去探寻一座废弃水塔,不可能现在离开。”
    “我隐瞒不了太久。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你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想挥舞双手,但拉巴斯坦紧紧裹着你。“该死的老秃头!我都把手里的金币全给他了!”
    后背毛茸茸的脑袋晃了晃。“你不该穿着马尔福的外袍在翻倒巷乱窜。”
    在这之前你只觉得马尔福家族是一伙人模狗样的暴发户,但事实上贵族之间由权钱交易所钩织而成的情报网远比你所能理解的程度要来得更加严峻。
    “更不应该躲到这里来。”男人劫后余生般呼出一口气,弄得你痒痒的缩了缩脖子。
    你其实想告诉他这里的恶意至少纯粹又张狂。
    “前几天碰到的一个胡子拉碴的大高个还给了我一只鸡腿呢。”
    拉巴斯坦轻轻咬了咬你的后颈。“你更有可能碰到用夺魂咒将你变成活体标本的食死徒。”他闷声闷气地说。“这里很危险。”
    你觉得有些好笑,一个黑魔王的得力干将告诉你翻倒巷的凶险之处来源于他们自身。
    讥讽他可爱至极的天真的话语已经溜到了嘴边,却最终被你咽了回去。
    身边有人说话解闷的日子总归是要轻松些。拉巴斯坦比你更了解这个乌烟瘴气的鬼地方。他教你如何与那群来自遥远东方的商人交易,把手伸进他的长袍里相互比划出自己可以接受的价位;领你走小路绕过广场中央那群神神叨叨的异教徒。你们小心地在混乱的集市里买了一只烤鸡,坐在石桥边分食。
    “我们一起离开吧。”拉巴斯坦扯下一块白嫩嫩的鸡肉,含糊不清地说。
    你发誓你真的动摇了一瞬。自己并不排斥他的存在,或者只是在卢修斯他们的衬托下拉巴斯坦显得是如此的正常。他年龄和你相仿,却又比起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要来的更加沉稳。
    我们无处可逃。
    你们眼前炸开了一朵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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