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引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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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如此激情的热吻并没有几次,更多时候他都点到为止,因为他觉得被情欲操纵的自己实在太失态,因为他还没有习惯生活中多出一个人,因为……
    他清了一下嗓子,掰回自己因她直白的眼神而唤起的绯色思绪,想像以往一样按住事情继续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却不料她眼睛虽收回去了,行动还有更上一层楼的。
    “我看过了,客房没有合适睡人的,你和我将就一晚吧。”
    “我没被子也能……”可怜他从小养尊处优的陆家后人,都被逼得说出自己不要被子都能睡的话了,却还是被外头的女妖精抓了去。
    他看到她朝自己走来,然后伸手,揽腰,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身上的纯白吊带睡裙轻薄到几乎半透明,怎能阻隔肌肤相贴时的热度?
    “我有些害怕打雷,你别离我太远,好吗?”
    打雷?这种天哪有几次能听闻雷声?
    陆璟心率异常急促,手垂落在身体两侧数次想抬起又放下,这一刻好像他已经不能再自如地由清醒意志控制言行。
    便这样眼睁睁看着神思不属的自己由着她拉进房间,推倒在床,然后被细软的四肢紧紧缠住。
    她抬头和他相望,两人都对眼下的状况心知肚明,却没有人愿意挑破,只是这妖精如此恶劣,偏嘴上还说着:“抱歉……我自小怕雷声,这样抱着你我会安心些,可以吗?”
    陆璟后槽牙一紧,有些愠怒地撇过视线,不知是在恼她还是在恼看穿把戏却动不起一丝气力挣脱、随她摆弄的自己。
    她便全当默认后又埋在他胸前喷洒这热气:“谢谢阿璟。”
    他就这么僵硬地维持了片刻这个姿势,果然她不会就此停步,不一会儿又蹭起来,蹭到陆璟忍无可忍,手一把掐住她的腰,声音喑哑:“你又想做什么?”
    冯宜抬起头和他对视,看他颌线紧绷的样子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他是真生气,可相贴处蒸腾起来的热度骗不了人。
    这是情动的前兆。
    冯宜压了压嘴角的弧度,不让自己的笑意太明显他听到了破防:“忽然有些身上痒,我抓一下。”
    说罢她手伸进被子里,陆璟只感觉她在下头捣鼓了一下但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行,总感觉抓不到肉,你帮我弄弄。”
    陆璟闻到了诡计的气息,但眼见她又要在自己身上乱蹭起来便咬着牙不耐烦道:“哪儿?”
    她轻轻剥下腰侧的手,一路往下,又探进那双腿间,抓着他的两根手指像真用上了痒痒挠一样来回刮动。
    “这儿……哈啊,阿璟的手……好像真的有用。”
    陆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摸到了两片像蚌一样夹紧的肉,几下之后手上沾了热气和一点黏黏的东西。
    “冯宜!”
    他猛地把手抽回,冯宜一脸无辜:“你怎么了?连抓一下痒都要对我生气吗?”
    他想翻身下床,可她支起半侧身子,眼帘半垂:“你要离开……我吗?”
    每一句都客客气气,但里头都是女妖精想吸人精气的狡诈诡计,可听到那个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我”时,他好像又看见了被雨困在檐下的她,如那湿透的发梢般可怜,让他莫名其妙的心生不忍。
    最终陆璟还是又躺了回去,只不过这次他睡在床边,冯宜没再凑上来打扰他。
    没有了压在胸膛前的东西,既轻松,又空落。
    半夜他似乎听到了冯宜的惨呼,一声一声,却说不出的奇怪。
    他一下惊醒过来,果然听到旁边正发出不自在的鼻音,马上打开了床头灯。
    只见她目光有些迷离,看见他靠过来只慢吞吞地说了一句:“你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
    “你……你哪不舒服么?”
    她听罢一下扬起了眉,诧异把原先的迷离都驱散了许多,但很快又落下来,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没事,睡吧,把灯关上。”
    陆璟正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却一下吃了个挂落,悻悻关灯时却忽然想到了那惨呼有什么不对。
    太过轻绵,和她说话的语调一样轻绵,真因疼痛而号的人哪会是这样。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一切安静下来后异动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好像有什么在运作的“呜呜”声,还有一点“啪滋”像,像拍击在什么上的声音。
    她的鼻音又一次传来。
    陆璟猛然从床上起身,打开灯,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女人。
    她翻回一点身子看他,似乎有些惊诧他的动作,又似乎没那么惊诧,只懒懒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认床吗?”
    他恼得要命,一气儿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只见她的睡裙已卷到了腰上,下身空无一物,只有腿心里夹着圆柱状的器物一截,另一截已经……
    “你……你在……”
    陆璟似乎羞于描述她的淫荡行为,不过她倒是浑不在意般,甚至当着他的眼睛,抓住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儿抽出来一点,又狠狠捅进去,把自己亵玩得浑身一颤,可疑的液体涌在了床单上。
    “唔……你不肯帮我,我只好自己给自己止痒了。”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抱住一边腿弯,将那处敞开,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动起来。
    他痛恨此刻自己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起来,甚至能看到那器物上被沾上的水渍愈发明显,而她盯着自己的目光逐渐变得暧昧模糊。
    她咬住下唇的时刻像咬住了他的命脉,教他一下沉了眼角,抓住那放在把头上的手。
    他看见她一惊后眼底漫上叫他恼恨的戏谑,双唇一开一合就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现在反悔可不行。除非……你还有别的,比这个更好的,能帮我治治这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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