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硬了但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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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漪浑身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白衬衫被汗浸透之后贴在身上包裹出优越的肌肉线条,沉阮阮咽了口口水,别说是那个色老头了,她看着都想犯浑。
    “那个老头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你傻不傻啊就跟他走了!”
    把鹤漪扶到路边坐下,他皱着眉头闭眼喘息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楚。
    “真的很危险好嘛!”
    沉阮阮有点愤懑,要不是她及时出现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但是扭头看到刚刚开始就状态很差的人她又瞬间没了脾气。
    鹤漪一手紧紧按着胃一手捂着嘴,口腔里不断的分泌着口水,胃酸灼烧着他胸口一阵闷痛。这不是个好迹象,他想感谢沉阮阮却又不敢开口,他怕憋不住吐在她的身上。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水?”
    依着鹤漪坐下,伸手不断的顺着他的背,背部的潮湿透过衬衫沾染上她的掌心,鹤漪浑身微微颤抖着,紧闭双眼抵抗疼痛。
    “别...”
    沉阮阮想把他死死按在胃上的手拿开,这样抵着也不是个事,却不料鹤漪浑身一震,随后胡乱挥摆着双手想推开沉阮阮。
    “呕——!!”
    背上安抚着他的手掌反而助力了胃里的食物倒流,实在是忍不住吐了出来,都是一些早上没消化的早饭,夹杂着胃酸气味属实不算太好闻。
    “走——呕——脏...”
    这人一边撕心裂肺的吐着一边还不忘把沉阮阮推开,看着自己已经被呕吐物溅满的裤子鞋子沉阮阮倒也无所谓脏不脏了,抓住他胡乱挥舞的手依旧帮他顺着背。
    “抱歉...弄脏你了...”
    大口喘气缓了好一会鹤漪才能嘶哑发声,从兜里拿出纸巾递给逐渐恢复下来的鹤漪,他的生理泪水混着汗水滴滴叭叭的往下掉,沉阮阮看着都脏兮兮的两个人,一边顺着他的背帮他倒气一边说:
    “没事,回我家洗一下吧,你下午也还有课吧?这样不算个事。”
    鹤漪本想拒绝说他要回家洗,沉阮阮却坚持说他家太远,送他回去再回来她会来不及。
    “你也不想这个样子打车走吧。”
    沉阮阮开着车,看着边上人逐渐恢复正常的面色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跟个纸老虎似的只有看着强壮。
    手虚扶在肚子上,吐空了的胃舒服了不少,没想到常年不吃早餐偶尔吃一次根本就消化不了,就连鹤漪都想嘲笑自己的虚弱。
    但是这一次又被沉阮阮帮了忙,如果不是她鹤漪还真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将头靠在椅背上,车窗外的风很清凉,逐渐吹走了他的不适。
    “谢谢你。”
    沉阮阮笑了笑,好像他们相遇几次这家伙一直在道谢。反而是他的性格,看起来对什么都很冷漠,总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真的了解下来又像个玻璃娃娃般易碎。
    沉阮阮的住所和工作室连在一起,是她租的一个整套,离学校很近,地段也好,鹤漪不禁感叹这应该得花不少钱。
    沉阮阮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直言不讳的说这房子以前死过人,所以房东租的很便宜。鹤漪这时不禁有点钦佩起了这个小姑娘,除了个子小,其他什么都大。
    “你先去洗吧。”
    翻箱倒柜找出来两件对她来说最大的衣服递给鹤漪,随后就去烧了一壶水等着人洗完。
    鹤漪一边洗澡一边观察周遭的环境,沉阮阮家干净但是不整齐,东西胡乱摆放着将生活区与她做雕塑的区域混为一谈。
    沉阮阮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脚踝手腕都露在了外面。兑好了温度正好的水招呼他过来吃药,对鹤漪的病情不太了解,沉阮阮就各式胃药都买了一些。
    “你自己看着吃。”
    鹤漪的眼眶被水汽熏得湿润,他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从心底里溢出的温暖算不算是幸福感,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如此关心过,但沉阮阮又表现得如此自然,仿佛就是她日常生活中随便逮个人会经常干的事。
    感受不到自己的独特性,忍不住揣测沉阮阮是否对别人也是如此,鹤漪捏紧了水杯心里泛起说不出的酸涩。
    “你的衣服就放这吧,我有洗衣机,洗好晾干还你。”
    看着那人木讷的点了点头,随即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他。鹤漪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又摇了摇。
    “我...我还是自己拿回去洗吧!”
    他的内裤还在里面,让一个女孩子给自己洗贴身衣物也太羞耻和越界了。说完就要去拿,却没想到被沉阮阮随地乱放的雕刻工具绊了一跤。
    “嘶——”
    沉阮阮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这人失去平衡的手,眼见阻挡不了他要摔倒的趋势,随即搂住鹤漪的腰一个翻身将自己垫在了他的身下。
    地上零零散散的什么都有,沉阮阮可不想鹤漪这个病弱男再磕个青一块紫一块。
    “你没事吧!”
    鹤漪有些着急想起身查看沉阮阮的情况,却被她紧搂在怀中动弹不得,刚沐浴完的两人身上散发着相同气味的温热水汽,沉阮阮看着他水润的眸子出了神。
    鹤漪的瞳孔偏浅,大白天的在阳光照耀下就像是琥珀般闪亮,可能是经常运动出汗的缘故,皮肤也很滑嫩,刚洗完热水澡,脸上烫出浅浅的红晕。
    但是这绯红逐渐艳丽,从眼下迅速的扩散开去,直到耳尖都红透,沉阮阮皱了皱眉刚想询问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的腿侧贴上了一根滚烫的棍物。
    鹤漪在阮阮怀里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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