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原来是只兔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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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梨抽抽嗒嗒,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抬手将手指覆在男人眉心,微不可见的白色光亮星星点点的钻进男人身体。
    猩红狠戾的双眸渐渐清明,陆沉渊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哭唧唧的小姑娘坐在他面前抹眼泪。
    女孩脖颈间紫红色的勒痕极为明显,一看就是被下了狠手。
    他一眼就知道,是他干的。
    周围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墙壁上都是被铁链打出的划痕。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烂,双腿的裤子都被鲜血染湿,不过他的腿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痛,纵然有也无所谓。
    松了松手腕上的铁链,他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就想伸手去抬起女孩的小脸。
    还未碰到,阮梨就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陆沉渊的手僵在半空,想到是自己没有意识间伤了她让她感到害怕,就准备收回。
    一只软软的手却突然握住了他的大手。
    女孩动作轻柔,小手柔软滑嫩。她将男人的大手翻过来,指腹轻轻摸着他手心被铁链勒出来的血痕。
    陆沉渊只觉得心口被狠狠撞击了一下,连着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疼么?”
    “你来干嘛?”
    几秒后两人同时开口,又都愣在原地。
    陆沉渊嗓音有些沙哑,觉得自己说话声音有些重了,他抿了抿唇准备再说些什么找补找补,阮梨却开口了。
    “我本来在楼上,听见楼下有些吵,就来看看,我想着可以帮到你的….”
    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哽咽,眼看着又要哭了。
    陆沉渊觉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哭的小孩,本该烦闷的心却柔和了几分。
    带着血痕的手轻轻捏起女孩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划过眼尾,拭去了她眼角刚刚流出的泪珠。
    “别哭了,没怪你。”
    阮梨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看着那张冷硬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神色。
    她知道,陆沉渊有心病,他现在的病症来自于童年的不幸。若是他同陆千河一般在温暖的家庭中长大,家人疼爱生活幸福,那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温润的谦谦君子。
    男人五官深邃立体,因为失血过多的皮肤有些冷白,薄唇没有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冷沉。
    他太好看了,即便脸上还沾着血迹,也让阮梨看的着迷。
    “你受伤了,去看医生吧。”
    男人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作,阮梨意识到他是自己移动不了,赶忙起身就要去叫人。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去,手腕就被男人抓住。
    “阮梨,你走吧,我放你走了。”
    屋内灯光忽然闪烁了几下,许是刚才被他用铁链打到了灯泡,那光亮没维持几秒就忽然灭掉,房间里只有外面那一扇门边窗透出的微弱光亮。
    阮梨没说话,只觉得心口格外酸涩,明明她已经放下了尊严来陪伴他,她以为他们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就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
    腕间的束缚消失,她看见陆沉渊靠在墙壁上,用手臂遮住了红血丝的双眼,模样很是疲惫。
    他是觉得愧疚吗?
    因为愧疚,所以不再拿自己当作囚犯,还自己自由。
    阮梨不甘心,就算要走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心。她要治好陆沉渊,无所谓代价。
    看起来柔弱的小手猛地揪住男人的衣领,用力拉拽。
    陆沉渊没有防备,就真的被她拽下来了。
    柔软温热的唇瓣贴在男人冰冷的薄唇上,近距离的接触甚至让她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
    男人瞳孔微张,没想到她的大胆行为。她的唇很暖和,就这么贴着也没什么别的动作,陆沉渊没忍住逸出一声轻笑。小姑娘刚才凶猛的举动,他还真以为她会呢。
    陆沉渊用没沾上血的左手置于她后颈处缓缓揉捏着,
    “张嘴。”
    小兔子顿了顿,听话的微张小口,口中瞬间被入侵,舌头被翻搅、吮吸。脑袋迷迷糊糊的,只能感觉到不断升腾的温度。直到下唇被轻咬一口意识才开始回拢,差点忘了正事。
    阮梨舌根有些发麻,还是坚持勾着他不让他离开,舌尖缠绕间,阮梨将精魄之力缓缓渡给男人。
    一分、两分、三分....
    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骨子深处传出隐隐的疼痛,脑袋晕晕沉沉。
    她立刻推开陆沉渊,转身就跑了出去,一鼓作气冲到了楼上不知哪个房间,关门、上锁、冲向窗户。
    动作极其麻利,好在几天前陆沉渊已经让人拆了所有窗户上的铁丝网,所以她轻而易举就翻出了窗户。
    利风呼啸,阮梨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团成一团,楼下的桂花树枝丫在随风晃动,不等她考虑到底是她把树压断还是树把她戳穿,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地下室内,
    医生已经赶到,正在给他处理伤口,叶谦在旁边给陆沉渊汇报情况。
    “苏家小姐身上三处骨折,没有生命危险,苏家人来问联姻可以定下吗?”
    男人嗤笑一声,看来这个苏家小姐没有和她家里人说实话啊。
    他看见那女人白花花的一坨肉就觉得恶心,不止是她,好像他看每个女人都是一样。他忍不住就想到小时候陆昌群说的话,
    “陆沉渊?亲子鉴定做了吗?呵,他那个千人骑万人爬的妈竟然还敢生我的孩子?也不知道大着肚子的时候被多少人上了,他生的儿子也一身脏血。”
    嘶...
    腿上突然传来刺痛感,虽然只有一瞬间却异常明显,就是这一阵刺痛拉回了他的思绪。
    惊讶是一瞬间的,许是失望太多次,他全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错觉。
    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
    刚才阮梨落荒而逃前他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她脑袋上冒出了什么东西,雪白的毛茸茸软塌塌,像是什么动物的耳朵。
    男人唇角勾起,她原来是只兔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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