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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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来人恭恭敬敬,明明是一个修士,可在面对李显这样一个普通人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半点轻视和倨傲的模样,就像……甘心认其为主。
    李显笑着眯眼,指尖一下一下轻点着桌面,音润如玉:“我问你,近日长安城内可曾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情?”
    “不曾,天子皇城脚下百姓安居,即便有妖物入城也是低调行事。”
    一问一答,李显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将目光放回对面两人身上:“二位姑娘听见了,不知可否言明具体是要打听什么事,如果能帮得上忙李显一定帮。”
    他想套话,同时也抛出了善意的橄榄枝。
    只是可惜,不管是商姒亦或是陆时鸢都没有要接过这根橄榄枝的意思:“多谢李公子好意,我们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城中既然太平无事那自然是好的。”
    见再多问不出什么,商姒连应付的态度也随之淡了下去。
    二人没有在平南王府久待,也不在意李显会如何做想,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没多久她们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甚至连姓名都未曾给人留下。
    出了西坊,繁闹的长街逐渐变得萧条寂静。
    商姒这才不耐地“啧”了一声,小幅度甩了甩自己的右腕。
    深夜长街上金铃叮叮作响,和着女子清泠泠的声音:“我不喜欢同人间的这些人打交道,方才相对而坐不过半个时辰,那人不知生出了多少算计我二人的心思。”
    陆时鸢不反驳,却也不似商姒那样反感太过:“可最后走的时候,他不也没命人拦下我们吗?”
    “自知拦不住罢了。”商姒轻轻哼了一声,侧眸去看陆时鸢的脸,眸色微深,“身边全是一群自甘堕落到为凡人驱使的修士,沦为争权夺利的工具,能有多大本事?”
    多少年前了,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已经忘记修炼的初衷是为了什么。
    昔日六界皆存,人界人族是最弱小的那一类,这才有了第一个修仙门派的诞生。
    人们从成千上万中选出最有灵根,天赋最佳的那一个送往修仙门派,踏上修士一途,为的是有朝一日人族能够自保,卫苍生,斩妖魔,护一方太平,这才是修士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沦为某一个人的鹰犬,走狗,为私欲服务。
    商姒看不上,这是一个缘由。
    但最主要的,恐怕还是今夜分明是冲着凑热闹去王府沾喜气,却不想遇上了平南王世子一次娶两个,这大抵才是她对凡人诸多挑剔的根本。
    人间话本,商姒少时听过也看过不少,她深信话本中那些流传下来矢志不渝的感情是存在的,然而这么多年以后再到人间,首先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且陆时鸢还说,这不过是常态。
    叮咚作响的铃声在这长街上回荡着,刺耳极了。
    陆时鸢低低垂眸,索性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同时也掐停了金铃叮响:“阿姒,你不必同这些无关的人置气。”
    “我知道,你想说凡人大都如此,让我不必计较。”商姒话接得极快,她不明白为何陆时鸢为何会见怪不怪。
    大抵,是同宗同源,同为人族的缘故?
    她只能这样想。
    毕竟三界内,人族这样是独一份的。
    然而陆时鸢只是轻轻摇头,矢口否认:“不是,旁人怎样与我无关,我只是想说……你恼人可以,但不能恼到我的头上。”
    “因为我同他们都不一样,”说着,她的掌腹贴住商姒的腕骨轻轻下滑,直接划入对方手心,同时抬起眸来,一双笑眼星灿灿地,“我只会有你一个。”
    陆时鸢说完,轻抿了下唇瓣。
    在这时,她偏过头去左右张望了一下。
    长安城的宵禁是分坊的,此刻四下无人,门户紧闭,寥寥夜色下这样一大条长街上只她们两个人而已,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
    思及至此,陆时鸢在这一瞬间做了个极大胆的决定。
    趁商姒不注意,她忽的往前倾了倾身子,半仰起脸的同时薄凉的唇瓣贴上一双温湿的唇。
    一秒,两秒。
    极近的距离下陆时鸢听见了彼此交缠的呼吸声,也听见了自己逐渐乱了节奏的心跳。
    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动着,诉说着主人的紧张。
    这时,一直被动不曾动作的商姒仿佛终于回过神来。
    她缓而慢地眨下眼,以两根手指贴在陆时鸢的耳后,一下一下摩挲着,同时紧闭的唇瓣微微张启,含住了对方的下唇,语中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与爱意。
    “——知道了。”
    浅亲一下
    第39章 暧昧
    二人回到落脚的客栈,这时青枝还没有回来。
    同白日里喧闹繁荣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长安城像是陷入襁褓中沉睡的孩童,静得可怕。
    今夜的风有些大,看着像是后半夜要下雨的样子,月亮也躲到黑压压的云后头去了。
    风刮得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陆时鸢索性起身走到窗边,准备关窗。
    只不过人走到近前伸出一只手搭在窗沿上,顿了会儿。
    “有人在监视我们,大约有三个。”合上窗叶,陆时鸢抬手布下一个小结界将整间屋子同外界隔绝开来,以叫人不至于将她们的对话偷听过去。
    而然而刚一转身过来她就瞧见床榻上商姒早已褪去外衣,人只着内衫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床头,青丝如瀑,丝缕洒落肩头,这样倾侧着,领口薄衫搭落的同时也露出隐隐约约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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