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袋什么意思？”杜永城得寸进尺，逼得杜棠步步后退，“杜棠，你说话。”
    杜棠鼻子发酸，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颤巍巍的声音钻到男人耳朵里，杜永城心里倏地软了一块，觉得自己方才确实做得有些过火。
    他亲昵地揉揉杜棠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带你上去。”
    “走开，”杜棠侧着身子躲开，转脸看到杜永城神色不豫，于是又扯出一抹笑，按住他的手，“不用了，你晚上不是还有应酬吗，快到时间了吧。”
    杜永城搂着她光溜溜的腰，任由她怎么动都不撒手，“没有应酬。”
    “那……你就是要回公司开会。”
    “棠棠，我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只在家陪你。”
    “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不需要你陪。”
    她从男人身上滑下来，捡起地毯上的衣服抱在怀里，犹豫几秒转身告诉杜永城，“我晚上也不想吃饭了，你不用等我。”
    突然一阵无力感袭来，杜永城恍惚意识到，棠棠在怕他……她在躲他，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
    没等他回话，杜棠鞋子也没穿就光着脚上楼了。
    事情总归是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在此之后的很长时间，他们再没有发生过争吵，杜棠再没有跟杜永城发过脾气。
    有时候，杜永城都觉得棠棠柔顺得有些过分了，杜棠乖得让他觉得上次的争吵像是一场梦。他说的话，她一一听从，他做的事，她从不反抗。
    在床上他想怎么玩——只要不弄得棠棠太痛——她就给他怎么玩。
    那天他让棠棠跪在床上，他掐着奶子从后面操，后入鸡巴插得深，棠棠高潮几次到屁股打颤儿，都没敢喊他停下，等他尽了兴把小姑娘翻过来，嘴唇下面都咬出牙印了。
    杜永城做爱喜欢不带套内射，只要他事后把精液给弄出来，杜棠就再也没反对过。
    他让她伏在桌子上大腿叉开露出小穴，他单膝跪在地上食指抵在女孩阴蒂边揉边扣，杜棠潮喷连带着精液一齐流出来，身子软的跟什么似的，却还拉着他的手往下，要他全弄出来。
    杜永城在这段时间好像把年轻时候缺少的性爱全部补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