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发情的小雌猫(H)
此刻的拥吻像是夏日午后从烤箱才取出的金色酥皮泡芙,极诱人的甜香让人顾不得滚烫的温度,轻咬一口浅色奶油内馅涌出。
滚烫的是两人的呼吸,蓄势待发的火山口,灼烧的橙色岩浆在翻腾。
唇齿间交错的甜腻让覃岁贪恋,檀口微启主动探出软舌勾上陆汀兰的。
或许是这个姿势吻的不够尽兴陆汀兰搂着覃岁一转,将她压在了一旁的墙上,五指穿插在如海藻般浓密的浅棕色长发之中。
身高的差距让覃岁不得已仰起头,双手借着女人衣领送上湿吻。
不知多久,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了。
“宝贝,今天开心吗?”陆汀兰亲了亲她的眼睛。
“很开心。”闭着眼像被主人抚摸时享受到会发出“咕噜咕噜”声的猫,覃岁贴近蹭着她的下巴。
陆汀兰很喜欢这样在热吻后的温存,甚至多于和覃岁做爱看着她高潮的时刻,因为似乎只有在这时,怀里的女孩才会袒露多几分关于“爱”的情意。
低头嗅到了两人之间的花香,覃岁骤然清醒,“呀——花都要被挤坏了!”推开一点点距离,她小心翼翼地将花束向上挪到陆汀兰的眼前。
“没关系,会派上用场的。”
没想过准备的“惊喜”会用在自己身上,玫瑰的花瓣一片片落在覃岁的身上,从陆汀兰指尖掉落时像极了老电影里一帧一帧的慢动作画面。
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穿上用祖母绿打造而成的情趣“内衣”,根本没有任何布料的组成,而是许多颗名贵宝石串成的珠链。
覃岁浑身透着粉红,尤其是不停摩挲的膝盖与脚趾,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又极为可爱的樱色,在偌大的淡奶油色床单上色差明显。
穿上这样的衣物,手腕又被陆汀兰完全禁锢着,让覃岁觉得她现在好像童话故事书中被后妈囚禁起来的公主,不过她这是r18版的。
乳尖被碎小的宝石圈住,只留两颗水光剔透的石榴籽探出,在暧昧稠密的空气中轻颤。
“好可爱,亲亲。”陆汀兰用鼻尖蹭着乳珠又极为怜爱般地亲了亲。
花在她指尖被揉开能看见其中的蕊,深含欲念的玫瑰如藏在花圃里伺机而动的毒蛇,身姿弯曲警备,吞吐着信子,判断好一个恰好的时刻,对猎物给出致命一击。
齿衔一瓣叼在石榴籽上,隔着柔和的面料用虎齿轻轻地咬。
“唔啊!妈咪……重一点……”
只是被她这样咬乳舔胸覃岁就已经湿的不行,像蚂蚁爬过,酥麻感如细微的电流从胸前的那点到达她的四肢百骸。
“哪里重一点,乖宝,告诉妈咪。”
“要亲亲重一点,唔……”抚上自己白腻诱人的胸乳,挺起腰肢,主动地喂到陆汀兰的口中,像是在给对方哺乳。
被这一闪而过的想法羞到了,覃岁闭上眼,索性不去在意那羞耻感。
“岁岁,腿张开一点。”
舔了舔唇上残留的痕迹,覃岁低喘着,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她懵懂着望着陆汀兰,揣测着下一步的动作。
陆汀兰双手扶上她的膝盖,向前挪了几分,做出了一个覃岁意想不到的举动。
错开双腿将那个温热的地方贴了上来。
“嗯啊!妈咪——唔!”惊呼声被陆汀兰的顶撞吞噬了。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刺激的感觉,和女人完全交合,只是刚接触的那一瞬,爽到覃岁甚至以为自己都要喷了。
两瓣贴合着磨蹭,花阜间紧密的空隙是两人的汁水在相互交融、流淌,腰被陆汀兰扶住,一下又一下地来回蹭弄。
“嗯……啊!姐姐、妈咪——肏我……唔啊!”覃岁惊叫着像是一只彻底发情是小雌猫。
眼眸中是被情潮击溃而变得涣散的光,“乖宝,我好爱你。”难以抑制的爱意是一句简单的“我爱你”无法囊括的。
陆汀兰附在女孩花骨朵似的身上,双乳如水在交融,以一种色情的姿势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孩交合。
黏腻混合的潮水散发着淫靡的气味,每一次律动都能让对方清晰地感知到快意在蔓延,她们像是完全的一体,无法分割。
是在同时,记不清是多少次的磨蹭中,她们紧紧相拥着终于一同沉沦进让人快要溺亡的情潮里。
高潮结束后覃岁被陆汀兰抱在怀里,亲亲蹭蹭享受着让人身心愉悦的温存。
床头的手机几声震动不停歇,覃岁想了一下还是拿过了手机。
「看我什么见鬼的倒霉运气」
贺婉婉的消息,是一张不太清晰的抓拍照,在混乱中模糊的身影。
是一个“老朋友”,胡郅星。
都不用点击查看原图,隔着屏幕覃岁都能感受到一股子恶臭味。
「岁宝,你看!」
覃岁窝在陆汀兰的怀里,指尖轻点,输了一半的文字又删删减减,贺婉婉又给她发来了一段视频。
点开只看了几秒,几乎是瞬间,覃岁就沉了面色。
视频只有短短的十几秒,看贺婉婉拍摄的方位是在墙角离得很远,偌大的包间内闪烁的光影晃得视线模糊不清。
嘈杂的音乐声,本该表面西装革履体面的男人跪坐在地毯上,散落的空酒杯在脚边,昂贵的领带像致命的绳索套在他青筋暴起的脖颈。
双手用力地攥着男人的裤脚,他不停在抽搐,而短短几秒内,他的神色由痛苦到近乎迷幻的欢乐变换了许多次。
被他如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的男人,在咖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戴着墨镜,遮不住长到颧骨的疤痕,神色倨狂,正垂首笑着看脚下的这出好戏。
结束播放自动退出页面,她还没缓过神,“他……”很明显的表现,但覃岁有些难以置信,她转头去找陆汀兰的眼神,试图得到确切的肯定。
陆汀兰唇角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去,长睫扑朔,凝眸随着覃岁看完了整段视频,才淡声说道:“看样子,他嗑了。”
嗑的什么,不言而喻。
背脊窜上阵阵寒意,头皮甚至都有些发麻,覃岁倒吸了一口气。
“钟霄组织的局,他们真是越来越猖狂了。”陆汀兰冷笑着,眼神如淬了毒的利箭透过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屏幕,想要直击那个带墨镜的男人。
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覃岁急迫地起身,“婉婉不能再呆在那里,我去接她!”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攥住。
担忧如被碰倒的多米诺骨牌一个个接二连三地倒塌。
“别担心,我现在联系钟琅带她出来。”
安抚着覃岁,给她拉好被子,陆汀兰随意披上一件外衣起身站在窗前拨通了钟琅的电话。
「婉婉你还在吗?」
「那里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碰」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对方还没有回应。
小猫岁岁,可爱。罒ω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