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52.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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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言前段时间的调职让他少了很多需要去应酬的时间,高管都是提前物色好的,不再需要他亲自出马搭建底层管理架构。稳定的商业模式几乎是让他在家看看报表就行,偶尔才去公司开会,新办公楼跨区,他也不爱去。更何况老爷子不让他作妖,本想着还能靠上游产业拿捏负责建投的小叔,奚楚瑜的敲打来得太快,奚言自己也不急。要比耗时间,他最耗得起。
    多余的时间全都用来陪林沧和应付莫离了。
    林沧一直没去上学。她的精神状态不好,靠吃大剂量的精神类药物维持勉强稳定的情绪。身体乏力,做什么都没有动力,因此睡眠时间格外地长。她不想出门,奚言也害怕她出门有事。家里能用来自杀的工具都被奚言锁起来了,装了限位器跳楼也不可能,出门倒是有可能跳河、卧路、卧轨自杀什么的,还是别出门的好。
    林沧原本就是个打开鸟笼都不知道往外飞的小鸟,少女一点也察觉不到奚言对她的控制,小姑娘只是认为兄长闲下来太黏人,她时常睡得正好,奚言就要给女孩换个姿势让她更好地窝在他怀里。林沧都觉得她自己像只袋鼠一样被袋鼠妈妈装在怀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至于为什么兄妹俩又这般故态复萌地亲昵起来?奚言的无耻之处就在于他不要什么哥哥的脸面,借口妹妹一点也不关心他,甚至都给薛琦买了东西,自己却没有来博取同情。他靠申诉自己的委屈,让林沧松口准他抱抱她。立马又得寸进尺地借口害怕林沧做噩梦又重现当日之事,一整夜都要陪林沧一起睡。奚言不觉得这是借口,要说也至少算半个事实,他无法忍受妹妹和自己重新疏远,于是变本加厉,要林沧依赖他到彻底无法离开。
    唯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生理问题。奚言作为一个生理功能健全的年轻成年男性,当然会有比较旺盛的性需求。相对的,他同时作为一个在道德上对自己有一定要求的新时代男青年,不会一看见白花花的大腿就随便燃起性欲来。
    可人一旦旷久了,才知道“食色,性也”的道理。奚言固然不耻周遭天天乱搞男女关系的这群人,可为了融进圈子、不至于过于显眼,更不想背上和他那清高爹相似的名头,即使再少他也还是参与了。往少了说,两周一次总是有的,平日里便不会莫名其妙地想起这档子事来。
    自从养了林沧,奚言就发现周围男人看妹妹的眼神不对劲,他也是个男人,当然熟悉这些目光里包含的用意,特别是何家佑那个小子,看向林沧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恶意,带性欲的那种,叫人无比恶心。
    奚言也因此开始关注身边女性的处境。他自己的创业公司里女厕里放了随时可以取用的女性卫生用品,还给女员工加了每月一天的生理假期,数据告诉他这对女性员工的工作效率没有任何影响。而面对夜场里的女人,他愈发难以控制住内心对自己的鄙夷,这些女孩都是别人的姐妹、母亲和女儿,即使她们是自愿的,也是这个社会迫使她们自愿出卖了自己。何况这些地方你情我愿的交易太少,大多都是寻求刺激的疯子,如果有人用对待林遴的手段对待林沧,他一定要那个人生不如死。
    于是,莫离的存在成为了绝佳的借口,奚言自从有了这所谓的未婚妻,便有了正当借口,再也没碰过女人。可他最近常常刚一醒来,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还想要再多嗅嗅少女的体香,就能突然感受到自己两腿间的硬物。幸好林沧都是睡不醒的状态,不然就不一定是他能一个人尴尬地到卫生间解决的事了。
    更尴尬的是,奚言越发难以靠自己的手工活射出来。直到今天,他一扭头看见了妹妹晚上洗好挂在卫生间里的内裤。
    林沧的习惯很好,除了生理期疼得厉害的那几天,都会晚上洗好自己的内裤,挂在主卧卫生间里,第二天再拿到外面的大卫生间连通的小洗衣室里去烘干。
    奚言盯着那条带花边的白色棉质内裤重新开始手上动作,他硬得都有些发疼了。卫生间的通风还行,内裤已经干了,只是还需要消毒杀菌,他凑近闻了闻,是旁边洗漱台上放的内衣洗衣液的味道。等他精虫下脑,自己已经就着妹妹的内裤射了出来。
    还好是射在了马桶里。但那条内裤的影子跟随了奚言一整天,一有空闲那条内裤就会浮现在奚言眼前,他不由得庆幸起今天工作不少,可以晚点回家面对妹妹。
    手机里的监控提示不多,林沧也就从自己房间出门几次吃了文芝和司机送来的饭,又拿了一盒果汁和水进房间,实在是很好养活。
    奚言晚上带着晚饭回家时,林沧还躺在床上,不过是躺在床上看书。这种情况下,她愿意看书当然是好现象,就是躺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还容易头晕。奚言拿走林沧手里的书,要她起来吃饭。
    “你背我。”黏人这种事情是相对的,黏在一起嫌烦,一旦对方突然不黏了又怀念。林沧早把丑陋的男性器官抛诸脑后了,兄长的身份对她来说是无性别的,她不可能想得到温柔之至的哥哥,在今天早上对着她的内裤来了一发。
    林沧胃口不好,吃不下油腻的食物,粥又没什么味道,晚饭奚言给她带的是剥好的白灼竹节虾,鲜甜无腥味,小姑娘这才多吃了两口。奚言已经吃过了,但也习惯陪着妹妹吃饭。他坐在林沧对面,视线不小心落在了女孩的胸口处。
    背着小姑娘的柔软触感,对奚言来说已经不再陌生。林沧这段时间已经无可阻止地瘦回了她才被奚言领回来的模样,小脸都瘦了一圈,唯独胸前那几两肉不见少的,当真是某种意义上的天赋异禀了,怪不得林遴会那么介意。林沧的睡裙宽松且遮得严实,可胸乳的轮廓还是叫人看得清晰。
    “奚言?”林沧吃饱,一抬头就看见兄长盯着自己发呆。
    “怎么了?宝宝。”他可耻地硬了。
    往日都是奚言主动收拾的,林沧给打包盒好好复原了,继续问他,“要冻起来吗?”
    “呃,阿沧你明天还想吃虾吗?算了,要吃也哥哥明天给你买新鲜的吧。”他快掩饰不住自己的慌乱了。
    林沧看看虾,又看看奚言,“直接丢掉是不是不太好?”
    “冻起来吧,阿沧可以把这个拿去冻起来吗?哥哥明早用来做叁明治。”奚言需要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
    “好啊。”林沧没有多想,拿上外卖盒就往厨房去了。
    “阿沧,哥哥去房间里处理点事。”
    奚言无法接受他真的能对自家妹妹产生性欲的事实,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他太清楚林沧对男性的抗拒。何况他早不是什么青春期处男了,看着女人胸的轮廓都能硬,一定是他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
    不想随便找个女人解决的心情也是真的,奚言翻开了在国外上学时大家分享的着名黄色网站。
    他射不出来。网站里都是直白的抽插画面,很多女演员的脸也相当一般,搞得奚言反而半软了下去。
    可是他真的不敢就这样去面对林沧,他怕林沧一凑上来自己就又硬了,坐实自己是个可以对妹妹产生性欲的禽兽。
    奚言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眸光晦暗。
    他做出了决定。早上的那条内裤被他亲自放进了烘干机。林沧生理期的内裤由他承包,虽说平时奚言不怎么管,但一条内裤不见了林沧也不至于大惊小怪。
    奚言穿上裤子,林沧回房间关门的声音一响,便蹑手蹑脚地开门,在自家做起贼来,生怕妹妹突然出来。
    果不其然的是,那条内裤还在烘干机里,林沧可能都已经忘掉这回事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奚言拿着妹妹的内裤贴在鼻子上深吸了一口,还是早上的味道。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捏起那条小小的内裤摊在手中,摩擦着自己坚硬的下体。
    揉皱的布料快包不住粘稠的白浊液体了,欲滴未滴,这样的画面让他有种还想再来一发的冲动。进入贤者时间的男人仔细端详起手中的这块布料,花边是同色的丝带穿插出的,于正中系起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很可爱。他见过很多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各式各样的蕾丝内裤,奚言平时喜欢的就是那种妩媚大气、有攻击性的女人。而这条内裤简单却不失精致,像它的主人,穿在妹妹身上——
    脆响在整个空间回荡,奚言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他妈疯了吧。”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奚言的自我厌恶感一直很高,颜滟能看出点什么,有试图想把兄妹俩一起拉来做心理治疗,都被他礼貌拒绝。奚楚瑜对奚言的评价没有错,他的确看事情太毒。奚言清楚自己的自我厌恶是叁观和现实世界的矛盾,多亏父亲和继母的引导,他从没打算融入周围人的世界,他的选择是改变现实。因此,忍耐是必须的,获取权力的道路是漫长的,没有中途放弃的可能,更没有退路可言。
    这条可怜的内裤不能再给妹妹穿了,更不能让她看见。奚言熟练地清洗了它,放回烘干机,准备明早处理掉。
    奚言不想纠结自己是怎么了,他敲了敲林沧的房门,等了两秒推门走了进去。
    林沧听话地给屋里的灯全都打开了,她趴在床上看书,睡裙的裙摆散落在她大腿两侧,小腿曲起,无意识地在空中乱晃。
    “吃完药了?”
    “嗯。”林沧回头看了他一眼,立马补充道:“没换睡衣别上我的床。”许是林遥给她养成的习惯,林沧在家也要有两套衣服,家居服如果在沙发之类的地方坐过是不能上床的,外出回来的更是不行,脱掉外套也不行。
    奚言被她话里的歧义逗笑,“哥哥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快过来。”
    “你抱我,我还得换睡衣。”林沧不再回头,背对着奚言悄悄白了他一眼。
    “换就换,又不是你洗。”说着奚言已经走到了床头,林沧只好撑起身,由得奚言抱她满怀。
    没硬,奚言心理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不是罔顾人伦的混蛋,很好。
    “你怎么啦?”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莫名其妙地抱自己,这是林沧的经验之谈。
    男人放开手,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没怎么?”
    “烦人。”小姑娘怨恨的眼神和委屈的眼神让奚言知道她需要被讨好。
    他拉开柜门,打算贯彻林沧衣来伸手的生活理念,“穿哪一件?”
    林沧倒进了身下软软的被子里,她心情也不好,和奚言猜来猜去更是烦人,不想理他。“随便,扔床上吧。”
    奚言自知理亏,挑了件可可爱爱的睡裙,轻轻放在林沧身侧,女孩闭着眼不看他。
    “阿沧,哥哥明天带你去见你阿姐的男朋友。”林沧猛地一下爬了起来,却见奚言已身在门外。
    “哥哥先去洗澡了哦。”奚言的眯眯眼笑得格外贴心,林沧气不过地扔了他的枕头。那枕头连门都没碰到就掉在了地毯上,什么声响都没能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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