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以后·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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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pa,大小姐向慈善家提出分手
    十六七岁年纪的青少年思想尚未成熟,却往往有着“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的盲目自信。青春期的孩子容易误入歧途,身处那个年龄阶段的人毫无自知之明。
    薇薇听说过“一夜情”这个词,以前她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居然有人会想和陌生人做爱。人为什么要一夜情?在薇薇想象中会一夜情的都是寻求刺激的纵欲之人,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人一夜情,对方还是个岁数够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
    这事说来话长,小时候她把爸爸当成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因为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她。随着年纪的增加,她发现爸爸也只是一个稍微有点钱的普通老板,并没有过人之处。
    薇薇身材发育得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E罩杯,好朋友那美经常开玩笑趁她不备袭胸。中国家长对性总是讳莫如深,何况薇薇是单亲家庭,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到底是异性,不好开口。薇薇的家庭性教育一片空白,偶尔从同学们的课后交谈中获取一些零碎片面的知识。
    意外撞见爸爸偷偷用她内裤自慰的那天,薇薇感觉天塌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她没有勇气和他对峙,只能假装没看到,轻手轻脚地溜走。
    一出家门她就跑了起来,跑到跑不动了,坐在路牙上休息。
    回想起爸爸当时的动作和丑恶的嘴脸,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妈妈去世后爸爸没有再娶,这么多年来都是一个人,如果他给薇薇找一个后妈,她不会怪他。可背着她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怎么想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如果是几年后的薇薇,这件事在她看来很好解决,要么装作不知道回去继续和爸爸生活,要么要点生活费自己搬出去住。但对于当时还没有学会妥协、对爸爸抱有期待的薇薇来说,这是巨大的打击。
    她的视线模糊得厉害,听着一辆辆的轿车和小车从她面前的道路上开过去,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她绝望地想再也不要原谅那个人,不认他做她的爸爸,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不如就这么离家出走。
    天渐渐黑下来,路灯也亮了起来。她想用手机和朋友们联系,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得急,没有拿手机。去年她转学到S中,在这里她交到的朋友都不如原来的朋友要好,她要去D市找那美吗?要把她的遭遇告诉她最好的朋友吗?
    就在薇薇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在她面前停下。一个穿黑西装戴黑墨镜的彪形大汉从驾驶座那绕过来,打开后排的车门,对她说:“我的老板想见你。”
    薇薇安全意识比较强,知道不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但她的视线还是往车内投去。真皮座椅上坐着一个披着毛领大衣的中年男人,薇薇在网上经常看到他,S市有名的慈善家沙克达,经常接受记者采访。她没有特别关注他,也知道他热衷于做慈善。
    “寇小姐,”司机做了一个手势,“请。”
    爱做慈善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去,薇薇这样想着坐进了车里:“沙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段视频想给你看看。”他把手机拿在手里,转到她可以看见屏幕的角度。
    薇薇一眼就认出视频的背景是她的卧室,她知道家里走廊和客厅里装了监控,不过她房间里应该没有摄像头才对。沙克达手机截取的这一段,视频里那个做贼一样溜进她房间的人不是爸爸还能是谁?
    监控日期显示这是上周发生的事,时间是晚上六点多,浴室亮着灯,薇薇在里面洗澡。只见爸爸偷偷把门一条缝,似乎在向里面偷窥,过会他像来时一样溜走了。
    薇薇全程对此毫不知情,她的胃一阵翻涌,想要拿过他的手机再好好确认,他却把手机收走了。
    她哽咽着问他:“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不想你被蒙在鼓里。”沙克达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收起来,后来薇薇想起他这个举动,他明知侵犯他人隐私是犯法的,但是只要没有证据就没人能给他定罪。
    薇薇也不傻,她的关注点不仅仅是爸爸偷窥她洗澡,更多的是疑问:“为什么你会有这段视频?”
    沙克达吐出两个字:“商战。”
    影视作品里的商战风起云涌,现实里的商战:开水浇死对方发财树、董事长翻墙偷拍对家竞品,公司内部股东纠纷就是携壮汉抢夺公章。沙克达坐雨地公司头把交椅,他和竞争对手的商战就是找黑客黑进对面老板家的监控。
    电视剧需要逻辑,现实不需要。沙克达来找她,一方面是在她面前揭穿她爸爸的真面目,另一方面,则是想让她反水给他提供阿拉巴斯坦集团的核心资料。她可是寇布拉的女儿,能够自由进出老板办公室,阿拉巴斯坦集团想找内鬼,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薇薇此时对成年人的期待多少有些幻灭了,就连人人称颂的慈善家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为了利益才告诉她真相。
    她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拒绝呢?”
    他看向她的眼睛:“难道你不想向他复仇吗?”
    原本薇薇十分迷茫,一颗心里有伤心和震惊,唯独没有“复仇”这个概念。是他在她脑海里植入了这个概念,给她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薇薇没有回答,他也不急:“你应该饿了吧?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法餐吃得惯吗?”
    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一家法餐厅,带她吃晚饭。薇薇思来想去,她想不出什么好的报复方法,沙克达说的反倒是最可行的。窃取公司机密情报交给他,从而实现对爸爸的复仇。
    鲜美可口的蘑菇汤入口,既温暖又养胃,让薇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用餐的男人,在他面部横着一道缝合线,让人对他的遭遇浮想联翩。
    察觉到她的视线,沙克达抬眼看过来。
    她嗫嚅着嘴唇说:“我不想再回那个家了,我很害怕。”
    “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如果他真的昏了头,你就用这个电他。”他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电击器放在餐桌上,“这个电压电不死人,只会让人晕过去。具体用法我可以让人教你,我建议你接受它。”
    最终薇薇选择收下了他给的电击器,约定一周后把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回到家,爸爸很关心地问她去了哪。她摇摇头,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插在口袋里紧张地摩挲着电击器。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次锁门,沙克达和她讨论过,他分析摄像头极有可能装在爸爸送她的小熊玩偶里,它眼睛的位置装了摄像头。
    她照他教的,把能拍摄到房间全貌的小熊从柜子的上层拿下来,放在一个新的位置,并且让它的朝向偏移。这样一来,它最多拍到床一半的位置,不会覆盖整个房间。
    以后薇薇换衣服都在摄像头的盲区换就行了,睡觉也睡在拍不到她的那半边。沙克达加了她微信好友,把她送回家前他答应会替她注意着监控,一旦发现寇布拉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薇薇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手臂环着自己的双腿发呆。她真的要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吗?难道她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就算她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以父女关系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鬼迷心窍对她有非分之想?
    到了约定的日子,薇薇走进咖啡厅的包厢,把拷贝了爸爸电脑里机密文件的U盘交到了沙克达手里。他把U盘交给身边站着的穿白西装的女人,后者随即离开了包厢。
    沙克达在薇薇进来前就在抽雪茄,包厢里烟雾缭绕的。
    薇薇想和他谈一谈,问他接下来有没有时间,他说“请便”。
    爸爸的下属们看着薇薇长大,都很疼爱她,但她没办法告诉叔叔和阿姨她爸爸是个变态。现在只有沙克达知道这件事,两人共享着这个秘密。
    于是她在他对面坐下,非常困惑地问:“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
    “连和他在一起生活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有答案。”他顿了顿,“我只能告诉你在某些男人眼里,是没有女性亲属这一概念的。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只要长着女性器官就是女人,别说女儿和姐妹了,连妈妈都是可以上的对象。”
    薇薇听得要吐了,人类进化了这么多年,到现代社会了依然如此原始,有着退化不掉的野蛮兽性。
    她提了一个傻傻的问题:“你做过爱吗?”
    他笑了,反问:“你说呢?”
    鬼使神差的,她问:“那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既然爸爸偷窥她,幻想能占有她,那她偏不让他如愿。在他眼中一直是乖乖女的她,背地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报复到他。爸爸要是知道她这么小年纪和别的男人睡过,他该有多失望啊。想象着那样的情景,她的内心就油然生出快感。
    沙克达不是那种道德感高的成年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
    他收到罗冰发来的消息,确认薇薇给他的情报是真实无误的,心情不错,打算陪她玩玩。
    去开房的路上,他没忘记给她打预防针:“你别做到一半反悔,出来告我强奸。”
    “放心吧,我满16了。”
    于是他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前方。
    薇薇心中有些兴奋,还有些恐惧。进到酒店房间,她不安地问:“等会会很疼吗?”
    “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的不屑反而激起了薇薇的叛逆心,她说疼也要做,反正早疼晚疼都是疼。
    他嗤笑着说:“你真下贱。”
    我真下贱。薇薇品味着这句话,心里却有一丝微妙的喜悦。中国家长最要面子,怕孩子给他们丢脸,让孩子拼了命学习,在学校里争第一,无非是想把孩子努力换来的成果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一旦孩子被社会评判为“不良学生”,比不过别人家的小孩,他们就会觉得颜面尽失。
    从小到大她给爸爸争了多少光啊,她评“三好学生”,在游泳比赛和芭蕾舞比赛拿奖,考竖琴的等级证书,都只是为了换来他的夸奖。她本不是争胜好强的性格,在叔叔阿姨们的鼓励下她才学了那么多才艺,结果到头来他们只会对爸爸说“真羡慕你有一个好女儿”。
    什么时候能有人对她说“我真羡慕你有一个好爸爸”呢?已经没机会了,即使有人这么说,她也只会觉得恶心,没有人知道她爸爸的真面目。
    一想到自己曾经为那样的男人克制了天性,在最爱玩的年纪努力在练舞室挥洒着汗水,薇薇就觉得不值当。
    沙克达看着她一件件脱衣服,露出造型可爱的内衣。薇薇本该万分羞耻,但一想到爸爸曾经偷看过她洗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去多少,她顿时又无所谓了。
    她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弯腰脱内裤,双乳随着她动作的幅度微微晃动。仅仅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她想要变成一个坏女孩,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她不熟络的男人面前。
    “奶子这么大,吃什么长的?”沙克达嘴角不禁向上扬起,大手攀上她胸前的双峰,粗暴地揉着。
    薇薇被他拉到他大腿上坐着,随他的心意玩弄。她想他们现在做的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吧,毕竟她和他不是恋爱关系,以后也不打算结婚。
    沙克达对外总是谦和的形象,在床上就显示出他的凶性。他施虐心很强,在性爱中必须由他主导。他故意使劲揪薇薇的乳头,疼得她眼泪直流,喜欢看她哭。
    薇薇和他第一次接吻,觉得他嘴巴很臭,里面全是烟味。但她得承认他吻技有够娴熟,舌头刮过她口腔内壁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时,她忍不住发抖,被他弄得实在是太痒了。
    他要她跪下给他口,她不想舔他那里,他就掐她大腿内侧,掐那里既疼还不会被人看到,比扇耳光好使多了。薇薇被他按着教训,疼得直叫,不断求饶答应会听话。
    当时她的心情大概是后悔,后悔离开了她熟悉的环境,跟她不了解品性的男人开房。含住使她感到嫌恶的生殖器,一股汗臭味盖过了先前的雪茄味,和接下来的事一样让她觉得是自己的报应。
    他会做前戏,但他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就是不做,直接插进水不多阴道。硕大的性器仿佛要置她于死地般在抽插,薇薇接连发出惨叫,拼命挣扎着。
    他按住她乱蹬的腿,脸上的表情残忍又快意,她想屠夫一定是以这样的表情处理待宰的牲口的。
    除了刚开始痛得不行,之后事情在逐渐好转,再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她的意志像是烈日下的冰雪消融。
    他最喜欢dirty  talk,用各种不堪的、她从没听说过的话骂她。薇薇听到他说的话深深皱起眉头,她越是反感他越是兴奋,在之后的日子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被贬低的感觉。她从不和素质低下的无礼之徒交际,但床上似乎是一个特殊的场合,做爱时说得越脏她越有感觉。
    那一天薇薇正式与曾经冰清玉洁的自己告别,走上了一条属于堕落母狗的道路。
    她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自然只能全盘接受沙克达的调教。第一次只让她口交还算温和的,他喜欢她用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跪伏在地,舔他的脚,自称“贱母狗”,喊他“主人”。
    伴随鞭子落下,她白皙的躯体上绽开一道粉嫩的红痕。薇薇渐渐习惯了疼痛的性爱,把这当成热身运动。因为他每次抽完她都会跟她交合,发展到后来被他打疼了她下面就会变湿,想要肉棒操进去让她高潮。
    他拍她的裸照和视频,她对着镜头张开腿比剪刀手,羞涩但是说了出来:“我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世界上最淫荡的贱母狗。”
    调教在一步步升级,鞭子的覆盖范围广,哪都能打,可以调教到全身。一开始为了防止薇薇逃跑,他会用手铐把她靠在床头,或者是用绳子绑起来。
    被调教久了,薇薇学会了不逃跑,任由他带给她更多的性爱体验。他一边掐着薇薇的脖子,一边猛烈地在她阴道里射精。她不是没想过沙克达要是失手把她弄死了怎么办,满身做爱痕迹地死于意外,在停尸间看到她尸体的爸爸会有多愤怒?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偷窥过的年轻美好的肉体,有一天会从光洁沦落到这副地步。
    薇薇喜欢沙克达的做法,喜欢他把她玩得乱七八糟的。在他面前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身体和精神濒临极限的时候,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在想:爸爸,你觊觎的女儿被人玩成了母狗哦。
    回到那个家后已经不会有害怕的感觉了,她和爸爸各自怀揣着肮脏的秘密,她的秘密甚至更污秽,更能打击到他一些。这样一来她就安心多了,自从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她每晚都咀嚼着恨意才能入睡。
    一段时间以后,沙克达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他在车上给了她一副挂着金名牌的皮项圈,上面刻着她的全名。
    沙克达告诉她她名字笔画太多,花了他不少工艺费,问她她爸怎么想到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为了生日蛋糕上多一点果酱吗?
    薇薇想想确实,不管她的姓还是她的名,笔画都很复杂。
    她把头发撩起来,看着沙克达给她戴上这副项圈。还没怎么欣赏,听到他问:“你几岁学会写你自己名字的?”
    她想不起来,就说不记得了。
    命运给的每份礼物并非无偿,件件都标好了价格。爸爸供她吃穿,代价是他对她生出亲情以外的感情,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沙克达送给她这个项圈,代价是她要做他的狗。
    对她精神上的调教大体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局部器官的调教。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乖狗了,但当他用针扎她的乳头时,她还是发出了凄厉的嚎叫。
    首先要把胸部调教成他满意的状态,虽然薇薇的胸已经很漂亮了,但他仍觉得不够。他强迫她打了乳钉,还送了她一对纯金做的乳钉,让她一直戴着。刚打洞的那几天,她乳头发炎得厉害,肿得吓人,颜色也很鲜红。
    薇薇连胸罩都不想穿,待在家里,可沙克达给她发消息要她去见他,并且指挥她向寇布拉撒谎,跟他说她到朋友家住两天。
    她穿上衣服,每走一步乳头都和布料发生摩擦,让她冷汗直流。沙克达的司机把她送到他家,接待她的女仆手捧的托盘里装着为她定制的项圈,她让她一进门就脱光衣服,说这是先生的吩咐。
    虽然同为异性,但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还是让薇薇有种被羞辱的快感。一路上乳头引起的疼痛弄得她都湿了,内裤上黏糊一片。
    沙克达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雪茄等她。
    薇薇跪在地上膝行爬向他,他弯腰一把抓住她的胸,搓几下她就哭了。握着她的胸看到上面肿得老高的乳头,他很满意地用手指拨弄乳钉,还弹了几下,随后命令她给他乳交。
    她哭得声音都哑了,又不敢不听主人的话,捧起穿了乳钉的双乳,用它给他的肉棒按摩。沙克达为了让她更有感觉,拿给她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带吸盘的那种,粘在地上让她边用它自慰边给他口。
    薇薇下面的淫洞早就被他的肉棒操惯,塞异物进去不再艰难,就着充沛的淫液轻松把微凉的橡胶棒导进阴道,使得她无比充实。同时这个事实也让她感到悲哀,她有一具适合做爱的身体,哪怕被他这样的变态折磨,也能从性虐中感受到快乐,这是多么的可耻啊。人人都以为她是乖乖女,谁都不知道她有另一面。要是让认识她的人见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大吃一惊。
    过去她不能理解一夜情,现在她理解了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性爱。只要他们之间没有爱,她就不会被他所背叛。他要做什么她都管不着,只要接受他给的疼痛与喜悦,为他流出体液就好。
    “主人的大肉棒……哈啊,好美味……母狗喜欢,啾。”她亲吻着被乳肉包裹的肉棒,又用舌头舔着龟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语气里满满是情欲。
    沙克达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她是如此美丽又惹人怜爱。年轻无知,懵懂天真,清纯的她被他染黑。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事情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说实话他不是会做这种无聊春梦的人,然而她的出现久违地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旖旎梦幻的色彩。表面上看是他在调动她情绪和身体的变化,可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吧,如果不喜欢她,对她不感兴趣,他怎么会花费那么心力跟她做这种事。
    沙克达是一个贪婪的人,有些时候他是真想把这个女孩的灵魂也据为己有。
    他能看出来她内心孕育着痛苦,像是被蚌壳包住的沙粒,迟早有一天会变成洁白的珍珠。他大手抚动她的头顶,忍受痛苦的她比他想象中坚强,噙着泪水的眼是如此璀璨,让他着迷。
    优秀的人学东西总是很快,接受能力也强,还会给他一些惊喜。他才调教了她一个多月,相当于领她入门,不知她从哪学会了用嘴巴给他戴套,让他每次跟她做爱都觉得趣味十足。
    乳交到他射在她奶子上后,她蹲在那等他的指令。他把右手手心朝上,抬抬下巴,她便自觉站起来,把小穴放到他掌心。
    沙克达手指插进她软烂的小穴,感觉就像插进了汁水十足的蜜桃,能流满满一手。
    他把她放到那根吸盘假阳具上,作痛心疾首状摇头:“寇薇薇啊寇薇薇,你说你这么淫荡,年纪轻轻小穴就被操烂了,以后该怎么办啊?谁肯要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当老婆,你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啊?我都替你发愁。”
    她把手背在脑后,抖着奶子,语气可怜兮兮地:“呜,那小母狗只能永远做主人的性奴了,我很好养活,每天按时给我精液就能变得精神。”
    他把刚摸过她下体的手放到鼻子下面闻闻,作嫌弃状:“骚死了,白给我当性奴我都不要。”
    薇薇腰动得更卖力,在他面前流着泪被纯黑的假阳具操:“求求主人别不要母狗,我会听话,主人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他看着橡胶棒在她体内进出,一些淫液在她体内被搅久了,原本清澈的颜色变得浊白,想必手感会比平常的淫液黏稠厚实些。
    他让她站起来,然后看看手机屏幕:“给你两分钟,你要是能把自己弄到潮吹我就要你。”
    薇薇一只脚踩着沙发,露出红彤彤的肉穴,好让他欣赏她是怎么自慰的。纤细的玉葱沾满晶莹露水,薇薇张开樱唇,断断续续发出娇喘。
    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粉色,性器官全都充血变得通红。两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了,无论她怎么抚慰,都没有办法成功潮吹。
    “废物,做什么都做不好。”沙克达把一根乳头牵引绳挂在她乳头上,牵着她在家里走动。
    他家地上披着一层厚地毯,所以即便薇薇没穿衣服在地上爬也不会觉得冷。路上遇到佣人打扮的人,薇薇会羞愧地低下头。
    沙克达把她牵到后院,打开落地窗,平台上铺着一块崭新的地毯。
    薇薇从那上面爬过时不禁想:这会是为我准备的吗?
    爬过平台外面就是一大片被修建过的草坪,他让她在上面尿尿,薇薇觉得这很不好。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没办法了,谁让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人,而是小狗呢。
    不管怎么自我催眠,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他拽了拽牵引绳,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乳头的疼痛一直带给她压力,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薇薇豁出去了。她吸紧小腹,发力前脸颊温度飞速升高,在草地上尿尿这种事比她想象中还要羞耻。
    薇薇的外阴满是淫液,黏腻潮湿,排空膀胱时,她觉得自己好像尿到了自己腿上。
    沙克达看得很清楚,用皮鞋踢踢她的屁股:“脏死了,臭狗。”
    是的,她很脏,但是是她选择把自己弄脏的。每次想到爸爸会用失望的眼神看她,薇薇的神经就会有种类似于快要高潮的感觉。
    他随便拿过园丁用来浇花的橡胶水管,打开水龙头往她身上淋。薇薇陡然一下被冷水冲,冻得瑟瑟发抖,然而乳头沾了冰凉的水被镇痛,又让她短暂地舒服了一点。
    他把她牵进屋前让她在门口的地毯上把自己弄干,薇薇抬高屁股用胸口在地上蹭着。透过玻璃的倒影,她看到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动作。
    她翻了个身,像狗一样四脚朝天露出肚皮,蜷着四肢,妩媚地冲他笑。他忍不住蹲下来摸她的肚子,看着她的脸:“净晓得勾引主人,哪天被操死也是活该。”
    她吐吐舌头,讨好地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的好处是接下来的路不用她爬了,沙克达把她抱起来,带她去一楼的水族馆。
    沙克达身上很暖和,薇薇竭力在不僭越的情况下往他怀里靠。她看着巨大的玻璃鱼缸发出一声惊叹,几头身长四五米的鳄鱼在模拟野外环境的岸边悠闲地趴着,瞧它们游泳池的深度,应该通往地下室。
    蔚蓝色的水面泛起波纹时很像她的头发,幽静剔透,很清亮的颜色。他想。
    “小狗,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则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扔进这个池子。”
    “是,小狗明白。”
    午饭时间沙克达在桌上吃饭,薇薇眼巴巴地跪在桌边。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她嘴边,她忘了规矩张嘴来咬,筷子一下子缩回去。
    她一脸无辜地抬头看他,后者冷着脸:“你连狗都不会当吗?”
    她学了声狗叫,伸着舌头扮狗。
    他“啧”了一声,叫女仆把一个狗盆拿来放地上。这下薇薇反应过来了,原来狗没有资格吃筷子上的东西。
    这次他用筷子夹肉递到她嘴边,她没有伸头去咬,而是保持不动,直到他把那块肉丢进狗盆,她才趴着去吃。
    之后他又陆续从桌上夹了些食物,不嫌麻烦一遍遍往她的狗盆里放。薇薇不挑食,西蓝花、胡萝卜、土豆,没有她不吃的蔬菜。
    他突然问她:“小狗,你对七十年代了解多少?”
    那会薇薇还没出生,不过她的爸爸和沙克达都是那个时代出生的。
    薇薇只知道那会中国还不发达,她不清楚沙克达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于是很谨慎地说不知道。
    “彭德怀你知道吧?”她点头,他继续说:“为新中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彭大将军,我很尊敬他。然而这样一个英雄却在文革时期被冤枉,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饭,就像你现在这样。”
    这时的薇薇太年轻,还不知道他向她谈起自己的偶像和政治主张意味着什么。别的中年男人在小女生面前讲这些可能是吹牛,想让人崇拜他,而沙克达不是那种人。
    沙克达也没有多讲,说两句就打住了。薇薇心想在调教性奴的时候缅怀革命先烈,未免有些奇怪。
    佩服一个人,不代表自己一定要成为那个人。沙克达做了很多有害于国家的事,不过他心中并无负罪感与愧疚。他在中国倒卖军火、开赌场和贩毒,也不影响他为彭德怀冤案扼腕叹息。
    行善之人和作恶多端之人都能有机会寿终正寝,意外去世的人若在社会上名声不错,得知其死讯的人们便会可惜。相反死者口碑若是不好,人们就会道一句“活该”。
    所以他不介意做一个恶棍,死有余辜又何妨,用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生活,不会有人在他死后为他痛哭流涕,不也挺好的。
    薇薇是性奴没资格上床,沙克达给她准备了一个大号狗窝。虽然是夏天,但他还是怕她着凉,叫女仆拿条夏凉被给她夜里盖。
    这个狗窝用的材料很亲肤,睡在里面一点不难受。只是乳头发炎的地方经过今天的调教,肿得更厉害,弄得薇薇都想把它们割了。
    薇薇总算发现了,自己长了对大胸,爽的只有别人。那美说她胸摸起来超软,沙克达也一副对它们爱不释手的样子,可她跑步的时候负担很大,在胸前甩来甩去被青春期的男生议论也很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晨勃了,喊她过去给他处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是性奴的义务,薇薇打了个哈欠,爬过去脱他的睡裤。
    把肉棒安置在距离喉咙只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她上来就快速地含吞肉棒,给龟头嫩肉包夹的刺激。
    薇薇沉溺于这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做起性奴的工作也得心应手。沙克达和她爸爸一样有钱,住大别墅。有权有势的人才养得起性奴,性奴什么家务也不用干,每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没钱的人那不叫养性奴,没钱人家的老婆过得和女奴一样,既要做家务还要解决丈夫的生理需求。
    比起平等健康的关系,薇薇更迷恋这种被当成性爱玩具的关系。人人都以为她出身尊贵,其实她骨子里是下贱的,做这种老男人的全自动肉便器,一分钱不收地取悦他。她觉得自己已经完蛋了,从此婚姻和恋爱在她眼里都是合法卖淫。世界上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忠贞爱情,爸爸仅仅因为在妈妈去世后不曾再娶就被人夸赞深情,谁知道他在她长大前有没有嫖过娼呢。
    以前薇薇不觉得自己的爸爸会做出这种事,自从得知他偷窥她洗澡还用她的内裤自慰后,寇布拉在薇薇眼里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雄性生物。
    沙克达被她吸得没法安生地躺着,他深吸一口气,从床头雪茄盒里拿了根雪茄,点上让自己缓缓。
    薇薇伏在他大腿上给他口,他射完一发后,手指把玩着她项圈上的名牌,赞叹道:“真是好狗。”
    薇薇的乳头今天已经有溃烂征兆了,沙克达让她把乳钉取下来,亲自给她抹药膏。他抹药膏的手法并不温柔,两边抹下来,薇薇眼里又泛起泪光,还要感谢主人仁慈。
    看她这样胸部是没法调教了,沙克达把她带到调教室,让女仆给她穿上皮带束缚衣,告诉她今天她的任务是骑三角木马。
    薇薇注意到里面有很多设备,造型各异的鞭子、情趣秋千、吊环和八爪鱼情趣椅等等,不一而足。
    女仆在薇薇手腕和脚踝戴上有金属环的皮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薇薇看着三角木马,只觉得它是可怕的刑具,内心打怵不想上去。
    一想到如果不听话,他可能会来掐她发炎的奶头。她没体会过三角木马的威力,权衡再三狠狠心把腿跨到上面坐下去。她刚一坐下,阴唇受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就站了起来。
    女仆要按她,沙克达让她别按,看着薇薇命令道:“自己坐。”
    薇薇两腿发抖,慢慢把小穴又放到木马尖端上,这次只坚持了五秒不到就要下来。
    太痛了,感觉下体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薇薇鼻涕眼泪一齐流下来,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沙克达掐着她的脖子控制住她的身体,非但不让她下来,还让女仆把铅球连到她两脚的皮铐上。
    她尖叫着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但也没什么用,沙克达狞笑着,手渐渐发力把她的身体往上提。虽然有种窒息感,但身体被提起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就没那么痛。可是她不能不呼吸,见她脸憋紫了,沙克达又把她往下放。
    被放下后呼吸是顺畅了,然而因为铅球坠在脚上增加了重量,重新坐回木马上下体的疼痛反而更甚。
    他乐此不彼地把她提起又放下,之前他和她交合时掐她的脖子给她窒息体验,当时薇薇以为那算得上过分,现在想想,掐脖子真的是最温柔的调教方式之一了。
    薇薇疼得快死了,她额头全是汗珠,喉咙里像是有一块烧红的火炭。她快肺部要炸开了,塞满鼻涕的鼻子也很难受。下面绝对是受了伤,她感觉有热乎乎的血流了出来。
    被女仆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已经不算什么,毫不夸张地讲如果这时冒出来两个选项“把自己的裸照和性爱视频在网上传播”与“在这个木马上继续坐十分钟”,薇薇会想都不想就选择前者。
    她张大嘴巴,舌头直伸,嘴角全是溢出来的口水,翻白眼的样子像极了高潮。相比阴阜的撕裂感,乳头的痛根本微不足道,沙克达看着她的脸,一副活脱脱被操坏了的性奴样,阳具怎么可能不勃起。
    最终她睁着眼昏过去,他这才让女仆解开脚铐,把她从木马上拿下来。他把她抱到一旁的皮床上,脱了裤子准备与失去意识的她交合。
    她的下体并没有受伤,流血也只是她的错觉,实际上流出来的都是淫液。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要坚韧,而且有自动保护机制。性爱过于激烈,身体为了防止人受伤就会分泌大量的巴氏腺液,热乎且黏腻的感觉和经血确实很像。
    他分开薇薇的双腿,把他硬得不行的阳具往她炽热的甬道里放。薇薇小穴里水太多了,才进一点时每寸穴肉都在努力挤着龟头,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
    当他把大半肉棒插进去后,穴肉又反过来迎着它入内。丰沛的淫液充当绝佳的天然润滑剂,真不妙啊,看着她这张脸做爱感觉会很兴奋,让他有种想把阴囊也塞进去的冲动。
    他抓着她的乳房,已经没有词语可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她都快把他榨干了,他现在交出的一发是他为数不多的存货。
    薇薇没过一会就醒来了,她全身都是汗,厚实的长发贴着背,哪怕屋里开了空调也热得要命。
    女仆端来一杯温水,让她喝掉补充流失的水分。她肚子饿了,腆着脸找主人乞食。沙克达一边把剥开塑料外皮的火腿肠拿在手里喂她,一边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薇薇没想到在他家还有点餐服务,抱着试探的心态点了一份咖喱饭,期待食物的同时,药膏似乎发挥了效用,她乳头没那么痛了。
    约莫半小时,女仆把热气腾腾的咖喱饭装在狗盆里端过来,交到沙克达手里。沙克达大手托着它,薇薇眼巴巴地跪在那抬头望着他。
    他发出一系列指令:“站起来。蹲下。握手。趴下,摇尾巴。”
    做到最后一个动作薇薇傻眼了,思考两秒,她开始摇屁股。
    沙克达和颜悦色地把狗盆放在她面前,她正要低头吃,被他轻拍了一下头。
    薇薇做狗还真没经验,委屈地在那又趴了三十多秒,他说:“好了,吃吧。”
    此时饭还没凉,人脸的构造和狗不一样,把脸埋上去势必会吃得一脸都是。她是一个讲究用餐礼仪的人,为了不发生那种情况,她努力伸长舌头舔着饭上覆盖的咖喱汁,把胡萝卜块和土豆块卷到嘴里。
    沙克达看了她一会,就吃他的饭去了。
    午饭过后他把薇薇牵到后院散了两圈,回来去书房睡午觉。薇薇被留在客厅里,看来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不过累了一上午她什么活动也不想做,只想躺在地毯上休息。她很有教养,不会拦在过道上,因为好狗不挡道。
    她挑了块靠沙发的地方躺,女仆拿抹布来擦桌子时,她打算起来挪地方,人家说不用,还跟她客气了一番。
    下午薇薇半死不活地跟着他去楼上的家庭影院看《一条狗的使命》,期间女仆端了切好的水果过来。沙克达用手捏了一块苹果放到她嘴边,薇薇不敢用嘴去接,等他放地上。
    他说狗可以吃主人手里的,只要不咬到主人就行了,薇薇这才吃。
    看完这部电影,他没再要求薇薇做什么,跟她说她可以滚了。
    她穿上衣服,说:“我以后可能没办法这样随叫随到了。”
    闻言他挑挑眉:“你怕我了?”
    “不,我要开学了。”
    他不解道:“你这假才放了一个月,怎么就要开学了?暑假不是有两个月吗?”
    “学校要补课,我们学校已经算假期放得久的了,隔壁二中暑假就放了三个星期。”
    他嗤笑:“哼,就你这身家,还指望靠高考改变命运?”
    薇薇叹口气,把项圈摘下来:“总之我希望和你的关系不会影响我的学业。”
    沙克达不以为意:“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薇薇愣是五个月没联系他,期间他有几次想联系她帮他偷情报,从监控里看估计她没空,也就不麻烦她了。
    有时他会看她房间里的监控,偷窥她的生活。薇薇在学习方面自律已成习惯,每天上完晚自习回家还要看一会书,连手机都不看就睡了,过着早睡早起的生活。
    他很好奇她用手机会浏览什么内容,让手下的黑客黑进去,秘密地监视她的屏幕。薇薇听语文老师的话,用手机搜索的都是写作素材,遇到好的句子就把它摘抄下来,以便在作文中应用。
    其余时间薇薇都在用手机和她的朋友们聊天,沙克达发现她的朋友很多,只不过看聊天内容,感觉对面都是非常幼稚的高中生。不到半个月,他就不再密切关注薇薇的手机了,毕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薇薇收集好词好句,一笔一画地在笔记本上写下来。这天她看到一个好句:“回忆分为两种,想要忘记的回忆和无法忘记的回忆。”
    如果说爸爸是她想要忘记的回忆,那么沙克达就是她无法忘记的回忆。
    薇薇放寒假后和沙克达约了两次,每次都是去他家。第一次沙克达把她吊起来,用鞭子抽了她一顿让她口,口完又和她玩情趣秋千。这次他没让她骑木马,说她几个月没做技术生疏不少。
    薇薇上学的时候没戴乳钉,时间一长乳头上的肉又都长好了。沙克达这次叫人给她打了乳环,环圈大到他食指能穿过。做爱时用手指拉几下她的乳环,让薇薇觉得这个既羞耻又有快感。
    第二次她在他家过夜,他拿走了薇薇后穴的第一次。薇薇很难把她生命中经历过的那些肉体上的疼痛放一起进行比较,只能说过去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淡忘,正在经历的痛楚总是最鲜明。
    自从遇到沙克达以后,他带给她好多疼痛,她这样大概算是自讨苦吃吧。肉体的疼痛能够缓解精神压力不是吗?
    薇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半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她精神世界的平衡,她迫切地需要用另一种痛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种痛苦必须让她印象足够深刻,必须能维持她精神世界的平衡。沙克达算不上良药,但苦是真的苦。因为烟酒都沾,他的精液味道很重。他让她那样绝望无助地哭,把眼泪都哭光了,就不会因为爸爸哭了,他不值得她流泪。被沙克达性虐的薇薇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这样离她的婴儿时代更近一些,回到身体发育前,变回那个懂事听话的小女孩,让爸爸把穿着公主裙的她抱起来转圈……如今只有沙克达抱着她的身体,一遍遍和她重复着性交的行为。
    在灾变前薇薇的生活没有这么苦,在这片曾经滋生出“二十四孝”和“棍棒底下出孝子”文化的土地上,她作为子女是不折不扣的下位者。无法惩罚上位者,那她就只能惩罚自己了,毕竟善良的她也不想挥刀向弱者。
    永远是好人在自我惩戒,过度内省,道德的枷锁总是限制不了该限制的人。沙克达虽然无法共情她,但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
    他拿起手机拍他们的性爱视频,原本镜头聚焦在她的胸部,沙克达下意识地两指缩小,把她的脸一块拍进来。
    很奇怪吧,喜欢上一个人后不再只盯着她的乳头和小穴看,而是更想看她的脸。性器官这种部位都长得大同小异,人脸也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外加一双眼睛。薇薇的眼睛很大很有神,学生和步入社会的人就是不一样,有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在身上。
    沙克达在日常生活中看见学生,说实话他其实很讨厌那些明媚的笑脸,一看就没经过社会摧残,无忧无虑中带着一丝不知天高地厚,却也是大多数学生的真实写照。
    薇薇和那些咋咋呼呼的学生相比,多出一点沉稳又不过分乖巧,她倒没有刻意把握撒娇的分寸,只能说她正好合他胃口。
    人类的一切情感都以生理结构为基础,爱意与恨意,喜欢与厌恶,这些全都是由大脑分泌的激素。非要较真,那自控力好的人和自控力差的人没有区别,归根结底全人类都是渴望交配的动物。所以他不较真,他只选择在当下占有她。
    他比薇薇本人都要了解她,她是很典型的温室花朵,在家听家长的话,在校听老师的话,和他的关系大概是她这辈子干过最出格最叛逆的事。她不够成熟,还是个孩子,在集体中长大,喜欢过分依靠他人。跟她共享这个秘密的大人只有他,所以她有意无意地顺从他,遵照他的指令行事。
    她这样的小鸟最爱在笼子里待着不是吗?经不起风吹雨打,身体和精神双重脆弱。如果他意外死掉,她不会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因为把她关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薇薇体力不如他,学业繁重缺乏睡眠,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做到后面他稍一放缓抽送的节奏,她就打盹。沙克达见状哪里肯饶她,去拿来一个有电击功能的情趣玩具电她的阴蒂。
    薇薇一下子被疼醒,呜呜地哭,她忘了眼泪在这个男人面前得不到同情,他只会把鸡巴塞到她的嘴来让她口交。薇薇果然不再闹,用舌头清理着嘴里的肉棒,只是情绪尚未稳定,眼泪始终停不下来。
    随着泪水流下,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她意识到他的动作和母亲用奶嘴让婴儿安静有微妙的异曲同工之妙,这算是男人独特的哄孩子方式吗?
    沙克达干她干到了两点,那时薇薇俨然神志不清了,睡得像条死狗。他没有把她赶去狗窝,就这么留她在床上过夜。
    翌日清晨薇薇被生物钟唤醒,醒的时候觉得眼睛酸涩,实在不想睁开。想到今天不用上学,她又很安心地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胳膊上接着睡。
    沙克达也醒了,看着小狗得寸进尺的行为,倒没继续折磨她,让她多睡了一会。不过他该起床的时候也没接着纵容她,毕竟是义肢的只有他的左手,而不是整条胳膊。他无情地把手抽出来,用枕头给她垫着。
    薇薇再次醒来已经十一点了,这会也用不着吃早餐了,吃午餐就行了。
    他没有叫薇薇戴项圈,所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人不是狗,能和他同桌吃饭。
    她坐在他边上,用手里的勺子搅拌着咖喱饭,时不时偷瞄一眼他手里的筷子。她觉得沙克达把她当小孩看,这个家里有她专用的勺子,却没有专用的筷子,明明她也能用筷子吃饭。
    但倘若她抗议,那沙克达一定会说“你就是小孩”。言多必失,她还是不跟他理论了。薇薇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大人还是孩子,不是餐具决定的。她自我安慰完又感觉自己这是“阿Q精神”,读书多的缺点就在这里,如果她没看过《阿Q正传》便不会听说过阿Q精神,就不会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了。
    沙克达的胃口很好,饭量比薇薇大得多。她还记得第一次看他吃饭时有被吓到,他一个人能吃掉几人份的饭菜。
    食量和男人的性欲有关吗,薇薇想既然有“饱暖思淫欲”这句话,那两者多少是有关联的。
    “小狗。”
    他一声呼唤就让薇薇精神紧张起来,小穴缩了一下,这感觉绝不是夸张。
    看着整个人滑到椅子下面,蹲在他脚边望着她的薇薇,沙克达哑然失笑:“你干什么?我就叫你一声,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吧。”
    在薇薇听来,他最后那句话颇有皇帝叫嫔妃平身的味道。某些皇帝喜欢嘴上说着自己宽宏大量,实则非常小心眼,薇薇还没摸透沙克达的脾气,只能谨慎地对待他一言一行。
    她重新坐好,他用筷子夹了块牛肉喂她,她不敢随便用嘴接,他脸色顿时沉下来:“张嘴。”
    薇薇一边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郁闷,觉得男人的心思真是难琢磨。吃完饭沙克达让薇薇快滚,每次她走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这个,他从不会跟她说“再见”,也不需要她回答他。
    他让她快点走是怕她再不走,自己会忍不住把她囚禁在家里。他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件事,沙克达甚至考虑让人在地下室里收拾出一个房间给她,但没必要,她已经是他的狗了。
    沙克达不明白她对于上学为什么这么执着,仔细想想大概是从众心理在作祟。中国人讲究循规蹈矩,什么年纪的人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在大众眼里,她这个年纪就该做学生,在学校里好好上学。中国孩子出生到成年的道路都是拟定好了的,上完小学上初中,上完初中就该考高中,高中生的首要任务便是考取大学。一般大学还不够,得是有名的才好,犹如古代每个书生的目标都是状元,要拔得头筹。
    沙克达通过这段时间和她的接触,确信薇薇其实自己很没有主见,缺乏目标。不过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成长的过程就是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的过程,期间迷茫、走错方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自然早就找到了人生目标,轻易不会动摇。他在薇薇这个年纪就足够目标明确,但不同年代的人之间没有可比性,古代16岁这会还都该当妈了呢。
    沙克达回到卧室,坐在她睡过的那半边,摩挲着床单被她睡乱的地方。他不好说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但和她在一起久了,他就压不下心里的冲动。刚刚吃饭时就是的,看着她,他想要照着那张蠢脸来一拳。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只会在他遇到自己讨厌的家伙时发生,可他不讨厌她,他只是想多听听她的哭声,把耳朵贴在她汗津津的奶子上,听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很可怜地喘着粗气,好像被打碎的是她的精神,她破碎的灵魂在她的气管里,不小心和血一起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
    沙克达心想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施虐狂,但薇薇也算是个例外。他杀人时才能获得的快感,仅仅靠调教她就能得到。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杀死她时能获得多大的快感,光是想想他就要硬了。也许那份快感强大到能把他也杀死,也许杀死她他反而得不到一点快感,这真不好说。
    普通的做爱根本不会带给他这样的激情,还不如手淫有意思。但是性虐对他来说的意义大不一样,在把她弄得很惨后操她可以让她看上去更凄惨一些,是薇薇重新唤醒了他对性的兴趣。在遇到她之前,沙克达还以为自己是个异类。毕竟像他这个地位的中年男人都把漂亮女人当成必需品,被女人哄几句就大把钞票地往外掏。他对此感到很不理解:嫖娼哪用得着这么多钱,要说那女人有什么魅力,除了一副皮囊也没别的了。
    现在他知道女人的好了,不过一般中年男人都没他这么变态,不会让女人这么疼。薇薇不在的时候他找过别的m,虽然对方拿钱办事很听话,配合地惨叫,也让他硬了,但他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不如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爽。
    沙克达不觉得薇薇是无可替代的,他对她生出的情感多半是他身体里的激素作用,就算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也不会怎么样。没有她还会有别人代替她,只不过她用起来比较顺心。
    所以他承认,在某些很短暂的时刻,由于那些不可理喻的激素作用,他只想要她。
    又是一年清明节,寇布拉同往年一样带薇薇去她妈妈坟前扫墓。
    薇薇觉得自己的眼泪有点要流出来了,她想自己真是个爱哭鬼,在沙克达那里还没有哭够吗?她打死不想在这个地方哭,因为那样发展到最后一定会变成她在爸爸怀里哭,她不想让他抱她。
    家庭是由爱情和亲情架构的,每个家庭成员出于责任与义务爱着彼此,像公式一样,这是薇薇对于家庭的理解。这两个要素缺少一个勉强能成立,两个都缺少就无法成立。
    这个男人破坏了她对家庭的幻想,在那件事发生前她本以为虽然她没有妈妈,但有个对她很好的爸爸。遇到沙克达后,她不再认可这个家,这个家里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是一场骗局。
    爸爸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死人比活人好用,能用来标榜自己的深情忠贞。如果妈妈真的活到今天,他能不能维持这场完美婚姻还未尝可知。
    原来是她单方面维持亲情,现在她不愿意再把他当爸爸,但只要不挑明真相,这个家就不会分崩离析。
    从陵园回来的路上,薇薇在车里问他:“爸爸,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他立刻给出了明确的答复:“没有。”
    “真的没有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薇薇想是了,就算他做了亏心事也不会在她面前承认的,毕竟两人之间的地位不是对等的。他作为她的长辈,天然就是上位者,还不如沙克达。
    在沙克达那里她自愿选择做下位者,而且只要她想就能结束和他的关系,可是父女之间的血缘关系却是无论也斩不断的。
    除非她学哪吒剔骨还肉,将父母给的这条命还回去,否则她活着一天就要被这份血缘关系困扰一天。
    无数感情在心中翻涌,薇薇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需要镇定,疼痛和性是她的镇定剂,于是距离上一次调教才过去不到三个星期的这天,她又去找了沙克达。
    只有睡觉和被沙克达调教时,薇薇喧嚣的思维能够平静下来。他性虐她折磨她,巨大的痛楚充斥着她的身体,痛苦的也只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像是出走了,离开了这具躯体。
    他带给她高潮,这又让她愉悦快乐,灵魂慢慢落回了她的身体。他填满她,在她的身体里注入了沉重的东西,让她的精神不再轻飘飘的,不像无根浮萍容易迷失。
    高潮时她总想抱着他,要么就是用手抓住什么。她幻想自己刚出生时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握住妈妈的手指。“如果妈妈还活着”,她很抱歉对妈妈抱有这样的期待,但既然妈妈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就有着无限的可能。她想着妈妈,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沙克达的脸,她握住的也是他的手。不得不说成年男人的手真的很大,能够轻松包住她的手,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比较,就像大人的手与孩子的手。
    维持这份肉体关系的好处有很多,他们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她不会爱上他。爱上一个年轻优秀的男人,对方可能会学坏会变心,沙克达既不年轻也不是好人,他们仅仅是炮友不是恋人,所以她不会对他要求什么,自然不会因为他不忠伤心。
    薇薇觉得爸爸毁了自己对婚姻的期待,她已经无法再信任任何男人。沙克达告诉她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他从来就没对他人抱有过期待,凡事都得靠自己。
    他吻她的唇,吻完把她往怀里塞塞抱住,觉得她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土狗。狗是热情亲人的,只不过当年他嫌它爪子脏,会弄脏他的裤子,每次它扒拉他裤子都会让它滚开,慢慢地它就不再站起来往他腿上扑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变了,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不让它脏兮兮的爪子往他裤子上扒。
    他不该犹豫和疑心,“失去了才后悔”这种事他领略过很多遍了,他能感受到她带给他的变化。他不希望她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不想让她给他添一道伤口,那么最好的办法是在她成为前杀掉她。
    可是搞不好把她杀了他反而会更后悔,如此进退两难的事,也是人生中常会碰到的。等他不再对她感兴趣,那时再杀她也未尝不可。
    沙克达听到薇薇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感到自己不再是冰冷坚固的鸟笼,反而更像是张开翅膀罩住雏鸟的成鸟。
    听起来这像一个成人童话,不管怎么说因为怀里的这位他难得失眠。以前他操过她都能很快进入睡眠,今晚他的大脑格外活跃,让他忍不住继续思考下去。
    每次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往她甬道里放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只鸟。如果把他的鸡巴比作鸟,那薇薇的小穴应该是类似鸟巢的存在。
    一只大鸟发现了一个很新没有被用过的巢穴,把头探进去,发现有些挤,便整只钻进去挤一挤,把它挤大些。它在里面感到很舒服,于是它经常飞到这个巢穴里,进进出出玩游戏。鸟巢旧了,但是是它睡出来的,所以旧也旧得熨帖。
    薇薇睡前跟他做了,所以睡觉时没穿衣服,赤裸地被他搂着。很快沙克达意识到原来他的欲火并没有熄灭,一点点火星很容易复燃烧旺。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柔和的橘色光线适合做爱。薇薇睡得还算踏实,他掀开被子,让光落到她身上,她的身躯就变成了橘黄色,乳头看上去很暗,乳环则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他扯扯她的奶头,把离他近的那个奶子含住吮吸,有节奏地吃着,用舌头勾着环圈往里拉。以往薇薇最怕他弄她大腿内侧和腰间的痒痒肉,这会他很坏心眼地抚摸着那里,约莫是疲惫的缘故,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很快他不满足于抚摸和亲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的鸡巴肿胀难耐。薇薇虽然睡得很沉,但是身体受刺激依然有反应,下面流出新的甘美的汁水。
    沙克达的手指从入口摸起,耐心地用指甲刮过一道道肉褶。他真心觉得人长指甲就是为了做爱服务的,不然光靠柔软的指腹指奸,根本不能让她有感觉。
    要是能拿他的指纹在这里面留个印子就好了,沙克达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她一边想,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平心而论,他在她身上造成的痕迹还不够多吗?可是吻痕和鞭痕都会淡化消失,他真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好吧,他清楚自己现在会有这样的想法是意气用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这个小丫头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他一看到她的裸体心里的火山就开始喷发,不把欲望发泄出来浑身难受。
    他坐起来,把勃起的阳具放到她肉嘟嘟的嘴唇上,让她闻。薇薇呼出的热气弄得他痒痒的,她无意识地动着嘴唇,摩擦了几下柱身。
    但是如果就这么掰开她的嘴把鸡巴塞进去,她不醒才怪。沙克达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于是他把鸡巴收了回来。
    他随手拿过床头的跳蛋,按在薇薇阴蒂上,怕声音太吵,只开了小档。她呼吸几乎没有变化,连睡相也是这么乖,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展示给他。
    他看着她的睡颜有些恼火她怎么没有动静,连声娇喘也没有,莫不是死了吧?
    沙克达把跳蛋塞进去,调大一个档,又用她的腿夹住他的肉棒,和她股交,不插入,蹭她的私处。
    薇薇这时皱起眉头,把嘴张开,发出一声黏稠又色情的呻吟:“嗯……”
    他停了动作看她,她没有醒。他便继续在她股间抽插,感受她大腿肉的魅力。
    薇薇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家里洗澡,身上湿湿的,不过只有正面淋到了水,因为现实里她胸口被沙克达焐得一下汗。
    说到洗澡她就想起爸爸偷窥她洗澡的事,往门口看,爸爸果然把门开了在那看她。梦里薇薇很生气,没有想到把自己身体遮起来,她又有些慌乱,害怕他发现自己打了乳环,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和沙克达的关系是不能暴露的。
    这时候爸爸忽然冲进来,抱着她又亲又摸,揉她的奶子。薇薇害怕极了,同时无比羞耻,斥责他不该这样做。爸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子。
    爸爸和沙克达其实很像,他们同样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个头高大,有着一头黑发,能够完整地露出前额。之前薇薇醒着看沙克达在自己胸前吃奶时,不是没有想过爸爸对她做这个举动时她能看到的景象。
    她在家里洗澡的时候会害怕,因为洗澡时她是赤裸的,无防备的。电击枪不防水,装在塑料袋里,洗澡的水溅上去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经常做噩梦梦到爸爸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但是每次梦到这就会醒来,今天是第一次,她把梦继续做下去。
    薇薇的身体被沙克达调教过后对性事十分敏感,经不起半点撩拨,在梦里下面湿了的感觉格外清晰。现实里沙克达把她下面指奸得像沼泽一样泥泞湿润,这让梦中的薇薇陷入了一种绝望又崩溃的境地:面对爸爸的侵犯,她居然起了反应。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外面的妓女。就算你的女儿是妓女,你作为父亲也不该上她。
    爸爸抓着薇薇的头发,逼她含住他的阳具,让她给他口交。薇薇闻到了男性私处的浓郁气味,心中满是怨恨,然而背德感对于性的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
    爸爸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绳子,把她吊在了莲蓬头上。薇薇合不上她的腿,任他将那根丑陋的器官插了进去。
    她不想被他干到高潮,但是爸爸的肉棒一遍遍在她敏感点捣着,薇薇哭得很惨,她不敢承认爸爸弄得自己舒服,梦里她简直一败涂地。
    她没有想过这是一个梦,他还和她舌吻,从上到下都侵犯了她。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时候自己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反而会有种如释重负感。
    沙克达把肉棒塞到她嘴里硬生生把她从梦里憋醒了,薇薇睡糊涂了把梦当真,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真被爸爸侵犯了。她吓得失禁了,他也听到声音了,他并不在意,因为又不需要他洗床单。不过她做了错事,应该给她相应的惩罚。
    她分不清骑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是谁,只能看到的只有一丛黑色的阴毛,毫无辨识度。所以当他射完精下去时,她才看到是他。
    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下床,在地上拖行,薇薇的屁股都被擦伤了。他把她吊起来,找出最粗的一根鞭子还没开始抽,看到她嘴唇唰白唰白的,又有些怜爱。
    他本打算一上来先抽她一顿,这会有心思跟她多说两句,戳戳她的胸:“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她眼睛盯着他的阴毛,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该把床弄脏……对不起,我愿意接受处罚……”
    本来他只想象征性抽几鞭子,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施虐心立马被激发。沙克达从她下面把跳蛋掏出来,关了让她含着:“如果弄掉了,后果你知道的。”
    他抖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第一鞭就抽出了明显的红痕。情趣鞭不会留伤口,按理来说疼也疼不到哪去,但架不住他手劲大,抽得又快又狠。
    薇薇吃痛瞪大眼睛,流出泪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要喊叫,可是又怕弄掉嘴里的跳蛋,只得忍痛继续叼着它。
    沙克达抽完她,觉得神清气爽,把跳蛋拿掉,捏着她的脸颊肉,笑眯眯地说:“狗东西,你心里是不是骂我半夜不睡觉发神经?”
    薇薇满脸泪痕地摇头:“我没有……”
    “别装,我都听到了。”他阴沉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实话罪加一等。”
    她勉强堆起笑脸:“我说的真是实话,主人教训我是应该的,我哪敢对主人不满。”
    “那你刚刚心事重重的,想了什么?”
    “我在想你能不能把阴毛染成别的颜色。”
    “……”完了,小狗的脑子被他打坏了,他也没打头啊。
    沙克达思索片刻,觉得原因出在她的初中朋友们身上。正常高中生怎么会做出把筷子塞到鼻孔里的事,肯定是那群弱智把傻气传染给了薇薇,幸好他们现在不在同一个学校,不会继续接触。
    没什么好说的,他把跳蛋塞回她下面,勒令她夹紧不准掉出来。他又拿了两个跳蛋贴在她乳头上,大腿和小腿绑一起,双手反铐,他将这样的她放到了三角木马上,遥控所有的跳蛋到最大档。沙克达用三角木马上连着的带子连在手铐上,迫使她直着腰,给她更多刺激。
    “呜呜,好痛,主人放过我吧,主人。”
    他打了个哈欠去书房睡了,家里有地暖,调教室够暖和,也不用担心她冻着。走之前他没忘记调整三角木马两侧的带子把她腿固定住,防止她趁他走后从上面故意摔下来。
    薇薇在上面待了一夜,非常辛苦,这个姿势让她上身没有支点,想睡觉身体会猛地往前一倾把自己惊醒。
    薇薇年轻,通宵不至于让她痛不欲生,但没法睡觉的滋味可不好受。三个跳蛋还在刺激着她的性器官,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个施虐狂家过夜了,都怪他对睡着的她做那种事,不然她也不会做那种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来把半死不活的她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道具该摘的摘,跳蛋都震没电了。他没有跟她做爱,她恶毒地想他是遭报应阳痿了。
    他牵着她去吃早饭,她实在是太累了,睡意压倒了饥饿,想趁他不注意悄悄在桌子底下打个盹。沙克达当然不会注意不到她伏在他脚边睡着了,头枕在她自己的胳膊上,睡得很沉。
    他把她拖出来,放进了狗窝。薇薇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他喊她去洗个手,来帮他剥栗子。
    盘子里的看上去是很普通的炒栗子,然而薇薇平时买的栗子表面都有切口方便剥,她很久没见过这种不切口的栗子了。
    桌上也没有任何工具,薇薇心里埋怨他为难她,她用手指怎么可能弄开栗子坚硬的外壳。
    见她发呆,他冷哼一声:“你的狗牙是摆设吗?”
    薇薇也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怕他嫌弃她,所以没有妄动。她用牙把栗子的壳咬开,然而免不了把果肉咬坏。看着手里变成两半的栗子,薇薇愣了一秒,试着把果肉从两边抠出来。
    “行了,咬坏的你吃吧。”他也不是真心想吃,只是想逗逗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香甜软糯的栗子淀粉含量高,刚好给她果腹。薇薇慢慢找到了剥板栗的诀窍,从尾部下口大概率能顺利剥掉板栗的壳和皮。等她吃饱的时候,剥出了五六个完整的果肉,在碟子里。
    “喂我,别用手,用奶子。”
    薇薇第一次做这种事,用双乳托着果肉,小心翼翼不让它滚落。她差点把乳环戳他眼里,他怀疑她存心报复她,大手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
    薇薇身子一颤,愈发小心,计算着角度,好不容易喂到了他嘴里。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板栗果肉在他口腔里过了一圈,毫发无损地出来。
    “凉的不好吃,你加热一下。腿张开。”他把沾了他口水的板栗果肉抵到她穴口往里推,很滑,推几次出来几次,最后都落回他手上。
    昨晚一夜骑在三角木马上被跳蛋操了一夜,她都没来得及清理下体,眼睁睁看着沙克达从她甬道里挖出好大一块阴道分泌物。
    她见过白带,但没见过这么大的一团,他还拿在手里玩了几下,语气轻佻地说:“很黏嘛。”
    虽然被他调教有一段时间了,那一刻他的话语还是贯穿了她的胸口。
    她脸红到了耳根,强忍着羞耻感:“那个,主人,要不我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什么的。”
    “不用。”他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继续把板栗果肉往她小穴里塞,退出来前还摸了几下她的穴肉,好像确认内部环境是否适合产卵的触手一样。
    接下来他依次把她剥的栗子都塞进去,让她跳一跳,说这样热得快点。薇薇光着身子跳的时候大胸上下摇动,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如果忽略掉上面的乳头,大胸其实和水母很像,不管水母是不是白的,只是它看上去是这个颜色。
    沙克达凝视着玻璃后面游弋的透明水母,后者随着鱼缸里灯光的变化,鼓动着伞状体做无规律的运动。
    他把视线重新落回下方,此时他手里牵着薇薇的头发,正和她在鱼缸前做有规律的运动。
    要说为什么会来水族馆,因为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薇薇放暑假不想来他家,说在他家玩腻了,想到外面玩,最好是凉快点的地方。于是他就包场了水族馆,带她进来逛。
    他脱她衣服时她说有监控,他说那样更刺激,还承诺会用大衣帮她遮住。薇薇在想他不管什么季节到哪都披着这件大衣,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吗?
    薇薇今天上身穿了件荷叶边短袖,胸罩自然没穿,解开两颗扣子胸就露出来。下身是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黑短裙,没穿内裤,都不需要脱,掀起来就能直接进入正题。
    她手掌按着玻璃,被他按照一定节奏进出后入,小穴里水多得一塌糊涂:“哈啊,好冰……”
    “不是你说想要凉快的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凉快了吗?”
    起初薇薇的乳环打在玻璃上发出了很清脆的撞击声,到后来她双手被沙克达刻意捉住,一阵猛攻。她招架不住,无奈地把胸贴在上面,撞击声便消失了。
    沙克达开始加速,操得她哀叫连连。薇薇现在的感受是前胸太冰,像古诗里说的“料峭春寒”,后面小穴又被肉棒磨得发烫,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
    他别过她的脸,吃她的舌头。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嗯唔”的声音,让她听上去更美味诱人。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她柔嫩的手掌,她的手刚在玻璃上按过有些冷,很快就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他松开她的手,她不急着让自己上半身和玻璃分离,而是很乖觉地用手抓着他的胳膊,继续回头看着他,那眼神犹如愚蠢无知的羊羔。
    和别的偶蹄目不同,羊是最柔弱无害的,被过分地对待不会生气,疼了也只会咩咩叫。
    沙克达抓着她两腿,猛地把她身子抱起来。薇薇惊呼一声,把背靠在他身上,翘挺的奶子往上一抬,乳环在空中划出两道银弧。
    他边走边干她,一直把她抱到监控下面,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从门口进来的时候,你看到水族馆的保安了吧?那个邋遢又秃顶的胖子,这会说不定在监控室里对着你的裸体撸管呢。这副淫荡的样子被那样的男人看到可怎么办呀,大小姐?搞不好出去的时候,他会用录像威胁你跟他做呢。做一次不够,肯定会做胁迫你做很多次,让用你的小嘴去含他脏兮兮的臭屌,变成他的厕所。”
    前半段像艳情小说的情节一样让她兴致高昂,后半段又像恐怖故事,要她清醒。
    她暗暗吸气收紧小腹,阴道里的肌肉使劲夹他的肉棒,声音娇媚:“主人,你不会看着那种事发生的对吗?”
    “哼,我倒是很想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她看不起的下等人凌辱呢。”
    薇薇很想说自己平时没有高高在上,但她已经找到了和沙克达相处的诀窍,决不能和他反着来。
    她压低音量让自己听起来楚楚可怜:“我不是大小姐,是你的一条狗,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小狗。”
    这招一向行之有效,今天他却嗤之以鼻:“寇薇薇,你真把自己当我的狗啦?你这种淫荡贱货远不够格,无非是我不要的鸡巴套子,别的男人乐意捡去玩我也不会关心,看都不看你一眼。”
    虽然从未对他付出真心,但是听到这样夹枪带棒的话,薇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说话是真的欠揍,她闭上眼睛忍耐怒气,沙克达还以为她在难受。
    她用自认为阴阳怪气的话反击:“那你不要我的时候顺便杀了我吧,我怕哪天再出现在你视线里让你心烦,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不知道沙克达真的能杀了她,她的意思是S市的交际圈就这么大,想见不到都难。他说不看她一眼,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不好直说让他去死,那死的只能是她了。
    她不带脏字骂人的功底不够,沙克达听不出弦外之音,这个目无法纪的男人自动把她的话翻译成“比起忍受被你抛弃的痛苦,我宁可死掉”。这样诚挚热烈的话语,反而歪打正着戳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他很抱歉总是用粗俗不堪的字眼攻击她,她不知道他有多嫉妒她。她一出生就拥有了他奋斗几十年才能拥有的东西,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她什么也不用做……他不是女性,没法和她共情,根本不认为困扰她的问题有多严重,在他看来道德洁癖是“富贵病”,是无病呻吟。
    她一举一动有着高贵的气质,哪怕她自己不曾刻意炫耀,在他看来都刺眼无比。她太美好了,这双手是弹竖琴的手,这双腿脚是跳芭蕾的腿脚,这高尚的品性出自和平安逸的环境。
    沙克达做慈善只是为了博取好名声,会让员工事先拟好接受采访的讲稿,而她却能不带私心地在网上匿名捐款,默默地帮助别人。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一点,是这些不像资源一样,无法被他掠夺成为他的一部分。那么他只能呈口舌之快,拼了命地贬低她,妄图把自己的自卑强加给她。
    薇薇感觉自己说完那句话他动得更起劲了,射过精他把她放下,手从她腋下伸过来,从乳根往上拨着她的乳肉,说:“放心吧,监控其实没有开,开了上面会有红点。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这个吗?”
    这时她差不多想通了,要是他们的不雅视频传出去,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别生气,这张卡给你,算是赔礼。”他实在没什么能给她的,沙克达唯一想到可以哄她开心的办法也只有给她钱。
    如果有人能在他17岁时给他这么一大笔钱,他会愿意给那人当牛做马。可惜她不是他,薇薇一点也没有变高兴,收进提包也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
    成为炮友的前提是要挑双方方便的日子做爱,沙克达完全不把高考当回事,在她高三那年,想她的时候就给她发消息约她。她一次次推辞,到后来薇薇明确地跟他说了要等她放大假,他也不好继续发消息给她,显得他热脸贴冷屁股。
    原本沙克达预备着下次调教她狠些作为报复,但他发现自己平时调教她就够狠的了,再狠恐怕她会受伤。
    他闲着没事时会顺手打开薇薇的聊天对话框看一眼,他给她发了一个“哦”后,她就没再回复他,反倒隔段时间就在朋友圈发一些高考励志话语。
    沙克达心想她有发这个的时间,还不如来跟他打炮。难道不正是因为学业压力大,才需要靠性爱来发泄压力吗?明明他每天都在等她改变主意……这么说显得他太凄惨了,他时常想结束和她的炮友关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和性奴关系。
    他要把她关在地下室,让她哪也去不了,让她的世界只剩下他,只为他一个人服务。等他厌倦她了,他就把她扔进鳄鱼池里处理掉。
    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够让他兴奋,打开手机翻出之前录的性爱视频,对着里面一丝不挂的薇薇自慰。
    这一年里薇薇基本没有想起他,她不肯见沙克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偷偷去医院把乳环摘了,如果见面肯定露馅。
    长时间不和沙克达做爱她没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她也不是真的受虐狂,只是为了配合他那独特的癖好,加之出于新奇,和他随便玩玩角色扮演而已。倘若沙克达知道她是这样的心理,搞不好会一气之下实践他那把她当性奴豢养在地下室里的疯狂想法。他是念在她听话乖巧的份上,才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高考结束后沙克达比这届学生都高兴,因为他觉得调教薇薇的日子不远了。谁曾想她为了庆祝高中毕业和两个朋友们去国外旅行,年轻人爱玩可以理解,他也没太恼火,还派了两个特工去保护她们,防止薇薇在国外遇到意外。
    薇薇回国后又跟初中同学见面聚会,好像已经忘了他。沙克达很不喜欢她初中时交的那帮朋友,几个快成年的人了还能做出把筷子塞鼻孔里这种事,可见其智力低下。
    沙克达先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最近有空吗?薇薇回复了他一个日期,约他半个月后去他们初次开房的酒店。
    沙克达和她说普通酒店没什么玩头,如果要去情趣酒店,那还不如带她回家。薇薇想起当年尿在床上被他罚在三角木马上跪一夜的事,她实在是有点怕他,问他这次能不能只做爱,不调教她。
    沙克达心想先把她骗出来再说,等到了酒店衣服一脱,他要对她干什么,薇薇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趁着这段时间找人帮她穿了一对新乳环,原来的那对被她丢到不知道哪去了。虽然也能装那种可摘下的乳环,但如果不是沙克达给她的那副,被发现的话她敢肯定自己会倒霉。
    那天S市下了雨,薇薇在短袖T恤外面加了件十字条纹的外套,下身搭配一条长牛仔裤。薇薇提前到了十分钟,没想到沙克达比她还要早到,已经开了房,把房间号发给她。
    她走进房间,看到床上放着鞭子、手脚铐、胶带和皮带束缚衣,就知道这人打算不守信用。
    她萌生退意,但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是想自己脱还是我动手?我不介意把你衣服弄坏,让你回不了家。”
    薇薇义正言辞道:“你这是强奸。”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笑完说:“你不是喜欢被强奸吗?婊子装什么清高,看来是我太长时间没操你,让你忘了谁才是主人了。”
    她的态度比起去年确实要强硬许多,然而沙克达吃软不吃硬,她这套在他面前根本行不通。
    他把她按到床上,刚脱她衣服时,她竭力反抗,被他掐了两边大腿内侧疼懵了。他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胸,警告她再不听话,他就把她的胸割下来扔去喂鳄鱼。
    薇薇想哭,但她告诉自己不能示弱,过去遭受的暴行皆源自于她的服软。
    沙克达连撕带扯,很快就把她剥了个干净,套上皮带束身衣,再用十字扣手脚铐把她摆成了可以使用的姿势。薇薇的手腕和脚踝从后面被十字扣手脚铐连接,她没办法弯腰也站不起来,只能屈辱地跪在他面前。
    他狞笑着甩手里的鞭子,发出听起来吓人的破空声:“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
    在一瞬间,薇薇脑海里设想了几种不同回答和可能发生的情况。
    场景一:她故意说错,他言辞羞辱她“就你这样还上过学呢”,狠狠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场景二:她说“你想是几就是几”,他冷哼一声,说她油嘴滑舌,狠狠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场景三:她老老实实回答“二”,他夸她聪明或者强词夺理说她错了,狠狠奖励或者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看来今天怎么样都免不了被性虐一番,于是薇薇选择了第四种回答:“问我这么简单的题,是因为你刚被幼儿园老师调教过吗?”
    这次沙克达听出她在阴阳怪气他,他脱下脚上的黑袜子,卷成一团塞到她嘴里,又撕了一截胶带贴在外面,把它堵在她嘴里,防止她吐出来。
    薇薇去年给他舔脚时已经体会过中年男人的脚臭,她嘴里的布团咸咸的,浓烈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说实话当时她真的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食道往上涌,一想到嘴被堵住,吐也是吐在自己嘴里,薇薇又强忍着恶心,把不适感压下去。
    鞭子接二连三落在她身上,薇薇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咬紧嘴里的袜子。沙克达抽了她一顿,开始脱裤子。薇薇看到他那丑恶的器官已经变得粗壮,青筋暴突,做好了侵犯她的准备。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正要进行下一步时动作顿了顿,薇薇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自己的乳环被充血勃起的乳头抬了起来,她还第一次见到站起来的乳环。
    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沙克达研究了一阵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他撕开胶带把袜子从她嘴里掏出来,问她:“你把乳环摘了?这不是我给你的那对。”
    薇薇泪眼汪汪地抵赖一番,受不了他玩弄她小穴的粗暴手法,急中生智道:“我高考进考场会有金属探测仪测我,不摘了会被探测出来。”
    沙克达骂了句脏话,还是觉得不爽,问她:“摘之前你不跟老子说一声?操死你这个婊子。”
    一年多没做爱,薇薇下面又变紧了。他鸡巴在她小穴里捅来捅去的时候,薇薇骂他“变态”“强奸犯”。他听了,一拳打在薇薇肚子上,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操死你,区区一条贱母狗,竟然敢骂主人。”射完他还不解气,见她仍用记恨的眼光瞪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扶着阳具对着她那张脸尿尿。
    带着他体温的尿液从头上淋下来,薇薇避无可避,被他尿了一脸,身上也都是尿液,满脑子都是“脏死了,好恶心”。
    原本漂亮的蓝色长发现在滴着金黄色的液体,雪白的皮肤上遍布鞭痕,她不配合他没关系,他至少能让她看上去像条母狗。
    他去浴室里放水,心想她这样也好,太听话也没意思,难以征服的女人调教起来更有成就感。
    他手指穿过她后颈上的皮带,义肢则抬着十字扣,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说要帮她洗洗,然后把她按进了浴缸。
    薇薇猝不及防口鼻淹没在水里,窒息感使得她无比难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被绑成这样连能做的挣扎都是有限的。她在水里拼命抬头想让头露出水面,他却把她身体往下按了按,让她离水面更远。
    等薇薇出现溺水症状后,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迅速解开手脚铐,清掉她呼吸道里的积水,步骤正确地给她做心肺复苏。
    薇薇没一会便醒了,好不容易缓过来,话都来不及说,又被他把头按进了水里。更过分的是这时他还在后入她,操几下,把她头从水里拉起来让她吸几口空气,再按进去。
    他不厌其烦地让薇薇体会这场交织着快乐与痛苦,欲仙欲死的性爱。做完薇薇整个人都虚脱了,她喝了不少水,胃里鼓胀胀的。
    他本以为这样能让她屈服,但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她依旧对他抱有深深的敌意,和两年前他认识的那个爱哭的小女孩完全不同。他想她是叛逆期到了,他反而因此更期待折断她的傲骨。
    他重新把她绑好,嘴巴堵起来。她来时的衣服被他撕坏了,他就用大衣把她的身体遮住,抱到停车场。
    一路上薇薇几次想从大衣里露头,都被他打回去。说来也巧,在看不到她的这一年里,他不知不觉做好了一切监禁她的准备,比如调教室里现在刚好有一个结实的铁笼能关她。
    他用她的手机给她爸爸发消息,谎称她又要在哪个朋友家待上一段时间。薇薇高考结束后的常态就是不归家,所以她在外长时间不回去寇布拉也不会感到奇怪。
    一到沙克达家,她就被戴上有链子的项圈,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那种。
    他说她老是乱撒尿,这个坏毛病需要改正,于是用一个她不认识的道具把她尿道口堵住。配套的还有狗尾肛塞和穿戴式假阳具,把她下面三个洞全堵上,控制她的排泄。薇薇在地上爬的时候,能感受到假阳具在摩擦她的阴道内褶,她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似乎被操得很兴奋。
    他照常给薇薇喂水,女性由于生理构造和男性不同,尿路短,会更容易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很快薇薇觉得小腹胀胀的,她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去求他,于是硬在那里憋。
    憋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期间沙克达还牵着她在屋内外走动,每爬一下,薇薇就有种膀胱要炸了的感觉。
    他带她去家庭影院看那种重口味的黄片,有NP有拳交。薇薇想不看都不行,起了反应的时候冷汗都下来了。他弯腰用手动了动她甬道里的假阳具,薇薇明显感到装满尿液的膀胱受到了挤压。
    她想尿都尿不出去,每一次发力都让她痛不欲生。薇薇的淫液同样被假阳具堵在阴道里出不去,这个男人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变态的理解还是肤浅了。
    沙克达日她嘴的时候手指勾着她的乳环往他的方向拉扯,疼痛使得薇薇把他的肉棒吞得更深。
    他有事要外出时把牵引绳交给女仆,让她看管薇薇。薇薇不奢望她能放了她,只恳求她准她把下面那个小道具弄开,让她上个厕所。
    女仆压根不理她,薇薇想要自己拿掉尿道塞就会被她阻止。也不能怪女仆冷漠无情,能在沙克达家工作的都不是普通人,要家务、枪械、分尸样样精通才行。
    薇薇忍了几个小时后,尿意奇迹般地消退了,准确地说是她的膀胱麻了。她逐渐感受不到那种尿急的感觉,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受,总之她肚子不再胀胀的。
    晚上沙克达回来,把尿道塞拿掉时,说实话她下面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牵着她去院子里的草地上,让她尿,她竟然尿不出来。
    薇薇发力的时候觉得下面很疼,但是不尿又不行,下次他再给她打开尿道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一催她她急了,咬着牙使劲,感到一股很细的尿柱流了出来。
    她再努力也只尿出来很少的一点,不到几秒就尿完了,并且觉得膀胱里没有剩下的尿液。
    沙克达重新给她塞上尿道口,牵她去调教室,把她关进狗笼。为了防止她自己拿掉道具,他还把她的两手拷在了栏杆外面。
    薇薇今晚只能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在这个小笼子里睡觉。戴到现在,三个洞差不多都习惯那些道具了。至少他没打算再让她在三角木马上坐一夜,她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没有使用她的嘴,而是把她下体里的假阳具取出来,使用她的阴道。薇薇知道他把她当成鸡巴套子,他不希望她反抗他,也不希望她说忤逆他的话。她只要夸他鸡巴大,夸他厉害,把她操得很爽就够了。她觉得这很无聊,但他会因此兴致高昂。
    他一边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吓唬她:“我要把你肚子搞大,让大家都知道寇家的女儿未婚先孕。”
    “嗯嗯,那验一下DNA大家就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
    沙克达被她的话惹怒,掐着她的脖子,精液全部射在她阴道里,又用假阳具塞起来。其实他有吃那种男用的避孕药,薇薇说得对,他确实不敢冒险让世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薇薇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该被困在一个有性瘾的暴力狂身边。如两年前沙克达开导她的那样,她的人生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近来爸爸的身体很不好,经常住院,她虽然没有原谅他,但对于当年的事渐渐没那么介怀了。
    现在她生活中最大的问题,是沙克达。人总要为自己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个男人。
    这天她看到女仆切完水果放在茶几上水果刀,头脑一热,趁他不注意,把它抓到手里。她也不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可能只是打算用它来吓唬他。
    沙克达对此嗤之以鼻,对于他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水果刀连武器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小孩的玩具。他一拧她的手腕,她不自觉就松开了刀子,让它掉在地上。
    他从地上拾起刀,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脖颈,使劲用刀背在她脖子割了几下,末了像丢垃圾一样把她往地上一扔。
    刀背当然割不开她脖子,但他劲大,加上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效果真的没话说。
    她以为他要杀了她,发出凄厉的嚎叫。要不是尿道塞塞着,薇薇又要吓失禁了。她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瑟瑟发抖,眼里满是畏惧。
    他把她眼睛蒙起来,拖到一张硬床上,四肢各用皮铐固定起来。眼罩一摘,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调教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大型道具。更让她害怕的是在她大开的两腿正下方,有一个反光的、看上去像是刀片的东西。
    他拿手机给她看了一个视频,视频里也是这样的木板床,原来这是一个处刑人的残忍刑具。视频里的人同样呈“大”字形被绑在木床上,圆形电锯启动后从下往上把那人锯成了两半,肠子内脏全流了出来,变成两半的人体看着要多惊悚有多惊悚。薇薇看着这样血腥的画面,“哇”地吐了。因为角度问题,她吐到了自己身上。
    沙克达冷笑一声:“脏狗。”
    他按下按钮启动电锯,刺耳的轰鸣声让薇薇的括约肌再次松懈。她被铐在床上大喊大叫,挣脱不开皮铐,眼珠暴突地盯着靠近的电锯。
    锋利的刀片旋转着锯开她两腿之间的木床,木屑和火花四处飞溅,眼看就要到她的阴阜,薇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沙克达也及时按下了按钮,没有真的把她锯成两半。
    他把她解下来交给女仆,让她把她带去洗干净,之后他换了个地方关薇薇,把她绑在漆黑一片的地下室。
    薇薇醒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地狱,但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黑暗中缓慢又清晰。
    地下室特别安静,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寂静得有些恐怖,其实是她被戴了耳塞。她想和自己说话,才发现她的嘴巴被胶带贴住了。她被固定在这张软床上,连转头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动动手指来打发时间。
    在这样的环境人容易胡思乱想,她想自己是不是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变成了植物人,身体动不了只有意识还能活动?爸爸、叔叔和朋友们会来病床前探望自己吗?
    她想了很多有的没的,最后无聊得开始数自己的呼吸。当她第4563次呼吸的时候,她感到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
    薇薇心跳停了一瞬,随即更加热烈地跳动起来。那只手温柔地抚摸了她一阵,随后抚摸她的乳房。
    她猜到手的主人是谁,她希望他能多玩弄几下乳环,那样她会更有感觉。他都无需撕开胶带,用鼻饲输营养液给她,维持她的生命。
    薇薇在地下室里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有时候感觉过去了很久,有时候感觉才过去一小会。
    女仆会定时进来给她换纸尿裤,他不在的时候是她对薇薇进行鼻饲。
    沙克达想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会去地下室使用她,今天是她被关在地下室的第三天,他从她下体抠出血块,发现她来了月经。
    他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把手指伸进去试了试。她含住它们,舌头非常配合地吮着他的手指。她舔掉上面的经血还不够,舌头灵活地缠着手指,似乎在展示她的口交技巧。
    他让她含了一会他的手指,换上了肉棒。他从来没有被她吸得这么爽过,同时他也看到她在这个环境中变得消瘦,皮肤比原来更白了。
    她吞掉精液,嘴角挂着神经质的微笑。听说被感官剥夺的人会出现幻觉,不知道她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觉得关她三天还是不够,但又怕关她关得太久把她关疯了,那就没意思了。
    他摘掉她的耳塞,在她耳边说:“小狗,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我的话。”
    说完他又把耳塞塞回去,爱抚她的身体。薇薇的身体随着他手掌抚过开始颤抖,生理期的她本就十分敏感。
    她想要他多摸他几下,他的手和肉棒是她难得能感知的事物。他亲吻她的乳肉,知道她会记住这鲜明的感觉,直到下一次他来找她为止。
    又过了两天,薇薇的作息早就紊乱了。她再次做了被爸爸侵犯的梦,或者说是有这样的幻觉。她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自己在淫叫,幻觉中爸爸不停用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她看到了爸爸慈祥的脸,此时她的心中已经没有愤怒和痛苦了,能和爸爸交合让她感到很快乐。
    他们不停地交合,爸爸和她舌吻,吮吸她的奶头,掰开她的大腿,在她的朋友们面前操她。场景一会是学校里的讲台,一会是大街上。
    她下体流出的水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她和爸爸在这条河里做爱,天上是一轮缺了角的月亮。他们从白天做到了黑夜,她的意识在消融,她睡着了,梦里继续和爸爸性交。
    她醒了,就好像没有睡着过。这回她的朋友们依次来与她交合,但操她最多的还是爸爸。在幻觉中她看不到沙克达,他抛弃了她,所以不会来找她。
    她产生了自己变得很大的错觉,地球像一个健身球一样托着她的身体。她看到太空中无数的星球,在宇宙中到处都是,而她还在变大。
    太阳和月亮都在她的面前,并不是很大的球体,而是像苍蝇一样在身边飞来飞去。
    她有些厌烦,把月亮抓在手里,它很冷,像冰块一样。两个月牙散落下来,变成乳环穿在她的乳头上,而太阳像跳蛋一样从她的穴口钻进去,在里面震动。
    爸爸又出现了,用肉棒蹭着她月亮做的乳环,问她想要什么。
    她忍到极限了,说:“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用力地侵犯我……呃啊,爸爸……”
    正在干她沙克达听到她的话,他摘掉了薇薇的眼罩,让他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她想要和他说话反而说不出来,她的发音器官好像被冻住了。幻觉没有停止,她依旧能看到地下室里有爸爸和她的朋友们,大家都在爱抚着她。
    今天是薇薇被感官剥夺的第七天,沙克达估计再关下去她真的会变成疯子,于是在这一次性交后把她从地下室带了出来。
    距离她去大学报道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但如果不去军训的话,就能多出一个月的恢复期。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女仆帮助她从一个半疯的人变回普通人。刚开始薇薇的空间感出现严重错乱,她走着走着就会撞到东西或者摔倒。摔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电视里拍的糖果广告一样,变成五颜六色的小球体散开了。
    “原来我不是人也不是狗,我是一袋彩虹糖。”听到她的话,沙克达把嘴里的红酒喷了出来。
    从地下室出来后薇薇表现得彻底被驯化了,沙克达要她做什么她能照做。他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叫她舔,她也不嫌恶心,趴下去舔干净。
    她看上去已经变回了正常人,但还是对黑暗的环境有严重心理阴影,在完全无光的环境就会尖叫或胡言乱语,最后身体抽搐着昏过去。
    现在她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不开灯她也不是不能睡,但就是昏过去的时候容易砸到脑袋。
    沙克达心想十几年前国内常见的那种手拉式开关倒很适合她,拉一下灯绳,灯就灭了,她也失去了意识。
    薇薇开学后没办法住宿舍,因为怕熄灯后犯病吓到同学。他在她学校边上买了一间房,过条马路就到了,里面家具齐全,什么都有。将近两百平米的复式结构,光卫生间就有三个,大得能闹鬼,薇薇一个人住这样的空间,觉得实在是大材小用。
    学校以为她走读,她爸爸以为她住宿,只有沙克达知道她住那。有时薇薇还没掏出钥匙进门,看到里面灯亮着就知道他来了。
    沙克达不来找她的日子,薇薇就在房子里学习。学校里有不少男生暗恋她,给她写情书,其中不乏她感兴趣的,但她一想到自己还没摆脱沙克达,根本不适合恋爱,于是便摆出一副除了学习什么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沙克达这天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客厅里做瑜伽,厨房里传出了食物的香气。薇薇会自己做饭,她经常在家里做点吃的。
    其实他也不是每次来都一定和她做爱,有时候他只是想来看看她。薇薇觉得自己像是被富豪包养的金丝雀,她并不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但想起叛逆招来的惨痛教训,她又怯懦了。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体衣,紧身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沙克达隔着衣服轻薄了她一会,有点忍不住,问她锅里炖了什么,他妈的这么香。
    “只是红枣薏仁粥而已。”薇薇在粥里放了很多东西,有玉米、山药、红薯。看看时间到,粥煮好了,他让她给他也盛一碗。
    她没在里面额外加糖,这些食材本身就含有一定糖分,熬煮的时间不多不少,所有食材都被软化了,口感又刚好不太烂。薇薇的手艺虽然比不上米其林大厨,但就是有一种他没有尝过的味道在里面。
    碗里的薏仁像是白色的小铃铛,粥水里尝出甘甜。如果可以定义薇薇淫液的味道,他觉得大约就是这个味了。
    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他对她这么着迷。之前她从地下室里出来时半死不活的,若有所思地说她自己是彩虹糖,他还以为她真被他逼疯了。
    薇薇现在看起来活得很好,在被他玩得残破不堪后依旧盛放,像一朵灿烂的蔷薇。
    从地下室出来后他再让她去偷情报她就装糊涂,他也没太为难她,知道她现在懂事了,有自己的主见,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人摆布。
    坐在他对面的薇薇见他看向她,手不自觉一抖,咽了口唾沫,慌忙低头,避免和他对上视线。
    “小狗,过来。”
    闻言薇薇立刻放下勺子,趴在木地板上爬向他。
    他抬着她的下巴,欣赏她漂亮的脸,在她嘴角还有一小块食物残渣,被他用拇指指腹轻柔地刮掉了:“你很怕我吗?”
    薇薇的瞳孔缩了缩,牙齿开始打颤。对于她来说,沙克达是等同于黑暗的存在。她不愿回想和他的点滴,每一块记忆碎片都足以让她发疯。
    “没事的呀,我又不会伤害你。”他从上往下拥吻着她,两人嘴里都是食物的香气,交换着彼此的口渍。
    慢慢的,薇薇在他怀里冷静下来,不再发抖,竭力用她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
    她以为接下来他会把她按在地板上干她,要么换个合他心意的地点。他们在浴室、沙发、厨房,甚至是露天阳台上都做过。但沙克达没有这么做,他连她的胸都没摸一下,替她理好接吻时弄乱的头发,让她回到她的座位上。
    他继续吃他没吃完的那半碗粥,吃得很香。薇薇认识他有几年了,也和他有过远超普通人的亲密接触,但时至今日她还是不太了解这个人。
    她不怕他的时候他大动肝火把她打入地狱,狠狠地伤害她过后还让她不要怕他。他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把她扭曲成奇怪的样子……不行,不能细想,她的胃开始难受了,再想下去一定会吐的。
    他想起什么:“哦,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从大衣里拿出一瓶造型精美的香水,是薇薇上周在专卖店犹豫要不要入手的那款。
    薇薇礼貌道谢,用勺子碾碎碗里的薏仁。她知道他在跟踪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手机经常能收到那种邀请她填调查问卷或者小测试的短信,她点开过几次,看到里面事无巨细地询问她的爱好,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她没有如实填写,明明她的血型是F型,她却填了S型,最喜欢的花那里填了郁金香,其实她最喜欢夜来香。
    上个月情人节那天他包场了初遇带她去的法餐厅,让波尼斯送她到那。他送了她一捧红色郁金香,薇薇都忘了那天吃了什么,只记得用餐的时候他好像向她告白了。
    那天她一直在等他的命令,比如让她把衣服脱掉,或者钻到餐桌下面给他口之类的,但他没有。
    为什么要对她告白呢?是为了名正言顺跟她做爱吗?还是说他只是开玩笑,一旦她接受就会变脸嘲笑她自视甚高,辱骂她配不上他?
    今晚迟迟不跟她做爱,说不定也是为了麻痹她,想要等她睡着了以后故意把她操醒。薇薇越想脸色越白,几乎认定这就是真相。
    他皱着眉:“今天怎么这么没精神。”
    她随口扯了个谎话:“我肚子不舒服。”为了让这个谎言更真实,她还捂住了肚子。
    他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嗯?”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很下流,她下意识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
    他弯下腰,把她抱到卧室,让她好好休息:“碗的话,我帮你刷了吧。煲里面没吃完的我直接倒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他关门前习惯性抬手要关灯,想起她怕黑,又把手放下了。
    沙克达居然会帮她刷煲和洗碗,这是薇薇想不到的。这个男人有这么体贴吗?薇薇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当她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有一盏小夜灯。薇薇心跳差点停了,她床上躺着个男人,不用说,是沙克达。
    昨晚他实在担心她,思来想去选择留下来过夜陪着她。他不习惯开灯睡觉,又怕薇薇醒来屋里没光不安,所以折衷了一下。
    他极力想让薇薇感受到他的温柔,他最近很少对她用那些调教道具,最多在她做爱时给她戴个项圈。
    一年后薇薇大着胆子问他能不能让她把乳环摘了,他同意了。然而他忘了她是个记仇的性子,轻易无法原谅他做的那些事。
    薇薇大学学的是金融管理,期间她也在和爸爸公司里的前辈学习如何管理公司,偶尔会向沙克达请教一些问题。沙克达每次解答完她的问题,都会感慨她长大了,一年一个样。
    薇薇不觉得自己的样貌有什么变化,只不过相较以前而言,她学会了化妆,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比相册里几年前的自己要更显成熟。
    目标不明确的年轻人在她这个阶段最常表现出来的一个特征是很容易产生变化,不仅仅是口味、穿衣风格那种外在的东西,内在的思想观念也是如此,甚至几年后可能拥有与当初截然相反的想法。
    薇薇最开始想的是永远也不原谅沙克达,这几年他对她好,不再高强度地虐待折磨她,时间一长她有点无所谓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何必抓着不放。
    不过有一点始终没变过,在薇薇看来她和沙克达只是炮友关系,她压根没把他的告白当回事,毕竟她又不可能和他结婚。
    21年的夏天,薇薇又一次和他开房,在脱衣服前对他说:“我下周要订婚了,打完今天这一炮以后别再和我联系了。”
    “什……你他妈非要在做爱前说不可,就不能等我做完再说吗?”
    沙克达的反应她预想中的要小得多,她印象里的他情绪不稳定犹如精神病人,但他只是露出愕然的表情。他也不脱她衣服了,摸出一根雪茄坐在床边抽,翻看她从包里掏出来的订婚宴邀请函。
    不同于婚礼请柬喜庆的大红色,订婚宴邀请函的红要更暗些,像是落了灰的大红。
    他没有打开,而是直接问她:“哪家要和你订婚?”
    她答道:“王家。”
    “老大还是老二?”
    “当然是二少爷,大少爷都结婚多少年了。”
    沙克达五官立刻挤到一起,额角青筋暴突:“他妈的,王家二少也配?你怎么看得上那头猪的?这,我真想不通,我看他那样觉得他鸡巴上都粘着屎。你要跟他结婚,是你爸瞎了还是你瞎了?”
    家族之间因为利益联姻很正常啊,两家有一个无比重要的项目要合作,保险起见成为亲家不是很常见的操作吗?薇薇觉得他生气的点有些莫名其妙,别说王家二少长得又胖又丑,就算他是个植物人她都得照嫁不误。
    再说了,她上个月和对方接触过,感觉王辞谷虽然长得一言难尽,但性格还算谦和,到时候把灯一关……等等,不能关灯,那她就闭眼吧。
    沙克达已经抽了半个小时的烟了,薇薇不耐烦了:“你还做不做了?”
    “哼,怎么不做。”他把雪茄放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开始脱她衣服。
    “我跟你说好,你可不能在我身上留下淤青之类的。”
    这是她脱单前最后一次疯狂,不过沙克达动作的粗暴程度连以前的十分之一都没有,看得出来他兴致不高。
    薇薇趴在床上看手机,相比起只有一个独女的寇家,王家算是人丁兴旺。王辞谷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在上初中的妹妹。他哥哥结过两次婚,前任和现任各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大的19岁,小的4岁。
    这些天她加了不少王家人的微信,她们对她很感兴趣,给她发消息,她一一回复。
    沙克达看到她居然分心看手机,气得直掐她屁股,让她把手机放下来。沙克达这次用了避孕套,射完把套摘下来让她喝里面的精液。
    他看着她穿衣服,连温存都不肯跟他温存,说:“寇薇薇,你其实挺混蛋的,你要是个男的我非揍你一顿不可。你根本不喜欢老男人,只是把我当成你爸的替身,对不对?你还不如跟他乱伦皆大欢喜,你们干嘛在乎世人的眼光呢。”
    “嗯嗯,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我先走啦,拜拜。”薇薇背对着他走了三步,她以为他会追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回床上之类的,她已经做好受痛的准备了,但那种事只发生在她的脑海里。
    沙克达没有出席薇薇的订婚宴,他不来也好,毕竟邀请名单上一开始就没有他。薇薇会特地拿一份给他,无非是仗着最近他把她胆子养肥了,刺激一下他。
    她和王辞谷订婚后没多久,两家合作的事还是因为意外告吹了,结婚的事自然也无限延期。王家人都挺喜欢她的,但是没有必要薇薇当然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不过她和沙克达并没有回到过去的关系,薇薇好不容易有了正当理由跟他分手,干嘛找不痛快再复合,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被沙克达折磨得没有人样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薇薇觉得那实在有些遥远。和五年前那个鬼迷心窍帮外人偷自家公司机密文件的傻瓜不同,现在薇薇试着代替爸爸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公司大部分的业务都要由她经手。
    沙克达似乎也觉得和她的关系就这么断了比较合适,她把他微信拉黑后他没有再联系过她。然而S市的交际圈确实不大,年底薇薇出席一场交际舞会时,又一次遇到了沙克达。
    她还以为沙克达只会出席慈善性质的晚宴,没想到他会来这种场合,她可从没听说过他会跳交际舞。其实她也不是很了解他,她只知道他做爱时喜欢怎么样,知道他衣柜里有一排黑大衣,可以让她钻进去躲起来和他玩捉迷藏。她碰巧知道一点关于他饮食的偏好和忌口,恰好记住了他最喜欢的烟酒的牌子,并非刻意。他有饭后散步和午睡的习惯,经常看哪个新闻专栏,最崇拜哪个革命先烈,这些事情谁都可以调查到。薇薇连他内裤是什么牌子的都没仔细观察过,她知道的和女仆知道的一样多,所以说她对他知之甚少。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她的炮友,少数时候比炮友还过分,会干涉她的私生活。极少数的时候,他会大发慈悲,像她身边的那些长辈一样关心她。他不光会出入高档餐厅,还会陪着她在路边的烧烤摊撸串,笑话她喝啤酒都能喝醉,然后开车送她回去。和他一起温暖快乐的回忆也是有的,但对于他们相识的五年来说不过是凤毛麟角。
    她穿着一条祖母绿的露背无袖裙,在长餐桌旁取了一些新鲜水果。沙克达在靠近入口的地方与人交谈,并没有往她这边投来视线。
    按理来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她无需在意他,但一想到前些年他带给她的伤痛,薇薇下面又有点湿了。如果只是普通情侣或者炮友,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奈何她那时候不懂事,跟他玩sm让他调教她,害得她身体都有了条件反射。
    她拿着盘子,端到角落坐下,安静地用小叉子吃着水果。她安慰自己照他几年前的说法,分手了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那正好,她也不想看见他。
    她会紧张不是因为对他有感情,而是担心他对她还有念想。她深谙他残暴的本性,怕他贼心不死,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舞会气氛很热闹,不断有年轻的少爷来邀请她跳舞。薇薇和不同的男伴在舞池里跳了四支便乏了,重新回到休息区。
    她看到沙克达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个欧式的香槟杯,望着一个方向。没一会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传来争吵声,人群纷纷往那聚集去看热闹。事后薇薇听说是张家少爷带了红颜知己出席舞会,被冷落的未婚妻心有不甘,在舞会上把酒泼到了张少爷的红颜身上,才有了这场争执。
    争执发生时薇薇有种预感,她留在原位没动。沙克达同样没去凑热闹,将杯中物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向她走了过来。
    他的身影遮住光,罩住她。
    薇薇下意识地觉得不妙,只见他微笑着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可以和我跳一支舞么?”
    思量间,她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手上,没有回礼,不过这不重要,他也不会计较的对吗?音乐不曾暂停,现在舞池里的人少之又少,留下的都是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热恋期情侣。薇薇与他步入舞池,和他跳了这曲华尔兹。
    他不说话,可能是喝醉了,只是半眯着眼瞧薇薇。她嗅着他身上的酒气,心有点乱,失误踏错了一步,差点摔倒。
    他挽着她的腰,轻松扶住她的身子,脸几乎和她的脸贴到一起:“小心。”
    她抿着嘴唇,低头和他继续。是她的错觉吗?她觉得沙克达像那些家暴后求妻子回心转意的败类丈夫,可是渣男不应该一上来先装好人,把人骗到手再撕下面具露出本性吗?沙克达和她初次做爱就把真面目展示给她看,她早清楚他是个混蛋。
    五年前她留在他身边,是因为她没有分辨黑白的能力;三年前她留在他身边,是因为她没有摆脱他的能力;如今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所以她离开了他。
    薇薇一点也不感谢他,他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出现,非但没有拯救她,反而狠狠踩了她许多脚,让她遍体鳞伤。若不是他,她本不至于跌得那么惨。能重新振作起来全靠她自己想通,这五年里他除了调教她什么也没做,他只想要她的身体,并且整天说一些难听的话。
    吃一堑长一智,能长智不是堑的功劳,而是因为她有脑子。
    分手后沙克达反倒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辱骂她了,说实话薇薇连恨他的精力也没有了。爸爸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叔叔阿姨们表示会协助她扛这个重担,可她大学都还没毕业,怎么就要面临运营一个公司的挑战。
    他陪她跳完这支舞,便和她分开了,从紧急出口那下去,在黑暗里一边闻着她留在他衣服上的香水味,一边摸着自己裤裆里硬了的物什。
    谁都能喷这个香水,但喷在她身上就像春药一样让他受不了。想要她,别的女人根本带给不了他这样的快感。
    他幻想她穿着那条礼裙,用手为他撸动肉棒。他喘着粗气,虎口卡着阴茎上下套动,又想她被他害得现在都还要开着灯睡觉,怎么可能来黑暗的地方呢。
    以前正因为不在乎,所以他才能轻易地触碰,把她拽进泥潭,玩闹式地把她弄脏。爱上她后他舍不得把她再拖进黑暗里了,真实的他比他展现给她的还要污秽不堪。她陷得不深所以能爬上去,头也不回地逃走,而他的身体早已变成了泥潭的一部分,再无脱离的可能。
    那份滋养了他的黑暗会把他所爱之人吞噬,所以他没有死抓着她不放,而是目送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别再回来他身边,也别再靠近他。
    后悔吗?如果后悔,他就不会选择这条路了。自始至终他追求的也只有地位和金钱,两者相互催生,爱情远在他计划开外,不是他势在必得之物。
    如果薇薇这五年里没有丝毫进步,还是那个哭哭啼啼没有担当的小姑娘,他早把她一脚踢开了。很矛盾吧,正是因为她成长了,所以才想要离开他。反之如果她没有成长,他又不会对她上瘾。
    寇薇薇。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像咀嚼她的血肉,用力一撸,射在了楼道里。几十年前生活操了他,现在他操了生活。
    在生意方面薇薇避免和沙克达合作,因为非必要情况下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22年的隆冬,爸爸没有熬过去。他临终前病房里只有薇薇,她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这辈子有没有什么事瞒着她。就像17年清明节在车上那样,他再一次坚定地回答“没有”。
    大概他是不想让薇薇受打击,所以才不坦白的吧。他不知道薇薇知道了他的秘密,他想要在女儿心中留下的可靠父亲形象,根本就是个笑话。
    薇薇不是没有想过沙克达给她看的视频可能是合成过的,如果真是那样她反倒能释怀,至少她的爸爸是个好人。很遗憾他在洗衣房用她穿过的内裤自慰这件事是她亲眼所见,不存在任何误会的可能。薇薇为了避免那种情况发生,那天回家后还去洗衣房检查了一下衣筐,里面那条粉色内裤就是她的,被揉得皱巴巴的,还有凝固了的淡黄色胶状物。
    如果爸爸在死前坦白了他的所作所为,向她道歉,她会原谅他吗?薇薇说不清,但现在她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爸爸到死都没有坦承这件事。
    薇薇平静地为爸爸举办了葬礼,接下来的路要靠她一个人走了。她想自己可能被沙克达调教过后变得不太正常,越是压力大越是想做爱。
    她在夜店里认识了唐明,他比沙克达年轻,而且不介意裸露他的身体。薇薇被沙克达调教时他总是穿得衣冠整齐,让她有种疏离感。唐明平常会穿一件不系扣子的白衬衫,秀着他结实的八块腹肌。
    这时薇薇心想她对沙克达的了解比跟他不熟的人还是要多一点,她知道他有八块腹肌,虽然这种事看他的大块头可以猜出来,但到底有句话叫“眼见为实”。
    唐明的鸡巴比沙克达的大,手活也好,经常能弄得她潮吹。而且他不是施虐狂,操薇薇就只是操她,不会掐她的脖子和大腿内侧,也不会把她吊起来抽。他会双手捂着薇薇的耳朵和她深吻,塞住耳朵薇薇能清晰听到他手部肌肉运动的声音,两人舌头纠缠时发出的水声和呼气声也在她脑子里回荡,第一次被他这么吻她直接就湿了。
    他有一个算得上缺点也算得上优点的地方,是和她打完炮裤子一提就不认人了,不会让司机送她回家,要她自己打车。
    要说唐明的奇怪癖好,那就是他每回都戴着一副酒红色的白边墨镜,做爱时也不摘下,不过薇薇从来不在乎这个,只是心里奇怪,也不会多问。
    薇薇认为这才是正常的炮友关系,下床后就是陌生人,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哪像沙克达,恨不得拿根链子把她当狗拴。
    薇薇不知道唐明的真名,也不知道他的来头,她都没给他微信备注,“joker”这个昵称在一堆中文里辨识度很高,很快她就只和他约。
    和唐明接触久了,她隐约察觉到唐明暗地里似乎做着一些违法勾当,跟黑恶势力有点关系。她不想多管闲事,再说她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她和他各取所需就行了。
    唐明不是善茬,曾经当她面和人打架,用酒瓶砸破人的头,还用碎的那一截往人肚子上捅。虽说没闹出人命,但也足够让薇薇产生警惕。他捅人时爆发出来的杀气和沙克达拿刀背割她脖子时很像,也许他们是一类人。薇薇本该就此远离他,不过在她找到适合的炮友前,她还是会约他。
    唐明天赋异禀,性能力强,有时会玩3p甚至4p。他身边不缺女人,这点让薇薇尤其安心。沙克达就和没见过女人一样,逮着她一个人折腾,给她留下了严重心理阴影。就算哪天她不来找唐明,和他断了炮友关系,他也不会杀上门把她怎么样。
    唐明跟她们说过待会会有个人来跟他谈生意,这种事以前也时有发生,薇薇根本不介意,不妨说她喜欢被他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做下流事,那样让她很有感觉。
    除非那个男人是沙克达。
    沙克达走进包厢时,薇薇正和另一个女人穿着兔女郎装一左一右坐在唐明的大腿上。她的黑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束腹胸衣也褪到乳根下面,露出乳头被他大手把玩,很是色情。
    看到来者是沙克达,薇薇的笑容僵硬了。
    唐明不以为意,还在继续玩弄怀里的两个女人:“你来得太早了,我事还没办完呢。”
    沙克达打量了薇薇一番,似笑非笑道:“怎么,Miss.寇打算和Mr.唐商业合作?哪天也跟我合作一下呗,我好久没跟你合作了。”
    薇薇开始不自在,唐明连她们俩姓什么都不知道,问他在说什么。他摆摆手说没事,认错人了。
    沙克达在他们对面的长椅上大大咧咧坐下,摆出一副看片的架势。唐明是个不要脸的人,真就当他面继续摸她们。
    他拨开两人束腹胸衣的下摆,手指钻进淫洞,技巧性地抽插。薇薇听到另一个女人已经喘起来了,声音像叫春的猫一样:“嗯,少主,唔啊,好棒……”
    沙克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看她的奶子而是看她的脸,嘴角翘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以往这个时候薇薇会用小穴把唐明的手指吸住,发出愉悦的叫声,但今天她身体非常僵硬,腰都不动一下。
    唐明察觉到她没有反应,于是加重手上的力道。他第一个念头以为薇薇是故意在客人面前不给他面子,结合沙克达进门时说的话,他意识到她可能就是他口中的“Miss.寇”。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他索性放掉左边的女人,优先玩弄薇薇。他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手揪着她的乳头,一手抽插她的阴道。薇薇像四脚朝天的小狗一样勾着手,小穴紧紧夹住唐明的手指。
    已经分手了还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怎么想都是很糟糕的事……
    这和递订婚宴邀请函不同,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他会不会误以为自己是故意刺激他啊?薇薇真不知道他和唐明有合作关系,否则她打死都不会和唐明成为炮友。
    个头高大的人手指不会太短,唐明的手指没有沙克达粗糙,但是能更灵巧地摸索到一些特殊位置。
    “噫,要不行了……”明知道这样不可以的,但薇薇还是被他玩得受不了了。
    唐明适时把手指退出来,分开她的阴唇,她在沙克达的注视下从阴道里喷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有几滴还洒到了桌子上,完成了潮吹表演。
    沙克达这个混蛋居然拍手叫好,不过他脸上在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唐明满意地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让她吸。薇薇不得不硬着头皮给他舔手指,感到他的阴茎从下面顶到了她屁股上。
    她大口喘息着,小幅度地在唐明大腿上扭着屁股。唯独沙克达,她不是很想在他眼前挨操。
    唐明在这方面一向玩得很开,一边捏着薇薇的胸一边问他:“喂,鳄鱼,要不要一起玩?”
    沙克达面无表情地说:“不了,没兴趣。”
    他自顾自地抽起雪茄来,打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薇薇心想也许沙克达真把她当成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毕竟以她的身家,想要乱搞大可以去鸭店点几个帅哥陪,怎么会在夜店里鬼混呢。
    沙克达在给薇薇的微信发消息。他先前找手下的黑客要了个软件,可以把他从她黑名单里移除。他先是双击她的头像框,问她在不在。她没有回复,他又连续给她发了十五条消息,一竖排下来全是发泄情绪的脏话脏话,感觉不太好,然后逐一撤回。
    他看手机的空档,唐明已经把她按在茶几上,后入了薇薇。唐明的阴茎不仅粗长,龟头下方还打了个系带钉,就是那个东西,每次都让薇薇欲罢不能。
    在她被沙克达玩弄得几乎不敏感了的现在,钛钢阴钉看似小巧,却能够拨动她的阴道内褶。系带钉的硬度和触感都和阴茎上的青筋不同,圆滑的球状突起刮着她小穴里的嫩肉。
    她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被唐明抓着。薇薇深吸口气,才潮吹过的她被唐明恰到好处的进出频率皮酥骨软,奶子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前后晃动,甩来甩去。她嘴里发出淫乱的叫声,再稍微夹一下腿,爽得哭了出来。
    包厢里另一个女人见状忍不住在边上自慰起来,就连沙克达的裤裆也支起了帐篷。
    沙克达看着她的脸,所谓面若桃花也不过如此吧,白里透红煞是可爱,眼里泪光点点如钻石璀璨。唐明这个没有品味的东西,上她的时候也不知道从正面上,这个时候如果和她接吻大概会很美妙吧,他却在吻边上的女人。
    或许只有和喜欢的人做爱才会想看她的脸,并且光看她的脸就想要射精。
    唐明把她操到双眼失神后就把她推出怀里,操另一个女人去了。
    薇薇瘫在沙发上,眯着眼大张着腿,一副被满足了的样子。这时夜店包厢的灯忽然灭了,外面也漆黑一片,看来是整家店的电停了。
    唐明立马提上裤子,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另一只手已经把枪摸出来了。
    沙克达避嫌没有掏枪,为了不被误伤,甚至把手举了起来。
    唐明没有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正对着他退出门,去查看情况。
    另一个女人比薇薇要有经验得多,知道这种情况多半是出事了,快速整理好衣服就开溜。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沙克达也打开手机内置手电筒,看着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发抖的薇薇,现在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他对面坐的就是本尊了。
    薇薇脸色惨白,眼神呆滞,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外面响起了枪声,沙克达用大衣包住她的身体,希望这能带给她温暖。
    他给枪上了膛,心想今天真是来对了,唐明那个混蛋才不会管他睡过的女人怎么样,不管今天来唐明地盘闹事的是警察还是别的黑帮,她都有可能陷入危险。
    薇薇刚开始还能听到枪声,她想动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出现了严重的幻听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监禁她的地下室。
    到光线明亮的地方,她才逐渐回过神来。她在车后座上,沙克达把车内的灯都打开了。
    薇薇闻到一股血腥味,他橙色衬衫左小臂的地方有一块血渍,伤口往上的地方绑了条止血带。结合刚才听到的枪声,她意识到他中枪了。
    她声音都在颤抖:“沙克达,你……还好吗?”
    “放心吧,这点小伤死不了,我被人气死的概率都比被打死的概率大。”他本想用右手摸摸她的头发,看看自己满是血污的掌心只好作罢。
    沙克达带她逃出夜店的过程她完全不记得了,但他把她留在更衣室的手机和衣服都带了出来,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家的女仆会做手术给他取弹片,这让薇薇有些疑心沙克达的真实身份。另一个女仆把薇薇带去洗澡,她换上浴袍出来时沙克达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他左小臂刚好被子弹打骨折,打着石膏坐在卧室的斜椅上抽雪茄。
    薇薇免不了被他骂个狗血淋头,说实话她也挺委屈的,她哪知道唐明是这么危险的人物。她保证以后不和他再来往,光说不够,还被他要走手机。
    沙克达说他得帮她把他拉黑,主要是想看她给唐明微信的备注是什么。令他意外的是薇薇都没给他备注,看来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要淡薄。
    薇薇给沙克达的微信备注是“大魔王”,还挺有她风格的。他趁机把这个对话框删掉,这样薇薇就不知道他今晚给她发了十七条消息。
    薇薇是个直爽的人,虽然她对沙克达心存芥蒂,但今晚他到底救了她。
    她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脸,斟酌着开口:“谢谢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沙克达把手机还给她,做好了被奖励的准备。两个人之前是那样的关系,他为了救她受伤,她接下来的话不该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那我只能肉偿了”吗?
    结果薇薇一个吻都没给他,很客气地站起来:“时间不早了,那我就不叨扰了。”
    沙克达看着她往门口走,不敢相信她变得这么有原则,还是说她跟唐明睡过就看不上他了?
    “站住,这么晚了,不如在我家过个夜。叫女仆给你收拾个房间就行,不用跟我客气。如果担心我对你做什么,”他把手枪扔到她脚边,“你直接开枪把我打死。”
    话是这么说,他相信她才没有开枪的胆子。
    薇薇弯腰捡起这把枪,看看枪又看看他:“你刚刚不还让我离危险人物远一点吗?”
    他一下子泄了气:“行,那你走吧,我叫司机送你。”
    她把手枪放在柜子上,离开了房间。
    薇薇忍了两个月时间没约炮,去鸭店找的几个帅哥虽然年轻活好但都不如唐明有味道。唐明和沙克达是一类人,是藏在人群中的野兽。
    薇薇自从被沙克达调教过后,普通的性爱根本不能让她愉快,最后她还是去找唐明。正好他要办一个大型盲盒派对,缺人手,问她要不要来做盲盒。
    所谓盲盒就是让人躺在一个挖了洞的大木盒里,盖上木板后只有性器官露在外面,里外的人互相看不见,但是可以性交。
    这个外形和棺材很像的木盒子在肩膀两侧开了个能把鸡巴伸进去的洞,可以让里面的人给外面的人撸管,但是禁止往里偷窥。
    盲盒里装的有男有女,在胸口的地方开了个小门,木板能滑动打开,可以推开把手伸进去摸胸,同样是看不到脸的。盲盒内部有铺了床单的床垫,不用担心舒适度,在里面躺个一天都不会腰酸背痛。
    至于安全问题,他规定参加乱交派对的人必须戴套,到时他的手下会拿着园艺剪在场内巡逻,逮到无套插入的当场剪鸡巴,以儆效尤。
    唐明还跟她说如果她来,他会把她放到最显眼的地方,保证她不会被冷落。没人干她那他自己上,让她一晚上至少能高潮四十次。
    薇薇被盲盒派对的构想震惊了,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淫乱之事,她决定了,她要当盲盒人。
    唐明说话算话,给薇薇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盲盒,别的盲盒腹部那一块是不会露出来的,薇薇盲盒非但露出腹部,在木盒靠近小穴的地方有一个笔架,放着一只黑色记号笔,和她做一次就要在她腿根画一笔,薇薇今晚的目标是八个“正”字。在木盒另一侧还有一个特殊标语,写着“屁股灭烟处”。一想到躺在这会有人用烟头烫她的屁股,薇薇的小穴就缩了一下,有些兴奋。
    唐明用记号笔在她肚子中央画了一个圆圈,又画了一个十字,边上写了“打这”。
    盲盒人不可以派对进行中离开盲盒,为了防止盲盒里的人听到参与者的声音认出熟人尴尬,所有盲盒都要戴上隔音耳罩,不可以摘下,同时这也让盲盒派对变得更刺激。
    薇薇戴上耳罩,迫不及待地赤裸着躺进去。盲盒的洞里能透进来光,被鸡巴堵住也不要紧,她把手机带进去了,里面的空间够大,无聊的时候她还能玩玩手机。
    一个个装盲盒的四轮车被推到了游戏场地,很快就有人把手从上面伸进来摸她的胸。那是一只很肥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虽然看不到外面人的脸,但他的大肚子顶到了她的盲盒,薇薇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电视剧里农村有人下葬时,一群人抬着棺材在乡间土路上走。跟这个鸡巴短小的胖男人做爱感觉就像她正要被抬去墓地埋了,不知道哪跑来一头野猪拱了她的棺材。
    棺材……啊不,是盲盒外的男人只会把她的盲盒撞得像地震了一样,薇薇被他肥嘟嘟的肉棒操得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这他还用记号笔在她腿上画了一道,薇薇心想可以给他颁个重在参与奖。
    从薇薇左侧的洞里像毛毛虫钻洞一样伸进来一根很长的鸡巴,目测二十厘米起步,戴了绿色的套子,颜色像黄瓜一样,看来大家都害怕被剪鸡巴,乖乖戴套了。
    薇薇很期待被这根质量不错的鸡巴插,认真地给他手交,顺便把它含到嘴里吸:嗯,这是哈密瓜味的避孕套。
    她还没吃够,外面的人把鸡巴抽走了,半天也没操她。薇薇正觉得莫名其妙,这时他从上面的洞里扔了几张百元大钞进来,散落在她胸上,然后他就走了。
    薇薇哭笑不得,她真想从盲盒里出去追上他把钱还给她,她对钱不感兴趣,来这只是想做爱。派对刚开始难免不够热闹,很快薇薇的盲盒就被塞满了鸡巴。
    左边那根有些短,不到十厘米,被她手一握都快看不到了。右边那根细细的,薇薇都怕给他弄折了,动作无比轻柔。不过正在操她的那根鸡巴勉强算得上粗长,持久力也很不错,她非常中意。
    整个盲盒向下沉了沉,原来是有人骑到了上面,把他的鸡巴从上面的洞里伸进来,要她乳交。薇薇忙得应接不暇,她下身的水流个不停,不断有人在她腿根画正字,她都没数自己今晚碰了多少根鸡巴。
    有人射完会从上面的小窗口给她扔钱,也有人往里扔装了精液的避孕套,好像把这当成了垃圾桶。真有人一拳打在她肚子上,惊得薇薇差点把嘴里的鸡巴咬断引发事故。
    她也没咬痛嘴里的鸡巴,但是一下子所有的鸡巴都抽走了,好像被吓跑了。薇薇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狠狠刺痛,忍不住“嗷”了一嗓子,她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人在她屁股上灭烟,虽然没她想象中痛但是吓到她了。
    外面唐明看着沙克达绷带吊着的左臂,给他比了个大拇指:“鳄鱼你是真牛逼,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呵呵,中枪的又不是鸡巴,怎么不能来。”薇薇肚子上那一拳是沙克达打的,派对开始后半个小时唐明才给他发消息告诉他薇薇在盲盒派对,他直接坐直升机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看到她大腿根将近两个正字,他一怒之下用雪茄烫她的屁股,烫出个烟疤又有点心疼。
    他正要掀了盖子,唐明单手按住,笑容不减道:“没到结束时间,盲盒可不能离场,这是规矩。”
    沙克达丝毫不感到意外:“行,那就按你的规矩来。”
    因为看不到脸,他只能通过身体特征来分辨薇薇,为了防止日错人,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胸型没有问题,乳头上有穿孔的痕迹,他还用手指试了试小穴的触感,没错,里面的人就是薇薇。
    派对现场有免费提供的避孕套,他随手拿了一个狼牙套套上,操她这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操过的小穴。
    盲盒里的薇薇因为戴着耳罩,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都不知道沙克达来了。
    他戴狼牙套操进来的时候,她小穴里全是淫水,一点也不难进。那些坚硬的突起刮得薇薇穴肉很痒,她情不自禁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
    沙克达看着这棺材一样的盒子,心想日棺材有什么意思,来这场乱交派对的人品味和唐明一样差,只要有洞哪怕在盲盒里放一头母猪他们也不会照干不误。
    盲盒里的她听上去十分享受,沙克达恨得牙根痒痒,手从小门里伸进去揪她的乳头,把它捏弄得红肿。
    射完他看了看时间,他还得再干她三个小时才能结束。虽然他也可以不干,就在边上光站着,但那样他显得好像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阳痿男。唐明在边上看着,他丢不起这个人。
    沙克达站在薇薇的盲盒右边,把沾满淫液的鸡巴放进去让她清理,同时用手机给波尼斯发消息让他去买盒效果好的壮阳药给他送来。
    他把一个未拆封的避孕套从上面的小门扔进去,让她在里面给他换一个新的避孕套。薇薇给他换套的时候看着这根鸡巴总感觉有点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吃了药他又操了薇薇几回,不到两个小时,沙克达就觉得不行了,这样下去他今天非死这不可,极其不甘心地把裤子提上了。
    这时他看到薇薇微信给他发消息:“外面的是你吗?”
    他也没说是不是,只回复了一个问号,薇薇就没再问他,大概在里面绞尽脑汁地猜到底是哪位爷霸占了她盲盒两个小时还没离开,除了他也不会有人做这种事吧。
    沙克达不知道她想出来没有,但到点他把盲盒盖子掀开的时候,薇薇看到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沙克达跟她没什么好说的,他像是发现老公在外乱搞的女人一样怨气深重。薇薇也不敢吱声,低着头被他押去换衣服。她好想逃,但是逃不掉,到他家就被项圈套住了脖子,沙克达还把牵引绳在自己石膏上打了个结。
    他发明了一种新的商战方式,把对头公司的老板拐回家做性奴,然后收购她的公司。
    那天干完她回家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死了一样,第二天早上睡醒它也是毫无动静,薇薇还有脸来舔它。
    之后花了半个月时间,他的鸡巴才逐渐有了精神,能正常勃起了。但是,薇薇的公司被他收购后她的性瘾变得越来越严重。之前她一脸委屈地解释会去当盲盒是因为管理公司压力大,他一听就知道她在放屁,没听说过当老板压力比员工大的。现在她没有公司了,薇薇彻底不装了,一天从早到晚地勾引他,不是穿情趣内衣躲他衣柜里,就是趁他睡着的时候偷袭。
    沙克达合理怀疑她打的是让他精尽人亡的主意,他自制力强,该说“不”的时候就说“不”,薇薇还以为他在和她玩放置play。如果他想看饥渴难耐的她自慰,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时她一天能自慰三四次,排卵期性欲高涨连续一个星期都是如此。虽然她健康且精力旺盛,但沙克达认为过度自慰对她不好,这是病得治。
    其实她也和他说过爸爸去世前父女间的交谈,他知道寇布拉对她的感情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结,但她爸都死了,他也想不到什么安慰她的办法,打算让时间冲淡一切。
    无论是美丽的容貌、勾人的媚态还是索求的频率,薇薇都越来越像《聊斋》里吸人精气的艳鬼。又一次从睡梦中被她口醒,沙克达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等不到时间冲淡薇薇的哀伤,他就要被时间冲淡了。
    睡前把薇薇关进狗笼,钥匙放在他枕头下面,但沙克达这觉睡得并不安心。他梦到薇薇下面像坏掉的消防栓一样喷发,大水淹没了街道,自己的鸡巴被洪水冲走了,他还不会游泳,只能干着急。
    这个梦促使沙克达下定决心,一定要戒掉薇薇的性瘾。她会有性瘾是心理问题引起的,他也不敢自己瞎治,万一治过头把她变成性冷淡就不好了。
    薇薇听说他要送她去看心理医生,对方是学界有名的大师。让一位中年男性用催眠治疗她,她心中窃喜,催眠她知道啊,有很多种玩法。一说到这个,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被催眠后在医生办公室跟他和男助手交合的画面,要是沙克达也能加入进来就好了,三根鸡巴她完全应付得来,想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被沙克达调教出来的她现在是一个不挑食的状态,只要比他年轻,鸡巴尺寸说得过去,哪怕是秃顶的中年大叔也能让她淫液泛滥。不妨说这才是催眠的魅力所在,不管对方是多么丑陋恶臭的男人,只要通过催眠的手段就能让她对他的指令言听计从,不由自主做出各种下流事,而且身体变得无比敏感……薇薇握住拳头,心中燃起斗志:无论如何都要勾引对方,让对方违背职业道德对她下手。
    沙克达怎么会不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不过他也懒得纠正。只能说她电影看多了,现实里的催眠才没有这么神奇,要催眠一个人得被催眠者配合才行。他找的这个医生作风正派,从没听说过人家乱搞男女关系。
    医生身材修长,长了张随和的脸,侧脸刀刻斧凿般刚毅,年轻时应该是个帅哥,可惜岁月无情地在他的面容上留下了痕迹。
    薇薇一看到他的白大褂,就忍不住想和他说下流话,比如让他给她“注射”之类的。碍于沙克达在场,她不敢表现得太放荡,老老实实和他对话。
    医生聆听她诉说自己最难以释怀的那件事,并且仔细询问了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后,让薇薇接受他的催眠。
    在他声音的引导下,薇薇的意识像穿越时空一样,回到了她高中时居住的别墅。她看到16岁的她刚洗完澡在满是雾气的浴室里,裹好雪白的浴巾,浑身湿淋淋的。
    薇薇的头发很长很厚,尤其难打理,每次用吹风机吹之前她都会用毛巾擦上半天。16岁的她站在镜子前面,耐心地用毛巾擦着头发。
    这时一个声音让她向门口看去,23岁的她刚好看到爸爸把门打开一条缝,从外往里看。爸爸在门口偷窥了她一阵,但是什么也没看到就走了。
    催眠结束,薇薇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心理治疗室的床上,刚刚和她对话的自然是心理医生。沙克达全程在边上陪同她,问她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治疗这就结束了?”薇薇难以置信的同时,心中还洋溢着愤怒。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仅仅在她心中植入一个“爸爸那天可能并没有看到她裸体”的观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让她痛苦、恶心多年乃至发展成心病的,难道是自己被爸爸看见裸体这件事吗?不,原因在于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还将其付诸实践,这才是薇薇纠结在意的点。
    果然男人根本做不到共情女人,薇薇对医生和沙克达都很失望。沙克达一直觉得这是屁大的事,被亲生父亲看一眼裸体又不会掉块肉,再说在某些紧急情况下男女大防根本不重要,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可是薇薇就是在意,当时她又不是在战场上身体受伤需要脱衣服包扎,爸爸就不该未经允许侵犯她的隐私。
    沙克达忍俊不禁道:“那难道要他先问你‘哦,我亲爱的女儿,我能看你的裸体吗’,然后你拒绝他说‘不,爸爸,你不可以看’吗?”
    沙克达一如既往地气人,薇薇懒得和他争辩,不想理他。看过心理医生后她被他带回家,像过去那样生活。她的心理问题没有丝毫好转,她渐渐对一切都失去兴趣,沙克达总是拒绝和她做爱,说她要得太频繁了。
    薇薇承认除了做爱,生活中确实还有不少有意思的事,可是在她眼里世界的色彩慢慢变淡,像是一场黑白电影。镜子里自己原本明亮水蓝的长发成了灰色,沙克达头发本来就是黑的,倒不受影响。
    沙克达对生了病的她很好,经常带她到街上逛一逛,给她买饰品和衣服,但是这些同样没办法让她开心起来,好像心底控制快乐的阀门失灵了一样。
    某天他们在商场里的时候,人群忽然骚乱起来,丧尸危机爆发了。
    他们被困在了一个超市的顶楼,沙克达把所有出入口都堵起来防止丧尸从楼下上来。虽然不缺水和食物,但没有救援的话,他们迟早会死掉。
    光源和声音都会吸引丧尸,所以晚上他们尽量不开灯,太阳一落山超市里就会变得漆黑一片。
    薇薇最害怕黑暗,仅仅有一小块的光源并不足以安抚她情绪。但在这种情况下电力也是有限的资源,是她让沙克达不要为她浪费电池。然而创伤发作时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昏迷、丧失行动能力是小事,就怕她失去理智大喊大叫,要么就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好在他力气大能轻松制服她。
    这样的她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个累赘,但他完全没有嫌弃她,一直在照顾着她。他们都变了,沙克达和她最初认识的那个利欲熏心的伪君子不同,他变得温柔又体贴。薇薇却在不断退步,从一个健全的人变得需要依赖他。
    他安慰鼓励她,差不多半年后薇薇怕黑的毛病痊愈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晕过去,能独自拿着手电筒在货架间穿行,从这头走到那头。
    ……
    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沙克达遇到多紧急的情况也没有抛下她。
    在转移的过程中,他为了保护她被丧尸咬伤,于是分别的时候到了。在荒凉、随时可能有丧尸出现的楼道,她握着他的手,哭着说她一个人绝对活不下去。他不允许她就这样放弃,要她拿上装备往安全的地方转移。
    分别前他向她道歉:“你是一个好女孩,以前是,现在也是。我很抱歉曾经伤害过你,但是我已经没有赎罪的机会了。你比你自己想象中要坚强得多,一定能活下去的。要我说爱你?我当然爱你,那还用说吗……行吧,那我再说一遍,我爱你,薇薇。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离开我才是明智的选择。别哭了,为我笑一下好吗?不要再抓着我了,出去的时候,别忘记把身上的血腥味盖住。再不走,我可要生气了。”
    薇薇哭着背上背包,照他说的那样,用瓶子里洁净的水洗掉手上的血,换掉这身有血腥味的衣服,向着发着光的门走去。
    那扇长方形的门非常明亮,很快就变成了医生手中开着的手电筒。
    医生拨动薇薇的眼皮,确认她恢复意识后,关掉手电筒,对她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薇薇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我穿越了?催眠治疗不是早在一年前就结束了吗?”
    医生解释了半天,薇薇才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在话语诱导下她产生的想象。双重催眠是他的绝活,效果有些类似于梦中梦。
    她以为催眠治疗结束了,但结束是他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为的是治疗她更深层次的创伤。
    薇薇在深层意识世界里体会到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她以为过去了一年,实际上现实里才过去六个小时。她会讲述自己在深层意识世界里的遭遇,受医生的诱导和他对话,大多数时候她发出的都是无意义的呓语,是深层意识世界里的她在和她想象中的沙克达对话。
    她眼中的沙克达虽然算不上好人,但关键时刻还是站在她这边的。因为有过在夜店里救她受伤的经历,所以在她想象中沙克达始终会充当保护者和引领者的角色。
    窗外天已经黑了,医生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把房间里的灯关了,薇薇果然没有犯病。三十秒钟后医生把灯打开,她除了手心有些出汗外无任何不适。
    医生说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成功了,后续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初次治疗他帮她治好了怕黑的毛病,并且帮她竖立了活下去的信心。
    回去的路上,薇薇想起梦里的经历,有些伤感,把头靠在他怀里:“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好什么。”沙克达翻了个白眼,天知道他听到被催眠的薇薇说丧尸危机爆发时内心有多无语,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后你少看点电影,别整天幻想不切实际的事。”
    薇薇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粉拳锤他胸口:“坏人,你还我眼泪!”
    “你爸爸的事,你到底想通没有?”有时沙克达也会有种被她折磨的感觉,因为有些在他看来很好懂的事,她就是怎么也想不通。
    薇薇在深层意识世界里过了一年朝不保夕的生活,差不多有点能理解他了。对于沙克达这种不法分子来说,生死之外皆是小事,用他的话来说能活着就不错了,她爸看了她裸体又怎样,又没有强奸她。就算真强奸了,他现在不是死了吗?活人花这么多精力去恨一个死人,真是傻。
    薇薇叹了口气,说:“想通了,过去是我太矫情,爱钻牛角尖。”
    “你不用这么极端,以前的你也不能说大错特错。”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按照你当时的社会阅历和眼界,没办法跟现实和解是正常的。你可以恨他,可以一辈子不原谅他,但是不能让这件小事影响到你的人生……你不能一辈子是那个16岁的小女孩,你得长大,得往前走,不能被它拴在原地踏步。既然这个问题让你没办法前进,那只好快刀斩乱麻,用特殊手段解决了。”
    薇薇静静思考着他的话,慢慢消化着。
    她已经不惦记和医生打炮的事了,梦里她的世界失去颜色变成黑白的样子让她记忆犹新。当她下定决心活下去,抛下死去的沙克达走向光门时,似乎有一瞬间看到了恢复色彩的自己,是鲜艳的水蓝色。
    如果人被仇恨蒙蔽双眼,那她就会对周边的事物缺乏关注,最后所有都变成灰色。不是“沙克达”救了她,那只是她想象出来的他,不是真实的他,真正救赎了她的是重拾生活勇气的自己。
    那个自己失去了长期以来依赖着的对象,面对凶险的未卜前路,依旧选择拿起武器无畏地走下去,意志坚定得连薇薇都不敢相信。
    晚上沙克达试着让她跟他睡一张床,薇薇没再对他动手动脚,看来治疗是真的有效。
    他难得睡了个好觉,醒的时候看到薇薇已经坐了起来。他翻身用胳膊搂住她的大腿,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
    薇薇经过治疗像是醍醐灌顶一样,意识到自己之前情绪低落的时候实在有些不像话。她的心病能有所好转都要得益于沙克达带她去看病,如果他一直把她关在家里,那她想要自愈很难。
    她问他:“你让我清醒独立,不怕我离开你吗?”
    “那我他妈能怎么办,不让你好起来,看着你枯萎憔悴,最后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她注意到一件事:“我从来没听到你道过歉,你不觉得你以前做的事很过分吗?”
    “道了歉,你就会原谅我吗?”
    薇薇想起爸爸,说:“至少你得先道歉,这样问题才能成立。”
    闻言他把两手落在头两侧,作举手投降状,有些不正经地说:“对不起。”
    诱骗少女,让她疼痛,侵犯她,监禁她,剥夺她的感官,但是又矛盾地作出拯救的行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从头到脚都糟透了,怎么想都不该原谅他。她潜意识也告诉了她正确的做法是离开他,不该留在伤害她的人身边,但是……
    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感到幸福就够了,至于正不正确,有那么重要吗?
    生死之外,皆是小事。
    “沙克达,我问你,你觉得我值得更好的吗?”
    “值得。”
    “你觉得我是一个好女孩吗?”
    “虽然你幼稚、滥交、脑子有病,总是说一些弱智的话,但是我爱你,所以在我心里不管和多少个傻逼睡过,你都是最棒的女孩。昨天你深层意识世界里的我,死前和你告别时那番话,是现实里的我说的,医生那还有录像呢,你要看吗?”
    薇薇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显得傻傻的:“是你说的啊,我、我以为是我想象出来的……怎么还录了像,真是的。”
    “肯定要录像啊,医生会回放看看当时有没有疏漏的地方。心理治疗这种事多几个医生总是没错的,他们会根据你被催眠时表现出来的反应,共同讨论诊断你的病情,为接下来的治疗做准备。”
    “还会有别人看到?”薇薇脸颊温度持续升高:“我被催眠说了丧尸危机什么的,好尴尬。”
    “没事,小问题。”他安慰她,“有的患者深层意识世界里的自己是一块橡皮擦,还有的是一只蟑螂。至少你深层意识世界里的自己是个人,做的事也还算正常。”
    又一个疗程后,医生给出的进一步治疗方案是让薇薇离开沙克达独立生活至少半年。期间两人不能再见面,视频电话和语音电话都最好别打,可以有书信往来,但是频率维持在两个月一次会比较好。
    沙克达问他:“医生,我可以把我的照片给她带着吗?”
    医生摇了摇头:“不太建议。”
    “那她可以想我吗?”
    “呃,这个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以让她带着我送的项圈走吗?”
    “啊?什么项圈?”
    “就是那种母狗戴的项圈。”
    “寇小姐是有养宠物吗?”之后沙克达花了点时间解释这个母狗说的是薇薇,项圈是SM道具。
    医生几次欲言又止,他好像被他俩变成了play的一环?
    薇薇觉得沙克达问的问题涉及到医生的知识盲区了,不过他问得细一点总不会出错。
    医生憋了半天,最后说:“不确定就别带,你们又不是没钱买新的。”
    “医生,你怎么能这么说?”沙克达抱着薇薇的头,振振有词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感情的问题。”
    这是专为富人工作的心理医生从业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难以形容的病患家属,他正这么想,听到沙克达对薇薇说“等你回来我们结婚好不好”,默默把“家属”改成“玩SM的对象”。
    沙克达打算送薇薇去芬兰,为什么是芬兰,因为像澳大利亚之类的国家在他印象里到处是毒蛇、昆虫、野生动物,冷的地方动物种类相对来说少一点。而且医生说全新的环境对她有利,和以前居住的环境差别越大越好,那他直接把她送去与中国相距十万八千里的国家,差别应该够大了吧。
    别说留在国内了,像韩国日本这样的东亚地区都被他排除了,他怕薇薇遇到长得符合她审美的男人跟人家乱搞。芬兰人是出了名的不爱社交,他相信那样的社会环境绝对能增加薇薇约炮的难度。
    在这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一条信息从地球这头发送到地球另一头只需要短短几秒。芬兰和中国的距离不至于像地球两端之间的距离那么远,但是薇薇遵从医嘱,连他的照片都不看。
    沙克达很多年没有给人写信,他不知道该给薇薇写什么。平时用手机打字他都发一些脏话,快得未经思考就点了发送键,但是写信不能不动脑子,他不想薇薇等了两个月收到一封没什么意义的信。
    斟酌再三,他在信里向薇薇坦白了一件事:她卧室的摄像头是他手下溜进她家装的。
    “本来监控只能看到你爸会时不时进你房间,当时我还以为你们父女之间有什么丑闻,抖出来能让他身败名裂之类的。结果装了之后只拍到他偷窥你浴室,没拍到别的。那段录像弃之可惜,但放出去效果又不如直接放你们父女做爱视频好。我是一个物尽其用的人,观察了你一段时间感觉你智商不高很好骗的样子,加上监视你们家的手下汇报说你似乎发现了你爸的秘密,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临时变更策略想着拉拢你给我偷情报。我一直很奇怪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意识到这件事,既然你爸都在你卧室装监控了,为什么不直接装在你浴室里,还冒着暴露的风险跑去偷窥?不过就算你爸没在你卧室藏摄像头,他的行为对当时的你来说也是无法原谅的吧。”
    两个月时间比他想象中要久,这封信他也就写得久一点,想到一点就往里面补充一点。思念像是无数水滴汇成的一条河,又像是每天往罐子里扔一枚硬币,积少成多。
    需要治疗的只有薇薇,他又没有心病。薇薇不在的日子里,他在国内看她的照片,对着项圈睹物思人。
    他很想问医生,万一薇薇变成正常人了不喜欢他了怎么办。那天对她道歉,说出长期以来压在心底的肺腑之言:离开我对你来说才是最佳选项。
    他一直觉得薇薇病治好了就不会再留在他身边,没被他伤害过的人有可能会爱上他,但是把她推入深渊的人是他,正常人都会远离曾经让自己痛苦的人吧?
    他握着钢笔在书桌前茫然,他要乞求薇薇的原谅吗?她性子倔,若是像对她亲爹那样恨他一辈子,到他死也不肯原谅他怎么办?他还能忍心继续伤害她,把她强留在身边吗?
    她不在身边他很是煎熬,脑子里容易胡思乱想些她在国外遇到真爱的情节。
    开会、吃饭、行走时他都在拟腹稿,心中洋洋洒洒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诉诸笔端。
    怎么样能把爱具象化,究竟如何才能和另一个人心意相通。肉欲与爱意,二者有害地累积。沙克达有时觉得自己像是某种外表普通的黑色毒蛇,没有鲜艳的斑纹,下手前毫无预兆,不打一声招呼就把人的性命夺走……地球上有很多无毒生物,它们的血肉可以供任何生物食用,那样无害地生活是多么软弱又温柔。他想要变得无毒,可他体内流动毒液,依靠着杀戮为生,随时有让他者殒命的可能,这不是他想就能办到的。
    薇薇收到了沙克达的信,段与段之间关联性不强,内容很跳脱,看来不是同一天写的。信纸间夹了一张狗的照片,沙克达在信里说这条狗和她长得很像。薇薇观察照片上这只黑白边牧,眼睛大大的,看起来给人一种眉清目秀的感觉,还真有点像她。
    薇薇不甘心,她想要在芬兰找和他长得像的动物,拍下来寄给他。
    芬兰拥有广阔苍翠的森林,其中栖息的动物有很多。灰狼、狐狸、棕熊这类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她不敢靠近,大天鹅、驯鹿等则容易被人类惊吓逃走,海豹见到人靠近不会惊走,还会和人类互动。
    薇薇去了位于芬兰东南部的塞马湖,那里有濒危动物环斑海豹。大多数海豹都长得憨态可掬,想找到一头凶神恶煞的有点难。眼睛再小的海豹也是圆眼睛,沙克达眼睛的形状就和海豹这一物种不适配。
    不过她虽然没有找到长得像沙克达的动物,但是在芬兰玩得很开心。当太阳靠近地平线时,黑色森林背后的天空被染成金色,幽蓝的云融进这仿若油画的黄昏,水中有森林与天空的倒影。薇薇望着那绮丽的色彩,那时她的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净化。
    这里位于北极圈,夏天能看到午夜阳光,极昼将白天和黑夜的界限模糊。薇薇心想如果她怕黑的毛病没有治好,在这的半年一定会很快乐,再也不用天一黑就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因为夜里窗外也是明亮的。
    她在信里告诉沙克达她找了一个老师教她学习芬兰语,她让他放心,她的芬兰语老师是女的,不会和她打炮。老师人很好,教了她很多关于芬兰文化的知识。
    在老师的帮助下,她学会了滑雪,乘坐驯鹿和哈士奇拉的雪橇,交到了许多芬兰朋友,大家都很照顾她。
    芬兰有18万8千个湖泊,被称为“千湖之国”。清澈透明的湖泊星罗棋布,不管在一天中的什么时候去看,都是非常漂亮的自然景象。
    她和朋友们在湖上泛舟,他们有说有笑,薇薇是初学者,经常听不懂他们在交谈些什么,这使得薇薇感到孤独。
    薇薇深受中国文化熏陶,每次看到这种漂亮的山水风景总感觉有几句古诗在脑海里浮现。她想千年前的诗人一定是看到类似的景象,心中有感而发。
    她品尝了很多芬兰美食,地道的面包奶酪、蓝莓派、炖鹿肉、鱼馅饼、烤肉肠,夏季她在芬兰的森林里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蓝莓……沙克达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在第二封信里对他说她想在这里再多待待,她想看看极夜,想要亲眼目睹冬天的北极光绚丽多姿在什么地方。
    沙克达能怎么办,他只能尊重她的意见。半年时间到了他坐飞机去芬兰找薇薇,和她到酒店开房,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
    他坐在床上分开腿,薇薇一手抚弄阴囊,一手扶着肉棒,用舌头自下而上舔着。半年没跟他做爱,嗅着熟悉的体味,手指按压着圆滚滚的肉球,想象着里面储存的浓稠精液,她兴奋起来了。
    她知道沙克达的龟头非常敏感,坏心眼地想要让他快点射出来。她将其含住,舌尖一边绕着马眼打转,一边用嘴巴裹住冠状沟,一下一下地往外拽,用嘴唇内部的软肉撞击那一圈阴茎颈。
    沙克达不想秒射,叫她松口,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爱抚她的身体。她那光滑白皙的皮肤,柔软丰满的胸部,翘挺敏感的乳头,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他牙齿轻咬她右胸的乳晕,右手则抓揉着左胸,五指深陷进去,被富有弹性的乳肉向外推着。
    薇薇被他反复吮吸奶头,勃起的肉棒在她大腿上蹭得她欲火焚身,于是她张开双腿盘在他腰上求欢。
    肉棒轻轻蹭着外阴,龟头破开阴唇操进去,他顺势躺倒,看她手撑着他的腹肌上下摇动,把奶子甩起来。
    现在他不用dirty  talk欺负她了,改用praise  kink,一个劲在床上夸她:“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多叫几声。乖,做得真棒,让我亲亲。我好喜欢你,薇薇。”
    说实话薇薇很不习惯他这样,被他夸得小脸通红,做完立马从他身上下去,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不说话。
    如果是七年前,她不会这么害羞经不起夸,但是这七年她经历了这么多,从沙克达嘴里说出来的夸奖显得尤为难得。主要是被他辱骂惯了,她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这么被他夸。
    他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吻她圆润的肩膀一边用坚挺的肉棒在她屁股上蹭:“怎么办,都射过一次还这么硬,我太喜欢你了,还想要你。”
    薇薇抬起头,声音里仍有挥之不去的羞赧:“呼,我也还想要你……”
    “诚实的孩子,”他用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被打湿的粉嫩小穴:“让我来多奖励你一点。”
    薇薇抓着床单,随着他的抽插呻吟起来,时隔半年交合的感觉格外舒服。她觉得自己今天发挥得特别好,每寸穴肉都在抓着他的肉棒,整个甬道发力把它往里吸。
    他原装的那只手覆上她的手背,紧紧扣住她的右手。他夸她的小穴又紧又湿,干起来非常爽。他刚夸完,薇薇小穴变得更紧,夹得他射了。
    射完他不急着退出来,伸头吻她。她吃着他的嘴唇,忽然觉得这个老男人不止会赚钱,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魅力得多。
    她翻了个身搂着他的脖子和他赤裸相拥,放他舌头进来,又勾走她的舌头到他嘴里,任他吃了一会。这是一个悠长的吻,但唇分开时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舍。
    她笑着用手指掰开嘴巴,给他看她沾满口水的舌头。他看着她晶莹洁白的牙齿,觉得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色情的,也许这只是在他看来。
    他在芬兰住了一星期就回国了,在那一周的每一天对于两人来说都甜美非常。直到去机场前的五个小时,他们都还在酒店缠绵。
    他躺在床上,薇薇背对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给他打奶炮,热烈地亲吻柱头。他分开她的阴唇给她舔穴,大手时不时拍打几下她的臀肉。
    舌尖从窄小的蜜穴中牵出银丝,他发自内心感到幸福:“宝宝,你里面好香啊,好想每天都尝一尝。”
    “但是,我暂时还不想跟你回去。”
    “嗯,我知道。”在床上说的话完全是夸张的说法,如果真让他每天都给她口,他肯定用不了多久就厌烦了。可是人有的时候就会高估自己,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所想确实是如他言语的那般。
    之后沙克达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来芬兰看薇薇,没过多久薇薇就怀孕了。沙克达有些担心她,想让她回国离他近一点,但她还没看到极光,铁了心要留在那里。
    沙克达总不能为了陪她不管国内的事,只好把他最信任的手下波尼斯派到芬兰去暗中保护她。波尼斯之所以让他信得过,是因为他任务从没出过岔子,而且嘴很严实。
    工作社里的员工不知道波尼斯跑去芬兰干什么,私下开玩笑说“Mr.1被流放到比西伯利亚还远的地方去了”。
    大家都不知道boss的感情史,毕竟他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沙克达也不想让多的人知道薇薇对他的重要性,怕有人对她下手。她这么弱,又这么招他喜欢,现在还有了孩子,像她这样的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可是经常充当“人质”这一角色。
    要搞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二选一的问题,沙克达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一旦她被他的敌人抓到,敌人未必会因为他放弃一些利益就守信不伤害她。
    所以他之前才想过在她成为他重要的人之前杀掉他,作为一个黑道中人,他自然不希望自己有弱点。毕竟未来某天他可能会因为一瞬间的犹豫,非但自己丧命,连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
    悲伤是爱的代价,爱得越多,失去时的悲伤就越大。
    24年的秋天,薇薇总算肯带着女儿从芬兰回来了。沙克达不是很想她在这时候回来,这一年里他在缩减生意的规模。
    他有点想金盆洗手跟她到国外生活,这会薇薇忽然又爱起国来,深深留恋这片土地不想走了。
    沙克达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觉得她总是跟他反着来,他要往西她偏要往东,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自己的老婆只有宠啊。
    不走就不走吧,本来美国那边都打点好了,沙克达最后还是留在了国内。
    他有预感这一不走肯定要出事,不过代价比他想象中的要轻。
    坏消息:白烈仁掌握了他犯罪的证据。
    好消息:白烈仁不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正义警察,有时他会和罪犯进行交易,以不让他们坐牢的条件钓出更大的鱼。
    沙克达一听这多好办,损人利己这种事他经常干,不就是找替死鬼嘛。他毫不犹豫地把唐明卖了,那小子比他年轻但是贩的毒远比他多。唐明一审判了死刑,二审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改成二十年有期徒刑。
    不管怎么说他能有今天少不了沙克达的功劳,道上的人可不觉得能抓到唐明是白烈仁能力出众,都说是沙克达那个叛徒送唐明进去吃了牢饭。
    警方对线人的保护绝对不会到位,沙克达怕唐明的手下报复他,经常搬家,并且禁止薇薇和以前的朋友来往。薇薇对此颇有微词,他说要是出国就不会有后来这些破事了。
    沙蔚蔚从记事起就不断更换居住环境,每次在一个地方居住不会超过半年。好在小孩子总是能很快和另一群小孩子成为朋友,所以每次搬家她都能很快和新认识的小朋友玩到一块。
    爸爸总是教她一些别的父亲不会教女儿的东西,比如如何确定自己有没有被跟踪、如何甩掉跟踪者等等。
    她没有继承妈妈漂亮的发色,但是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为什么是短发,因为爸爸说长发容易在战斗中成为掣肘。十岁的时候她已经精通不同枪械的组装,擅长使用各种冷热兵器。
    她从小学习中国武术,身体素质过硬,十六岁的时候她已经有和普通成年男人的一战之力了。她喜欢和强者切磋,梦想参加全国武术大赛,但是和别人家的父母不同,她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表现出众。
    从小她就被要求不许在学校里出风头,这让她感到不可理喻。她本可以考出很好的成绩,爸爸却对她说考倒数、交白卷都没关系,这反而激起她的叛逆心,让她拿到了全校第一的好成绩。
    在她眼里妈妈的温柔是没主见,爸爸的小心谨慎是疑神疑鬼。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街道上天天有警务机器人巡逻,他却像个惊弓之鸟一样,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不已。
    她都十六岁了,一次在外留宿的集体活动都不能参加,班上同学去春游秋游她都得在家待着,还必须在六点前回家。有一次她晚回家半小时,差点被爸爸打断腿。妈妈总说“你爸爸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却从来不解释她们到底为什么要在和平年代活得这么小心。
    沙蔚蔚十七岁的时候,爸爸的身体忽然在一个月内急转直下,很快去世了。他都七十了,还天天抽雪茄,会早死沙蔚蔚一点也不意外。
    爸爸去世后她有种卸下重担的轻松感,以后再也没有人会严厉地要求她了,她家是典型的严父慈母,妈妈对她很宽松。
    她自由自在地生活了还没几年,终于在今天明白为什么爸爸活得那么警惕了。虽然她单打独斗能轻松应对一个大块头硬汉,然而在“专业人士”面前她根本不堪一击。
    沙蔚蔚很困惑,为什么在她被抓走时街道上的警务机器人对那些歹徒视而不见。她很少看那些恶性案件,也没有想过会有犯罪分子能黑进警务机器人的系统修改程序。在极度和平环境下成长的她,应对变故的能力连当年的薇薇都不如。
    沙蔚蔚被带到废弃工厂时,看到妈妈比她更早被绑来了这里。工厂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仪器,还有一张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欧式四角红皮沙发,一个戴着酒红色墨镜的白发男人坐在上面,怀里抱着妈妈。
    薇薇身上穿着橙红色的连体衣,被抓来时她正在家里做瑜伽。她保养得当,年过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多岁。连体衣对应她胸部和下体的位置被剪了洞,露出私处。很显然在她来之前,他就对她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沙蔚蔚看出来那个白发男人应该是这群人的头目,质问他:“你是什么人?要对我和妈妈做什么?快放了我们!”
    薇薇在心里叹口气,这孩子的性格太要强,虽然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不管服软还是刚烈都难逃一劫就是了。明知道唐明不可能仁慈,她还是恳求唐明能放过她的女儿。
    唐明冷笑着让人把沙蔚蔚衣服扒了,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忍不住破口大骂。令沙蔚蔚气愤的是,妈妈看到她被这样侮辱,反而让她少说点。
    唐明对于薇薇的恭顺很满意,他沙发后面站着的那个拖着鼻涕的男人也说:“小丫头,听你妈的话,你还能少吃点苦头。”
    他松开薇薇,走到沙蔚蔚面前,肆意亵玩着她的乳头,看着她的脸说:“你长得和你爸真像啊,五官看不出一点你妈的影子,只有这身材像你妈。啧啧,连奶子的手感都差不多。”
    “别碰我,混蛋!”沙蔚蔚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然而后面两个男人紧紧按着她的肩膀和胳膊,她这一动反而增加她的乳房和他手掌的接触面积。
    “哦?你妈没有教过你被抓了该怎么讨好对方吗?”他转向薇薇,笑着说:“太太,过来好好指导一下你的女儿该怎么服侍男人吧。”
    “是。”薇薇跪在地上膝行过去,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地含住阳具口交,同时摇晃腰肢和屁股,从嘴里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淫叫。
    沙蔚蔚从没见过妈妈这样,血一下子涌到脑袋里,难以置信地质问:“妈妈,你怎么能向这种人屈服?”
    薇薇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脸上是性感的微笑,前后动着头让阳具在她口中进出,把唐明吸得很爽。
    他大手抚摸着她的颅顶,赞叹道:“鳄鱼把你调教得真好啊,真是个优秀的肉便器。”
    看着像狗一样的妈妈,沙蔚蔚心里无比难受。
    “杰拉米,你去日她的嘴。”唐明命令道。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闻言过来脱掉了裤子,控制着沙蔚蔚的两人也把她挺直的脊梁压下去,压到可以给人口交的位置。
    沙蔚蔚看着这丑恶的男性器官,狠狠一口咬上去,不过没咬到,对方早有预料躲开了:“哎哟,好险好险,这妞性子也太烈了。”
    这群罪犯可不会用开口器那种仁慈的东西,杰拉米直接卸掉了她的下巴,双手扶着她的头,狠狠操着她的嘴巴。男人粗暴的动作毫无意外地擦破她柔嫩的喉肉,她尝到了血腥味。下巴疼痛不已,因为喉咙被堵住,她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舌面被臭烘烘的肉棒反复摩擦。
    窒息感让沙蔚蔚被顶得直翻白眼,薇薇不忍心看下去,唐明却在她耳边说:“不看的话,我就杀了她。”
    她只好强忍泪水,目不转睛看着她心爱的女儿被凌辱。
    杰拉米一挺腰,将精液如数注入她的喉咙,说:“不错,感觉这妞下面会很好用。”
    被侵犯过口部的沙蔚蔚仍不老实,咳嗽会加剧她的疼痛,但她还是想把喉咙里的精液咳出来。她两眼通红,合不上嘴,现在连妈妈都被她视为这帮人的同伙,是她的仇视对象。
    唐明让一个浅草绿色长发、戴圆边眼镜、看起来像科研人员的女人去拷贝她的信息,薇薇知道他想要制作沙蔚蔚的克隆体,那她本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她多少能猜到一点。
    她悲痛欲绝地请求他不要这样:“我会好好教她服侍您的,请您把她变成您的性奴吧!”
    沙蔚蔚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大意是她宁可死。
    唐明没有回应她的请求,而是说:“在数据备份前,你先陪我们玩玩吧。”
    他往沙发上大大咧咧一靠,薇薇背对着他坐上去,手握着粗长的肉棒将它对准自己小穴,然后坐下去。她腿部发力让肉棒剧烈抽插她的甬道,一双巨乳因此晃动起来,快到有残影。
    唐氏家族的男干部纷纷围过来,让薇薇顺便也为他们服务。薇薇从容地一边动腰一边抚慰他们的肉棒,一股股浊白黏稠的精液接二连三射在她身上,她张开嘴去接,没接到的就顺着她的脸颊和胸口往下淌。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淫乱。”唐明从后面揉着她的奶子,感受她小穴把他的肉棒夹得更紧,“虽然你是沙克达的遗孀,但是念在跟我有旧情的份上,以后就让你做我和家人的公共厕所好了。”
    她不安地问:“那小蔚她……”
    “看她自己表现了。”
    薇薇含泪看向女儿:“小蔚,你听到了吗?要好好表现,不要惹叔叔们生气……”
    对此她的回应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个戴眼镜的女人拷贝完沙蔚蔚的信息,还给她的脖子上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药。很快,她的小腹升腾起一种燥热感,胸部胀胀的,小穴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唐明把薇薇推出怀里,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沙蔚蔚,双手攀上她胸前的高峰。他用力一按,两道雪白的乳汁像水枪一样呲了出来。
    “嚯,这可是处女的初乳啊。”唐明淫笑着继续玩弄她的乳肉,让她流出更多的乳汁。
    沙蔚蔚又惊又羞,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想说话,下巴脱臼又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音节:“呃?唔!唔唔!”
    唐明咬住她的乳头享用她的乳汁,沙蔚蔚第一次被人用舌头舔那里,在媚药的作用下她身体的感受被放大。他打了舌钉,舌面连同坚硬的金属半圆上下蹭着她的乳头。她情难自禁地发出粗重的喘气声,不自觉扭起了腰。
    见状,其中一个按住她的男人怪笑道:“不愧是婊子生的,看这样也是个小婊子。”
    沙蔚蔚现在几乎没有挣扎的力气,腿软地站不住,能保持原来的姿势全靠后面两个男人。他们变压制为搀扶,越过唐明的头,沙蔚蔚看见妈妈正在被一群露出下体的男人轮奸。薇薇伸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被一个壮汉操干着上下晃动,看起来她已经无暇关注女儿的处境了,她的娇喘声对于沙蔚蔚来说也有一定的催情作用。
    唐明擦擦嘴角的乳汁,见她看妈妈被轮看得呆了,邪魅一笑:“别担心,马上我会让你像你妈一样爽。”
    他示意两人各把她一条腿抬起来,她那已经起了反应的小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阴蒂充血勃起,淫液把她腿根弄得滑腻腻的。他先是扒开唇缝往里看,能看到处女膜。
    沙蔚蔚的小穴看起来精致小巧,和薇薇的比起来尤为粉嫩。他插入了一根手指进去试了试,笑道:“沙克达的女儿,手感真不错。”
    他又添了根手指,用它们抚弄她小穴里的媚肉,大拇指则挑逗小穴外面的阴蒂。唐明这辈子阅女无数,手上工夫早已练得出神入化,沙蔚蔚哪里是他的对手,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唐明也不用担心她会咬人,用左手逗弄她的舌头,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口中抽插,使得她发出的声音更加色情。不到一分钟,她小穴内部开始剧烈收缩,他很有经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手指退了出来,就看到透明的水柱喷射出来。
    唐明心情愉悦,笑声很狂气:“呋呋呋,小母狗果然继承了妈妈的本领,也会漂亮地潮吹呢。”
    沙蔚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恍惚,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竟然这么快就被玩到潮吹了。
    “你的处女就由我收下了。”他将硕大的阳具插入进去,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沙蔚蔚根本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被填满,很舒服。他的巨根在深处用力搅动着淫液,手指每一次抚摸她的腰腹和大腿都让她小穴一紧。
    才潮吹过的身体敏感非常,唐明不断顶着她的阴道深处,肉棒在她小腹上顶出了突起,抓着她自己的手去摸。
    他不忘记用手指去抠她肿胀的阴蒂,带给她丰富的性体验。沙蔚蔚脸颊通红,眼角含泪,蜷缩着脚趾,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快感。
    看着她因为高潮痉挛的身体,唐明的话无疑是在她伤口上撒盐:“该说不愧是母女吗,连敏感的地方都差不多,呋呋呋……”
    母女俩的淫叫声在废弃工厂内回荡,又一次被他日到高潮,沙蔚蔚的自尊心已经所剩无几。被强奸明明是痛苦的事,为什么她会觉得舒服想要继续下去,不,这不可能。
    沙蔚蔚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一定是药物让她的神经变得不正常。
    唐明将精液悉数射在她身体里后,把目光呆滞的她丢给手下,又去照顾更听话的那一个了。
    薇薇浑身精液地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喘息的同时小穴还在翕合着,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不断从中流出。
    见他来,她露出妩媚的笑容:“小蔚这孩子真不懂事,也不晓得给您清理干净肉棒,请让我来替她善后吧。”
    唐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薇薇伏在他两腿间,从下往上开始舔。她清理肉棒时会故意把腰和屁股扭起来,用舌头把淫液往嘴里卷,咂出清脆的声音,无论实用性和观赏性都很强。
    唐明看着她的举动,咧嘴一笑:“难怪鳄鱼这么喜欢你,如果你在我身边待久一点没有被他抢走的话,说不定现在你是我的家人。”
    薇薇给他清理完肉棒后忍不住往沙蔚蔚那边看,她那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女儿被一群男人抱着轮奸。这个体位她知道的,在空中没有着力点,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小穴上。初经人事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她的小穴会坏掉的吧?
    薇薇眉眼间浮现出一个母亲的担忧,她真想冲过去救她,可是她清楚贸然行事根本救不了她,只能眼看着那个容貌丑陋下流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薇薇决定为女儿分担一部分压力,眼神坚毅:“请让我也为他们服务吧,我还想要。”
    “不,你不许去。”唐明清楚她的心思,沙克达已经死了,那他就报复在他女儿身上,父债女偿,很合理。
    他一伸手,穿女仆装的黑发女人立刻为他倒了一杯酒,放在他手里。
    薇薇焦急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在心中为女儿祈祷,看着他们变换不同的体位。
    那个叫杰拉米的男人正在后入她,托雷波过来让她给他口,这时沙蔚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的下巴装回去,狠狠咬了前面那个男人的鸡巴。
    托雷波发出一声惨叫,但她并不松口,硬生生把他鸡巴咬断了。
    事情发生时,唐明正在喝酒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皱着眉:“怎么了?”
    “这个婊子,她咬了托雷波!”
    沙蔚蔚“呸”地吐掉嘴里那一坨肉,满嘴是血,笑起来很渗人,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真是不可饶恕,唐氏家族不需要这样的肉便器。Baby5,你去把她处理成人棍。”
    薇薇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一样,喘不上气:“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愿意代她受罚,她、她被调教后会乖的,我……”
    唐明抓着她的脖子,按住她,要她观看处刑的场面。
    Baby5叼着一根女士香烟,遵从命令举起电锯启动,向被抓住胳膊的沙蔚蔚走去。2041年的电锯链条转动也不会有很大噪音,她干脆利落地锯掉了她的左臂,顿时血如泉涌。
    另一个唐氏家族干部拿出专门用来应对这种情况的止血包,打开后往伤口一罩,纳米机器人会自动为她处理伤口,让她不会因为失血死掉。
    失去一条胳膊,沙蔚蔚依旧非常凶狠地谩骂着他们所有人。
    唐明在呆若木鸡的薇薇耳边说:“她很有她老子当年的风范。”
    当他们用上述流程处理好沙蔚蔚的左腿时,薇薇才从这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哇”地吐出一口血,眼泪决了堤。
    人类难以承受这样的疼痛本该昏过去,但莫奈为了防止她晕过去,在切她右臂时就给她打了能让人保持清醒甚至能放大痛感的药物。
    大腿比胳膊要难锯一些,这很考验处刑者的技术。Baby5有着多年处刑经验,稳重地移动着电锯,切断了她剩下的右腿。
    地面上大片喷射状的血液,使得这里看上去像屠宰场。这强烈的痛苦让沙蔚蔚意识模糊了,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呼唤父母,只听到她嘴里不断发出“妈、妈”的声音,又像呻吟又像在求助。
    这孩子打小就不喜欢爸爸,自然是跟妈妈更亲近一点。薇薇心碎了,哭都哭不出声,瘫软在唐明怀里。
    唐明做了一个开刀的手势,baby5会意换了一个小型手锯,沿着沙蔚蔚的头顶划了一圈,活活把她开了瓢。头盖骨掀起来,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大脑,令薇薇毛骨悚然的是目睹这一切的唐氏家族干部非但不畏惧,有几个反而勃起了。
    Baby5在她脑壳上开的洞可比小穴大多了,两根肉棒插进去像捣年糕一样接连操烂她粉色的大脑,这简直是地狱一般的场景。
    沙蔚蔚睁大眼睛,吐着舌头,两个奶头还在往外喷奶。薇薇快要吓晕了,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视线。失去四肢、头盖骨被掀开的女儿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但她的身体似乎还留有条件反射,被操干时会有反应。
    看着这样美妙的场景,唐明又硬了,抱着薇薇在沙发上和她交合。
    沙蔚蔚的脑子被操烂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莫奈保留了她身体的数据,要制作她的克隆体根本不成问题。
    就这样唐明当着薇薇的面把她性子刚烈的女儿的克隆体杀了一遍又一遍,其中有一个沙蔚蔚的脑子被取下来,和本体的乳房、阴道一起被做成了一个飞机杯。
    飞机杯的顶端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浸泡着的大脑,柱体里装有能给大脑提供养分的葡萄糖溶液。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沙蔚蔚还是有意识的,能对外界的刺激有感知。柱体不透明的部分是和阴道连接所需的神经,略去种种与性无关的人体器官,底端的小穴被操她就会有感觉,流出淫液,甚至还能潮吹。她的两个乳房在柱身两侧,两个肉球裸露在机身外,既是性玩具也是把手,唐明使用她的时候顺便就能握着她的双乳。
    唐明虽然老了但性能力不减当年,应付薇薇母女完全没问题。薇薇经常被他操完还要看他残忍地玩弄她女儿做成的飞机杯,唐明会用打火机烫沙蔚蔚的乳头,尽管这时她已经无法惨叫和反抗,但薇薇知道她还活着,并且会有痛感,就像她的灵魂被困在了这个圆柱体里一样。
    科技的进步究竟给人类带来了什么,它只是工具,能造福人类,也能伤害人类。
    薇薇被他逼着指奸自己女儿做成的飞机杯,她把沙蔚蔚舔到潮吹,又眼睁睁看着她在唐氏家族的干部手中传递。
    她的女儿没有死,还活着,每天被十几个男人轮奸,无法反抗也无法表达痛苦,在那个圆柱体里默默忍受一切。
    薇薇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楼上跳下去,但是没有用,莫奈在她脑死亡前把她的脑子取出来转移到了葡萄糖营养液里。她被做成了和女儿一样的飞机杯,为了区分她们不混淆,唐明在飞机杯上贴上了她们各自的照片。
    有时唐明会很恶趣味地把她们的外阴和乳头放在一起摩擦,要么就是用一根双头假阳具同时操她们俩。让他遗憾的是母女俩没有听觉和视觉,只有感受,恐怕想象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沙蔚蔚的飞机杯用起来要比她妈妈紧,而且很敏感,缺点是她没什么性经验,不会用阴道肌肉夹住肉棒。薇薇的飞机杯虽然有点松,但是胜在水多。唐明估计她现在已经认命了,不是人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享受了。会认真为每一根鸡巴服务的骚货,变成这样还真是遗憾,要是她没有死就好了,唐明蛮怀念她的口活和灵巧的双手。
    就这样,唐明每天都会使用母女俩制成的飞机杯,用到他不能勃起的那一天为止。他阳痿了没关系,唐氏家族还有十几个男人,每天都会把她们的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理论上讲大脑的寿命很长,能活两百年。这批人死了,她们还会被卖给有特殊癖好的陌生男人,直到脑死亡为止。
    这对母女飞机杯在黑市上卖出了高达两千万美元的价格,经常在变态权贵的宴会上被拿出来公开使用。眨眼五十年过去,母女俩曾经光洁美丽的乳房和小穴早就变得伤痕累累,沙蔚蔚的乳头甚至缺了一个,不知道是被谁弄坏的。这种实体飞机杯在地球上已经失去了市场,几经辗转成为了可投币使用的廉价飞机杯,就连路边的流浪汉都能随意玩弄她们。
    ……
    薇薇尖叫着从催眠中醒来,她还没把身体转过来,呕吐物已经顺着食道逆流上来。波尼斯早有准备,抄起一旁的垃圾桶,让她吐到里面。
    沙克达怀里的沙蔚蔚看到妈妈这样,被吓到了,忍不住哇哇大哭。
    心理医生努力安抚她情绪,薇薇情绪过于激动,他没办法只好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并且再次和沙克达声明出了事他不会负责。
    现在是2024年秋天,薇薇刚带着两个月大的女儿回国。她不愿意带孩子跟沙克达去美国,那他只好让她看看最严重的后果。
    被出狱的唐明报复,沙蔚蔚在她面前被奸杀,母女一起被制成飞机杯日日遭轮奸都是沙克达让医生诱导她在深层意识世界看到的景象。
    医生也不想接这个单子,催眠她想象这种反人类的事情,不仅存在很高的风险有违他的职业道德,而且对他的心理健康不利,心理医生难道就不会有心理问题了吗?心理医生也是人不是机器好不好!
    奈何沙克达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下半辈子可以不用再努力。催眠结束,医生脸上写满了沧桑,感觉自己拿的不是治疗费,而是精神损失费。
    他跟沙克达说接完单这单他就不干了,当年他入行的时候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职业生涯是这么结束的。他一个心理医生,为什么有一天会像黑道一样说出类似于金盆洗手之类的话啊。
    薇薇又一次醒了,想起自己经历的那些,对着垃圾桶干呕半天啥也没吐出来。
    “沙克达!”她咬牙切齿,知道是他搞的鬼。
    沙克达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在窗边看风景。唐氏家族没一个好东西,这是事实,那群毒枭据他了解都是二战时期日本鬼子一类的货色,那帮丧心病狂的变态没少残害女性,他是真的担心自己死后薇薇和女儿会被他的仇家惨无人道地虐待。
    薇薇连酸水都呕不出来,她是真的被催眠看到的景象恶心坏了,缓过劲来抱着女儿嗷嗷地哭。
    虽然女儿才两个月大,但薇薇感觉她好像已经长大惨遭沙克达的仇家奸杀。都说女儿像爹,如果这孩子性格也像他一样,面对不法侵害时只怕下场确实如他预言的那般惨烈。
    “怎么样,愿意跟我去美国了吗?”
    “去去去,走,我们现在就走,国内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说实话要不是孩子都生下来了,薇薇真的会直接和他分手。催眠有着揠苗助长的效果,她感觉自己一下子跨越了几个人生阶段,心智成熟了好多倍。
    “你冷静点,唐明现在跟我们没仇,你倒也不用这么赶,再多待个一两天是没问题的。”
    “那不是和现在就走没有区别吗?”
    白烈仁掌握他犯罪证据是迟早的事,沙克达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他可不想留下来给警察做里外不是人的线人。
    沙克达连夜带着薇薇和沙蔚蔚去了美国,在那里夫妻俩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将沙蔚蔚抚养长大。之后薇薇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美国枪支合法,十年后的五口之家人人都会用枪。
    该会的和不该会的知识,沙克达都教给了家人们。他不介意孩子们杀人,只要他们不吸毒就行。薇薇不一样,她还会教孩子们不要伤害别人。
    2039年,沙蔚蔚就读的学校发生校园枪击案,年仅15岁的她掏枪击毙了两个男大学生,属于正当防卫。
    2054年,沙克达寿终正寝。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死后并没有仇家来寻仇,三个孩子和薇薇在美国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
    2061年,薇薇病逝。
    2023/9/22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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